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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荣华-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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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卿和听了心头一跳,却又不能拒绝:“殿下有事尽管问便是。”
    淮王却没有说话,只负手而立。
    延平郡王老太妃见了,就说家中还有事情,先一步离开了皇宫。
    傅卿和心里就涌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淮王见傅卿和鼻子冻得红红的,就道:“傅小姐,走吧,咱们找个温暖的地方说话。在这外面站着太冷了。”
    温暖的地方!
    什么地方?
    “不用了,殿下。”傅卿和想也没想就拒绝道:“我不冷。”
    淮王见她这么害怕,心里就是一窒。
    小时候她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越长大越不可爱了呢?
    淮王的语气就带了几分烦躁:“你不冷,可本殿下冷!我可不想站在这里挨冻,本殿下冻出个好歹来,你付得起责任吗?”
    说完,淮王拔脚就走。
    傅卿和无奈,只能跟在着淮王身后来到了一个小宫殿。

  ☆、第129章 暗涌

这宫殿是淮王在宫里临时休憩之所,虽然只是临时用一下,但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
    宫殿里放了火盆,里面燃着上好的银碳。
    从寒冷的地方乍一进到这么温暖的地方,傅卿和不由就热出了一身的汗。那黏腻腻的感觉,令她很难受。
    “殿下,您想问我什么?”
    “没什么,难道没有问题我就不能找你说说话吗?”淮王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阿和,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如此抗拒呢?”
    听到淮王叫自己阿和,傅卿和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殿下是君,我是臣;殿下是男,我是女。”傅卿和觉得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君臣不同,男女有别,我不过是依礼而为。”
    淮王一怔,没有想到傅卿和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若是依礼,你应该做个深闺女子,怎么能出来行医?”
    傅卿和心里就生出一股气愤来,“殿下,女子怎么就不能出来行医了呢?本朝哪本刑律上规定女子不能行医了呢?”
    她生气了,嘴抿得紧紧的,不悦地看了淮王一眼。
    淮王脸上的表情反而柔和了下来。
    会生气,会高兴,这才是他认识的阿和。这么真实又富有生机,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守礼疏离。
    她油亮乌黑的青丝下面是那雪白莹润的脸,曲卷的刘海遮住了额头,只露出一点点的眉毛。
    淮王走到傅卿和身边,突然伸出手,撩起了傅卿和额前的刘海。
    光洁的额头,如黛的蛾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毫不掩饰地出现在淮王的眼前,美丽姣好的容颜令淮王为之一震。
    阿和,她真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丽。
    傅卿和没有想到淮王会突然伸出手,她吓了一大跳。
    反应过来之后,她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她声音紧绷,面色不悦道:“殿下,如果没事,臣女就告辞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如临大敌般落荒而逃。
    淮王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突然很后悔自己的鲁莽,他觉得自己不能等了,他想得到她。
    傅卿和是跑着出淮王的宫殿的,她非常害怕,出了宫殿又跑了很远之后才慢慢停下来。
    一停下来,她的眼泪就逼上来了。
    她觉得非常非常的委屈。
    这种委屈是无处诉说的,不得不承受的。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离开皇宫,下一秒就见到卫昭。
    只有卫昭,才能让她觉得安心。
    出了宫门,卫昭果然还在。
    他戴着斗笠,外面罩着黑色镶墨绿团花的鹤氅,见傅卿和出来了,他立马迎了过来。
    “累不累?快到马车上歇一会。”
    傅卿和摇摇头:“我不累。”
    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愧疚。
    自己居然在宫里耽误了那么久,难为他没有着急。天这么冷,呵出来的气都是白的,他鼻子脸全红了,肯定冻着了。
    她就将手里的暖炉递了过去。
    卫昭一愣,脸上就露出几分笑意:“我不冷,你握着吧。上马车吧,我送你回去。”
    傅卿和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嗯。”她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马车还没有走多远,就遇上了急急忙忙赶来的韩竟。
    “大人,不好了,会同馆出事了。”
    楚王被立为太子,好几个邻国都派使者前来朝贺,附属国还要送上今年的节礼与明年的岁贡。
    安南国、东瀛国、高丽国的使者先后在这几天抵达,太子安排他们住在会同馆。
    如今会同馆出了事情,肯定不会是小事。
    别说卫昭,就是傅卿和在马车里面也不由心头一紧,该不会是来使出了什么事情吧?
    韩竟的话印证了傅卿和的猜测。
    “大人,东瀛国与安南国的两拨外使打了起来,安南国死了一个人。”
    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孰是孰非先不说,安置、接待外使的事情如今是归太子负责的,这也是他被册立后办的第一件大事。
    不管结果如何,死了一个来使,太子都免不了被朝臣质疑一番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正中太后下怀?
    傅卿和几乎可以预见到,那些亲太后一系的官员趁这个机会踩太子、捧宁王的景象了。到时候,皇帝恐怕又是一番焦头烂额了。
    外面传来卫昭的声音:“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穆九在哪里?”
    对呀,她怎么忘了,穆九可是五成兵马司的指挥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五成兵马司、顺天府的人恐怕都要到场。
    “就是刚刚才出的事情。”韩竟道:“穆九哥已经去了。”
    卫昭点点头,对韩竟道:“你送傅小姐回去,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他又隔着车帘对傅卿和道:“阿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要去看看。你跟韩竟一起回去,路上当心。”
    “嗯。”傅卿和撩了帘子,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你也要小心。”
    回到棉花胡同,进门之前,傅卿和叫住了韩竟:“如果你家大人回来了,记得来跟我说一声。”
    “好,您放心吧。”韩竟眼珠子骨碌碌转,想着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大人,他又该高兴的不得了了。
    傅卿和脑子乱哄哄的回到家里,一会想着帝后的艰难,一会想着六皇子今天恐怕病情已经加重了,最让她紧张的却是今天在宫里遇到淮王的事情。
    她很害怕。
    淮王或许是个好人吧,或者有很多人都跟傅卿璃一样想飞上枝头。可她傅卿和跟那些人都不一样,她不想成为淮王众多妾室中的一员,甚至连跟他有所接触她都不愿意。
    可是淮王看她的眼神,还有那只小乌龟,都令她坐立难安。
    傅卿和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镜子里面的女孩子也跟着叹息,那张脸我见犹怜。
    淮王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怎么样才能打消淮王的念头?
    傅卿和是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
    前一世她醉心于医术,从来不管这些事情,也没有人爱慕她。或许有人爱慕她,她也并不知情,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若是淮王说了出来,她大可以拒绝他,怕就怕淮王不说,却突然做出什么举动,她该怎么办?
    脑子里乱哄哄的,突然闪现出卫昭那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睛,他定定地望着她,告诉她绝对不会放弃。
    傅卿和心头一阵轻快,突然就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只要她嫁人,她成为有夫之妇,淮王难道还能夺人妻室不成?虽然跟淮王相交无多,但傅卿和却能感觉到,淮王骨子里是个十分骄傲的人。
    他迟迟不明说,只不断的试探暗示,未尝没有想让自己主动靠过去的意思。
    淮王正妃的端庄淑德,次妃傅卿璃的小意温柔,都是他喜欢的类型。而自己对他的垂青表现出来的抗拒,令他有一种失去自尊的愤怒。
    傅卿和突然就豁然开朗了。
    既然他不说明,那自己就装糊涂好了,以后该干嘛干嘛。
    想了个通透,傅卿和就安安心心地睡了一个午觉。
    醒来的时候,木棉跟她说韩竟来了。
    傅卿和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因为睡觉错过了卫昭的消息。
    “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可说了什么了?”
    “来了有两柱香的时间了。韩小哥只说卫大人回来了,有事情跟您说,其他的他没讲。”木棉道:“李护卫陪着他在偏厅里喝茶呢,要不要现在叫他过来?”
    没想到韩竟居然在花厅里等了自己两柱香的时间,傅卿和意外中带了几分高兴:“你去叫他来。对了,装一盒百合酥,一盒苹果蜜饯,两盒窝丝糖来。”
    韩竟跟李护卫天南海北地聊着自己跟卫昭在一起的所见所闻,话说得多,茶也喝得多。
    等到半夏来叫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很想小解。
    可半夏还在等着他,他总不能说自己想去小解让傅小姐等自己一会吧?
    再说了,在半夏与李护卫面前,他也不好意思啊。
    想着反正交代几句话就可以回去了,韩竟就忍着尿意去见了傅卿和。
    行过礼之后,韩竟就道:“傅小姐,大人已经回来了,他让您不要担心。”
    好了,话终于带到了,自己也可以回去了吧。
    没想到傅卿和却冲他招了招手:“韩竟,你坐下,我还有话问你。”
    “哦。”听傅卿和这样问了,他也不推辞,赶紧就坐下了。心里只想着你赶紧问,问了我就走。
    傅卿和见他坐下了,就将茶几上的食盒朝他面前推了推:“这是窝丝糖,可甜了,你尝尝。”
    韩竟这才注意到食盒里面堆得满满的窝丝糖。
    他只想尿尿,别说是窝丝糖了,就是龙肝凤髓他也吃不下去啊。
    “你怎么不吃啊?”傅卿和含笑望着他,剥了一颗放到自己嘴里:“真甜,咱们边吃边说话。”
    韩竟就捏了一颗拨开吃了。
    的确很甜。
    可他却觉得自己更想去恭房了。
    “那两拨使者怎么会打起来,死的那个是谁?最后是怎么处理的?你家大人说给你听了吗?”
    “说了。”韩竟整个人精神都绷着,都就怕一放松就忍不住了:“死的是安南国王后的亲弟,他是被东瀛使者一刀刺死的。安南国使者见东瀛国使者杀了他们的国舅爷,回去无法跟国君与王后交代,二话不说就跟东瀛使者打了起了。幸好被会同馆里的官员发现并制止了,后来虽然有人受伤,却没有性命之忧。”
    傅卿和对于历史上的东瀛,后世的日本没什么好感,她当即就问道:“照这么说,这事端是东瀛使者挑起来的了?”
    “是也不是。”韩竟说:“那东瀛国的使者说,安南国的国舅爷为人轻浮,调戏了他的爱妾。他不过是依着东瀛国的国俗与他较量而已,谁知道那个国舅爷是个花花架子,居然一刀就被捅死了。”
    这事情听起来很正常,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火拼,另外一个人技不如人,做了刀下之鬼,这样的风流韵事特别容易被人相信。
    可傅卿和却觉得不对劲。
    既然死的是安南国的国舅爷,其他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拿刀捅?除非当时他身边没有人。
    可堂堂国舅爷就是出恭都会有人服侍,来到大熙朝这个陌生的地方之后,更不可能一个人单独行动了。
    这事情处处透着蹊跷。
    最关键的是,当事人死了,任由东瀛国的人怎么说都行了。
    难道东瀛想在大熙朝挑起事端?
    傅卿和隐隐觉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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