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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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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倒像个气急败坏的高中生。
  她作势抬手,他吓得栽下床,“砰”一声摔到床边的地毯上,撑起身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出房间。
  李慰迅速把敞开的衣物扣好,也跟着跳下床,追上去轻而易举地按住那人,又把他捶了一顿。
  “救、救命!”那人实在受不住,像条鲶鱼一样在李慰拳下来回挣动,大声哀嚎:“杰克、斯万,你们快进来救我!”
  房门应声被撞开,有人机智地摁亮了顶灯开关,室内骤然大放光明,李慰本能地眯了眯眼,随即感到冰冷的管状物抵住了她的太阳穴。
  那是真的枪而不是什么专用来唬人的冒牌货,李慰不用看都准确无误地辨别出来,她闭着眼睛,慢慢地举高了双手。
  她能感觉到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紧接着是“啪”一声脆响,嗡嗡耳鸣伴随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李慰睁开眼,看到一张有点眼熟的年轻男人的脸,旁边站了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她正想再看清楚点,年轻男人迎面又是一巴掌扇向她的右脸,她不敢躲,只在对方接近时稍稍提前转头,卸掉了大部分力道。
  饶是如此,她的脸颊仍然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左右各凸起一个绯红的五指印,衬着她娇嫩白皙的皮肤,视觉效果愈发惊人。
  因此,在年轻男人意犹未尽地还要打第三巴掌时,有人站出来阻止了他。
  “乔治,”不知名为杰克还是斯万的黑衣保镖低声道,“可以了,她只是个女孩儿。”
  乔治?李慰惊异地想,“乔治王子”?她记得自己在派对上见过他,然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在一张床上?
  “她是个婊/子!”乔治怒气冲冲地放下手,想了想兀自不甘心,又道,“你,你们,帮我按着她的手脚,剥光她的衣服!”
  两名黑衣保镖面面相觑,他们虽然名义上是第一家庭的保镖,严格说来却是受雇于联邦政府的公务员,根据《联邦爱国者法》,为了维护第一家庭的名誉他们并不介意干点脏活儿,如果乔治杀了这女孩儿他们可能愿意帮他毁尸灭迹,但是强/奸?
  “不,”先前说话的不知杰克还是斯万第一个表示反对,“乔治,我们不能帮你做这种事,总统先生也不会高兴的。”
  选举季尚未结束,老勃朗特还不是总统,哪怕民意调查显示他的选票遥遥领先。黑衣保镖提前称呼他为“总统”,是在暗示他拒绝这件事本身与立场无关,他仍然愿意对新任总统奉献忠诚。
  另一名黑衣保镖也点了点头,收起枪,用行动表示对同伴的支持。
  “你、你们!”乔治自然恼怒万分,可他有什么办法,这些保镖不是他的私人雇员,他也不敢把他们都赶走,那个婊/子立刻就能杀了他!
  三人僵持了片刻,乔治不得不妥协,怒道:“那就把她给我关进地下室,我没同意以前永远不准放出来!”
  两名保镖交换了个眼色,离新旧政府换届还有三个月,在此期间确实不能曝出丑闻,“永远”什么的都是孩子话,先把这女孩子关三个月,后续的麻烦就交给新任总统去解决。
  两人默契地达成了一致意见,不知杰克还是斯万继续举枪对准李慰,另一名保镖抓住她的肩膀,把这瘦弱的女孩子捉小鸡仔似地拎了起来。
  因为他们阻止了乔治对她施暴,李慰本来对两人生出好感,却又很快被残酷的现实打醒,身不由己地被他们推着走向黑暗的地下室。
  最讽刺的是,那位不知道叫杰克还是斯万的黑衣保镖还试图安慰她:“不用把他的话当真,乔治和你都还是孩子呢,孩子们总是会吵架的,他记性不好,用不了多久就会忘了。”
  “要是他没有忘呢?”李慰忍不住道。
  黑衣保镖不说话了,李慰却听出了他用沉默代替的回答——那就把她关到他忘了为止。
  “凭什么?”李慰又生气又委屈,浑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是联邦公民,我父亲曾经是联邦的战斗英雄,他告诉我联邦是个自由和公正的国家,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对待我!”
  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答案,他们停在了走廊尽头,不知道叫杰克还是斯万的黑衣保镖拉开某扇贮物间的门,再推动内侧的隔板,露出下方一个黑洞洞的地下室入口。
  在枪口的威胁下,李慰不敢妄动,另一名保镖将她拎到洞口上方,忽然道:“如果你父亲真的是联邦的战斗英雄,他应该早点告知你真相。”
  “甜心,联邦有时候是个自由和公正的国家,有时候不是,取决于我们能从中得到什么,只有头脑简单的人才会相信它是永恒不变的。”
  他松开手,让她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的sad…tango和亲爱的西风宠溺一笑给我的雷!
  我想八点前更的,里面好多违禁词要改!


第十五章 战友
  三个月后
  李慰从持续坠落的噩梦中惊醒,突然发觉自己被装进一个密封的箱子!
  是棺材?有人要活埋了她!
  她恐惧到丧失理智,嘶声呼喊,手足并用地在箱子里挣扎。
  “咔嗒”,箱子的盖打开了,她像火烧眉毛一般赶紧想坐起来,腰部用力,上半身刚抬起半截又被什么勒了一下,重重地躺倒回去。
  “别急,固定带还没解开,只是医疗舱而已。”有人在黑暗中开口劝她,声音温柔低缓,极富安抚效果。
  李慰这才发觉她因爆炸受损的听力已经恢复了,她使劲嗅了嗅,果然闻到医疗舱特有的消毒/药水气味,只好躺着不动,感觉那人走到医疗舱附近,俯身伸手进来。
  有一瞬间两人贴得很近,成年男性的体息扑鼻而来,李慰颈后汗毛直竖,等到身体上的束缚感消失,立刻发动进攻!
  她挥拳擂向对方头部,被先一步闪避;她又横肘撞向他的前胸,仍是被侧身躲开。李慰继续变招,一口气进攻对方上、中、下三路,动作快得她自己都看不清,那人却像是能提前预测到她的每个动作,总能在方寸间轻描淡写地化解。
  十招过后,李慰被迫暂停了攻击,对方扣住她的右臂别在背后,一条腿卡到她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左腕。
  “身手不错,也只是不错,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那人在她身后道,语气平稳,连一点高强度运动后的喘息都没有,他“啪”一声点亮了灯。
  光线的骤然变化会引发人体的防御机制,李慰曾经吃过亏,她活学活用,即刻闭着眼头往后仰,用尽全身力气撞向对方!
  撞了个空。
  李慰趔趔趄趄地连退数步,直到肩膀撞上墙壁才算找回了重心,她重新站稳,伸手到墙上摸了摸,睁眼望向周围。
  她在一辆车的车厢里,很大的车,四壁都是防震又隔音的特殊材料,角落里甚至还打了淡淡的“AM”标志,正是联邦军队的“军用物资”缩写。
  头顶洒下来白炽灯的强光,光源照在她睡过的医疗舱上头,医疗舱的盖子还歪歪斜斜地倒在旁边,有人正弯着腰小心地把它推回原位。
  他转过头,对她和善地一笑。
  是那群雇佣兵里的长发眼镜男!李慰认出了他,不过他现在没有戴单片眼镜,而是换了一副普通眼镜,配上身穿的衬衣和西裤,更像一位医生或者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
  两人隔着距离相互打量,李慰满腹疑窦,担忧杨悦的下落,长发眼镜男却始终显得很平和,看不出丝毫对她的恶意。
  “那个孩子在另一辆车上,”他甚至主动提及了李慰最挂心的杨悦,“你们的情况都不太好:营养不良,骨质疏松,严重缺乏维生素D……很久没晒太阳?”
  李慰发出一声饱含恚怒的嗤笑。
  长发眼镜男了然地挑了挑眉,“看来这里面有个很长的故事。”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归,归祚明。”他向她伸出手,“你是李铭的女儿?”
  “你认识我老爹?”李慰脱口而出,随即看到他指间夹着的“狗牌”,她急忙摸了摸自己的颈脖,那上面空空如也。“还给我!”
  “不用紧张,我本来就是要还给你。”归祚明说着,保持向她伸手的姿势,李慰试探地往前跨了两步,一把抢走“狗牌”又迅速退了回来。
  归祚明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得微微一笑,解释道:“联邦军队提供给士兵的身份识别牌都是统一制式的,只有上面刻的缩写不同。按照国防部的规定,军用识别牌上面的缩写应该包括每个士兵的番号、血型、姓名,以及宗教信仰。你父亲是个无信者,他本没有宗教信仰,但是他刻了一个‘Y’,因为他出身二十七军十五旅零七纵队三十九连八排一小队,十八年前,杨先生在联邦军队担任的最后一个职务就是该小队的教官,有传闻说他从那时候就开始实施‘龙血计划’,所以这支小队后来又被称作‘为龙’小队。”
  “杨先生?”李慰惊讶地打断他,“你是说……杨论道?”
  他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联邦只有一位杨先生,天才的战略家、军事理论家、武道家、历史学家、生命科学家,联邦政府可以开除他的职务,可以将他逐出军队甚至逼他远走帝国,却不能抹杀他对联邦所作的贡献。”
  “全体联邦军人都可以算作这位天才的学生,而‘为龙’小队非常幸运地成为了他最后的追随者。不仅是你父亲,在这支小队里待过的每一个人,无论他们后面被打散另行分配去了哪里,他们都会在身份识别牌的宗教信仰栏刻上‘Y’。”归祚明在李慰的注视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从领口间掏出另一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狗牌”,“我们没有其他信仰,杨先生就是我们的信仰。”
  …………
  ……
  归祚明把他的那条“狗牌”也递了过来,李慰半信半疑地接过,与手中父亲的身份识别牌对比,果然在宗教信仰那一栏都刻着同样的“Y”。
  原来他是她父亲的战友,她咬了咬下唇,心里的感觉很奇妙,还是满腔疑惑,在最深处却有一点点想流泪的酸楚。
  归祚明给她留出适应的时间,摘下眼镜细致地擦了擦,李慰此时抬头望来,怔了怔,忽道:“我认识你!”
  这下连归祚明也愣住了,李慰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说你怎么有点眼熟,你是‘脏话叔叔’!”
  归祚明:“……”
  “我母亲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已经一个多月了,我父亲早就结束休假回了军队,”李慰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他得到消息特别特别高兴,因为没机会见到我出生,害怕也没机会陪我长大,他利用所有的休息时间给我录全息视频,教我格斗、枪械、海陆空交通工具驾驶……全部他会的东西都想教给我。”
  “有一次他受伤了还要躺在病床上录视频,他的战友来看望他,两个人开玩笑地互骂脏话,等战友走了老爹才发现忘记暂停,他受伤后没法编辑视频,只好很懊恼地对我说:‘刚刚那个是‘脏话叔叔’,宝宝你不要学他,千万别学’……”
  她哽咽得差点说不下去,归祚明轻轻叹息,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李慰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凝神端详他的脸,“那时候你不戴眼镜的,等等,你为什么还这么年轻?”
  “你说这张脸?”归祚明指了指自己的左颊,“是生化面具,我自己的脸和左边眼珠已经烧毁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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