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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袖与阿子挡住慕容彦,两人脸上皆是一副严正的恶狠模样,心道,她们可不想出门就见血,识时务的还是快走吧,别丢了性命……
两人想着不禁向着东方闲云看了看,还好,或许还来得及。阿袖敛了敛心神,上前道:“公子何事?”
“啧啧……没想到一个丫鬟也是如此美貌,真是本公子之幸啊!”不知好歹的男子轻佻的抬起阿袖那张俏丽的容颜,“来人……”随后,便直接大吼喊人。
随着那人声音的响起,从门外出现十个手拿长刀,黑衣,面目狰狞的人。
“将这三人带回府里。”轻佻的语气,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说道。
慕容彦见着此景,心里早已热浪飞过,激动之情难以压制,她打从心眼里对那不识好歹的男子敬佩起来,竟然当着他的面敢如此大言不惭的当场强抢民女,而且那民女之中还有皇后,她
想,古来至今,或许就此一人而已。
偷偷瞧了瞧仍是一副静立模样的背影,挺拔,伟岸,亦透出一股纤细。果然,他仍是一副认真与掌柜订雅间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皇后快被强抢而去了。
而,于此同时跟随他们起出行的年轻将军,倒是脸上端上了一股狠厉之气。
十个壮汉将慕容彦三个女子围困,面上毫无表情,仅是摆出要直接抢人的架势……
“慢着……”正主总算是话了,语调轻微,东方闲云一边将银两盘算好,一边将碎银仔细的揣进了荷包袋里,徐徐转身,在触及到那一群人之后,目光移到慕容彦脸上,似乎早已看出了她的小小伎俩,脸上升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正如他所料,与她出宫果然是时刻备着她时不时的小伎俩。
仅是一言,那些壮汉竟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皆是静矗在那,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那个样貌普通,面带笑意的青衫男子。
他们亦感觉到东方闲云身上散而出的贵气,不是逼人,而是直接慑人魂魄……
“愣在那干嘛,带人走。”拿着折扇的男子,语气与方才相比已然弱了不少,或许他亦是在东方闲云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了那张含笑却让人颤的表情所致。
十个壮汉不断在东方闲云的脸上逡巡,谁都不敢出手。
慕容彦见着形势极为不利于她的小小阴谋,随后大胆的扯开了阿袖,直接迎上那个败絮其中的男子,一脸含羞一脸娇媚一脸闪躲道:“公子……奴家已有夫君。”
此话的含义相当明了,通透之人皆能懂得其中的含义,阿袖与阿子愣了,那个年轻将军呆了,而,反观东方闲云却仍是一脸含笑,那双含笑的深瞳直接看着慕容彦那张脸。
丫头,你不该乱玩的……
得到慕容彦如此的肯定,男子就此有了一股浑身的胆量,无比怜爱道:“小娘子莫怕,我一见你夫君就是一个不解风情之人,像小娘子如此娇嫩,如此美貌定是要与我般配才是。”说着,另外一只空中的手直接欲伸手触及慕容彦的青丝。
只是……
在谁都未看清之时,一阵风飘过,男子的是摸到了丝,但是却换了一个人。
东方闲云直接挡在慕容彦面前,厚实的??膛,不凡的气质,涌现的怒火深瞳。此时,慕容彦在后,东方闲云则在她前,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透出的一点滚烫,心想,莫非真是自己玩过火了?
“你……你……”男子吓的退开了好几步,手伸在半空中不颤抖,嘴里结巴道。
“公子,鎏金国有法制,你如此强抢,莫非无人管你?”东方闲云
故意将身子后退了几步,他知晓慕容彦便在他身后,他喜欢那种亲昵感。
而,与此同时慕容彦则躲在东方闲云身后憋着笑意,手指捣住唇,尽量不让笑声传出。
“什么法制……本公子在此地就是法制,就是天,就算是皇帝老儿来了这,那也要看本公子的脸色行事。”男子嚣张道。
此时,本不想掺和进来的掌柜忙上前解围,躬着身子对着那个嚣张的年轻男子唤道:“柳公子……”
而,那名柳公子仅是将下巴再抬高了点,毫不理会。
正文 番外?帝后的酸辣生活②
此时,东方闲云的眼神或许可以拿阴蜇来形容……
那也不能怪他,一个人当着他的面不但??他的妻子,还如此藐视他的威严,作为一个夫君,作为一个帝王,他的??襟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若换了别人,或许此时将那个一脸得意毫不知自己已踏上死亡道路之人直接就地正法。
莫忘记,东方闲云是一个君王,不但是君王,还是一个嗜好血腥的君王。
“徐常……”东方闲云把玩起左手之上的黑玉扳指,低着头轻轻唤了句。
徐常便是那个年轻的将军!
“在!”
显然,慕容彦现了东方闲云如此轻微的动作,心生不妙,她仅是想要看看他横吃飞醋的模样,不想惹出人命的。可是,方才那个男子大胆的言语或许问斩都算是对他的宽容,转念一想,有句话道,“不知者无罪”。
所以,慕容彦算是良心现的拉了拉东方闲云的袖子……
“掌柜的,柳公子在冠缨很富盛名么?”东方闲云感受到慕容彦站在他身后轻轻扯动了他的袖子,随后转头向着欲要解围的掌柜问道。
“柳公子乃是冠缨富商柳世人的独子。”掌柜的只能如实相告,他是两边都不想得罪,他虽然是个开客栈的,可是一眼便知晓这个一身青衫的男子并非是普通百姓。
“柳世人?就是从帝都贬到此地的当朝府大臣?”东方闲云原本阴蜇的双目慢慢划上一点笑意,不是因高兴,仅是毫无任何情绪的笑意,如此之笑是最为可怕。
四年前,东方鲜鱼废黜了一批贪官污吏,其中,就有柳世人……他未想到,此人竟然被贬到了冠缨,还当起了富商,仍是混得风生水起,不改恶习。
“我爹的名讳又岂是你能叫的!”
柳公子脸上端起愠怒,瞥了瞥东方闲云口气张狂道,“算你还是个有见识的,实不相瞒,我爹就是柳世人,若是识相的最好立刻给本公子滚蛋,留下娘子即可。”
东方闲云淡笑不语,亦不管身后的慕容彦,直接绕开了几步,寻着一处桌子,便安然坐下了,一边倒出茶水,一边道:“如此张狂的口气,我倒是想要见见柳公子的爹爹了,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见我爹?哈哈哈哈……我爹素来不见凡客,只要你拿出一百万两白银,本公子可有考虑让我爹爹见见你。”柳公子甩着折扇轻摇道。
“徐常!拿一百万两银子给柳公子。”东方闲云执起茶杯,慢慢啜饮道,这茶水就是不比宫里的,味道是太过索然无味了。
慕容彦眨眼,眼神闪现疑惑,那厮竟然真的拿出了一百万两银子,要知道,一百两银子可不是一丁点的碎银。
而,震惊的又只是慕容彦而已,全场皆
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当中最为夸张的可数柳公子,那最早已塞进一拨了壳的鸡蛋。
徐常拿出两张银票,递给柳公子,五十万两一张的银票,拿在手里都觉得那是一种罪孽,极端诱惑的罪孽。
柳公子揉着眼,仔细观摩着那两张银票,然后在看了看平静喝着茶水的东方闲云,总算那颗还不算太笨的脑子开始了一点运转。在鎏金国,无人能拿出巨额的银票,除了掌管鎏金国的大臣或是皇帝外……
“稍待。”柳公子比之方才有礼一点道。
……
待柳公子离去后,慕容彦迈着慢慢悠悠闪闪躲躲的步伐朝着东方闲云走去,起先仅是安静的立在一旁,然后见东方闲云丝毫未有反应,便直接挨着他坐下了。
拿开他手中的茶杯,慕容彦数着纤细手指,低声道:“你又识破了?”
“恩。”东方闲云轻轻回应,继续拿起茶杯饮水。
阿袖、阿子与徐常皆退到了另一桌,端起茶杯亦安安静静的喝起水来……
慕容彦的小伎俩在东方闲云眼里或许从来皆不是伎俩,仅是一点小把戏而已,她喜欢玩,那么他就陪她玩,而且他从不厌烦如此周而复始出现的小把戏,每次皆是在慕容彦觉得无趣之时才告知她真相,他就是用着此种宠着慕容彦,一边宠着一边惯着,但是有时亦会惩罚一下,不然,他真怕她会就此玩下去,一不可收拾。
片刻之后。
门口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个是方才离去的柳公子,一个则是白臃肿,一脸横肉,眼神微眯,盯着东方闲云与慕容彦猛瞧的男子。
可想而知,他便是柳世人。
只是,瞧着瞧着那张堆
满横肉的脸上透出了无尽的害怕之意,当他想要张口之时,东方闲云微微做了一个手势,那个到了喉咙口的话便咽了下去。
额上的汗不断涌出,柳世人直接执起那华贵的袖子不断擦着,他认得此时静坐在那的人是谁……即便是容貌有了些许的不同,可是那身气韵,那双眼睛,他柳世人不会看错。
他便是当今圣上,东方闲云。
“逆子……快把银两归还。”柳世人破口吼道,他可就这么一个独子,他不想就此丧了性命,好歹也留个可以送终之人。
正文 番外?帝后之情
柳公子瑟缩在一旁,眼不敢抬,折扇亦敛起,拿着两章银票的手随着柳世人的吼声抖了起来,此时此刻,连一个痴儿都明白,那个青衫男子估计来头大的很。偷偷的抹了把汗,柳公子踌躇了一会才迈开步伐走向东方闲云,没走一步双腿就软几分,走到东方闲云所坐的桌前,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谄媚笑着,一副赔罪嘴脸,此时柳公子的那双眼睛异常的安分,再不敢往慕容彦身上乱愁,可是,他不知眼下已晚矣!方才他那般大胆的??了慕容彦,对于东方闲云而言,那足以让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慕容彦此时并不知晓东方闲云的心里想的是何,可是她在极力揣测,一边揣测一边转看东方闲云,越看就越看不清。
以往的例子告诉慕容彦,如此情形之下定会见血。
“方才是小的愚昧,还望公子莫怪才是。”柳公子半晌之后才寻到了自己的舌头,牵强笑着道。连他爹都那般恭敬,想来定是帝都之
人,或许是位高权重还不一定……
东方闲云未抬眼,纤细好看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并不精致的茶杯,他斜眼挑望了眼坐在身旁的慕容彦,心下顿时涌上戏弄之意。这两年来,他任凭着她恣意挥洒那些顽劣,从未反击过,有的仅是些少的提点几句而已。
“柳公子,方才你得罪的并非是我,而是我的夫人,若要说赔罪,也是该对我夫人赔罪才是。”说完,东方闲云云淡风轻的望着柳世人,他对他所看到的甚是满意,那柳世人脸色已是惨白,嘴角不断抽搐。
那是急火攻心之样!
什么……竟然得罪的是皇后,全鎏金国之人皆是知晓,梵帝与梵后感情甚是紧密,梵帝至今仍空置后宫,为的就是能够专宠梵后一人。鎏金国上上下下都清楚明白的知晓,得罪梵帝后尚有一线生机,而,得罪梵后便只能是死路一条。
慕容彦平静的眸光中闪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
“夫人……在下就此赔罪了。”显然,柳公子的声音带着一点隐忍,对女子弯下腰板赔罪,感觉伤了一点气势,何况此时还在一个茶楼之内,明日就会被冠缨全城得知。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