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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暴君小心点 作者:闲听落花-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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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用大箱子装货的船只?比如贩卖扇子、香包、丝线之类。”李思浅话音刚落,余七就明白了,“是小的疏忽了,有一家贩丝线的,我这就去问。”
  片刻功夫,余七就回来了,“奶奶,都不用问,掌柜和几个伙计正忙着整理箱子里的丝线呢,说都翻乱了。”

☆、第362章 查

  “大奶奶,要不要?”余七问道,这明显是查人,这么直接过去就有些冒失了。
  “不用,”李思浅声音平缓,神情淡然,“都到这儿了,只能往前走,不然就反常了,反常为妖,这里离津梁府不远,应该放人看着了,你这就下船,先去津梁府,找当地最有名的大夫,就说我怀胎不好,不管多少银子,都要请他出来,一定要在船到津梁府那道浮桥前,把大夫请上船,快去,路上怎么急怎么赶都行,关着两条人命,再怎么着急都不过份。”
  余七忙答应一声,出船舱寻邹嬷嬷拿了几张银票子,叫船工靠了岸,急往津梁府请大夫去了。
  “大奶奶,不会跟咱们……”邹嬷嬷神情忧虑,李思浅微笑安慰道:“哪有什么事,不过是小心无大错,再说,咱们启程也走了这么些天了,我一直吐的厉害,却一趟大夫不请,怕那些船工生了疑惑,就算没这检查的事,我也打算到津梁府停一停,请个大夫诊一诊脉。”
  邹嬷嬷见李思浅神情悠然,一颗心稳稳放回去笑道:“我也是昏了头了,要是在家里,大奶奶怀了身子,这平安脉至少要十天请一次的,如今在路上,平安脉原该多请,都怪我!这一趟过后,照我的意思,以后这平安脉不能断了,五七天总要请一回的。”
  “好。”李思浅微笑答应。
  进津梁府又行了小半个时辰,果然看到一道浮桥横在河中,船老大早就得了话,不慌不忙的照衙役的指挥将船往浮桥靠过去。
  离岸还有十几丈远,就看到余七在岸上一跳老高,两根胳膊挥的简直要甩出来,邹嬷嬷急忙叫道:“老乔!跟差官说一声,允咱们先靠岸接了大夫,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总算请来大夫来,这大夫再不来,我都想抹脖子跳河了!”
  邹嬷嬷声音很大,船老大听的清楚,浮桥上的衙役也听到了,顺着邹嬷嬷的话往岸上看去,船老大陪笑凑上去,袖了块银锞子塞过去,“差爷行个方便,我们大奶奶都七八个月身孕了,从昨儿晚上起突然吐的厉害,两条命呢。”
  衙役犹豫了下,眼巴巴看着银子却不敢收,“俺们津梁府规矩严着呢,收起来收起来!你们不怕靠岸再起锚麻烦,靠岸就靠岸,俺们无所谓,随你靠什么!”船老大千恩万谢,忙指挥众人靠岸落了锚。
  余七那样子,急的都恨不能飞起来了,抱着一个花白胡子老者的胳膊,说是扶倒更象是架着拖着两步并作一步往船上奔。
  船上放下跳板,余七挥着胳膊叫:“快下来两个人!快!把张老先生背上去!快点快点!迟了来不及了!”
  一个健壮的船工下来,背起张大夫,几步上了船。
  张大夫的脚刚落到船甲板上,邹嬷嬷就忙上前见礼,一边曲膝一边念叨不停,“唉哟,可算请来了!大夫您可来了!可不得了!我们大奶奶这都第二胎了,可还是这么不顺当!唉哟啊!真是急死个人哪!这都七个多月了,什么都好好儿的,昨儿个突然就呕起来,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水都吐!先头我还当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可到现在也没好!张大夫您这边请!”
  邹嬷嬷打起帘子,让进张大夫。
  “张大夫,您可得给用心诊一诊,我们大奶奶前头生了个姐儿,都说这一胎必是个儿子,您看了就知道了,都在前头,又不显怀,七个多月了,看着还跟四五个月一样,跟头一胎可大不一样,您说这儿子怎么就这么闹呢?这都快八个月了,怎么又吐上了?真是急死个人哪!”
  邹嬷嬷又打起一道帘子,张大夫进了船舱,见窗户下的榻前临时挂着幅纱帘,帘子那边,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年青妇人的身影,妇人半躺着,肚子明显隆起,垂着头,看起来精神很是萎顿。
  帘子前已经放好了一把椅子,张大夫端正坐好,轻轻咳了几声,调均呼吸,示意邹嬷嬷将李思浅的手拿出来。
  张大夫凝神诊了一回脉,皱着眉头捻了半天胡须,示意邹嬷嬷,又开始诊第二遍。
  第二遍没诊完,船舱外响起余七的声音:“邹嬷嬷,几位差爷奉了上命,要进船舱查检。”
  “舱里都是女眷!”邹嬷嬷的声音里透着不满。
  “上头有严令!”衙役的声音很严厉,邹嬷嬷掀帘子讨李思浅的示下:“大奶奶您看?”
  “既是上命,咱们怎么能违呢?”李思浅语气轻浮,时断时续,透着无奈。
  “请进吧。”
  帘子掀起,一个衙役打头,后面跟着两个一身皂衣、长随打扮的精壮男子。一进舱门,衙役‘唉哟’一声,先和张大夫见礼,“是张老先生!刚听说这船上请了大夫,没想到是张老先生您哪!有一阵子没过去给您请安了,张老爷子可安好?”
  “好。”被衙役这一打扰,张老爷子正诊着的脉就乱了,虽应了句好,却蹙着眉很不高兴。
  “原来是双身子人,冲撞了。”两个长随倒十分客气,拱了拱手。
  “好在都快八个月了,不怕冲撞。”邹嬷嬷虽说曲膝代李思浅还礼,可语气并不怎么客气,两个长随大约被白眼惯了,只干笑两声,眯缝着眼睛仔细看着纱帘里的李思浅道:“八个月了?看不出来。”
  “妇人怀胎有的外显,有的内陷,哪能用看?”张大夫这第二趟脉诊不下去了,未免有几分愠怒。
  “真有八个月了?这诊脉还能诊出月份来?”一个长随紧盯问道,话象是闲话,神情却认真严肃。
  “那是自然!”张大夫声音提了上去,“妇人怀胎,这胎儿越大,妇人血流越是洪大,这脉象上自然不同,学医之人,这是入门之道!”
  “真八个月了?”长随一脸干笑的又追了一句。
  “嗯!”张大夫瞪着长随,重重的‘嗯’了一声。
  “王兄弟不知道,张老先生是咱们津梁府人尽皆知的名医,张老先生不光医术极其高明,学问也厉害得很呢,早就中了举人了,张老先生的三个儿子,一个进士,一个举人,小儿子更是不得了,都说有状元之才!”衙役急忙上前打圆场,同时也暗示长随,这位张老先生惹不得。

☆、第363章 津梁府

  两个长随听张老先生说的如此肯定,顿时没了兴致,顺着衙役的话忙自找台阶,“原来您就是张老先生!小的们失礼!失礼了!这里查好了,就不打扰张老先生了。”
  衙役和长随退出,张老先生这才重新凝心调息,细细诊了一回脉,皱着眉头道:“你们大奶奶这脉象可不大好,七个多月的身孕,这脉息当洪大有力,可你家大奶奶这脉象有些弱了,这要是两三个月倒还好。”
  “唉哟!老先生您不知道!我们大奶奶头一胎好好儿的,这一胎就不对了,先是一直吐到五个多月,吃什么吐什么,后来好不容易不吐了,又没了胃口,除了看到鱼汤还算想喝几口,旁的竟是见什么厌什么!您说说,这不吃东西怎么能行?您看看,七个多月了,照理说……唉!”
  邹嬷嬷抹起了眼泪。
  “无妨无妨,”张老先生忙安慰邹嬷嬷,“你们大奶奶这脉象,除了弱了些,别的都好,倒不是大事,这脉息弱不过是孩子瘦弱些,胎儿只要健健康康,瘦些倒不怕,生下来找个健壮的奶娘好好喂养,一个半载也就养过来了,可别哭,这怀胎之人,心情好最要紧。”
  张老先生劝了邹嬷嬷,又看着纱帘后的李思浅温声劝道:“这位奶奶更要放宽心,若能消化得动,就多吃些,若实在不能,不吃也无妨,多喝鱼汤就很好,奶奶这不算病,我给你开个健胃消食的方子……这样吧,我开了方子,让你那个长随到药铺把药用蜜团成药丸子,你就当零嘴儿吃好了。”
  李思浅在帘后郑重的躬身谢了,邹嬷嬷更是千恩万谢。
  张老先生出到外舱开了方子,余七拿了方子,送张老先生回去,顺便去药铺团药丸子。
  “这老先生真是个好人!怪不得几个儿子都那么出息!真真是好人!”送走张老先生,邹嬷嬷喜不自胜。
  李思浅靠在大引枕上,神情冷峻。
  那黑衣长随紧盯着她这怀胎的月份,若她没有这快八月的身孕,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她假死脱逃,原本就瞒不过朝里那几个人老成精的千年狐狸。
  津梁府府尹是俞相公的人,当然这只是明面上,明暗是否如一谁也不知道,就算明暗都是俞相公的人,能指挥得动俞相公的人的,至少还有两位……
  “大奶奶,喝碗汤吧,这是用刚刚捞上来的鲜鱼熬的。”邹嬷嬷递了碗浓白的汤过来,李思浅接过,慢慢啜着,细细盘算着这津梁府和自己能动用的人手。
  余七回来的很快,抱着满满一大包东西,进了船舱,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指着道:“都是张老先生让买的,这个,老先生说让放鱼汤里,说是好东西,这个,老先生说若闻得了这个味儿,就用这个泡茶喝,茶叶姜葱什么的就别用了,还有这个,老先生说当零嘴儿吃很好……”
  余七指着摊了满桌子的各样东西一口气介绍一遍,连喘了好几口气,接过邹嬷嬷递过的茶一口气喝了,接着道:“就是药丸子,药铺里说快不了,再快也得明天午后,我先作主让他们做了,要不要等?”
  “等。”李思浅毫不犹豫的点头,连药都不等,那就有问题了。
  “这张老先生是个什么来头?儿子都进士了,怎么还出来行医出诊?”邹嬷嬷忍不住八卦道。
  “这老爷子是津梁府出了名的善人,他的故事特别多,他中举那年才十九,津梁府出了名的少年才子,中了举人后,突然说自己福小命薄,从此扔了经书,开始学医行医,治病救人,从那到现在,五十多年,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积了多少福报,他儿子中了举、中了进士,他还跟从前一样,每天天一亮就开门给人看病,整个津梁府,说是就连府尊,在他面前也要执个晚辈礼,我特意请了他来给大奶奶诊脉。”
  余七说的很简洁,李思浅看着余七笑道:“这人请得好,你有心了。”
  “大奶奶,今儿这事?”余七躬身谢了李思浅的夸奖,指了指外面,压低声音忧虑道。
  “嗯,我也这么想,最好能试一试。”李思浅眼帘微垂,伸手取出个杏仁大小的蜡丸,示意邹嬷嬷拿了只青橄榄过来,剥开青橄榄,将蜡丸塞进去,递给余七道:“你含在嘴里,再去买些蜜饯干果回来。”
  余七会意,接过青橄榄含在嘴里漱着,出了船舱,又去买蜜饯了。
  第二天午后,余七取了药丸子回来,李思浅吃了,傍晚,邹嬷嬷和余七带着几个船工,挑着礼物,往张家诊铺千恩万谢,张老先生很是高兴。
  隔天天一亮,李思浅的船启程,余七却留下了,因为张老先生的方子实在管用,余七留下来要配够这一路上要吃的药丸子,要配的太多,余七不得不在津梁府耽误两天再去赶船。
  第三天傍晚,一幅等药丸子实在等的无聊,整天在码头上蹲着看热闹寻人闲磕牙的余七正托着包盐烤白果,和几个不当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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