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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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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殇河绝对是一个异数,说句实话,他还真是被吓怕了,就像是遇见鬼一般,后来那鬼成了人,可他仍认为那是鬼假扮为人骗他出去。
  月茗音轻笑一声,将碗放回殇河床头,“真是没胆的小鬼。不过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可是缠上你了,你能永远躲在被子里么?”说着又是招牌式毫无形象地笑。接着那笑声越来越弱,终于消散。
  殇河等到那声音远去时才敢拉开被子,他拿起那碗药正凑到嘴边,突然被人大力地拍着肩膀,惊吓中直接把那碗汤药泼了过去。
  然后,一切都静止了,连呼吸都静止了。殇河一回头,差点就像月茗音那样毫无形象地狂笑着。他使劲憋着,看着浑身湿透的月茗音。而她就如一尊石像,一动不动地停在那儿,只有发梢的水滴在滴落。
  “慰都统,麻烦你让下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好好洗个澡,对了,还要衣服,可别拿那些粗布麻衣来糊弄我,谢谢。”说着便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慰殇河一愣,“喂,我这儿可没女人衣服啊!”他朝月茗音喊了一句。
  “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她的声音很平淡,可殇河总觉得他若敢说一个“不”字,下场一定比被君少活活打死,死后再鞭尸,三天曝尸还要凄惨。
  殇河喊了一句,“齐大妈,请过来一下。”他话音刚落,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柄扫帚走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齐大妈,你去财伯那儿支三百两,去买一套上等的少女装,出去吧!”殇河还真怕齐大妈问东问西的,只是他想起什么,“大妈顺便准备洗澡水。”
  齐大妈点了点头,“是给月姑娘准备的吗,小人知道了。”说完便走开了。
  殇河下了床,他仍觉得有些头昏,可现在再赖在床上可能会有糟糕的后果,趁月茗音处于尴尬之境先溜出去再说。可他刚下了床,管家财伯便领着一位官员走了进来。
  殇河认得那官员,那是负责传令的愿下相(官职名)于庆。殇河向于庆行了个礼(虽说愿下相的官阶比护皇军都统要低,可愿下相一位通常由国君亲信担任,殇河也不敢怠慢),口中道:“于大人,请问有什么事么?”
  于庆微笑道:“慰都统,圣上命我前来察看都统的伤势如何!”
  殇河又行了个礼,“多谢圣上关爱。”
  于庆又道:“圣上同时也让我来传令,他说若慰都统身体无恙便入宫面圣,圣上有事与都统相商。”
  殇河点点头,说道:“劳烦大人,我去换件衣服便随大人入宫面圣,请大人稍等片刻。”
  “无妨。”
  殇河换了件都统正装便随于庆入了宫,一直到了烛楼的书房“竹海听涛”。
  于庆向烛楼禀报一声,听得烛楼同意打开了书房,然后悄然退下。
  殇河走入书房,向烛楼行了个礼,问道:“圣上,您召我前来,可有殇河效劳之事?”
  烛楼摇摇头,“不必太拘束,我就不喜欢你对着我守着那套死规矩。先不提这个,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殇河道:“谢圣上关心,应该好了五成。”
  “你该好好休息的,去瀛洲一事便延迟一个月吧!”
  殇河尚未开口,烛楼又道:“你昏迷这两天,儒车派使臣前来,说要与我国修好。”
  “修好?未免太迟了。来的时候听于大人说了一些,儒车的使臣不怎么样,谈吐都颇为失礼。受沮在隔了五年之后用一个不怎么样的使臣来谈修好一事,圣上不觉奇怪吗?”
  烛楼点点头,若说儒车没有其他打算小孩也不相信,只不过从目前来看的确发现不了什么。烛楼突然想起一事,“儒车说是要和亲?”
  殇河接口道:“儒车月氏一族的月茗音。”
  烛楼稍带惊讶地看着殇河,“看来说你这几天昏迷是假的我也有些相信。”
  殇河尴尬地搔搔头,“属下受伤自然是真的,只是没那么严重罢了了,圣上便当放我两天假,不成么?”
  烛楼呵呵一笑,殇河装病大概也是为了逃避吧,小亭与他之间的纠缠的确也乱了些,他想逃避一点也不足为奇。
  “其实我见过月茗音,不过她倒蛮令人意外的。”殇河接着道:“圣上,我认为不应该和亲。如果儒车说得那么跛脚,却仍将月茗音留在萧骑,那么儒车的计划十有八九是在月茗音身上,而且是在她必须留在萧骑的情况下。现在一切都是迷雾,留她在宫内不是一件好事。”
  烛楼点点头,不过他并不赞同殇河的话。随着殇河年纪的增长,他便越来越谨慎了,许多事都谋定而后动。虽说他在方方面面都计算到了,可就因为太过谨慎反而缚手缚脚,作为自己的得力助手,烛楼还真得提醒他一下。
  “殇河,虽说如此,不过反过来说我们也可以从月茗音口中得知一些事,那么留她下来不也是件好事。殇河,我知道你心思细密,面面俱到,谋而后动,说句实话,在这方面我可能尚不如你,可这世界是变化多端的,任你细算无遗,可总有一丝变数,我们偶尔也要赌一把。不敢输的赌鬼是赢不到钱的。”
  殇河低下头,他也知道烛楼说得对,任“征天上术”再如何完美,也不可能将所有方面都算到了,有的时候真得赌一把,而他所能做的只是把胜率调到最大而已。
  烛楼轻笑道:“而且谁说要把月茗音留在宫中了,差点着了刺客的道的我敢对她大意么?”烛楼笑着盯着殇河,那视线让殇河发毛,全身起鸡皮疙瘩。
  “殇河,你似乎尚未成家,不如……”烛楼说着,异样的视线又射了过去。殇河全身都麻了,要想到与这么一位粗鲁的女子过一辈子,他还真有些不想活了,干脆让小亭一爪抓死算了。
  烛楼安慰道:“我也见过那个月茗音,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很大家闺秀,不用担心。”殇河还在嘀咕,“漂亮是漂亮,不过性格太差了。”
  烛楼也是微微一笑,“这世界是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当年我娶昭平的母后时,我又何尝愿意呢。”
  “属下明白,谢圣上恩泽。”
  烛楼满意地点点头,这也是他喜欢与殇河商讨的原因,殇河不仅心思细密,而且很能顾大局。“婚事就交给礼卿去忙吧,到时候你只要穿上新郎礼服,行个礼就行。“烛楼也不过分紧逼。
  “属下知道。“
  “好了,先下去吧!这个月你几好好休息。”
  殇河回到慰府时,月茗音已换了件衣服明目张胆地坐在殇河的大厅副位上。她看了殇河一眼,脸上又是温柔的笑容,“看你那丧气样,一定没什么好心情,我说过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殇河警惕起来,一开始他被月茗音耍得团团转,所以没有留意她的话,此时想来,她似乎一早便知烛楼要将她许配给自己。“你是什么意思?”
  月茗音又斜斜倒在椅子上,一个甚难看的坐姿,然后道:“你的圣上一定不会放心将我放入皇宫中,他又认为以你的聪明才智可以从我口中知道些什么,难道不把我推给你么!”
  听到这些,殇河对这粗鲁的女孩子终于感到兴趣了,与这种人作对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一个月,那可就得好好玩玩。
  月茗音感到殇河的视线有些炽热,她笑了笑,“你先将自己一塌糊涂的感情先搞定再说吧!”殇河一愣,她连小亭的事也知道了么,真是一位不可忽视的对手。
  夜家新府
  君少正坐着慢悠悠喝着茶,他心情似乎很好,脸上总带着微笑。暮晴走了过来,她稍微瞥了君少一眼,看来他真的不小心爱上小亭了。
  “君少!”暮晴叫了他一声。君少一回头,回问了一句,“大嫂,怎么了?”
  “我们谈一下好么?”君少把茶杯放下,脸也渐渐严肃起来,他知道暮晴这副表情应该有什么大事与自己说。
  “好吧!”暮晴却显得欲言又止。在她看来君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是一件好事,她也本不该阻止的,可那女孩偏偏是一个他不能爱上的女人,再过不久她要成为弦月的首领,一个在执行任务时不能带一丝感情的月神,而且她也与那个慰殇河不清不楚,爱上她注定要受到伤害。而且君少在名义上已是驸马,是昭平公主未来的夫君。从昭平的举止看来,她也是爱上君少了,她能让君少去爱另一个女子么。可君少偏偏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他曾说过,他这一生便只会爱一个女子,所以他在“爱”上很小心,不轻易开始,可开始之后除非他死了,否则便不会结束。
  既然一切都开始了,暮晴还能说什么,她还有法子劝君少么。她摇摇头,“君少,你是不是喜欢小亭……”
  君少让她突然一问,脸都红了,“没有,应该是这样……可能是这样……”他是一个很青涩的男孩,第一次总要否认。
  “爹与娘不会同意的。”暮晴除了这点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来阻止。
  君少嘟喃着,“又不是他们和小亭在一起,他们不同意就不同意。”
  暮晴除了摇头叹气,她实在做不了什么,不禁想起夜君盛来,算来他们应该要比君少幸运得多。
  

第九章 纠缠
更新时间2009…11…13 0:19:09  字数:3989

 鸿国,理梦都
  鸿宴门坐在他的寝宫中,脸上带着喜色,他的手在纸上极速飞舞,不多久便把诗给写成了。他看了看周围,云雾缭绕,烟斜雾横。几个女子凑在他身旁,看着鸿宴门,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
  可鸿宴门却一点也不感冒,他心如止水,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姬娘,你看我这首词写得如何?亭亭水中仙,依依梦里牵。急急人何往?馨馨道红颜。”
  可惜那位姬娘半点墨水也没有,她搂着鸿宴门的脖子,说道:“圣上写得很好,以前什么大诗人,大词人都比不上圣上呢!”
  鸿宴门鄙视地白了她一眼,“你倒是说几个大诗人大词人的名号来。”那女子登时语塞。
  鸿国一直在传这位风liu君主是如何的贪花好色,可那些进了宫的女子才明白,这位君主十分正直,他从未碰过那些进宫的女子,只是不住地与她们吟诗作对,只能说是一个很不正常的君主。
  鸿宴门自己也不满意,他本来是只想找一个可以理解他的抱负,理解他想法的红颜知己,可那个该死的赋止秋竟大骨脑儿给他送了一大堆有外表没有内涵的女人,着实令他头痛,其中不少还目不识丁,与她们谈论诗词简直是对牛弹琴。他也曾送了一批女子回家,可赋止秋阻止了,他的理由是若那些女子离去后乱嚼舌头那可是坏鸿氏一族之威望,鸿宴门这才作罢。
  其实鸿宴门压根便不想当什么鸿国的君主,打小他的志向便与一位红颜知己一起游山玩水,每日吟诗作对,那是多么的惬意。可惜鸿国皇室都不知出了什么毛病,他几位甚有才能的兄长竟相继悄然病逝,本来排第五的他居然不可思议地成为一国之君,这可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也曾想过“辞职”不干,可又让赋止秋阻止了,说是那样会给鸿氏祖先丢脸。鸿宴门别的不怎样,可倒是挺孝顺的,一听赋止秋这么一说他又没戏唱了。
  此时,一个浑身被黑色紧裹的男人出现在鸿宴门跟前,“圣上,赋止秋大相士求见。”
  鸿宴门正自怨自艾,没什么心情去见这位人见人憎的大相士,回了一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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