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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的秘密-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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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吉鲁被骇到了,缩了缩脖子,气焰明显消减了。
  他为免让人笑话,仍梗着脖子,虚张声势道:“当然是了!”
  楼湛天漠然嗤笑,没再理会阿吉鲁,冷看向酉长,“尸体在何处?说不定我能找出真凶。”
  “你分明就是真凶——”阿吉鲁愤然插嘴。
  安玲娜冲到阿吉鲁面前,猛推他了一把,打断他的话,“阿吉鲁,闭上你的臭嘴!”
  我算看出来了,这个安玲娜性格也挺泼的,阿吉鲁似乎喜欢她,把楼湛天当成情敌了。
  事实证明我没有猜错,阿吉鲁确实喜欢安玲娜,本来两人是青梅竹马,也算是两情相悦。
  楼湛天的到来,在部落里引起了轰动,不为别的,就为他倾绝的容貌。
  漫说这部落,就算整个梵古位界,都找不出容貌有楼湛天一半出色的男子。
  这部落里的所有女性,见了楼湛天无不犯花痴,安玲娜对他更是一见钟情,直接把阿吉鲁抛之脑后。
  即便楼湛天没正眼看过安玲娜,可在阿吉鲁眼里,楼湛天就是破坏他和安玲娜感情的男小三。
  话说远了。且说眼下,酉长似才注意到楼湛天怀里抱着鬼棺。
  他目光微闪,盯着鬼棺问,“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与你何干?”楼湛天面色沉了几分,自不会解释鬼棺的事。
  宝贝心思单纯。没想那么多,以为酉长要打鬼棺的主意。
  他龇牙咧嘴地扮凶相,气呼呼说,“我妈妈在里面,不准动盒子!”
  宝贝童声童语,做出这番表情,不仅没有威胁性,反而可爱得紧。
  部落这些人却误会了,原本楼湛天独自带着宝贝,大家都以为他是丧妻的鳏夫。
  听宝贝这么说。误以为鬼棺是我的骨灰盒,有些心地不坏的人,看楼湛天和宝贝的目光多了些同情。
  甚至有人开口帮楼湛天说话,安赛龙更是道:“酉长,也许这事是巧合,不如让他看看阿番一家的尸体吧?”
  以阿吉鲁为首的一些年轻男人极力反对,女性则为楼湛天说好话。
  酉长沉着脸,不知在思索什么,他似无意地瞟了鬼棺一眼。
  只一眼,我就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之感。
  未等我细想,酉长就答应让楼湛天看死去那家人的尸体。
  ******
  看到那一家五口干瘪瘪的尸体后,我立即想到‘傀儡尸术’。
  傀儡尸术就是,把被蟒蛇吞食后又吐出的动物尸体挂于树梢上。
  动物尸体吸收天地精气而不腐后,进而尸变成了怪物,再用术法控制、以吸干活人的血。
  总之。傀儡尸术是邪术的一种,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
  在中华位界上,傀儡尸术是失传已久的古代邪术。
  没想到会在梵古位界,看到这种邪术,而且,是我们来这里之后,才爆出这事的。
  难道凶手是针对我们的?我心里填满诸多疑惑。
  我苦思许久,都想不出所以然,抬目间,恰巧看到酉长有意无意地偷瞄鬼棺。
  酉长有问题!我脑子突涌出这个想法,本想小声提醒楼湛天,便见他冷扫酉长一眼。
  “怎样?你有何话说?”酉长走到楼湛天面前。
  楼湛天看酉长的目光带有审视,“这家人并非近日才死!”
  酉长略显不自在,我以为他要驳楼湛天的话。
  岂知,他竟低声说,“把这个盒子给我,我便帮你洗脱嫌疑!”


第390章  种邪瘤

  酉长这么说,我怀疑这家人的死与他有关,不然,身为酉长,怎会漠视部落居民的死活?
  主要是他还打鬼棺的主意,按说即便这部落的人听过北鸥神话,也不可能见过鬼棺。
  总之,酉长身上处处充满疑点,在踏进毡房前,我发现毡房周围的植物枯得诡异。
  听这些居民说,早先有人从这毡房路过,植物还没有枯死。
  那人回途,再从这里经过,植物就全枯了,说明刚枯不久。
  部落里的居民向来各过各的,没人注意到这家人有多久没出现在人前,要不是有人发现植物枯萎,也没人知道这一家五口都死了。
  楼湛天说得没错。这家人并非近日才死。
  傀儡尸术是控制尸变的动物尸体、来吸干活人的鲜血。
  起初尸体的皮肤虽发干,但只呈腊肉一样的颜色,不会立即变成干尸,一般来说,尸体得放置一个星期左右,才会渐变成干尸。
  要是放在烈日下暴晒。不消一天的功夫,尸体瞬变为干尸。
  这种种迹象,都说明这家人被害死时,我们还没来,分明是临时陷害楼湛天的。
  若不是待在鬼棺里,我倒想问酉长一句。如果真是楼湛天做的,他也肯为了这鬼棺,昧着良心,帮忙洗脱嫌疑?
  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楼湛天冷睨着酉长,凛声反问出我心里所想。
  酉长眸光微闪。不答反说,“我知道你们想留在部落,只要把盒子给我,便安然无事。”
  “若我不给呢?你当真以为能奈我何?”楼湛天讽笑。
  酉长大概以为楼湛天会求他帮忙,现在却被呛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看了四周,见众人都盯着他和楼湛天,愈发羞恼。
  酉长扯出一抹非常难看的笑容,把声音压低更低,“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你再敢嚣张——”
  不等酉长把威胁之语说完,楼湛天便冷扫向他的脖子。
  我顺着楼湛天的目光,看向酉长的脖间,大冬天的,他围着围巾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灰色的围巾上沾了许多黏黄色的液体,看起来怪恶心的。
  我在鬼棺里,无法施法探看,只能听楼湛天怎么说了。
  酉长被楼湛天冷冽的目光那么一扫,脸色不由一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脖上的邪瘤再不清除,呵呵!”楼湛天没把话说完,末了,只余冷笑。
  我暗暗吃惊,邪瘤是修炼歪门邪术的人用动物腐烂的内脏、混着魂魄施法。给人吃。
  人吃了之后,身上就会长出血肉色的瘤子,瘤子的大小,随施法人控制,称为种邪瘤。
  有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控制别人为自己办事,就会在人身上种下邪瘤。
  知道酉长被种了邪瘤后,我并不以为他是幕后主谋,顶多是被人控制、利用的工具。
  不管是傀儡尸术也好,种邪瘤也罢,都是中华位界有的。
  难道幕后主谋也来自中华位界?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陆缙。
  但陆缙也流落到梵古位界的话,时间也和我们差不多,怎可能对这部落的酉长种邪瘤?再说,他不一定会种邪瘤。
  而且,邪瘤并非一朝一夕就种成的,听楼湛天的意思,酉长脖子上的邪瘤被种已久,再不清除的话,会危及到性命。
  再看酉长,他听了楼湛天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变得有些结巴,“你、你怎么知道我脖子有瘤?”
  楼湛天似笑非笑,没有为酉长解惑的意思。
  酉长怔忡了一下,转而,对居民说,“阿番一家的死是有些蹊跷,但和客人无关。”
  这酉长脑子不笨,楼湛天看出他被种了邪瘤。当即把楼湛天当成救命稻草,紧紧握住了,更不敢再让楼湛天背黑锅。
  对于酉长态度的瞬间转变,居民们都非常不解,像阿吉鲁这样的年轻男人都持反对意见。
  “酉长,他就是真凶,就该捉起来拷问,您不能偏帮他!”阿吉鲁愤愤道。
  他就想不通了,怎么楼湛天和酉长说了几句悄悄话,就让酉长态度大变。
  不光是阿吉鲁,其他人也很纳闷,大多以为酉长被楼湛天收买了。
  酉长没将这些居民放在眼里,也不管他们这么想。
  他不耐地反问阿吉鲁,“那也得有证据才行,没证据,我说人是你害的,你认不认?”
  阿吉鲁语塞了一瞬,他正要辩驳酉长的话,被自己父亲狠瞪了一眼,不甘道:“就算没有证据,他们也有嫌疑。”
  “有没有嫌疑,也得调查清楚,省得冤枉了好人,让人以为我们部落专欺负外人。”
  酉长说得义正言辞。以强行的态度堵住了众人的嘴。
  他还借着调查为由,把楼湛天和宝贝带回他家的毡房。
  到了酉长的毡房,他立马扑通地一声,冲楼湛天下跪。
  我对酉长此举并不意外,他摆明是要求楼湛天。
  “你不是想以此事,逼我交出盒子吗?”楼湛天没让酉长起来。讥诮道。
  这会,酉长恨不得把楼湛天当祖宗供起来,乖顺得像个孙子,哪敢多说半句?
  楼湛天没让他起来,他也不敢起来,只嗫嚅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高人恕罪,帮小人清除瘤子。”
  酉长很贪生怕死,为了活命,竟改口自称小人,连尊严都不顾了,只盼楼湛天能帮他把邪瘤清除了。
  楼湛天抱着鬼棺和宝贝,在充当椅子之用的木桩上坐下。
  他语气凉凉说,“邪瘤的根本不在你身上,我无能为力。”
  “您能看出小人长了瘤,肯定——”酉长说着,似想明白了什么,瞬时顿住了。
  我也明白楼湛天的意思,他不过是想借酉长引出幕后主谋。
  “要想彻底清除邪瘤,除非灭杀种邪瘤的人。”楼湛天道。
  “就是、就是!”宝贝跟应声虫一样,应和着楼湛天的话。
  “我、这——”酉长眼里划过恐惧之色,表情非常纠结。
  “莫非你想死?”楼湛天就是吃准酉长怕死的性格。
  “当然不想了。”酉长牙一咬,似下了莫大的决心一样。
  他终于把被种邪瘤的经过说了出来,虽然他身为酉长,并不比部落其他居民富裕,每天要干的活儿也不少。
  他们这里一到冬天,就冷得要命,这一带没有树,自然没有柴可以烧火取暖。
  好在有许多黄土高坡,其中一座离部落不远、名叫‘阿弗汗’的黄土高坡上,产有一种外形似炭、和炭一样可以用来烧的石头,称为炭石。
  一年前,酉长到阿弗汗上捡炭石,在半山腰上,不小心踩了个空。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洞。酉长整个人摔了进去。
  他一摔进洞里,洞口就自动合上,把他吓得半死。
  不想,更吓人的在后头,洞里居然住着一个外形怪异、容貌奇丑、辩不出男女的人。
  说是人,是因为酉长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
  对方见了酉长。就往他嘴里塞了一团腐烂的动物内脏。
  动物内脏又恶心又臭,偏偏酉长的嘴巴跟被缝住了一样,想吐又吐不了。
  那人威胁酉长每个月的月中,都要送来鲜活的动物给他,不然,定要酉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番威胁之后,那人就放酉长离开,摆明是认定酉长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酉长魂都快吓没了,一逃离那里,哪还敢再去?
  他没有依言给那人送动物,谁知,对方好像知道他的心思。竟出现在他梦里、恐吓他。
  不到两天的时间,酉长的后颈上就长出邪瘤,把他折磨得痛苦欲死。
  没办法,酉长只能听从那人的命令,每个月的月中就送动物过去,有时是牛、有时是羊。
  酉长家里的条件也不好,他到哪弄这么多牛羊?
  他起先瞒着家人,把家里的牛羊送去,家人不知情,整日愁云惨淡。
  家里的牛羊送光了,不得已,酉长只能偷部落其他人家的。
  夜里偷了人家的牛羊,白天还得帮人‘断案’,不仅断不出所以然来,还搞得人心惶惶。
  酉长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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