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事不对人!然后就是,为那些每次聚会都参加的童鞋鼓掌。还有,somebody明白为什么我们寝室不愿意参加班会了?不要总拿我们寝室不参加班会说事,早就没有了聚会的心情,那些为了一个什么事扯皮和感谢D感谢ZF感谢你八辈儿祖宗的班会我们“敬谢不敏”。愿意争什么,您老自个儿玩去吧!)
很高兴,散伙饭那天我见到了所有的女生,至于没来的真得有事我只能说声可惜了,而那些没事不来的,我想对您说:“拜拜了,您!”说实在的那天的菜真难吃,希望大家告诉学弟学妹们明年咱可别上当了。我想对当天所有的女孩说:“姐姐们,你们的进度太快了!”我在瞬间干了4瓶,然后不得不进洗手间,出来时只去了两桌,你们全都散了!我还没喝尽兴呢,还没等到有谁要表白呢,大家还没有互诉衷肠呢?哎,真是情何以堪!我们真正吃了一个小时都不到啊,有木有啊有木有!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其实,那天确实有几个同学喝醉了,说着一些不明不白的呓语,也许醒来的他们会更加忧愁吧!我本以为自己那一天,自己会在某一个时刻感动到热泪盈眶,但是没有,因为你们走得太快,我还来不及对你们说:“亲们,我爱你们!”你们就这么散了,连我想回到最初见到你们时单纯美好的记忆都没有给我回味一下,就都人走茶凉了。
大家在酒店门口疯狂的打着闪光灯,仿佛这就是我们最后的谢幕了。背过灯,我偷偷摸了一下眼角,又朝着漆黑的苍穹骂了一句。我终是感性压过了理性,本来还以为需要用酒精麻醉,这时也省去了,就让我为这逝去的青春和爱过的你们流下一滴最最纯净的泪吧!
后来,我们去了校园的草坪、去了KTV,然后这一场如梦幻影在清晨苏醒,我对自己说:“毕业了!该走了!”
毕业了!
再见了,我曾经爱过的人们!
有多少爱让时光带走,以及那些永远说不出的口!
——流殇·2011年6月我的青春纪念册
男儿当杀人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览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配削铁剑,一怒既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
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叫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乃为雄。屠得九百万,更是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仁义名,今生逞威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很,莫要无有骂我人。
放眼天地间,何处英雄不杀人……
——《男儿歌》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不知何时起,从战争中砥砺而出的汉家王朝开始动不动就叫嚷泱泱中华、天朝上国,要胸襟坦荡、大气容人,切不可斤斤计较、睚眦必抱,切不可小家子气,以免遭四夷耻笑。“生若为男即杀人,不叫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又是何时起“伪娘”与“中性”成为男儿的时尚,那从洪荒中崛起,自征战中奋进的华夏儿郎们将何去何从?
你可曾听见,《秦风·无衣》中老秦人“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的慷慨激昂?
你可曾看到,在蛮蒙的铁蹄下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正义凛然?
你又是否有过,于谦在内忧外患中那“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英雄豪气?
……
《石灰吟》成为了书上的文字;文天祥也随着他的《正气歌》远去;而“赳赳老秦,共赴国难”,也只剩下秦川的陶俑让人一声惊叹罢了!
也许,汉家儿郎的鲜血早已不在沸腾。“兵者,凶器也,国之虽大,好战必亡”,我们受到的教育大抵如此,而无数大儒自动把后半句无视了“兵者,凶器也,国之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但是,一次次血的教训、一次次亡国的危机,我们站起了,但我们又很极快的速度忘记了那些逝去的硝烟以及为之而奋不顾身的勇士。
让我们揭开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幕——五胡乱华时代,汉民族的千年恶梦。
公元316年,司马氏篡夺曹魏建立的西晋王朝在经历八王之乱后,国力损失惨重,虚弱不堪,最终被匈奴人灭国,北方和西域各胡族势力趁天下大乱之机入侵中原,大肆的屠虐汉民,视汉人不如犬狗,史书上记载“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
公元304年,慕容鲜卑大掠中原,抢劫了无数财富,还掳掠了数万名汉族少女。回师途中一路上大肆**,同时把这些汉族少女充作军粮,宰杀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时,吃得只剩下八千名少女了,慕容鲜卑一时吃不掉,又不想放掉,于是将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易水为之断流。
至于羯族就简直可以称之为“食人恶魔”了。史书记载羯族军队行军作战从不携带粮草,专门掳掠汉族女子作为军粮,羯族称之为“双脚羊”,意思是用两只脚走路像绵羊一样驱赶的**隶和牲畜,夜间供士兵**,白天则宰杀烹食。在羯族建立的羯赵政权统治下,曾经建立了雄秦盛汉的汉民族已经到了灭族的边缘。
而这时一个帝王的出现了,他颁布了一篇不足百字的“杀胡令”,把数以百万的入侵者赶出了中原。他足智多谋,多次以少胜多,堪称领兵奇才;他骁勇善战,每次都冲锋在前,令敌人闻风丧胆:他让对手恨得要死,却在死后又被对手追封为“武悼天王”;他在位虽只有2年,却使汉人躲过了一场亡族灭种的浩劫。堪称千古一帝。他就是十六国时期冉魏的唯一皇帝冉闵。冉闵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是用屠刀和鲜血书写的豪情岁月。冉闵一生杀胡无数,拯救了濒临灭种的中原汉人,他的功绩可以说盖过了所有希腊神话中的救世英雄。正是这样的一个民族英雄,却被一些太监史学家逐出了正史,一代武悼天王也从此淹没在了滚滚的历史长河中。太监们不愿提起他,因为他显然是个汉民族中的另类,他一生嗜血,以手中的长矛说话,浩瀚的历史星空下,冉闵的背影高傲而孤绝——他以一己之力,用胡人的鲜血证明了汉民族不仅能创造光辉的文明,更有强大的武力去捍卫这个文明。而这于偏安江南的东晋朝廷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
“多难兴邦”!汉民族历经的灾难何至于此——
忽必烈杀了中国人1800万人,中国北方90%汉族平民惨遭种族灭绝。四川在蒙古帝国屠杀前,估计有1300-2000多万人,后竟然不满80万人,几乎成了无人区。在蒙古人杀戮和统治下,中国丧失了7000多万人口。蒙古帝国在中国境内的种族灭绝,作为世界记录放在《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1985年版。
《扬州十日记》的作者是明朝末年的一个读书人王秀楚。他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与所见所闻,真实细致地描写记录了清军在1645年4月攻陷扬州后,血腥屠城的情况。清军纵兵屠戮,不分男女老幼,烧杀抢掠,〃十日不封刀〃。劫后之状,惨不忍睹:“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籍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行过一沟一池,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初四日,天始霁。道路积尸既经积雨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秽臭逼人,复经日炙,其气愈甚。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室中氤氲,结成如雾,腥闻百里。〃后寺院僧人焚化积尸,〃查焚尸薄载其数,前后约计八十万余,其落井投河,闭户**,及深入自缢者不与焉。”
清兵自是惨无人道,不必多说。令人感到纳罕的是汉人竟然是那样温顺缺钙,没有血性。城破,守城明军争相逃命,自相践踏。宁可从城墙上摔下跌死,也不敢做抵抗。“惶惶觅隙潜匿”。百姓亦然。路边,一清兵横刀一呼:“蛮子来,蛮子来!”汉人青壮男子五、六十人魂魄皆飞,无一人不至前者。然后,乖乖地跟着上刑场。“跪!”,随着一声喝令,众人齐刷刷倒地,引颈就戮。闻城破,“则邻人相约共迎王师,设案焚香,示不敢抗”,作者“虽知事不济,然不能拂众议,姑应曰唯唯。”被搜查出来的人要么下跪乞命,要么献金讨饶,全无一点气节。包括作者在内,亦如此。
查一下历史资料,满清兴起时,人口不过百万,军队不过十数万。明朝人口数千万,军队上百万。然而,就是这十万清兵入主中原,如入无人之境!“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血洗江南、岭南。屠江阴,屠昆山,屠常熟,屠海宁,屠广州,屠赣州等等。转战烧杀三十七载,方才初步平定中国。短短三十多年间,使中国人口从明天启三年(1623年)的5165万锐减至顺治十七年(1660年)的1908万,杀死汉人3200万,人口减少近三分之二!
我们常常称自己“泱泱大国”,文化多么博大精深,多么悠久,多么优秀。这样博大精深,这样悠久,优秀的文化哺育出来的人,竟然像鸡犬一样任人宰割!南北朝五胡乱华,北中国汉人几乎被胡人杀绝。元朝蒙古人对汉人屠杀,清朝满族人对汉人屠杀,现代日本人对国人屠杀,所杀国人越来越多。且看这些屠杀我们的都是弹丸之地,须臾之民!
为什么会是这样?国人的命就这样低贱???中原汉人安逸太久了,久得连祖辈披荆斩棘的勇气都被磨得一干二净了!
那日看历史小说,里面有一段传闻,说的是汉初匈奴人扣边,将老有残弱圈起屠杀,一旁被缚的男子眼睁睁见父母妻儿惨遭屠戮,一头撞向尖锐的栅栏,临死前说的一句话却是:“此生恨生为汉人!”我惊呆了!为他的歇斯底里的绝望,也为这样一个我一直引以为豪的民族。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孱弱的汉族,在外族看来只不过是数量众多的“两脚羊”罢了,中原是他们的牧场,汉人是他们的家畜!
鲁迅先生所说过一种人叫“费厄泼赖”分子,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