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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色残血到月华虚浮!
慕容彦独自坐在前厅内,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嘴中唾液泛滥成灾。
这是慕容彦第一次坐到这个位置,王妃该坐的位置,她嫁进王府开始,用膳一直是在房间,至于这么名正言顺的享受王妃的待遇还真没有过。
她身后站着两个生脸的丫鬟,而,管家便直直站在她右侧,手上兜着一个
金色托盘,盘上放着一个竹简,慕容彦心想,那是真金么?或者只是铜器而已?还有,用膳的时候还拿个竹简作何?
正文 祸害遗千年
“管家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慕容彦拿起筷子,就往美妙的食物袭去。
“哦!这乃是主子素来的习惯,用膳前必将每日所食记录下来!”管家正色道,好似这是一项何等高尚之事般。
什么?吃饭前要将菜谱记录下来?而且还记在竹简上!真是匪夷所思!
慕容彦尴尬笑笑,兰花小指微微指了指了那金盘,“难道我今日也要……?”下面的话不用多说,有脑子的人都明白。
“是的!请女主子帮主子记录下来吧!”管家双手一呈,头垂低,目与地面平行。
“……”慕容彦瞧着那张严肃的脸,只能无言以对。
拿起在旁早已准备好的笔,蘸点墨水,接过管家递上来的竹简,摊开……跃入眼帘的便是菜名,字体谨肃,笔画硬朗,却带着三分风化孤雁的感觉。“糖醋鲈鱼,宫保鸡丁,醋溜鸭
爪,如玉饺……”看的慕容彦眼花缭乱,这么多的菜名,心下计算估计有几百种了!
有的连素来贪吃成狂的慕容彦都未见过。
叹气!抚额!
慕容彦依言慢慢记起来!管家一边在那报菜名,她便在那记,蓦然间,她竟然觉得此种情形温馨无比,心间似乎趟过暖流。
“女主子,是否可以将那门打开了?”管家将眼神投向屋外的黑暗中,语带关切的问。
快七八个时辰了!估计那药劲也过了!不知道会不会看见一具尸体,要真是死了!还真要穿上一身缟素了。
“去开门吧!”慕容彦站起身,嘴里还在吃着饺子,含含糊糊道。
月下,树影飘动,柳絮和风而舞。
当慕容彦与管家提着灯笼来至房门前,那门便早已开启,慕容彦凑近一看,便知那是被双手使力掰开,残留的木屑,还有一些未干的血迹,涔进木中。
慕容彦与管家对望一眼后,便慢慢推开门,室内一片黑暗,可以感觉到里面压根没人。
那么……
“王妃!原来你还记得本王么啊?”倏地的一声,犹如惊天霹雳般,滚进慕容彦耳内,她可以感觉到她身后的气息,带着微微凉气的气息。
还真没死!
“嘿嘿!王爷真是厉害,竟然能够压制住那魅药,还这般的……”慕容彦转身,本想说,“还这么般的毫无伤”却被见到的景象所惊吓!这是那个仪表堂堂的安庆王爷么?咋觉得那般落魄呢!
头乱了,衣服破了,露出的手臂上满是抓痕,除了那张脸还是依旧如玉朗华。
看来他真的忍的很辛苦!
慕容彦就知道那个管家是个大大的“奸臣”,每次一有事他便退居而外,而且每次皆是安全范围。
正文 一吻后的冷冽
“女人!你知道你抛下本王的后果么?”东方闲云以绝对的身高优势慢慢倾斜,慢慢压下矮小的慕容彦,慢慢将脸凑近她的脸,视线慢慢将她锁住。
又是那么近!慕容彦心下又开始反感了!
“王爷您这般的肚量定不会与我计较的!”慕容彦绞着双手,巧妙的推开了几步。能不动武就不动武,况且此时身体仍是虚弱,若是打起来真会两败俱伤。
“是么?”东方闲云说着,颀长的右手一带,一勾,一抬。
唇落入他口中,慕容彦双眼圆睁,双手抵住东方闲云??膛,呼吸!她不能忘记了呼吸,不然嘴巴这么被堵着,不窒息才怪!
东方闲云并未更近一步,当唇碰触的瞬间,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竟然是那般的毫无理由,毫无章法,他怎会做出如此冲动的行为?意识到这点后,他便放开了慕容彦,所以,两人仅是双唇相贴而已。
最多,东方闲云唇上沾了点朱红之色。
他随手一擦,双目紧紧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女人!怎么?身为女子被男子做出这种事情,仍这般无动于衷的模样!还真是少之又少了。
“东方闲云,我们来作笔交易,如何?”慕容彦撩起袖子,擦了擦嘴,然后眼神慢慢变冷。她的耐心真的没了,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
“哦?你不会单纯的以为本王亲了你,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吧?”东方闲云轻咳一声,掩藏尴尬,端起广袖在那兀自欣赏起来,但是,此举绝对是搞笑至极,因为,他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独绝的广袖让他转移视线了。
慕容彦嘴角弯斜一笑,此时的她见到的便是“公子对月独叹,哀婉感伤”之景!其他都很好,就是那衣服似乎真的是太破了!
“哈哈哈哈哈……荒唐!原来鎏金国的东方闲云也不过
尔耳而已。”慕容彦眸光略有些蔑视,冷冷瞧着对方。
东方闲云见此,便白了眼正在张狂而笑的慕容彦!却亦在此时,他见到她眼中的蔑视。他的眼神有瞬间的滞留,随后便也别开了去。
“王爷,您方才是不是觉得夜月迷人,所以才会一时兴起?”慕容彦敛起笑容,冷淡问道。
风拂面,吹乱了两人的丝,丝丝尖端处,在风中交接……
东方闲云并未回答慕容彦的问题,仅是拿着一双柔目在她身上逗留了片刻,之后便迈步而去。
慕容彦看着那背影,突然眸光一眯,心下一狠,她说过,她从来不是吃素的,也不会让人摆布,所以……
“美人,你的毒解了吧?”慕容彦一手提着残弱的华涟漪,脸上毫无方才的稚嫩模样,有的仅是满身的冷冽与寒气,一张纯真的俏脸,却有着不一样的狠
厉手段。
正文 正式扬威
慕容彦,血教的教主!一手掌控血教,玩转于世的少女,或许这才是她真面目?穆烈极其不喜欢的一面。其实,慕容彦早已看见躲在暗处的华涟漪,本不想对她下手,但是,骄傲如她,又怎会甘愿承受一些她所不愿承受的。
东方闲云随着慕容彦的话,身子微微旋转,怎么会?她不是很虚弱么?又怎么能够?
“你这个妖女,快放开本宫,快放开!闲云!快救我!”华涟漪双脚被慕容彦单手提起,红色衣裙垂垂下滑,金灿流苏似乎亦是断魂般的妖刀。
“放开她!”东方闲云怒目相向,右手食指直指慕容彦。
“放?可笑!我为什么要放?王爷您不是最喜欢玩这种游戏么?把人当成动物,直接残忍杀之,就像这样!”慕容彦纤细的右手慢慢加紧了力道,一寸寸的收紧,将人慢慢窒息,就像东方闲云对她做过的那样。
此时的华涟漪无疑是慕容彦手中的蚂蚁,与草
芥无异。
“说实话,我也觉得这蛮好玩的!”慕容彦仔细盯着东方闲云的神情,是不是很舍不得了?“如何?要不要做个交易?”
华涟漪早已脸色惨白,双唇失去了血色。她双手紧紧扣住慕容彦的手腕处,而那处正好是划开口子的地方。
慕容彦觉得疼!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东方闲云看了华涟漪,咬唇说道:“什么交易?”
“这么聪明的安庆王爷应该猜得到吧?”慕容彦双眸一泛水光,佯装柔柔说道。
“你爹娘之事,本王会尽力而为。”
“只是尽力么?呵呵!王爷!其实爹娘之事,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只是王爷!几日来的我所受的,我想要从你爱的女人这里讨回来,你看如何?”慕容彦说的云淡风轻,眼
神未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慕容彦别以为你是……”东方闲云方想说出口,便见华涟漪的嘴角缓缓流下鲜血,一滴滴,直接滴进他心里。
“你不是功力全失么?”东方闲云瞳眸一深,狡诈如他,又怎会不怀疑?
“对了!忘记禀告王爷了!邪教就是有些旁门左道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功力全数收回,若是不信,王爷也可以试试?”慕容彦说着,再次将手收紧,“王爷!这么纤细的脖子,若是再收紧一分,会当真血溅当场的!”
“闲云!救我……”华涟漪双目含泪,如雾般的望着东方闲云。
东方闲云负手而立,脸上仍是和风细雨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却泛起了凌厉之色。
“慕容彦,放开她!”
“郡主!我和你无冤
无仇,可惜却跟这个男人之间有点纠葛,我想你也知道,我至今仍是他的正式,你应该知道吧?”慕容彦不理会东方闲云,转眸望着一脸痛苦的华涟漪,缓缓说道。
“你不是人!你是妖孽!”华涟漪恶骂道。
正文 你有多少张脸
“妖孽?呵呵!郡主,你身体里有着我的血,你竟然说我是妖孽,那么你又是什么呢?”慕容彦突然之间,将手松开,“啪”的一声,华涟漪被活生生的掉落在地。“你千里迢迢来到鎏金国,就为了情郎,还是……”慕容彦并未全数说出口,只是饱含深意的眼神望了眼东方闲云。
“你够了吧?”东方闲云望了眼华涟漪,转而对着慕容彦说道。
风中传来东方闲云的细语,温润的犹如春天!明明是严厉无比的话,但是东方闲云竟然将其说的似天籁。
慕容彦迷惘了!听这声音竟然没有半点的恨意,或是怒气。而,这样会让她被迷雾重重笼住。她不懂为何东方闲云仍可这般与她对话?可以不追究自己将其关入室内,让他独自忍受痛苦?
“貌似够了!”慕容彦抖了抖袖子,“王爷!你的心很痛吧!”慕容彦迈开步子,朝着东方闲云而去。
“什么交易?”东方闲云
深色眸光看了华涟漪,确定其无害之后,慢慢问道。
“漠尘国的铁骑早晚会踏进鎏金国,我要你力保我们血教教众不会面临残杀,我想这个交易对王爷您来说,不难吧?”慕容彦的脸上闪耀着奇异的光彩。
“呵呵!到最后,你还不是要求本王!哈哈哈!”
“错了!王爷!我不是在求您,若是你不答应了?那么……”慕容彦头微微转后,“她便会死!”
东方闲云身子一怔,手一顿。“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
“男人不该太多情,不然只会暴露弱点而已!若是真不信,那便试试看好了,反正我没有任何损失。”慕容彦反手而立,说着与她年纪完全不相符的话语。
“好!我答应。”东方闲云眉头紧紧一皱,语气略有迟缓,“慕容彦,正如你所说的,你生是安庆王妃,死也得冠上王妃的
头衔,是生是死皆不能改变!”东方闲云对着朗月慢慢说道。
真奇怪!他就是想将这个可恨的丫头禁锢在身边!
“我是没什么意见,顶着个王妃头衔,有您王爷的照拂,做起事来也方便点,就怕王爷您日后会后悔……”慕容彦话有所指,眼睛深沉的望了眼东方闲云,随后便在这瞬间堆积起笑颜,一种东方闲云从未见过的笑容。
那笑并非和善,并非纯澈,反而多了许多的深意。
东方闲云不懂慕容彦,因为他从未见过的真正的慕容彦,每次当他以为触及那张完美的脸时,下一刻,他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