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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的教书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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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知道什么是机器的柴永岱一阵猛咳,才冲他解释了一下什么叫机器,“也不知你哪儿来的消息,连白云先生的解释都没传全乎。”
  崔瑛忍了一会儿,将笑意全都压下去,才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控鹤军生产的大部分布料都供应给控鹤军、捧日军、虎捷军了,就少量流出来一点儿,价格反而高了,大量低价的东西随便出现在市场上,是会出事的。”崔瑛又要给他们科普一些基础的金融常识,虽然在这个时代,国家的统治者只要能掌控军队和土地就好了,但崔瑛还是觉得,知道一些经济常识至少会减少一些乱七八糟的变法给老百姓带来的无妄之灾。
  “控鹤军除了布还供应了不少鸡鸭么?怎么还有切成段儿卖的?”柳方不太愿意听那些让人晕乎乎的经济概念,转而指了一家禽肉铺问。
  “这样卖得贵啊,”崔瑛一点一点给他算如果卖整只鸡要怎么卖,卖一个鸡头,一根鸡脖子,两个鸡翅……零零总总又是多少钱,“而且喜欢吃凤爪的就买爪子回去啃,想吃鸡胸肉的就去买鸡胸肉,实在穷点的人家买点鸡杂补补,好歹能治治雀蒙眼。”
  “看起来除了鸡毛都卖了,”王偃打趣道,“你也就比一毛不拔好一点儿了。”
  崔瑛就差翻白眼了,“哥哥,鸡鸭虽然不会飞,但也是有羽毛的,军营里不留那东西做箭支,拿出来卖,他们脑袋有病么?”
  王偃被噎得一愣,“那是不是就差那些小绒毛没用了?”
  柴永岱捂嘴乐道,“才怪,我听说前阵子德华在作坊里对那些小绒毛又是煮又是晒的,好像要弄出个什么‘羽绒服’来,都快成控鹤军一景儿了。”
  崔瑛撇了撇嘴,不屑于去争辩,他在前些天新皇登基的仪式上用的那套马甲护膝没几天就腐坏发臭了,自己正在想办法实现防腐和除臭两重效果呢。等他做成了,冬天出门的时候,穿一身轻薄暖和的你羽绒服,让他们这些裹棉袍的羡慕去吧。
 

第101章 开封府的办事效率
  一圈勾栏瓦舍转完,不好意思去青楼楚馆的他们渐渐也失了趣味,街面上的东西再新鲜也不如家里的精致,那些杂耍技艺看着新奇,可比教坊司还是差了不止一筹。崔瑛更不用说,经历过现代影视特效的人,要想让他对那些咿咿呀呀的乐曲,一些普通的拳脚功夫感兴趣,那也太难了些。
  “要不,咱们回去?”柳方有点无趣地提议道。
  “太早了吧?”柴永岱看看还高悬在天上的太阳,不甘心地说,“这才过午呢,就回去,下回可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得空出来呢。”
  “要不咱们再找个茶馆听听诨话,我知道有个诨话人讲得挺好的。”王偃提议。
  王偃推荐的那个诨话人在一间不大的脚店,刚到店门口,柴永岱就有些犹豫了。这家脚店位置挺偏,在门口就能听到高一声低一声的吆喝声,里面的人大多穿着短褐,张嘴剔牙的,翘着二郎腿的,甚至蹲在条凳上的,看起来有些乌烟瘴气。
  “赵六子,给咱们寻个清静点的地儿,小爷我来听听诨话。”王偃熟门熟路地寻了倚在门根打盹儿的小二,招呼道。
  “是王衙内来了,”小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猛得一个机灵,点头哈腰道,“您往閤子里请。”
  这个小店铺里面不大,当堂有个条案,一个小女孩儿正在那里唱着小曲儿,周围则是来吃饭消磨时间的汉子,王偃引着柴永岱往正对条案的唯一一个小閤子里走去,这地方相当于一个小包间,位置比下面的座位都高一些,用条屏一遮,内外隔断,还算清静。
  不一会儿,四碟四碗的小食果子就摆了上来,一行人一早上都进了两回饭馆子了,也不饿,捏了枚果子放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咂着味儿。
  “各位乡邻,今儿老朽与大家伙儿说一段子诨话……”小女孩儿唱了一阵子曲儿,便用她那七破间裙兜了揽了一会儿钱钞,然后换了一个老爷子上台来。
  “老话讲,这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如今是圣天子当朝,倒有个讲理儿的地方,可惜喽,不懂规矩的小老百姓照样没法儿告状,不信啊,老朽前儿就见着这么一个人……”
  那个诨话艺人讲了一个倒霉的傻子农民的事儿,因着不懂规矩,缴错了税,又被收了二茬税,然后被讹了钱,却又求告无门的事儿。
  “那傻子就像个蹴鞠儿一时滚到东厢里,一时滚到西厢里,哪个书吏都说:‘滚吧滚吧,你不该在我们这儿的。’那傻子就滚啊滚啊,滚得衣衫破烂,然后被门子骂道:‘哪个叫你衣衫不整的进衙门的咧,快出去,快出去。’那傻子便真出了门子,还想着‘等我一会儿换身衣裳再来滚’。”
  “哈!真是个大傻子!”
  “我说谁家当爹的这腿没夹紧,怎么放这么个傻子进衙门,那书吏没把他乱棍打出去,真是好性儿。”
  “哈哈哈!”
  “……”
  外间的帮闲们都在哈哈大笑着取笑那故事里的傻子,倒是柴永岱皱起了眉头,“衙门里真是这个样子?”
  “殿下,不是的。”生于官宦人家的王偃对这个知道的更多些,“一般百姓真要告状是不会自己这样上衙门的,要真这样来了,一早就被乱棍打出去了,真被逼急了要告状的,一般会找讼棍过来帮着打点。”
  “咱们今天在汴梁城转了一圈儿,倒没想着原来最大的问题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柴永岱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些讼棍是什么好人不成?挑完东家挑西家,巧舌如簧的东西。”
  “可老百姓一辈子也打不成一次官司,他们不懂规矩,也不值当教他们这些规矩的啊?”柳方想得很现实,老百姓不到逼不得已,谁也不想往衙门去,好不好的也得扒一层皮才能出得来。
  “我就不信这规矩还能有多烦人,”柴永岱听着外面百姓一面笑一面分享那些不知从何处听来的所谓告状的“规矩”,火气直往头上撞,“咱们就去探探这衙门这规矩。”
  “咱们?”崔瑛有些好笑,“殿下,咱们从来也没掩饰咱们的身份,这开封府上下有谁不认识咱们的吗?我保证您去了开封府衙,所有的一切规矩都不存在。”想当年那部很扯很扯的微服私访故事,皇帝还得出了京才有得微呢,这跑到已经进出了不知道多少趟的开封府里玩微服,真要能给他看出“规矩”来,也白瞎了崔瑛当初帮柴宗训出题选书吏的功夫了。
  “嗐!我真是气昏头了。”柴永岱突然笑了一下,“那怎么办?”
  “咱们换个人就是了,后面的侍卫挑个机灵点的。”王偃熟练地朝外头一指——一国太子在外闲逛怎么可能没有侍卫呢?便衣的侍卫早早就守在了外面了。
  最后柴永岱、崔瑛和柳方三个人嘀嘀咕咕半天,从跟着的侍卫里找了一个样貌不出众,也肯定没在开封府前露过脸的,嘱咐道:“你就去衙门里上个红契,要买东边的一间小院子。”
  这主意是柳方出的,他所能听到的和衙门打交道时最容易做的一件事就是这种了,有牙行、有契约双方到了就能签。一间小院子的契约就在柳方手里,算是柳方的爹给宝贝儿子准备的大额钱钞。
  上红契是衙门里做得最多也是最不麻烦的事儿,虽然柴永岱和崔瑛都不是十分清楚具体流程——这事儿压根儿不用经他们的手,但他们很清楚,如果连这件事普通老百姓做起来都很麻烦的话,那其它事儿就更不用说了。
  柳方又叫了自家的一个小伙计拿了房契当卖家,却又不让他一开始就进去,这就是崔瑛的建议了,如果上红契太容易,那就可能会造成一些程序上的漏洞,让一些懂“规矩”的人钻空子。
  柴永岱他们择了一家离衙门不远的二层茶馆坐下,看着那个侍卫捏了白契进衙门。然后过了一会儿出来接了那个小伙计进去,再然后耽误了许久,才又垂头丧气地出来。
  “这是怎么啦?”柳方问那个刚进他们包间的小伙计。
  “真是太麻烦啦,”小伙计捂着心口一脸惊吓地说,“蒋二郎出来找我,说是需我在场,我就进去了,然后又要里正来认我是户主,又要让我出具亲房四邻的保薄,然后户房里还有调我的户籍,小的哪里还敢待哦,再待在这衙门里,怕不是要被问个窃主的罪名了。”
  柴永岱听了小伙计的话,又听了侍卫复述的书吏的表现,眉头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这事儿……”他没说出口的是,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有规矩是个好事儿。”柳方挺满意地点点头,要是真的随便一个小伙计就能把他的田宅给卖了,他以后也肯定得提心吊胆,生怕身边的下人背主偷盗。
  “连上个红契都这么麻烦……”这是王偃,他总想让书吏的权力更小一些,让老百姓更方便一些,就能减少恶吏欺民的事情发生了。
  “程序可不能少,”柳方连忙强调道,“要不然咱们可能得花更多的功夫去抓骗子、盗贼。”
  “这样,”崔瑛毕竟当过县令,回忆了一下以前处理的卷宗,想了想说道,“房屋过户至少要户主、牙行、买主三方到场,得有房契、交易契和四邻书三样,还有没有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咱们找了牙子过来,把这事儿给问清楚了,都准备好,看看这事儿能不能又好又快的办成。”
  柳家那个小伙计做事眼里挺带水的,听了崔瑛的话,看了自己的少东家一眼,得了柳方一个点头,就悄悄退下,不过一刻,便将一个经年的老牙子给叫到了柴永岱他们那个小隔间的门外。
  “老丈怎么称呼?”柴永岱召了那牙子进来,笑眯眯地问道。
  “小郎君管老汉叫张牙子就是了,这买进卖出的事儿小老儿打十六七岁上就跟着师父操办,汴梁城里大到房子院子,小到狸奴狗子,该是个什么价儿老汉心里头门清儿,绝对不会让小郎君吃亏的。”还没等柴永岱多问,这张牙子只看着柴永岱穿着上等的杭绸,绸上还有着苏绣,连腰间的荷包都精致可人。再看两侧坐着的几个人也是气度不凡,便以为自己碰上了个大主顾,一张嘴一串串的词儿就往外蹦。
  “张牙子,我想卖这个小院儿,”柳方总不好让柴永岱和个牙子谈生意,连忙插话道,“我懒怠进衙门,就想让我的家人跑一趟,要准备哪些文书?”他指了指立在一旁的那个小伙计问道。
  张牙子诧异地看了柳方一眼,恐怕是没想到这么一个锦衣绣服的公子竟然要卖祖产,他慢慢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公子哥,“小郎君若是一时不凑手,想换些现钱使使,改个白契就使得,红契,您恐怕改不了。”
  “怎么说?”
  “白契是不用官府作保的,你自家交易就是了,只要钱货两讫,再没人管你。但若要上官府换红契,那必须得房主人亲自出面,或有手书交心腹来办才可以。”
  这张牙子一说,在座的人都明白了,按中国传统的伦理和法律,父母在,子女不得别财异居,简单说就是没分家,所有收入要上交家庭,然后再由家长分配零用钱。私下里置产或者卖房产,不经父母同意,那就是不孝,是要打板子的,最后财产还得交给父母。
  “原来爹说的尽管花是这个意思啊。”柳方有点委屈道。
  崔瑛听完也是一乐,原来柳方他爹给柳方的压根不是他理解中的替代银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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