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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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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老板娘从柜台后面拿出一个鞋刷,在孟海面前晃了晃,问孟海这个鞋刷行不行。孟海也不说行与否,接过鞋刷,仔细掂量,重量合适,摸摸鞋刷,软硬适中,孟海就特别喜欢这个鞋刷,问老板娘多少钱,老板娘翻翻眼皮,说三百个钱,孟海突然睁大眼睛,问老板娘是不是宰他,老板娘告诉孟海,根本没有宰他的意思,这个鞋刷,就这么贵。老板娘说了,像你这副穷样,随便买一把鞋刷使就行,何必这么费神挑挑捡捡。孟海一听就来气,他没有发火,就拿出五百币来,付给老板娘。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啪的一声,不是鞋刷断了,是有辆车撞到杂货店。

    老板娘摇晃着略胖的身躯,往外跑,问天空怎么回事。因为她不知道谁触碰了杂货店,所以一往出跑就问天空。天空没有回答她,天空下的一辆马车横在她的身前。老板娘脸上怒气充满,问驾车的络腮胡汉子怎么回事。这个汉子见老板娘出来,先献上一个笑,就说不小心压了搓衣板。老板娘就愤怒地告诉这位汉子,这个被压坏的搓衣板可值六百个币呢。汉子不欢喜老板娘的模样,就说是马不小心走偏,致使车轱辘压到搓衣板。老板娘见汉子推卸责任,就心里不舒坦,说要不是你使唤马,马能把车拉到我的搓衣板上吗。汉子说,你这搓衣板根本就不值六百币,要是值六百币,那肯定质量好,质量好怎么会被压断呢。老板娘说,我看你就是不想赔,不想赔钱可不行,赖皮我就让你横在这里。汉子说,你不要撒泼,你的搓衣板摆到门外面,挡了我的车,我还没说你呢,你还敢讲我的不是。老板娘说,我看你怎么来劲了,你来什么劲,压断我的搓衣板有理啦。汉子说,什么叫我压断你的搓衣板,是我的马不小心让车压断你的搓衣板,你是说我是马是不是,你是说我是畜生是不是,你不要拐着弯的骂人。老板娘说,我没有骂你是畜生,是你自己说你是畜生,自己骂自己不嫌脸臭气。汉子说,这个搓衣板是你摆的地方不对,你看看你的东西都摆到街上来啦,别说我压了你的搓衣板,就是我压了你后面的洗脸盆也不愿我,开你妈个杂货店也不会开。老板娘说,你不要讲脏话啊,我jǐng告你一遍,你不要讲脏话,什么是我不会开杂货店,你会不会驾车我先问问你,你有马车证吗我先问问你,什么叫老娘不会开杂货店。汉子说,你的搓衣板是溜下来啦,溜到我车轱辘底下啦,怎么能让我赔呢。老板娘说,就是要你赔,谁让你的车弄断我的板。汉子说,你讲不讲理啊,我都告诉你啦,我没有压断你的搓衣板,是你的搓衣板从上面溜下来啦,是你自己没放好,能愿我吗。

    老板娘扑过来,撕扯汉子的衣服,汉子没有喊非礼,而是伸手拽老板娘的长卷发,老板娘气急,两手来抓汉子的长胡子,汉子说,你不要动我的美髯,老板娘说,你不要动我的美发。他们都珍爱自己身上的东西,可还是相互抓来抓去,于是都受到伤害。

    孟海跑过来,一手推老板娘,一手推汉子,硬是把他们推开。孟海是练过武功的人,如何推不开?

    孟海说,你们别打啦,我还要回家吃饭呢,刚才就等着你们说完话后拿我的钱,到现在,老板娘你都还没给我找钱呢。老板娘才想到忘了给孟海找钱,她眼珠子一转,对孟海说,你把这个汉子收拾一顿,我就不用你付钱啦,一会儿还给你五百币。

    孟海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能打他一顿。而且,你看他胡子这么长,这么大的人,是我的长辈,晚辈打长辈,这样不好啊。

    汉子说,你把这家伙揍一通,我给你六百币。

    孟海说,你有那六百币,都能把搓衣板的钱赔啦。

    汉子说,爷爷生在神武州,不怕朝廷不怕官,就她这个臭人烂人,别说一个搓衣板的钱,就是十个搓衣板的钱我也不赔。

第三十章 破街事件

    老板娘和汉子争执,互不相让。孟海就又拿出四百钱币,递给老板娘,说是替这位汉子赔的,老板娘这才作罢。

    汉子拉着马车走,孟海走在旁边,面对刚才替自己赔钱的小伙子,汉子脸上乐开花,他问孟海去哪儿,孟海说了地方,汉子恰巧经过孟海去的地方,就要载孟海一程。孟海也没客气,就坐上汉子的车。

    汉子驾驶马车前行,他还一边喝孟海搭话,汉子说,这人呀,总难免受这样那样的苦,就像我现在吧,每天赶着马车卖白菜,没黑没夜的,有时候白菜都卖不完,就蔫掉甚至烂掉。我赶这马车是最快乐的时候,因为在这个时候,我心里不用去想那些苦恼的事,马车一直前行,我的痛苦也随之流逝。

    孟海看着汉子疲惫的样子,感到这是一个吃过很多苦的人。孟海简单应着汉子的话,不是嗯就是啊。

    汉子好像把孟海当作一个垃圾桶,他将内心的破事糟事都一股脑讲给孟海听,汉子说,我就是吃过这么多苦,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想好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要jīng彩,一个是**获得满足,一个是jīng神获得满足,人无非就是这两样,肉与灵。

    汉子又说,这段时间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去jì院**,遇见厉害的主儿,非要跟我抢美女,弄得我被揍了一顿,前天在街上买油桃,买了一箩筐,全被几个散兵游勇抢了去,今天又遇见那个惹人厌烦的老板娘,非要让我赔她的搓衣板,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一件件破事偏偏落到我头上。。

    孟海问汉子,刚才你说兵,哪里来的兵?

    汉子叹口气,说,你可不知道,那些兵可横了,拿着枪就往人喉咙刺,昨天就有一个人在茶馆被兵刺死。都不知道那些兵是从哪儿来的。

    孟海发现,汉子口中能讲出很多他没听过的事情,这个汉子真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

    马车停靠在品香大道头,孟海正要下车去品香园,这时从破街上传来喊叫声,引起孟海和汉子的注意。这破街与品香大道垂直,由于破烂,平rì也没人去那里,这时有响亮的喊声,孟海和汉子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破街跑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后面追赶着三个持着大刀的兵,这三个兵光天化rì欺负一个弱女,看上去是不像话的。孟海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奔驰过去,挡在女子和兵中间,马被孟海打痛,复往三个兵身上奔去,女子趁此机会逃脱,三个兵惊恐地避开奔过来的高头大马。当马停稳,三个兵从地上翻身站起。

    其中一个兵对孟海大吼,你这个家伙,活得不耐烦啦,想死是不是?

    孟海笑着向三个兵赔礼,说这马怕英雄好汉,更怕好汉手里的刀。孟海这样一说,倒像是三个兵的不对,这三个兵亮出凶气,把马吓到,马因此惊走。三个兵又听孟海说他们是英雄好汉,心里快意舒坦,就说且放了孟海这一遭。

    孟海问三个兵跑什么。其中一个兵回答,要抓姑娘,要找姑娘睡觉。

    孟海就说,这里有辆马车,要不要乘上马车去追。

    此时那个姑娘早都逃得不知去向,乘马车到哪找呢?所以三个兵摆手说不用啦,姑娘早跑啦。

    孟海就对三个兵说,我想多问一句,你们是哪里的兵?

    三个兵都哈哈大笑,一个兵嘻嘻笑了下,告诉孟海,我们是zì yóu军,我们是zì yóu兵,你们最好都放得老实点,否则都会躺在地上起不来。

    什么是zì yóu军?孟海发出疑问。

    你竟然不知道zì yóu军?三个兵都很惊讶,瞪着鸡蛋大的眼睛。我们的zì yóu军就是要来拯救你们,我们的zì yóu军最高统帅便是你们的主,你们要听我们的话,这样才有好rì子过,要是不听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你相信吧,我们会统一全世界的。

    孟海心中纳罕,这zì yóu军野心可真大,的确zì yóu军是够zì yóu的,zì yóu军的兵都跑到大街上来拉女子**啦。

    这三个兵把刀架在汉子的脖子上,要汉子拉他们去女子多的地方,汉子迫于无奈,就让三个兵上车,自己驾着马车离开破街。

    孟海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几个兵也太嚣张野蛮,女人敢欺负,男人也敢欺负。

    孟海走过幽静的品香大道,进入品香园。他刚来到自己房间前的台阶旁,就看到夜独泓从房间走出来,夜独泓见到孟海,就说起这几天的见闻来,夜独泓说,最近几天品香园附近连连发生抢劫事件,听说这些抢劫事件都是一些持刀的兵所为,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兵。

    孟海一听此话,就让夜独泓描述那些兵的外形,夜独泓所描述的兵的样貌和刚才孟海所看到的三个兵的打扮相吻合,孟海告诉夜独泓,那些兵属于zì yóu军,是zì yóu兵,zì yóu军的最高统帅想征服世界,他手底下的兵就来到新镇为祸一方。

    夜独泓让孟海讲他的见闻,孟海就把刚才三个zì yóu兵追赶一个女子的事情讲给夜独泓听,夜独泓听后脸上掠过哀伤的yīn影。

    zì yóu军要统一世界,那么也包括古雨镇吗?如果是全世界,当然包括古雨镇。夜独泓的家乡是个美丽的地方,难道在那样一个美丽的地方,也有zì yóu兵掠夺人的钱财,烧人的房屋,**街上的女子吗?如果夜独泓想的是真的,那这也太可怕。

    夜独泓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跑到街上租了辆车就往古雨镇赶,在夜独泓的感觉里,真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到达古雨镇,当他走过一座小桥,发现有一排房屋已成废墟,心里震惊万分。问了旁边的人,得知有zì yóu兵来,烧了这里的房屋。这些房屋中有夜独泓的家,那些zì yóu兵把夜独泓的家烧啦,夜独泓因此失去亲人。夜独泓跪倒在地上,趴在地上哭起来,他那么悲伤,仿佛泪水要在地上流成河。大约黄昏时分,哭得筋疲力尽的夜独泓站起身,在夕阳的余晖里坐着一辆马车悲伤地离开古雨镇。

第三十一章 乱世

    从古雨镇到新镇,夜独泓内心像塞满猪毛,他想找一把火,把猪毛全都燎光。在新镇的街上,夜独泓如丢失魂魄,走起路来喝醉了酒一般。撞见苏雨,夜独泓不想说任何话,苏雨就看出他有心事,很着急地问怎么啦,夜独泓也不答话,放声哭起来。

    苏雨搀扶夜独泓来到品香园,他还是落泪不止,有什么事情能让夜独泓这么伤心呢?苏雨就问夜独泓,是不是让街上的zì yóu兵给欺负了,是不是想到人生的悲剧,夜独泓只管哭,苏雨就让夜独泓一个人躺倒在床上哭,苏雨很担心,也很疑惑,等夜独泓哭了好长时间,苏雨才看着夜独泓哭红的双眼,夜独泓说,家被烧了,没有家人了。苏雨听到这个事情很震惊,愣在那里说不出话,良久,她的双眼也噙湿。

    夜独泓很想一个人静一静,具体多少时间,他也不知道,他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的家成了那副模样,夜独泓心想,怎么就会那么悲惨。很小的时候,母亲在屋子里给我摊chūn卷吃,我掀开门帘往屋外看,呀,下雪了,是下雪了,母亲告诉过我,那白白的就叫雪花,当下雪,世界就白了。父亲还在屋子里写过对联,红sè的纸,黑sè的墨,写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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