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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心剑-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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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吴秋遇和小灵子从渔阳客栈出来,又去府君山练武。白鹿司正摇着扇子在城北晃荡,忽然发现吴秋遇和小灵子的身影,便悄悄跟了上去。吴秋遇和小灵子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

这时候,山上还有一个人,正是曾可以。他已经熟记了地火无名的拳法和幽冥鬼手的招式,不必再每日远赴梨木台去见司马相,而是就近在府君山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偷偷练功。他天资聪明,又很勤奋,几日下来,地火无名拳的功力提升了不少,幽冥鬼手也使得越来越熟练。刚刚又演练完一遍,曾可以自己也比较满意,便乐呵呵坐到高处,一边吹风,一边擦着汗。

恰巧吴秋遇和小灵子转入一处窄道,曾可以并没有看到他们,却正看到白鹿司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曾可以心头一惊,嘀咕道:“这厮先是偷听我和妹妹说话,今日又跟踪我找到这里来,看来真是心存不轨。早知道,不该让他参与那么多事情。”曾可以知道,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见白鹿司尚未发现自己,他闷头想了一下,忽然有了主意。

白鹿司走到转弯处,见前面竟有岔路,不禁为难,不知吴秋遇他们走的是哪条道。他正在犹豫,忽然从高处窜下一个人来,不由分说,一脚向他踹来。白鹿司大惊,急忙躲闪,不小心将屁股撞到石头上,不由得轻轻“啊”了一声。他站定身形,迅速望去,只见那人一身黑衣,蒙着脸。正要细看,那人又已经攻了过来。白鹿司武功不弱,刚才由于黑衣人是突然出现才令他猝不及防,如今正面对敌他并不惧怕,从容出手与黑衣人斗在一起。刚过了三五招,白鹿司就暗叫不好,发现这黑衣人的手法招式相当怪异,而且速度很快,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身法算是不错了,没想到在这黑衣人面前竟显得迟钝了很多。黑衣人开始还有些谨慎,见自己已经占据上风,进攻便越发凌利。白鹿司身上接连被黑衣人抓到几处,渐渐招架不住,便开始找寻退路,且战且退。黑衣人看出白鹿司已经胆怯,也不近身纠缠,开始从容地提运内力。

白鹿司见黑衣人并未追赶,正要快步离开,但马上就惊觉不好,因为那黑衣人已经飞身扑来,猛地向他打出一掌。白鹿司身处山道,不便躲闪,只得回身出掌,硬接他这一掌。两个人手掌相对,只听“啪”的一声。白鹿司顿觉整个左臂都麻了,连同身体整个被推了出去,肩背撞在一棵树上,胸口一闷,险些喷出血来。黑衣人大喜,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快步逼了上来。白鹿司知道自己根本敌不住这个黑衣人,而且也来不及逃闪,便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黑衣人提气在手,就要向白鹿司胸前打去。哪知白鹿司竟然有诈,猛地两眼一睁,将手中的折扇用力一挥,打出几枚钢针来。黑衣人大惊,急忙闪避,但是仍有一枚钢针打在他的左肩上,他“啊”了一声,忙将肩头捂住。白鹿司趁机转过树干,仓皇跑了。

黑衣人轻轻拔出钢针,看了看,丢在地上,用力挤出伤口的血,解下蒙面的黑布简单包扎了。这黑衣人正是曾可以。他偷偷跟着司马相练武,为了掩人耳目,身上随时背着乔装改扮的衣物,这回又用上了。曾可以当然知道白鹿司的钢针上有毒,但是他并不惊慌,因为他跟白鹿司在一起的时候曾经问过,知道白鹿司毒针的秘密,也知道如何解救。他现在担心的是,自己肩头受伤,回去以后如何遮掩,万一被白鹿司看出来,事情就不好解释了。

曾可以先进城到药铺抓了一些能用的药,然后去到卢夫人那里疗养。卢夫人和柳如梦见了,自然心疼。柳如梦赶紧给他清洗伤口,然后依着曾可以的提示,上了一些外敷的药,重新给他包扎了。卢夫人问起原因,曾可以说:“孩儿上山玩耍,看到一只刺猬被毒蛇缠住,有心解救,不想反倒被有毒的尖刺给扎了。”卢夫人埋怨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曾可以怕卢夫人和如梦担心,便笑着说道:“娘,您不用担心。从小到大,我身上不知扎过多少刺。孩儿皮糙肉厚的,没什么事。”柳如梦虽然心疼,但是嘴上又不知如何安慰,便轻声说道:“我去熬药。”说完,便拿着药包去了厨房。望着柳如梦婀娜的身影,曾可以心里只顾着感动,竟然不觉得疼了。当天,曾可以便留在卢夫人那里,听着母亲的唠叨,享受着柳如梦的照顾,心里美滋滋的。

第二天,曾可以身上的毒解了,伤口本来不大,肩头不用力已经不是很疼了。他这才换了一身衣裳,回到曾府,尽力掩饰着不被别人看出来。一进府门就听说了白鹿司受伤的事,是蒙昆说的。蒙昆告诉曾可以:“老白昨天被人打了,伤得不轻。”曾可以假装惊愕道:“啊?他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便跟着蒙昆来到白鹿司的房间。

白鹿司昨日受伤逃掉之后,怕在众人面前丢脸,捱到天黑才偷偷溜回曾府,而且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进入自己房间就再没出来。今天一早,蒙昆过来找他闲聊,才知道他受伤的事。因此,今天众人才知情,吩咐过来慰问。白鹿司躺在床上,正在跟司徒豹、天山恶鬼等人诉说,见曾可以进门,就要欠身起来。曾可以赶紧上前扶他躺好,手臂一用力,不觉触动了伤口,他脸上抽搐了一下,赶紧遮掩过去,问道:“白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白鹿司说:“公子让我去追查吴秋遇的下落。我昨日在城北发现他们的踪影,一路跟踪到了府君山,没想到忽然跳出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的武功很高,我不小心被他伤成这个样子。”曾可以盯着白鹿司问道:“看得出来是什么人吗?”白鹿司摇头道:“我只顾应付,没工夫细看。不过他的身法很快,功力也深……”蒙昆惊叫道:“是不是那个姓吴的小子?”白鹿司摇头道:“看不出来。”蒙昆道:“一定是他。那小子就跟鬼一样,快得根本抓不住,他力气也大,咱们好几个人都吃过他的亏!”曾可以见白鹿司并未怀疑到自己,放了心,对白鹿司说:“都怪我,不该让白兄去跟踪秋遇公子。”白鹿司连忙摆手:“这与公子无关,都是那个黑衣人可恶。”曾可以又对众人说道:“大家不要在这里吵嚷了,让白兄好好休息吧。”说完,带着众人从屋里出来。

众人各自散去。曾可以心中高兴:“原来我的武功跟白鹿司差距甚远,没想到只练了这几日,便远胜于他。看来这《北冥玄经》中的武功果然厉害。我一定要勤加练习,争取早日成名。”

柯老三把白鹿司遇袭的事跟曾梓图和胡大宁说了,曾梓图也亲自过来探问。白鹿司受宠若惊,赶紧在床上坐起来。曾梓图好生安抚之后,仔细问道:“袭击你的人到底是何模样?”白鹿司说:“他一身黑衣,蒙着脸,长相我倒没看清楚。不过他的武功很厉害,招式奇特,功力也强。”曾梓图问:“他的招式如何奇特?你还记得么?”白鹿司想了一下,说道:“他出手飘忽,恰如鬼魅,根本无从抵挡。而且他身形很快,围着我转来转去的,让我根本没有进攻的机会。”曾梓图稍是一愣,捻着胡须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说道:“你能试着使出一招半式么?”白鹿司知道曾梓图一定想到了什么,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打伤了自己,于是忍痛下床,尽力回想着昨日的情景,好在那黑衣人身法虽快,却不是完全看不清,他凭着记忆慢慢比出一两招来。曾梓图一惊:“果然是幽冥鬼手!”“幽冥鬼手?”白鹿司和柯老三都没听说过。胡大宁小声说道:“那是北冥教秦长老的武功。可是……这不可能啊!”曾梓图忽然问道:“你在哪里遇到他的?”白鹿司说:“府君山。公子让我查找吴秋遇的下落,我恰好在城北发现了,便一路跟踪过去。后来就遇到那个黑衣人。”曾梓图想了一下,又问:“你看那人体力如何,使得熟练吗?”白鹿司说:“当时我只顾吃惊,因此在气势上便输了一截。现在想来,他也有不少破绽,应该只是初学乍练。”曾梓图点了点头,忽然岔开话题说道:“哦,你安心静养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老三他们说。早点把身体养好。”“多谢曾公。”白鹿司知道曾梓图要走了,忙拱手道谢。

曾梓图一路都沉默不语。回到大厅,胡大宁刚坐下就忍不住问道:“难道又是北冥教的人干的?可是秦长老已经……还有谁会使幽冥鬼手啊?”曾梓图说:“秦全鹤七年前就已经失踪了,秦钟礼刚刚被司马相关押,现在能使出幽冥鬼手的就只有司马相。”“司马相?”胡大宁觉得不可思议,“幽冥鬼手不是秦姓长老的秘传武功么?难道北冥教的教主也会?”曾梓图解释道:“幽冥鬼手是秦姓长老的秘传武功不假,但是秦姓长老也一直是北冥教的传功长老,所以才能长期位列十位护教长老之首。在新任教主练成北冥教的至上武功之前,为保安全,会由秦姓长老先教授幽冥鬼手作暂时防身之用。”胡大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亏我还在北冥教待过几年,竟然不如曾公了解。”曾梓图笑道:“我也是听秦长老说了才知道。”胡大宁说:“看来那个黑衣人定是司马相!”曾梓图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司马相的武功已经废了,应该是另有其人。刚才我问那人使得如何,白鹿司说像是初学乍练。那应该就是救走司马相之人,是司马相将幽冥鬼手传授于他。”胡大宁说:“这么说,司马相和救走他的人就藏在府君山?那我即可带人去找!”说着,胡大宁就已经站起身来。

曾梓图先示意他坐下,继续说道:“你觉得那个救他的人会是谁?”胡大宁眨巴眨巴眼睛,摇头道:“这个我还真想不出来。难道是朱通?”曾梓图摇了摇头,说:“光天化日能从那么隐秘的地方顺利救出司马相,这个不是北冥教的人能做到的。”胡大宁问:“那还能有谁?”曾梓图说:“第一,这个人一定认识司马相;第二,这个人对府里的地形一定非常了解;第三,这个人有手段能够卸断铁链。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人,你想想,还能有谁?”胡大宁想了半天也没有答案,见曾梓图正看着自己,忽然心头一颤,缓缓起身说道:“曾公,您不是怀疑我吧?”曾梓图愣了一下,赶紧摆手让他坐下,笑着说道:“当然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救走司马相的人一定也满足这些情况,这样咱们就可以缩小查找范围。”胡大宁心里还是不踏实,继续解释道:“真的不是我!”

曾梓图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倒是想到一个人。”胡大宁问:“谁?”曾梓图说:“你觉得秋遇公子有没有可能?”“他?”胡大宁想了想,忽然叫道,“对了,您这么一提,我觉得……应该就是他!第一,他认识司马相,好像还有些交情;第二,他在府里住了那么久,对府里的情况很熟悉;第三,他有没有手段能够卸断铁链……这个我还说不好。”曾梓图说:“他有一把锋利短剑,连天蚕罩网都可以割破。这个是我亲眼见过的。”胡大宁叫道:“那就是了!我说他们怎么忽然要走呢,原来是为了逃避嫌疑,偷偷回来救人。”曾梓图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倒真希望不是他。若真是他,事情就不好办了。他身上的武功太高了,恐怕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他是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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