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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算命先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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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3日,戴笠又去天津,和那里的军统特务处理了一起贪污案。

3月15日,又返回北平,和杜聿明商谈。

此期间,蒋介石电话不断,一直催促戴笠回重庆。以至于电话一响,戴笠的心就怦怦直跳。

戴笠在拖延时间,他一直在等美国海军第七舰队司令柯克的时间,他要面见柯克,因为柯克曾答应过愿意帮助戴将军重建中国海军。戴笠要先拿下柯克,有了柯克的彻底支持,他才好和老头子摊牌,以继续效犬马之劳。

戴笠迟迟不回重庆,又东跑西窜,让蒋介石更加怀疑:这小子可别狗急跳墙,跑到共产党那边去。

君臣两人在猜忌中越走越远。

3月16日,戴笠终于等来了柯克的消息,柯克说他现在在山东青岛,但一时间还去不了北平,希望戴将军再等两天。

戴笠等不及了,安排了专机,直接飞到了青岛。

到了那里,天色已黑,戴笠获知,柯克因为公事已经飞往上海,戴笠只好下榻在青岛。

晚上,戴笠绝望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开灯。昏暗的屋子里,戴笠抱头抽泣。没人知道戴笠那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想他几十年惊心动魄的特务生涯,还是想曾经的辉煌与跋扈?也许他什么都没想,只是想到了远在他乡的老母,还有那没有阴谋和厮杀的童年……

天亮后,戴笠换上崭新的衬衫,洗了个澡,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出门前,再一次打量镜中的自己。二十年前,他也是在镜前这样打量自己,那是报考黄埔军校前夕,他对镜中的自己说了一句:“你能行。”结果他真的考中了,并且幸运地成了蒋介石的侍从副官,从此开始了他的特务生涯……春秋几度,往事成风,如今他再次站在镜前,不知该对自己说些什么,最后,他笑了,对着镜中的自己苦笑了……

上午10时许,戴笠再次电话确定柯克还在上海后,立马登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那一天,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在和戴笠作对。飞机刚升上天空不久,本来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变坏,随后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飞机在暴风雨中几乎失去平衡。

“局长,雨太大了,飞机无法按照航线飞往上海。”戴笠的手下报告说。

戴笠没说话,透过飞机的窗户看着蒙蒙的天空,心道:老天这是要绝我啊!

“要不要返航?”小特务问。

“不!先飞往南京,待天气好转后再飞往上海。”戴笠吩咐。

“是!”

飞机在雨幕中一路颠簸来到南京上空。

没想到南京的雨下得更大,雷电交加,飞机根本无法降落。

驾驶员紧张地在南京上空盘旋,大雨滂沱中迷失了航向,突然前面一座山迎面扑来。

“快拉起来!快拉起来!”副驾驶大喊,“快!快!快!”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啊——”

南京机场的地面调度员失去了戴笠乘坐飞机的信号,赶忙向上级报告:戴局长的飞机消失了!

蒋介石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异常冷静,随后马上对军统二号人物毛人凤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蒋介石不知飞机是出事了,还是戴笠关闭了无线电,飞向共产党那边了。

两天后,飞机残骸和戴笠的尸骨找到了,飞机真的撞山了。

收尸的人回来后向蒋介石汇报:“戴局长飞机撞上的山,叫‘岱山’,飞机掉下来落到的那个沟,叫‘困雨沟’。”

军统内部的人都颇感惊讶,议论纷纷:戴笠,字雨农,一生八字缺水,所以总是不停地给自己起带水的名字,如今刚起了“高崇岳”这个五行属土的名字就撞上了“岱山”,摔死在“困雨沟”!时也?命也?

恶贯满盈的军统头子就这样为自己的一生画上了句号。

祖爷得知这个消息后,良久都没有说话。

江飞燕发来贺信:恭喜祖爷,终于给九爷报仇了!她认为9年前,她和祖爷共同做局给戴笠算命,建议戴笠起个五行属土的名字,如今起效果了。

祖爷却不以为然,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的祖爷深知这不是一个名字能够决定的事。否则的话,随便给一个人起个名字岂不是就能置人于死地,相反,随便给人取个好名字,就能够让人脱贫致富?天方夜谭!

祖爷知道,戴笠的死只是早晚的问题。任何一届帝王都怕功高盖主的下属,伴君如伴虎,搞好了接受“杯酒释兵权”,拿着银子回家养老,搞不好就是韩信、胡惟庸的下场。戴笠殚精竭虑地杀了那么多人,机关算尽,却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蒋介石逼死。

直到此刻,蒋介石才有些悔悟:也许戴笠没有反心。他详细调查了戴笠死前的行程,戴笠去天津真的是为了处理一桩军统内部贪污的案子,在天津见九十四军军长也不是谋反,而是料理九十四军军长纳妾的丑闻;戴笠在北京见杜聿明,也不是谋反,而是看望杜聿明的病情;戴笠去青岛又前往上海真的是想和柯克商量建设中国海军的事情……

那一刻,蒋介石又想起了不久前戴笠在军统北平办事处里的讲话:“去年领袖叫我当中央委员,我坚辞不就,因为争权夺利,不配做一个革命者……最近中央开六届二中全会,十几天来所表现的情况,未出我意料。对调查统计局的问题,看来是毁誉参半的。有人叫要打倒我们,我不知道什么叫打倒,什么叫取消,我只怕我们的同志不进步,官僚腐化。如果这样,人家不打,自己也会倒的。作为我时刻所想的,是如何对得起先烈,如何保持光荣历史,绝没有想到别人如何打倒我。我个人无政治主张,一切唯秉承委员长的旨意,埋头去做,国家才有出路,个人才有前途……”

“看来戴笠真的没有反心,是我逼得他太急了。”蒋介石一阵自责:国共大战在即,自己却损失了这么一位忠心耿耿的人才!想到这儿,蒋介石一阵头疼。

后来,兵败台湾后,蒋介石曾多次哭诉:“戴雨农同志不死,我们今天不会撤退到台湾!”

失而复得的尸骨

祖爷的堂口又重新开张了。

某日,阳光和煦,大街上车水马龙,三坝头正端坐门脸为人算命,突然一个戴黑色毡帽的中年男子左顾右盼地走了过来。

此人东看看,西看看,似乎在找什么。

三坝头对身边的小脚使了个眼色:“出去看看。”

小脚走了出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先生,要算命吗?”

那人笑了笑:“不,不,我找人。”

“找谁?”小脚问。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小脚,摇摇头,笑着说:“你还小,估计你不会认识。”

小脚一听心下不悦,但作为阿宝,脑子里随时都是行骗的主意,马上机敏地说:“您说得对,小的才十几岁,见识短,阅历浅,不过,您可以让我师父给您算一卦啊,算算您要找的人在什么地方。否则的话,这偌大的上海滩,您怎么找啊?”

那人眼睛一亮:“准吗?”

“准不准一算便知!里面请!”小脚连哄带骗地将那人“吊”进屋里。

三坝头在屋里听得自然清楚,心想:这只脚真他妈有前途。

“先生想找一个人?”三坝头问那个戴毡帽的人。

“嗯。”那人点头。

“是男是女?”

“男。”

“多大岁数?”

“虚45岁。”

“嗯,”三坝头点点头说,“此人是您的一位旧交,对不对?”

“对对对!”那人激动地连说三声。

三坝头心里暗笑:废话,当然是旧交了,否则你找他干吗?呵呵,这狍子真可爱。

三坝头接着说:“此人有恩于你……”

“太对了!”那人激动得差点站起来。

三坝头心下更乐了:肯定是有恩,如果有仇,你进来后就不是这般脸色了。

那人上了三坝头的套儿,等不及了,自己开说了:“这个人是我的老乡,我只知道他在上海,好像搞的也是你们这一行,也是一个大师,十几年前他还回过老家祭祖,后来鬼子打过来了,就再也没他音信了……”

这几句听得三坝头直冒冷汗:大师?“您知道他叫什么吗?”三坝头迫不及待地追问。

“小名叫观生,大号叫诚明,复姓上官……”

三坝头浑身冷汗,对小脚使了一个眼色,小脚赶忙把坐堂的门关了。而后三坝头和小脚一拥而上将那个人绑了起来。

那人吓坏了:“干什么?干什么?”

三坝头拽出一块绦子把他的嘴堵了,对小脚说:“快把祖爷叫来!”

祖爷正在府邸喝茶,小脚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祖爷,出事了!”

祖爷放下茶杯,跟着小脚来到三坝头的门脸。两人四下望了望,没人跟踪,推门走进去。

“就是这个人!”三坝头指着毡帽男说。

祖爷低头仔细看,身子一哆嗦:“呆福!”

那人见到祖爷后眼泪都掉下来了,拼命挣扎着大喊,无奈嘴里塞了绦子,喊不出声。

“快!快给他解开!”祖爷吩咐。

三坝头和小脚有点发蒙:“哦……是!是!”

那人被松绑后一头扑到祖爷肩上:“观生哥,我可找到你了!”眼泪簌簌而下。

祖爷的眼圈一阵发红:“好兄弟,好兄弟,慢慢说……”

三坝头有点不知所措。祖爷对他和小脚说:“这是和我从小一块长大的老乡,呆福兄弟,你们都叫呆福叔!”

一个傻狍子瞬间变成了叔儿,三坝头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哦,呆福……叔。”

“当年我一家老小惨遭毒手,祖父、祖母、母亲、长兄的尸骨就是呆福帮着埋葬的……”祖爷又补了一句。

听了这句,三坝头和小脚马上跪下,大喊一声:“呆福叔在上,受晚辈一拜!”

呆福没见过这阵势,忙说:“别!别!各位爷……这是怎么说的……快……快起来!”

“走,回家说。”祖爷拍了拍呆福的肩膀,而后又看了看依然跪在地上的三坝头和小脚,“老三,你也跟着来吧。”

“是,祖爷。”

来到祖爷府邸,祖爷亲自为呆福泡茶。

呆福打量着祖爷宽敞明亮的房子,直傻笑:“哥啊,你这房子真大,真好看。”

此时管家吴老二把点心、果盘端上来了,祖爷亲自拿了一块桂花糕递给呆福:“兄弟,吃这个……别拘束……”

呆福不好意思地接过,又推向祖爷:“哥,你吃,你先吃。”

祖爷笑着推给他,而后自己又抓了一块:“一起吃!”一口塞进嘴里。

三坝头知道平日里祖爷从不吃甜食,这些东西都是招待客人用的,今天为了让这个呆福不再拘谨,竟然一口吞了一整块桂花糕,看来祖爷和这个土老帽感情不一般呐!

“老三,你也来吃!”祖爷吩咐道。

“不了,不了,谢祖爷。”三坝头心想:这玩意有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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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祖爷眼睛一歪。

三坝头立马心领神会:您一个人陪着他吃还不行,还得搭上我。只好上前抓了一块,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呆福一看大家都吃了,也不再拘谨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了一阵,祖爷又让他喝茶,呆福喝了几口,漱了漱粘在嘴里的桂花糕,咕咚一口咽了下去。三坝头看后差点没吐了。

“哥啊,你这些年去哪里了?十几年前,你回老家,给我留了个条子,说有事可按照这个地址到上海找你……前年我来过上海一次,结果到处都是日本鬼子,吓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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