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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花女的皇后路-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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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卸首饰,同时在心里想着:怎么把这份新鲜感尽可能延长呢?当然,这是以后要重点考虑的问题。
  她现在的当务之急,仍然是怎么让凤寥同意推迟圆房!
  凤寥笑够了,走到了她身后,亲手帮她卸簪钗,一边说:“你从哪儿听来这些古怪调子的?”
  他帮她卸簪钗的动作十分生疏笨拙,他却做得十分认真仔细。
  雍若觉得:那种暧昧亲昵的气氛,似乎又回来了一点。
  “还记得那个教我清创的游方郎中吗?”雍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紧绷,语调却尽量放轻松,“那个郎中最喜欢哼唱一些古怪的悝歌野调。前一个调子是他常哼哼的,后一个调子是他教女儿的童谣。”
  雍若决定把这个无中生有的“游方郎中”拉出来做大旗了!以后凡是有难以解释来历的事,都往他身上推!
  她连那郎中的来历过往都编好了,就等着人来问了!
  凤寥仍然专注于给她卸簪钗,却道:“既然说到这个游方郎中了,我正有件事要告诉你:许太医想见你,向你打听一下这郎中的事。我已约了他明日一早过来。”
  “许太医?他怎么知道游方郎中的事?”
  “那天听你说了‘清创’的事,我觉得甚是有理。去汝州那天,我便差人将伍家兄弟的事告诉了许太医,请他留意。许太医扮作寻常大夫,这些日子一直关注着伍家兄弟的伤势。昨日许太医来回话,认为‘清创’之事极有道理,想详细再问一问你……”
  他看着镜中的雍若说:“若若,如果治伤的医术因此而更进一步,你便是功德无量!万千军士、天下黎庶,都会感激你的!”
  雍若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可不是我功德无量,是那个郎□□德无量!”
  她稳定了一下心神,故作惊异地问:“许太医此前竟不知道这个法子吗?”
  凤寥摇摇头,开始劳心费力地给她拆发髻:“他不知道!直说自己孤陋寡闻了,竟不知世上有此奇术、有此奇人……”
  雍若心道:许太医要是知道这个无中生有的郎中,那才是奇了!
  嘴里却道:“民间卧虎藏龙,也是常有的事!”
  “这倒也是!”凤寥不错眼地盯着她的头发,笨拙而认真地拆着她的发髻,随口一问,“你怎么认得这郎中的?”
  雍若便把早已编好的谎话拿出来说:“那时候我还小,我们家还在老宅里住着。因为祖父和曾外祖母久病不愈,家里的日子越来越艰难,我娘便去她原先侍候的人家家里做了奶娘,祖母又腾出了两间屋子租给外乡人,换两个银钱补贴家用……”
  雍家这一段经历是真实的,不怕人查。
  而她把“认识”游方郎中的时间放在此时,可以避免谎话在周氏那里被拆穿——因为那时候周氏不在家,不认识这郎中很正常啊!
  “这郎中姓路,就是我家的一个租客。他有一个女儿叫漉漉,比我略小一些。我常去找漉漉玩,便跟路郎中混得极熟……”
  对不起啊,漉漉,我把你也拉出来做大旗了!雍若向脑海里的系统君漉漉道歉。漉漉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她心里迟疑了一下:要不要现在就说“可怜漉漉从小没了娘”,然后再引出女子年纪太小圆房不好的话,请求推迟圆房?
  这个念头,很快被她自己否定了:这样会显得太有心机了,不太好!
  与其这样转弯抹角地提出申请,还不如等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直来直往地直接请求,也许凤公子更容易接受一些。
  凤寥已经把她的发髻全都拆开了。
  他拿起一把梳子,轻轻梳理着雍若有些毛燥的头发。一边梳,一边看着镜中的她,有些紧张,有些忐忑,极尽温柔地说:“若若,我们今晚先不要圆房,好不好?”

    
第29章 来日方长
  梳妆台的镜子是玻璃镜,雍若和凤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彼此的表情。
  听到凤寥的话时,雍若的眼睛攸然睁圆了:她正瞌睡呢,凤寥就送来枕头了?!
  “你……你别误会啊!”凤寥看到雍若的样子,连忙解释,“我不是要冷落你!真的真的!你瞧,我都亲手服侍你喝茶,亲自给你梳头了,对吧?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故意冷落你呢?!”
  雍若脸上的惊讶淡去,露出由衷的笑意来:“好,我不误会!可是,你能不能说说……为什么呀?”
  她的好奇心快要爆炸了好吗?这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会做的事吧?!
  凤寥松了一口气,浑身的紧张、满脸的忐忑都放松下来,脸颊微红,有些羞涩、有些吞吞吐吐地说:“昨日许太医来见我时,说你……嗯……现在不宜有孕。我便想着……嗯……来日那个方长,也不必急在一时……”
  雍若无比震惊地看着他,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
  凤寥……这个被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熏陶着长大的封建贵族男子,竟然肯为了她的身体,克制他自己的欲‘望?!
  凤寥真不是从哪个言情位面穿越过来的情圣?!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紊乱!
  “你……因为我现在不宜有孕,想要暂缓圆房?”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对!”凤寥连忙点头,又解释说,“我想跟你生儿育女,想跟你白头到老,自然不能让你的身体坐下什么病根儿!若若,你先养好身子,咱们……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处!”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头上,脸颊和耳根都有些发红,眼中似有潋滟的波光,如春水般温柔妩媚。
  雍若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
  “为何我现在不宜有孕?”雍若这纯属好奇。
  “许太医说:那日他去你家,虽未给你诊过脉,但只看你脸色身形,便知你的身子亏虚太多,想来是你家中日子艰难的缘故。加上你年纪也还小,若这一、二年有了身孕,必会十分凶险,于你、于子嗣都很不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神情忧虑。
  雍若想:身子亏虚,是营养不良的中医说法吗?
  她吐了口气,平抚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心绪,又问:“有没有什么法子,既可以……让我们圆房,又能不让我有孕?我听说……大户人家之中,有一种避子汤药……”
  “不可!”凤寥一脸严肃地断然拒绝,“此事我问过许太医了!他说:是药三分毒,不管号称怎样温和的避子汤,喝多了,都会损伤身体,一辈子子嗣艰难!我绝不会让你去喝那些劳什子的避子汤药!”
  雍若看着镜中的凤寥,说不出话来。
  现代社会,虽然戴套是很值得提倡的避孕方法之一,可仍有许多男人跟女朋友或老婆滚床单时,因为不舒服,所以不喜欢戴套,把避孕的责任和风险、避孕失败的苦果,通通丢给女方去承受。
  与那些男人一比,凤寥此刻的光辉,简直可以照亮黑暗、照亮人生啊!
  凤寥放缓了语气,轻轻地说:“若若,是一辈子的康泰重要,还是一时的鱼水之欢重要?你如此聪明,定然知道如何选择的。不要多心好不好?”
  雍若脸上绽开笑颜,握紧了凤寥的手:“我没有多心!我只是……很感动!很开心!我没想到……你肯为了我,如此……克制自己!”
  心中有一种又酸又涨的陌生情绪,让她的话,说得有些不顺畅。
  凤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浑身轻松地继续给她梳头发,笑道:“自制,是一种美德——这话可是初见那晚,你在那家客栈里说过的!”
  “那公子打算何时与我圆房?”雍若感到脸颊有些烫,也说不清是激动了还是害羞了。
  “至少等你及笄之后吧!到时候看你恢复得如何了。许太医说:你年纪尚轻,好好调养半年左右便能恢复,还说女子及笄后再成婚生子更好一些。”
  “还有半年啊!公子忍得了那么久?”
  “自制,是一种美德啊!”
  雍若无声地大笑。
  她从梳妆台前站起来,对凤寥说:“好了,该妾身为公子梳发了!”
  “你又叫我公子!”凤寥横了她一眼,却没有抗拒地坐在了雍若之前坐的位置上。
  他感觉得臀下的凳子温温热热的,忍不住心中一荡,连忙深吸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和一颗心。
  “何必一定要叫表字,才显得我与你亲近?万一我私底下叫惯了,在人前也不慎这样叫出来,岂不要落个大大的不是?心与心是否相近,不在于一个表面的称呼,何必拘泥?”
  凤寥想了想:“这倒也是!”不再勉强她。
  雍若解发髻、梳头发,都比凤寥要熟练一些,凤寥的发髻也更简单一些。
  很快,凤寥那一头保养得宜的长发,便垂落下来。
  她拿梳子慢慢梳着,觉得凤寥无论是束着发,还是散着发,都无比俊美!
  这样一个绝品古典花美男,竟然暂时归我了,啊哈哈哈……她忍不住在心里得意地大笑三声。
  “在笑什么?”凤寥问她。
  “我觉得公子很好看!”
  凤寥的唇角,便扬起一抹有些羞涩、有些得意的笑容。
  “你也很好看!”他说。
  “我皮肤不好!”
  “养一养就好了。”
  两人互相表扬了一下彼此的容貌和气质之后,头发已经没什么好梳的了。
  凤寥站起身来,对雍若说:“我叫他们备了酒食,你陪我喝一杯,如何?”大喜之夜,不想睡太早。不能行周公之礼,一起说说话也很不错。
  雍若便笑:“还喝酒?喜宴上没喝够?”
  “我急着见到你,在喜宴上敷衍了一下便回来了!”
  “他们竟放了你走?没逮着你强灌?”
  “他们倒想灌我!却奈何不得我滑溜!”
  凤寥想起刚才的一个疑问,便问她:“你母亲原先侍候的是哪户人家?先是做丫头,后又做乳母,这缘分也够深了!三年前你们家出事后,怎么不见他家帮衬一把?”
  雍若苦笑:“是前户部尚书关世明家。”
  凤寥顿时明白了!
  前户部尚书关世明几年前就因为牵涉在一桩贪渎案中,罢官回乡了。
  等酒食送上来,凤寥问雍若:“你也喝一杯?”
  “好啊!”雍若很爽快地说。
  穿过来以后,她还不曾喝过酒呢!
  不知道这时代的酒,是什么滋味的。也不知道现在这具身体,对酒精的耐受程度如何……这是很有必要测试一下的,免得重要时刻喝多了出丑。
  送上来的酒是女儿红。
  凤寥说:“今夜喝此酒,最是应景不过了!”
  酒液呈琥珀色,十分澄澈,斟在温润的白玉杯中,漾出一种华贵而温暖的色泽。
  举起酒杯嗅了嗅,酒香馥郁。轻轻抿了一口尝了尝,绵醇甘厚,回味无穷。
  “好酒!”她向凤寥伸出了一个拇指,赞了一声。
  凤寥便笑:“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多喝两杯。今儿晚上,你不必再有任何担心!”
  雍若想起她和凤寥初遇的那个晚上,不禁菀尔。
  两人边吃边聊,凤寥就给雍若说一说他家中的事。今晚与前几次不同,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慢慢细说。
  雍若这才知道,凤寥居然还有一个被封为兴安郡主的嫡亲姐姐,嫁给了永昌候世子杨景岳!
  “那个要冲喜的杨七公子,竟然是你姐夫家的堂弟?!”她心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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