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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脸啊!
就此,慕容彦在一边回味丢脸中,一边将东方闲云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她的包扎素来便是乱来一气,所以,可想而知,在这过程中,东方闲云亦是吃了蛮多苦,至少是蛮疼,慕容彦的动作真的不是算温柔……
“我们还是找家客栈投宿吧?”东方闲云躺在马车内,如是对慕容彦说道。
“客栈?这方圆几百里怎么可能有客栈?”慕容彦吸了吸鼻子,闷声道。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此地属于荒野之处,连个人影都未见,何况是客栈。
“总会有的!这么赶路,你不累,我累……”瞧着慕容彦的脸,他龇牙散漫一
道。
“好吧!”慕容彦尽量不与东方闲云的眼神交接,她将视线滑到他伤口处道。
东方闲云脸上释然一阵笑意,干涸的嘴唇上闪过一丝透着浓烈气息的诡异,捕捉到慕容彦的脸后,慢慢道:“依丫头所见,东之国是否已兵败?”趁着他不设防的情形下,狠厉的射出一箭,古天尧,那一箭,你起初想射的是丫头吧!
东方闲云仅是在那瞬间无比巧妙的移开了慕容彦身子的半分,那箭便直接插进他??膛内,刺穿而过……
“此时估计已大损,毕竟风雨骑亦是兵败一半!不过,却不得不防,古天尧不是萧无情,至少没那么愚笨,最主要的是……他身边有穆烈!”慕容彦停顿下说道。
“穆烈是教中之人?”东方闲云对于那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心里犹然升起一股莫名之感。
“恩!”慕容彦点
头。
“你似乎对他有着别样的依赖?”东方闲云挑眉问道,这不是他在嫉妒,他知晓她对穆烈的感情很特殊,但并非男女之间的情爱,似乎更倾向于亲情。
“我八岁被老妖妇带到血教,起先的几月是在鲜血中踉跄渡过的,那是段极其灰暗的日子。而,穆烈与古天尧便是那时唯一的阳光。而,此时我现,那道阳光似乎越来越远,远到已抓不住。”慕容彦淡淡的说着,然而眼神却闪出光彩,扑泻而下的青丝遮住侧脸。
听着这些,东方闲云的心不禁一颤……他伸出手拍着慕容彦的脸!
“不说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把局面稳定吧!哎!四年前,我不该那么冲动的灭了漠尘国与苗疆,至少也该缓缓!”东方闲云好似心情很好般,将双手枕到脑后,对着上方谩慢说道。眼下,那个帝位便在他旁侧,若是他愿意你,那么他便可以坐上去。
至于东之国服不服是他们的
问题,不服便是斩杀,但是……他究竟能杀多少人?整个苍茫大陆之上,他真能把不服的男全数杀尽?东方闲云虽然以霸征天下,但是治天下便只能采取别的手段。
“莫非杀人不眨眼的三王爷也会有后悔的时候!”慕容彦趁机讥笑道。
“杀人不眨眼?”东方闲云将四个字重复,“我何时杀人不眨眼了?”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莫非在她眼里,他便是个嗜血狂魔,一个**的暴君。
慕容彦双手利落环??,头微微撇开,挑眉道:“民间传闻的就是,有人说你如谪仙,亦有人说你如魔物。不过,在我看来,你似乎与魔物更接近些!”
东方闲云看着慕容彦把头高高抬起的模样,他噗嗤一笑,顿时因笑而使伤口处一疼,所以,他这算是痛苦并快乐着吧!
之后,马车内一直洋溢着无比温馨
的气氛,似乎东方闲云并非是鎏金国的三王爷,而,慕容彦亦不是王妃,更不是教主,仅是再为寻常不过的百姓夫妻。
……
古天尧托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慢慢走着,脸上毫无表情,手中拿着一把被折断的弓箭,他就像个游魂般!他败了么?他处心积虑的要扳倒东方闲云,励精图治了这么多年,竟然就被轻而易举的击破了,他一手训练出来的风雨骑竟然在他面前毫无任何危险性。
这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东方闲云不是神,他不可能与神交汇,更不可能那么轻松的站到巅峰……
正文 色字面前是火坑
古天尧踉跄着步伐,嘴里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双目一会阴寒,一会落魄,不断变换着。手中的断弓托着地面,留下一道深痕,他已无暇去看四下是哪里,脑子里不是想到东方闲云,便是慕容彦……
慕容彦!那一箭本该向她射出,可是那个男人竟然甘愿为她挡了一箭。他不能得到,那么他便毁之,而且慕容彦的存在是他的隐患,他能选择的只有一条路,便是狠下杀手,除之后快。他不是东方闲云,不会在江山与美人之间难以取舍,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陛下!”丰硕不知何时已站至古天尧身前,右手只剩不断流血的残肢,脸色苍白,丝凌乱,嘴里硬生生的逼出两字。他一路尾随而来,此时此刻他不知晓他背弃东方闲云到底是对是错,眼下他只有一条路,便是跟随眼前的古天尧。
古天尧被这一唤而略微摇晃了下头,因摇晃的缘故他脸上的金色面具亦掉落于地,一张绝尘的脸随着飘荡的丝若隐若现。
“
你跟着作何?莫非想看笑话么?哈哈哈……输了!输了!”古天尧摇摇晃晃的说道,眼神空洞,神情木讷。
“陛下!我们并非输,若只因一战便断定已成定局,那么与漠尘国和苗疆有何区别,战场素来有赢有输,就算输了又如何,青山依旧在,不是么?”丰硕咬牙硬挺着说道。
“青山依旧在!青山依旧在!可是这青山却并非属于东之国……他,东方闲云四年前先后灭了漠尘与苗疆,区区一个东之国,还有何青山?你说,还有何青山在?”古天尧说的激动,字音皆颤抖起来。
他想到要向东方闲云俯称臣便自心底翻起一股怒火,那怒火足以将古天尧自己燃烧殆尽。
丰硕强忍着手臂传来的极致刺痛,额头不断有冷汗冒出,呼吸慢慢变弱道:“陛下,为何不先搁下面子,先向着东方闲云,然后再趁其不备来个突袭?”
“你的意思是……?”古天尧在听完后,
脑中不免一个激灵,难道让他先归顺东方闲云,然后再来个里应外合将其一举击破?
“正如陛下所想,臣自当竭尽所能辅佐陛下左右!”丰硕低着头恭敬道,嘴角撕拉一声,被他自己咬破,口中不断泛起血腥味。
古天尧扔下手中的断弓,直接扶住将要倒下的丰硕,“先行离开此地,这事日后再议!”
丰硕点了点头……
慕容彦让银魄三人兵分三路,为的只是想要他们铲除这一路上的任何危险,她怕的便是东之国会有埋伏,照东方闲云此时的情形来看,已禁不起任何的动弹,她不想他再次受伤,一点也不行,她要将一切危险化为乌有。
此时,夜下冰凉,慕容彦已在马车的颠簸下缓缓闭上双眼,蹭着东方闲云的胳膊睡下了,而,此时的东方闲云却丝毫没有睡意。
待车帐外有一声恭敬道
:“王爷!前方有一屋舍,是否要停下休憩?”
“停!”东方闲云简单一字道。
随后,便觉马车慢慢静止,东方闲云微微动了下右手,觉得有点麻木,指尖慢慢抬起,握紧,再握紧,一连做了好几下,这胳膊被她睡的快要瘫了,幸好她不是趴在他??膛睡,那还不疼死他了。
“醒一醒!”东方闲云左手陇上推了推慕容彦的肩背。
慕容彦睡的正香,便嘤咛一声,模糊说了一句,打掉了东方闲云的手,继续睡。那一刻,东方闲云觉得他那手与蚊虫无异,她那一打与打蚊虫有何区别?
“丫头!起来……”东方闲云直接抄起慕容彦娇小的身子,左手强迫的抬起慕容彦的脸,将她的脸凑近至自己脸前,故意将呼吸的气息喷洒到她脸上说道。
慕容彦感觉到了热度,更感觉到了东方闲云的气息
,最主要的是她感觉到了心底窜起的燥热,瞬时间她突然睁开了眼,此时眼如豆大般,直接将东方闲云的俊脸全数收拢在内。
“啪”的一声挣开了他的手后,她才现马车似乎停下了。
美眸转了无数下后,慕容彦问道:“有客栈了?”方才睡的不舒坦,果然除了床与榻椅上,她很难睡的舒坦。
“恩!”东方闲云无奈的笑着回道。
“那就下车吧!”慕容彦直接挑开帐帘,向外望去,旷野无垠的广袤草地上,竟然安安静静出现一个屋舍,那屋舍前挂着一不算亮堂的灯笼,迎风摇曳摆动,说实话,慕容彦对此一点好感也没。
让她想起了王府内的“冷宫”!
“你当真决定住下?”慕容彦放下帐帘,挪了挪身子,望着东方闲云问道。山野小店,在她看来多半是黑店,不会是什么强盗土匪窝
吧!
“有何不可么?至少也该洗??子,我受不了这般污浊!”东方闲云指了指??前一大片的血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说道。
差点忘记眼前这个王爷可是有着洁癖的,素来喜干净,连日来赶路再加上一战,他是该好好沐浴沐浴了,不过……
“你确定你能洗么?”慕容彦亦是意有所指的问道。
“本王知晓,王妃定不会忍心让本王独自沐浴的……”东方闲云扬起笑,一脸温柔的看着慕容彦,那张欺世的脸再次凝聚了魅惑。
慕容彦看着不禁喉咙一动,干巴巴的道:“好!”
说完,才惊觉她竟然将自己推进了万劫不复惨烈无比,会使人魂飞魄散的火坑中!
正文 暗处之人
慕容彦率先下了马车,瞧着廊柱上的灯笼,脑中不断回想着四年前,那时,她的心没如今这般沉重,但是她却觉得那沉重亦是透着一股莫名的甜蜜气息,她本该注定无情一身,孤独终老,却慢慢融进了那股翻天覆地的漩涡里,出不得身。
不过,这屋舍似乎与那“冷宫”过为相像了!
慕容彦侧着脑袋微微望着马车内一脸含笑的东方闲云,柳眉皱起,莫非又是这厮耍的什么把戏,要知道!慕容彦至今都不能分辨东方闲云笑的深意,可是,她的感觉告诉她,这屋舍,这灯笼,这弥漫着的独特气息,皆与他有关。
“这屋是你命人备着的?”慕容彦定了定神色,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算是吧!”东方闲云深邃而郎华的凤目中漆黑一片。
慕容彦慢慢品味着东方闲云的话,在她仍未想清楚时,便从屋内冲出一个矮胖的圆墩身影,向着慕容彦冲去,两双胖嘟嘟的手张开
,冲到慕容彦脚下时,便直接抱住其双腿,乌拉乌拉的嚎啕大哭起来,哭着还把鼻涕往慕容彦残破的衣裙下摆蹭去。
慕容彦傻傻的站着,眼睛瞅了瞅东方闲云,见其微微抬起了一手指向她脚边,然后她顺着他的指尖看向那处,一个孩子!一个肥胖的孩子!
“叶子真是念儿的娘亲么?爹爹对念儿说,叶子是念儿的娘亲呢!”念儿咧开嘴朝着慕容彦说道,脸上红通通。
她的孩子!慕容彦脑子懵了,仅是傻愣着……
“爹爹说,念儿长的很像娘亲,原来念儿真的很像娘亲的!”
“你……?”慕容彦细细的盯着念儿的脸,然后再转头看着东方闲云,此时她的脑子里划过零星的璀璨茫点。“都是你安排的么?”他怎么知晓她想念念儿,怎么知晓在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心里便不断希冀着念儿,可是她从未表现出来,他又怎会知晓?
“娘亲!看看念儿……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