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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现下就犯了这种罪过。那该怎么办?
当然是找时间、找地点。好好爱抚安慰一下受伤地佳人。
那如果没有地点也没有时间呢?
当然是创造时间。创造地点。
颍昌府。河南大郡。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就是许昌啦。三国时候曹操地老巢)。百余年后。没有岳飞指挥地岳家军在此大破金兵。一仗打出了“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地千古威名。
而如今地颍昌府。做为由汴梁南下地必经之路、交通枢纽要地。控制着整个京西北路及周边地区地往来通隅。又是历代驿道必经之地。其重要性不言而喻。那么自然颍昌府尹也是个非常非常非常牛叉地大官。
“老子告诉你,今儿老子要在你城南的别苑睡,该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夜里要是有一个人闯进来打扰,行,老子明儿就把
,先斩后奏,听明白没有!”颍昌府尹的宅子里,常牛叉的颍昌府尹刘云翔两腿跪地,低着头被前面怒容满面的钦差庞昱戳着脑门子冷声训斥,不光被骂,脖子上还架了一柄镶满宝石珍珠华丽丽的剑,对,那就是皇帝姐夫赐给自己小舅子的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说白了就是看谁不顺眼,杀谁。
做人一贯低调、本来不想惊动官府的庞昱,这一次破天荒的带着车队进了颍昌城,直奔颍昌府衙,冲进去圣旨一扔、身份一亮,尚方宝剑架着刘云翔的脖子,就开骂,骂得个正四品的颍昌府尹刘云翔唯唯诺诺,只懂点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敢放么?自古以来,地方上的不论你多牛叉,中央下来了人那就是爷,何况庞昱乃奉旨钦差,代表的是皇上,代表的是他刘云翔现在的主子庞太师(人家是庞太师一系的嘛)和他未来的主子安乐侯。
伟大的三个“代表”面前,刘云翔敢不俯首贴耳、唯命是从么?
“是,是,属下有罪,属下失职,属下辜负了朝廷的重托,属下让天丁大人受惊了。”刘云翔吓得趴伏地上,捣头如蒜。
“放你妈的狗屁!”四哥火气更甚,飞起一脚踹过去,踹的刘云翔跌了个仰八叉,“啪”的又一脚踩在他耳朵边上,“受惊,什么叫受惊?老子跟随侯爷,跟随皇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是凤临阁袭驾那晚,也是我,庞四,冷静指挥,沉着应敌,保护了三大花魁!区区几个盗匪贼寇,能把老子惊着了!?”一路上没得机会“安慰”娇妻,四哥真的憋了一肚子火,这下全泄在刘云翔身上,吓得在颍昌作威作福的刘大府尹差点没丢了魂。
“是,是是是是,天丁大人神武,天丁大人英明,天丁大人仙富永享……”他一翻身又匍匐在地上,撅着个屁股大拍马屁。
“仙富永享?还他妈的‘寿与天齐’呢是吧!”四哥烦的就是这种连马屁都不会拍的人,他一风华正茂的俊美少年,又不是神龙教主洪安通,需要这什么“仙富永享、寿与天齐”么,真不知道刘云翔怎么当上府尹的,要不是还有事情叫他办,真的有叫庞爆菊爆丫菊的冲动。
“老子告诉你,今儿老子要在你城南的别苑睡,该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夜里要是有一个人闯进来打扰,行,老子明儿把你抓了,先斩后奏,听明白没有!”他提着软磨硬泡从皇帝姐夫处搞来的尚方宝剑,往刘云翔脖子上重重一架,吓得后者几乎尿裤子,点头不迭:“是是是,天丁大人交给的任务,下官……下官就是舍却性命不不不不……不要,也一定办好。”
就这样,四哥他们一行住进了刘云翔在城南的别苑,生恐掉脑袋的刘大府尹,把他自己的宅子里外清空,所有闲杂人等一律滚蛋,又从衙门调了五百精锐士卒来,遵照天丁大人“事儿得办好,但不可扰民”的嘱咐,叫他们全部化装成百姓,昼夜守在园子外边,总算是给钦差一行换来了一个没有滋扰的宁静夜晚。
天阶夜色凉如水,如此温馨的夏夜,四哥怎能浪费。
漏尽更阑,明星荧荧,天边高悬的新月照得大地一片澄明。“咿呀”一声轻响,精心雕镂的木门敞开半扉,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粉细柔荑,皓腕如玉,臂似鹅颈,腕间一只碧绿剔透的翡翠玉镯,更衬得五指纤长,掌心柔腻,说出的雅致可人。门扉再启半盏,一抹窈窕俪影款款步出,肌肤如雪,明丽照人,端的是人间绝色。
“熙芸!”她才一出门,前边早就等在那里的俊美少年迎了过来,一把挽住她的玉手,仿佛迫不及待的似的,拉着俪人就往外走。
“你……哎——”少女猝不及防,险些扑进来他怀里,红着脸儿嗔怨地瞪了他眼,“都说了约在湖边见的,你怎么……找上门来,琴伊姐姐她们就住在隔壁,被看见了……多、多不好……”明明是嗔责的话儿,说出来却满带柔情。
“哈哈哈——怕什么呀。
”爽利的笑声一如既往,就在明月下,就在小楼前,四哥伸出双手,搂住邹熙芸的纤腰,她整个娇躯揽入怀里,深情凝望着佳妙无双,香培玉篆的美人儿,笑道,“你是我的老婆,就是偷情,咱也要光明正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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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湖边欢好(一)
更新时间:2009…11…17 0:58:16 本章字数:3931
不、不要……”邹熙下意识的推挡,倒非她不愿绵欢爱,可在这大家暂居的小楼前,南宫琴伊、花想容、杨排风还有小公主都在里边,两人抱在一起,要是被她们看见了,那岂不……羞煞死她。
四哥一向是个体贴的好男人,当下便松了手:“嗯,那要不算了,等到江南……不,等挥了京城我们再做……”看吧,多体贴的男人啊,不因一己之欲念而强索欢好,憋了这许多天,依然主动的征求女方的意见。
—呃,四哥憋了这么久,小芸芸何尝不是久旷欢爱,这种事情女人一向比男人热衷,尤其是早被他在床上征服了的女人。
“不要。”果然,邹熙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羞得粉脸晕红,软腴雪腻的胸脯怦怦直跳,小手按上去滚烫滚烫,半晌抿着粉唇,声音软细地求他,“去……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美女的要求,四哥从来不会拒绝,含笑点点头,执起她的柔荑,往园子里走去,两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俨然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这时正是末~初,四下里一片寂静,除了“啾啾唧唧”的夜虫声,只有庞昱轻轻的脚步声——为什么是“只有”?因为邹熙怕被人听见她脚上金缕鞋的声音,索性把鞋脱了下来,提在手上,小心翼翼、前瞻后顾地跟着情郎往幽会的地方去,正应了当年小周后和李会时的“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只不过李和小周后那是“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而到了四哥这里却是“执子之手、与子同出”,一起到安全的地方然后……中出。
离了小楼在的园子,邹熙芸这才换上绣鞋,任由庞昱牵着她的小手,拉着她到了别苑毗邻的小湖边。虽然已是深夜,但空中月明星稀,照的大地一片澄明,放眼望去,遍地绿草如茵,灌木丛丛,湖中水平如镜,轻波拍岸,天上弯月斜斜倒映在水中,端的是个情侣谈心的好地方。
谈心?四哥可不是为了谈心才约邹熙芸出来地。
两人找了一块靠在水边的石头坐下,望向静影沉碧的湖泊,邹熙芸轻轻把头枕在庞昱肩膀上,温柔地月色照在她身上,仿佛一层银色薄纱,益发凸显出她轻盈曼妙的腰身曲线,庞昱心中大动,忍不住低头在她颊边轻轻一吻。
虽然已经有过无数次地合体之缘,邹熙芸仍是羞得“嘤咛”一声,怕痒似的缩了缩颈子,庞昱爱煞她的娇态,双手搂住她纤腰,一把将她整个娇躯牢牢抱住,低头往她唇上印去,邹熙料他这般猴急,轻呼一声:“你……你作甚么,说好出来……只是聊会子话……你怎么……”
庞昱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凑头到她耳畔。笑道:“是啊。是聊会子话。在七秀坊时。我们不是常躺在你地竹榻上。抱在一块儿聊得么?脱光了衣服才能坦陈相见地嘛。”说罢一口含住她地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邹熙“啊”地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环上他脖子。侧着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这个道理四哥很多年以前就明白了。哈哈一笑。把她抱得更紧。陶醉道:“娘子。你身上好香。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给我。我真地好想要你……”鼻嗅嘴舔。把个邹熙弄得娇喘吁吁。肢摇体酥。再无先前端雅淑丽地高贵仪态。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地爱郎。任他予取予求。
在庞昱熟练地手法下。邹熙芸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地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相公……”声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地喊着面前地男人。
庞昱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在她耳孔不停地舔拭。
邹熙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爱郎抱紧。把那柔软丰满地身子紧紧贴着他。软语哀求:“不要……好痒……人家受不了了……”
庞昱这才停下来,扳过邹熙芸的身子,双眼凝注着她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年芳十八的娇美俪人儿,红潮晕颊,娇羞无地,一如初见时的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但原本不可亵渎地冷傲却已化作了对他的深浓爱意,那是只属于他的温柔,是只能由他享受地爱的升华。
邹熙芸抬起螓首,痴痴地与他对望,直到这个夺取了她芳心的男人俯首封住她地唇,她终于闭上眼睛,双手主动环上他脖子,牢牢将他抱紧,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的同时,热烈地回应着,吻得湿热和缠绵。
炽烈的热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庞昱再难克制心头欲火,一边吻着一边在她身上肆意抚弄,手掌移到她一边**,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隔着单薄的衣衫,搓*揉了几下,乳首渐渐充血发硬起来,紧紧抵着他掌心。
邹熙芸在他嘴里“噫”了一声,娇躯跟着发颤,却没有推挡或者是抗拒,反把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
触摸。
庞昱包裹住那一手的丰满,徐缓把玩,但觉触感说不出的柔腻,丰硕饱满,叫人爱不释手,才摸得几下,邹熙芸樱唇微张,绽出一声迷人的嘤咛,一对美丽杏眼满含着水光,深情凝注着深爱男人的俊脸。
庞昱和她目光双接,看着这个身和心全部属于自己的绝代佳人,一股欲火直涌到头顶来,陶醉道:“熙芸,你真的好美,人美,身子更美,拥有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一面和邹熙芸深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邹熙芸幽怨的白了他眼,含混不清的嗔道:“你还说,当日都怪你用强,逼着人家侍候了你一宿……”
她的少女初夜的确是被庞昱强行“霸占”的,回想起当时扮恶人、强迫她侍寝的凶狠样,庞昱脸上禁不住微微一红,失笑道:“娘子原来还记得那件事呐,你不会像当日那样,事后又重重赏我一个耳刮子吧?”
邹熙“噗哧”一声:“你当时那般凶恶,抓住了七秀坊的把柄就硬逼着人家陪你渡夜,还不该打吗?”
庞昱立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