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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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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云诗蕴走到郊区的观音庙,那儿已是荒废许久,到处都是结着蜘蛛网,灰尘成了那儿最忠诚的香客,越来越多。云诗蕴站在那缺了一半的观音像前,平平道:“我已经来了,你也该现身了。”
  之后一个中年男人从观音像后走了出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相士赋止秋。赋止秋看着云诗蕴,说道:“你找我做什么?”当初云诗蕴让人带信给他时他就疑惑了,他不是不知道云诗蕴,只是一直觉得这个女人仅有一身好皮相其余的便没有什么了,所以也不放在心上,可如今她给自己写信,真有什么用意?
  云诗蕴那张脸还是很平静,一点也没有因为来者是赋止秋而起波澜,如今她也可以稍微看到模糊的未来,所以赋止秋会到已是她所预见的事情了。
  “你与我之间除了谈合作还会有什么其他事情么?敌人只有一个,你与我有着共同的敌人。”
  赋止秋被引出话来,“慰殇河?你要他的命?”
  云诗蕴依然平静,“我要他的心。”
  “只是你没什么资格与我谈合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他派来诈我的。”
  云诗蕴说道:“赋大相士,想来你也知道关于慰殇河的事吧,很多人都在说他拥有看破万物之因的‘征天上术’,若真如此,大人有几成胜算。而我啊,我的眼睛可以看到未来!而且你尚不知晓吧,我,即将成为鸿宴门的妃子,这两项能不能成为我的资本。”
  赋止秋刚想开口,云诗蕴已接着道:“圣上一年宠幸的女子不上一百也有九十,你以为你一定当得上皇妃么!赋大人你想说的是否与我刚刚说的一字不差。”她在一字不差四字下了重音。
  赋止秋眼稍微一眯,云诗蕴所说的正与他想说的一字不差。凑巧?赋止秋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凑巧的事,有的只是在条件下的必然。他说道:“好,我便与你合作,只是你提供从慰殇河与鸿宴门那边得到的消息,而我则创造机会让你杀了慰殇河。”
  云诗蕴站在原地突然笑了起来,没有以往的天真,有的只是妖艳,那笑声几乎让赋止秋自己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蠢话了。他微一皱眉,“有什么好笑的?”
  就那一声问出,云诗蕴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笑原来不用一点脑子的人也可以当上这大相士一位。若按大人所说的做,我还算什么合作伙伴,那不是下属么。说什么为我创造杀他的机会,我是你雇佣的杀手么?”
  赋止秋脸色一寒,“那你待如何?”
  “既然大人无法相信我,我还能想什么。”说着也不理赋止秋便转身欲走。
  “我打算五天后动手。”他突然抛出这句话来。
  云诗蕴总算回过头来,“大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五日后,正好是鸿宴门纳我为妃之日。只是大人一开始并不知道吧,那么你本来将动手之日定在五日后是何意义,只是用来诈我?若我真是慰殇河派来的奸细必定会将此消息带给他,那么他反着了你的道。若我真想与你合作,你连自己动手的日期都与我说了,我还会怀疑你的诚意吗?只是这日期……挺耐人寻味的。”她说完对着自己的手指吹了口气,然后侧着脸看着赋止秋。
  赋止秋一咬牙,这女的果真很难应付,他自以为万全的一句居然在片刻便让她看破了。如果她真的愿意协助自己,那慰殇河又有何惧。他敛去脸上所有颜色,“刚才算是一道试验,如果你连这个都看不破,那还谈什么合作。”
  “那我合格吗?”云诗蕴脸上稍微带着微笑,只是那种笑容很是妖异,即使是微笑,也充满着无尽的邪气,就如眼前的女子已让恶鬼附身一般。
  赋止秋咳嗽一声,撇开云诗蕴所问的问题,“我如今是真有诚意与你合作,那就究竟想得到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我想让你帮我在红楼中埋上‘朱砂’,并且得瞒住慰殇河一个月。至于杀他的事,我当然要亲自动手。”
  赋止秋内心急转,这“朱砂”是一种助燃剂,只要沾上火焰极难扑灭。那红楼本是木造,若藏上朱砂,很容易便会来一个火烧红楼。要烧死慰殇河?可那样的话为什么要瞒他一个月,不应该说瞒四天吗?只是赋止秋还是看不透,只好说道:“我答应你。”
  “好,够爽快。那么赋大人,我便提前祝你万岁万岁万万岁了。”她看了看天色,“我看的大人不能长时间不露脸,今天便到此为止,明日再谈具体细节,留步,莫送。”说完转身便离开。
  赋止秋看着云诗蕴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惴惴不安。“瞒住慰殇河一个月?”他知道,要出现这种情况,慰殇河至少在这一个月内是死不了的。若他死不了,自己的大业能成吗?死不了?哼哈哈哈……真的如此吗!他低头看着一只从他跟前爬过的蜘蛛一眼,伸出右脚狠狠地将它踩烂,撵成粉末,然后慢慢走出观音庙。
  皇宫,通曲阁
  殇河站在鸿宴门跟前,看着他写了将近一个时辰的书法,脚都站麻了。只是鸿宴门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一张脸憋得老黑,一直默不作声。他本是个爱说话的人,一直一声不吭,那其中便有很严重的问题了。
  好一会儿,鸿宴门才将笔搁下,只见白纸上写着,“卿本佳人,奈何落泪”八个大字。他死死地盯着那八个字,终于叹了口气,对殇河道:“殇河,我将纳诗蕴为妃。”
  殇河一咬嘴唇,忙道:“圣上与云姑娘可是男才女貌。”可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也没心思再说下去。
  鸿宴门见殇河下唇出血,哼了一声,说道:“所以接下来这些天,我想让你为她购置大礼之物。”
  殇河一听不对头,说道:“圣上,这事是礼部之职才是。”
  “礼部都让赋止秋给掌控着,怎肯用心。”
  殇河回了一句,“赋止秋也非事事与圣上为难。”
  鸿宴门竟像换了个人般,喝道:“混帐,你还知我是圣上吗?想抗旨不成?”
  “臣不敢。”殇河忙跪下,他内心看得分明,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或许鸿宴门的美意,他是无法接受了。如今往回走,那还算什么呢!如果可以选择,又怎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还有,诗蕴一直住在左相士府,怕会闷坏她,近来赋止秋也没什么动作,我看这几日便让她住到你府上吧!”有了刚才的经验,他不等殇河开口便道:“你什么都别说,接旨就是。”
  殇河只能叩首道:“臣领命。”
  鸿宴门不知是说给殇河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五日后,我将正式纳诗蕴为妃。”
  殇河从皇宫出来,一股痛楚从背脊穿来,直疼得他的嘴角都在抽搐。鸿宴门会突然说要纳云诗蕴为妃,那么就是说云诗蕴一定答应了。他握紧拳头,那么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他心中道:“按鸿国的习俗,君王与纳妃,只不过由礼部将君王与妃子的姓名写入同心卷中,之后送到卷双殿中供着。可若是诏后那就不同,礼仪会有很多。以鸿宴门的性格,定会以诏后的形式来钠诗蕴为妃,那么其中的文章可就大了。”
  刚想及此处,殇河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那么无论诗蕴会否去找赋止秋,赋止秋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终于迫得他出手了”他舒了口气,一切总算没有偏开他预想的轨道。只是难道就那么顺当?
  

第二十五章 动作
更新时间2010…5…5 22:28:42  字数:3439

 漆黑不知何处,人脸上有的只是阴影。赋止秋缩在黑暗的角落,双目如猫眼一般死死盯着另一人。那是礼卿,主持着鸿国一切祭祀、礼仪。
  礼卿正介绍着诏后仪式,“鸿国诏后与古无异,卯时便送圣后入卷双殿,由圣后与圣上两人一齐将同心卷奉上,之后便要行天祭之礼。”
  漆黑中传来一声女声,“何为天祭之礼?”那声音十分幽远,虽然好听却也令人有寒毛倒竖之觉。
  礼卿看了赋止秋一眼,赋止秋一摆手,“说。”
  他点头道:“是,大人。鸿国自建国起便以鸿鸟为尊禽,这天祭之礼便是让圣后横躺在圣上所居住的通曲阁前,让鸿鸟以身掠过,接受鸿鸟的祝福。”
  那女声轻哼一声,“规矩倒是蛮多的,只是此处不宜,且说下去。”
  礼卿有些不满,自己好歹也是八部之一礼部的头,居然让你这么命令,只是赋止秋没有什么不快的举动,自己也就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之后是圣上陪同圣后到理梦都南侧的淮山。淮山有一口被称作‘仙人恨饮’的清泉,圣后必须在此沐浴斋戒。之后三日之后可随圣上回理梦都。”
  赋止秋转头向漆黑处,问道:“你怎么看?”
  那女声又传了过来,“礼卿大人,在去往淮山直到回理梦都前,圣上与圣后是否不可见面?”
  “正是,圣后在人前必须以金帕遮头,直到洞房前由圣上亲自揭下金帕。两人方可见面。”
  那女声一点头,“那么按常理,最后的手段便是引大人动手了,到时候和我同去的不会是鸿宴门的。”
  赋止秋表情凝重,“要令我觉得那是大好时机,在淮山伏击,然后大相士府便空了,鸿宴门可趁机发难。只是饮殇河不会不知这一点。”
  “他别无选择,鸿宴门一定会让他过去的。”
  赋止秋回想这两天的情况,心里也开始明白。本来是礼卿负责采购大典之物,居然交给慰殇河,而且云诗蕴也搬到刑卿府邸,再加上刚才她的话,那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鸿宴门打算撮合慰殇河与云诗蕴,说不定压根这婚事是给他们办的。嘿嘿,其中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乱。
  赋止秋说道:“只是就算饮殇河代替鸿宴门去了淮山,也不代表他没留下什么招给鸿宴门。”
  “那就得看大人的了,只要大人发布谣言,说在淮山附近出现小股贼人,为了保护我们,鸿宴门肯定会召武家去当护卫的,那么到时候京都皇宫的守卫必定中空,大人岂不可以为所欲为!至于外界传武家家主已亡一事,怕只是饮殇河在乱大人的心思,让大人把握不了局势,不敢随意动手。他处心积虑做这些,定是在准备着一些事,在这期间不能让大人破坏。”
  赋止秋脸色一冷,“那你打算怎么做?”
  “大人,有些事太早开口的话,泄露出去就不好了,只要大人记住,饮殇河的心我来拿,鸿宴门的命你去要就行了。好了,我出来有些时候了,再不回去,他可就要疑心了。”说着那女声便在黑暗中隐去。
  礼卿问道:“大人,她是?”
  赋止秋瞪了他一眼,“这种事你也有胆子问?”
  礼卿被吓得不轻,忙道:“下官多嘴,下官多嘴。”
  赋止秋嘴角稍稍一裂,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女人,本身就是一个谎言,他便是不信鸿宴门有那么伟大,会成全慰殇河。突然间他也模糊了,鸿宴门是怎样的一个人,在这么多年对外扭曲鸿宴门的脾性后,他也忘记当年的鸿宴门是怎样的一个人了。依稀记得,每次他见着自己,是叫赋伯伯吧,不是赋大相士?
  殇河站在平道上小声嘟囔着,“女人,买个东西也要老半天。”
  此时云诗蕴幽幽从他身后冒了出来,“殇河……”那脸很是黯然,一点劲头也没有,“事情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我为什么要嫁给宴门?”
  殇河强打精神,“那只是权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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