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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露丝终于忍不住走了上去;拉了拉萧秋的手臂;低声说道:“尼古拉哥哥;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能杀死他。”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尽管重生之后还记得自已的名字之外;蒂露丝已经完全失去了以往的记忆。但是对于萧秋她却有着一种特别的亲近之情;所以尽管心里有点害怕;小女孩还是制止了萧秋的进一步疯狂的举动。
“我知道。”萧秋用手摸了摸蒂露丝有脑袋;脸上的表情略微放松了;柔声道:“蒂露丝。你放心;我是不会杀死他的。”
同样的。对于这个与自已有着一段难以启齿的关系的“小女孩”;萧秋同样的心怀着一种特殊的感情。想起了自已意识迷乱之时所做下的荒唐事;再看着眼前蒂露丝一副天真浪漫;毫无所知的模样;萧秋的心里便生出深深的愧疚;同时对于始作蛹者维克托的恨意便跟着加深了一分。
轻轻地推开蒂露丝抓在手臂之上的小手;萧秋转身看着维克托;脸上露出一丝狞笑;道:“维克托;你听到了吗?我是不会杀死你的。”
地面之上的全无反抗能力的维克籁籁发抖;惊恐万状地看着萧秋;他可不傻;就算萧秋说了不会杀他;但是看着萧秋的样子;他也知道等着他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我不会杀死你;我还会把你带在身边。但是你太强大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恢复过来;那时我的下场就惨了。所以。。。”
萧秋俯身看着维克托;非常和谒地笑道:“现在我会先把你两只手和两只脚都打断;免得你恢复得太快。等离开了这里;我会把你的两只手和两只脚全部砍掉;还有;那东西对你也没有用了;我也会帮你顺便割掉它的。”萧秋瞄了一眼维克托腰腹之下的敏感部位;笑眯眯地接着道:“我会给你准备一个木桶;把你装在里面;安排专人看守;每天都会有人侍侯你的。相信我;我是一个魔法师;而且对暗黑类魔法非常在行;就算你只剩下一口气;你也不会死掉的;你一定会活得比所有人都长。啊;对了;你的火眼银瞳对我也是一个威胁;在离开这里之后;我也会把你的眼睛挖掉的。”
维克托完全呆住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处阴毒的人。呆了好一会;维克托才忽然一个激灵;惊恐万状地嘶叫起来:“你不能这样做;你是一个贵族;你不能做出这种人人唾弃的事;否则;啊——”
话还没有说完;维克托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因为他的另一只脚;也被萧秋踩断了。
远处的雅姬有点不忍地看了一眼拉开了喉咙狂嚎的维克托;悄悄地把脸别到了一边。尽管维克托的为人为她所不耻;但是看着他落得这种下场;心地善良的美女族长还是忍不住心生恻隐。
维里斯特却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秋;作为一个高傲的半龙人剑士;他并不认同这种折磨没有反抗能力的敌人的行为;但是现在萧秋的举止却让他忍不住心里生起一丝快意。
虚空中传出一声魔力破碎的轻响;维克托对十六个巫灵和巨人族长所下的魔法禁锢终于破碎了。有着维克托灵魂忧的魔法禁锢;原本只能是他由于身死而灵魂远去才能消散;但是维克托的精神已处于崩溃的边缘;过于剧烈的精神波动竟然让他的灵魂忧自动破灭了。
巨人族长一得到解脱;立即兴致勃勃地跑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张嘴狂嚎的维克托;举冲冲地叫道:“伟大的阿里巴巴。让我来吧”说着举起一只大脚;学着萧秋的样子;对着维克托的一只手一脚就踩了下去。
远处的雅姬族长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她还以为阿诺族长是去劝止萧秋的。没想到这个心里善良的巨人族长居然比萧秋还残忍。
其实生性淳朴的阿诺可没有雅姬么敏感的心思;在他的心里;阿里巴巴做的事必定是对的;既然连伟大了阿里巴巴都认为应该这样对待这个大坏蛋。那肯定是没有错的了。所以巨人族长这用力踩下的一脚板没有任何保留;也没有什么任何心理负担。
反倒是萧秋吓了一跳;连忙一脚将维克托扫到一边。阿诺这一脚板下去;肯定不会将维克托的手臂踩断;但是会直接将他的手臂踩成肉酱。那种过于剧烈的疼痛恐怕会让维克托活活的疼死过去。
“轰——”阿诺的一只大脚擦着维克托的脸部踩下;在维克托的跟前留下了一只深深的脚印。这一声巨响让维克托呆呆地看着眼前恐怖的脚印;连惨叫声都忘了叫出来。
眼前的虚空轻微波动;诗玛大祭司出现在萧秋和阿诺的身前;对着萧秋轻轻地躬下了身;叹息道:“伯爵大人;请您住手吧尽管您所有的行为都是对于邪恶惩罚和出于对巫女族的维护;诗玛并不是想质疑您的决定。只是作为巫女族的朋友。我不希望暴虐侵蚀了您仁慈的心。”
巫灵大祭司深深地凝视着萧秋;她的眼眸如烟似雾;仿若海一般深邃;却又如同初生婴儿一样的纯洁无暇;清澈得没有丝毫负面的杂质。看着眼前这双美丽的眼眸;萧秋也不由被其中的纯洁与善良打动。但他仍然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对诗玛躬身道:“诗玛大祭司;您的善良让我感到深深的震撼。但是没有任何原则的宽恕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放过他;就意味着我们每一个人都将会有非常悲惨的结局。也意味着巫女族同样会陷入灭族;您应该也知道道这点;诗玛大祭司”
“不会的;诗玛;只要放过了我;我一定洗心革面;我一定不再和巫女族为敌。不;只要放过我;我以后会成为巫女族最忠实的朋友。。。不;不是朋友;是奴仆;只要你们放过我。。。”
看到诗玛出来求情;维克托立即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叫了起来;看样子要不是他的双腿断了;恐怕要不属一切地爬过来抱着萧秋的大腿苦苦哀求了。
“不;我也不相信你;维克托。”诗玛怜悯地看着维克托;摇头道:“你一抵复了力量;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自已受过的痛苦;十倍百倍地还给我们;因为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懂得自省的人;你狠毒;而且自私;你从来只会把自已的痛苦归咎于别人。”
诗玛伸出一只纤纤皓手;拦住了想继续向着维克托走去的萧秋;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现在怕得要死;可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道清光轻轻闪过;诗玛的身影轻飘飘的落在维克托的身前;静静的凝视着躺在地上;正是由于剧烈的疼痛而浑身颤抖着的维克托。
维克托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随即便被一阵狂喜所取代了;他瞪着两眼;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发抖了:“诗玛;你同意放过我了;是吗?诗玛;尼古拉大人是你们尊贵的朋友;你是巫女放的大祭司;只要你愿意放过我;尼古拉大人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的;只要你放过了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诗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维克托;维克托自已说着说着;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因为他忽然间发觉;在这双没有任何杂质的清澈眼眸的凝视之下;他的内心已被完全的洞悉;所有的一切伪装和谎言都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
“每一个少女;都曾经有着一个同样的梦想;她们梦想着有一天。梦中的王子会骑着漂亮的白马;来到她们的身边。。。”诗玛凝视着维克托;美得没有任何烟火味的脸庞之上浮起了一丝缅怀。喃喃地道:“两百年前;那时的我也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你。那时的你长发飘飘;脸上总是带着一种冷酷的骄傲。虽然你没有漂亮的白马。也没有传说中的白王子那样高贵的优雅的风度。但是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最高贵的王子;没有人比得上你。不;那怕是你的一根头发;在我的心里。也比其他人眼中的白马王子重要一万倍。”
此刻躺在地上的维克托就象一条在寒风中的老狗般簌簌发抖;半边脸肿得跟一个猪头似的;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还布满了血污。萧秋心里不由一阵无语;就这货这德性;还最高贵的白马王子?
其他人则呆呆地看着诗玛;没有想到这些神秘而强大;高高在上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巫灵大祭司。居然也有着如此感情细腻的一面。
诗玛喃喃地说着。一滴虚幻的眼泪忽然自她娇美如玉般的脸靥之下滴下;在落地之前;就化作飘散的星屑飞洒而去。
“别人都知道;巫女只有三天的动情期;三天之后;巫女从此会心如死灰。不再有爱欲之念。”
诗玛的眼眸动也不动的凝视着陷入呆滞的维克托;呢喃自语的声音仿若一首充满了忧伤的歌曲。
“但是万事都有例外。巫女族的例外就是另一个极端。在三天之中;如果巫女用情太深。对于爱人的牵挂与眷恋会深入她的灵魂之中。如果这样;在这个巫女死去之后;她的灵魂将得不到安息;她会化身为巫灵;守候在巫山神殿之中;从此在牵挂与眷念当中;孤独地渡过漫长的岁月。”
萧秋等人愕然地看着诗玛;又转头看着半空中其他的十五个巫灵;在他们的注视之下;十五个巫灵全部深深的低下了头;把脸庞深深的藏在斗蓬中。
“是的;她们也和我一样;都是因为曾经用情太深;所以心中有了牵挂;所以同样的;在死去之后;她们的灵魂也得不到安息;和我一样留在了这里。”诗玛轻声叹息:“在外人眼中;巫灵神秘而且强大;每个人都以为我们是禀承着主神的眷爱而成为神殿的守护者;但是其实;我们都只是被情所困的可怜人而已。”
“这个秘密;原本是没有人知道的;但是现在;你们都已经知道了。”诗玛说着;缓缓地弯下了腰;伸出一只虚幻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着维克托血迹斑斑的脸;轻轻地道:“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
一连串带着莹光的泪珠从诗玛的脸颊之上纷纷而下;化作了无数飞洒的星屑。
她的身影也随之渐渐地飘起;重新飞向半空之中。
维克托呆呆地看着诗玛远去的身影;他似乎已经忘记的身边的一切;就连身上的伤痛;也似乎在这一刻离他而去。
“诗玛;难道这么多年;你也象我一样;一直都在思念与回忆之中无法自拔吗?”
维克托喃喃自语;脸上先是茫然;然后是变成了一阵狂喜;他颤声道:“诗玛;这么多年来;原来你一直都还在牵挂着我;对吗?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忘了我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不会这样对待巫女族;还有巫女族的朋友。我。。。真的错了。”
维克托嘶声大吼着;两行眼泪从他的眼中狂泄而出;在他肿得象个猪头似的脸上流得一塌糊涂。
诗玛没有回答维克托;也没有向痛苦流涕的维克托再看上一眼。她一直飘飞到半空之中;长袖轻挥;一阵悦耳婉转;但又充塞着无尽哀伤的美妙歌声忽然自虚空中传了出来。
随着歌声的节律;正躺在地上痛哭的维克托忽然发出一声惨嚎;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他的双腿已经折断;但是这时却以一个怪异的形状支撑着他站立的身体。维克托惨嚎了几声;双腿竟然迈动起来;跟随着诗玛的歌声;灵活地跳起舞来。
维克托的断腿显然在跳舞的过程当中让他受尽了苦楚;维克托身不由已地迈着断腿;一边不停地跟着诗玛的歌声做出各种动作;一边拉开了喉咙;发出一声紧似一声的惨叫。凄惨无比的狂嚎声和诗玛优美异常歌声交织在一起;顿时组成了一首别开生面的交响曲。
萧秋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原来他还担心诗玛会放过维克托呢看这样子;大祭司分明就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