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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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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嫣想了一下,只得羞答答地说实话,“是,营长猜得没错,我和罗宗,是好上了。以前,都是我们误解了他,把他当成流氓看了。不过小满曾经说过,不能盲目的结婚,要看清楚才能结,所以我就还没打结婚申请。”
  徐卫国嗯了一声,“你是小满力荐来的,我们营区没医疗站确实不太方便,你就在这驻个点吧。小满瞧得上的人,不会差。而且你的个人问题也是解决了的,不会惹什么麻烦。”
  徐卫国说着,就拿起一张审核表,直接在上头签了字,让郑嫣拿着去找王楠。
  “去的时候,顺便告诉王楠,让他忙完了过来一下,我有任务要安排。”
  郑嫣知道林小满是个本事大的,可是更听说过徐卫国的赫赫威名,她本以为这审核会很难过,来的时候还跟罗宗说了好多担心的话,罗宗当时色眯眯地盯着她只顾笑了,什么招都没给她出,只说你去就知道了,抱紧林小满的大腿不会错。
  她就只见过林小满三次,其实心底还是有些怵她的。
  第一次来,林小满就逮住她做了件假军服骗人,然后二话不说抄起板凳就把纠缠她,缠得她焦头烂额,惊恐万分的罗二狗门牙都打落完了,而且最后竟然还倒讹了罗书记一笔钱。
  第二次,徐卫国带着她来看病,她晕晕乎乎的,没什么精神,也没怎么跟她说话,可是瞧着罗宗来探虚实,她叫徐卫国赶人徐卫国就去赶人了,甚至问都没问她一句。
  第三次,大半夜的,她推了个自行车,一脚把喝晕乎了的罗宗踢到水塘里,找了根长竹竿像打落水狗一样照着罗宗就抽,半点不留情面,看那样子,如果罗宗不答应来作证,她真的会把他抽死在水塘里。
  这大腿……果然挺厉害的呀。
  林小满那时候曾轻描淡写的对她说,“约法三章你做得到,罗二狗我给你铲,调离罗家公社完全没问题,还会给你安排一份好差使。”
  郑嫣当时是将信将疑的,以为还要担惊受怕一年半载,才能脱离苦海。没想到,就短短三个月时间不到,罗二狗和罗二狗的保护伞罗书记都被铲平了。
  而罗书记的武装力量罗宗的民兵连,直接就集体倒戈,演了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
  罗宗好像还很有可能会兼任罗家公社的书记……
  再就是她……竟然被罗宗一点一点的攻入了心防,不知不觉的就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罗家公社已经没人敢提郑嫣是破鞋这五个字了。
  他们提起郑嫣,都会说,那是未来的书记夫人…
  从倍受欺凌,无枝可依的女子,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受要尊重,有人疼有人护,还有一份人人称羡的工作的军医,这幸福几乎把郑嫣砸晕了。
  郑嫣去找王楠又签了一轮字,就把徐卫国的意思转达了。王楠让郑嫣先等着,等上面批复下来,程序全走完了之后,再来九里屯任职。
  王楠上楼之后,徐卫国就跟他敲定了押送吴月的时间和路线,敲定之后,徐卫国又叮嘱了一句话。
  王楠睁大了眼,虽然惊愕,却并不质疑,一个字也没问,就把徐卫国交待的事情执行下去了。
  锦官城中,苏冷自打知道吴月被隔离审查并被囚禁之后,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可是九里屯的消息,已经封锁了,无论她怎么想办法,都探不出一点风吹草动来。
  徐卫国铁了心要整治的盘子,她找不到任何空子可以钻。
  可是她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跟吴月联系上啊。
  那可是她唯一的的女儿,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得付。
  吴月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没出生,就已经背上了人命债……而且之前那些事,全都收拾过了,没有什么实际把柄可以给人抓,只要吴月撑过去,她再四处想想办法,也许可以把她捞出来呢?
  苏冷犹豫了半晌,终于颤抖着手,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接通之后,她只说了一句:“求你,救救小月,救救我的女儿,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肯付!一个月不够,一年行不行?”


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的脑壳像脸盆
  一辆军绿大卡开道,后面跟着一辆窗户全被帘子遮住了的小车,后面还有一辆卡车断后。
  押送一个女犯,搞出这样的阵容来,实属罕见。
  两辆卡车的蓬车里,坐着荷枪实弹的战士,前面那车的战士们中间,放着一个盖了蓬布的大家伙。战士们个个表情严肃,凝神静气,身体绷得直直的。
  吴月要去的地方,是关押重犯的看守所,里面的人,全都是终身被剥夺了政治权利的人,大多数都是无期徒刑,也有一些定了年限执行死缓的。
  这座特殊的监狱,在老连山脉一个叫吴家的地方,那里人烟荒芜之处,一般的监狱都是交给狱警守卫,但是这座监狱是由军队防守,守备力量达到了三个连,约莫三百余精兵。
  从九里屯出发,经锦官城外郊,往南三百余公里,才能到达目的地。
  这三百公里地,大部分都是山地,环山公路,盘山路,九折十八弯的比比皆是。
  但是因为山的海拔都不是太高,这一行不会很劳累。可是所有押解的兵们都不敢掉以轻心,营长下过死命令,严阵以待,谨防有人劫囚。
  车子慢慢的驶进了连续的什嘎山,一路风景如画,公路两边的山也越来越高,路也越来越窄,渐渐的变成了仅容一车通行的单行道。
  地势也越来越险峻。
  一辆失控了的空车,突然出现在上坡路段,直直的向着最前面一辆车冲撞而来。
  公路两边,突然出现了无数移动的光斑,密密麻麻的指向三辆车。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下令道:“拉下蓬布,按原定计划行事!”
  蓬布一拉下,三辆车全部急速倒退,一退出光斑笼罩的范围,徐卫国就喊了一声:“打!”
  蓬车与驾驶室的连接处被拆开来,徐卫国揭开了盖在大家伙上的蓬布,王楠眼疾手快地把炮弹填了上去,徐卫国直接一推一顶……
  轰……
  驾驶室的两个人早已经在喊打的时候,直接往下一缩,开车那人只用一只手定住方向盘,稳住了车子。
  炮弹从早就拆掉了玻璃的前窗户里射出,一下把那辆撞过来的空车打翻了,车子翻到了公路一边。
  唰唰唰拉枪栓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个人都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按早就划分好的区域,进行射击,就跟练打靶一样。
  徐卫国就只管放炮,把那些人轰出来。
  兔子们在炮火的轰击下窜了出来,战士们高兴地抢着兔子打。
  “那是我的点!”
  “我的打完了,让我打打你的过过癮?”
  “爬开点……各人打各人的,营长区分好的,不许抢靶!”
  车子突然倒退的时候,吴月猛地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眼中露出一丝喜悦。
  她不断地叫着:“我在这里!我在这儿!”
  一只枪托往后坠了一下,一下子打在她掉了肉的腿骨上,痛得她瞬间哑了声儿。
  田七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老实点儿!想从我们手里逃出去?你长了翅膀剁你翅膀,长了腿截了你腿,要是还不死心,那就把你手都折了,看你能不能滚出营长炮轰的地儿?”
  炮?
  徐卫国早有准备?还把炮兵团的炮借来了?
  那她,还有希望逃出去吗?
  吴月惊恐万状地一直叫着妈,妈,“救我啊,救我啊!”
  田七听着烦,又杵她一枪托!
  方前进枪里的子弹打光了,才扭过头来冲着田七道:“把她弄坐起来,让她看看外头……”
  蓬布被掀开,战士们跳下车,兴奋地跑去清点尸体。
  “兔子们全死了!好可惜,没留一个活口……”
  “呵,敢劫军车的,哪个不是不要命的?他们要还有活口,死的就是我们的人!张建国你个瓜货。”
  “对呢,我搞忘记了,那就数下人数报上去吧。今天打得太爽了……可是我们再爽,哪有营长和副营长爽啊。我们是鸟枪,他们是大炮!”
  “给你大炮你会轰?一天到晚就晓得叽歪。”田七不耐烦地冲着张建国喊:“让开点,别挡到这位漂亮的女同志看风景!她要找妈妈…你们把她妈妈藏哪儿了?”
  张建国往旁边一闪,笑嘻嘻地说:“她找妈妈,我还找爹爹呢,全都死翘翘了,不是烂西瓜头,就是轰成了一段一段的,哪个晓得哪一坨是她妈妈?”
  吴月绝望地嘶吼着,“不,这不可能!我妈不可能死!妈………救我啊,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听你的话,不一条道走到黑了。你救救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徐卫国平静地看着外头,“人数清点好了,就赶紧出发!把人交了,我们好回营。谁的枪里还有子弹?借我使使,还有一只鸟没落气呢。”
  王楠就乐呵呵地递上来一杆枪,“只有一颗子弹了!那鸟蹲得太高了,好几百米远呢。”
  徐卫国抬了抬枪杆,比划了一个角度,直接一拉一扣,子弹就飞了出去,距离太远,没听到打中的声,只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从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上栽了下来。
  徐卫国冷笑了一下,苏冷,这一枪只是给你个教训,你的罪,需要看着吴月生不得死不能,天天生活在炼狱之中,却救不得还得生受着忏悔着才能抵。
  “营长,可以把前窗玻璃装上了吧?那风把我和黄强的脸皮都快刮走了。”原本蹲在座位下的司机慢慢地坐了起来,扭头问徐卫国。
  徐卫国看了他一眼,伸手牵过蓬布,把炮台盖了起来。
  王楠挥了挥手,“装上,装上,不过……你俩有脸皮么?”
  “当然有啊!以前没觉得有。可是今天被风刮惨了,脸上会痛,就突然觉得好像还是有脸的。”
  犯人安全送达,交接完毕,徐卫国只留下一句话:“不能让她死!”
  可这个任务比弄死她难多了。
  接手的军官觉得头很大,有脚盆那么大。
  旁边的副手提醒他,“矜持点儿,头应该形容是斗大,哪个用脚盆形容自己的脑壳?”
  军官摸了摸头,深以为然,“你说得对,对完了,我们要矜持点。走,这犯人的下半截身子已经溃烂了,必须截掉,得尽早给她安排手术。”
  “哎?不是说只截双腿的嘛?”
  “胡说八道,你脑壳像脚盆!我明明听到说的是把烂的地方截了。全截!”


第三百二十六章 风吹叶是我想你的时候(大推加更)
  一天后,田七接到一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就为难地看着徐卫国,半天没敢说话。
  徐卫国放下手头的卷宗,问道:“吴家看守所打来的?出岔子了?”
  “是啊,那个耳背的连长,把截腿听到了截半……把吴月半截身子都给截了。可是上头突然来人过问,他麻爪了,就把烫山芋丢给我们了。”
  徐卫国微微皱眉问:“手术什么时候施行的?”
  “就半小时前!”
  “那就接上!然后让那来过问的人治,他要有办法不截就能保命的话,再说。”
  田七立即把电话打了过去。
  到下午的时候,监狱那边又打电话来了,“他们把军区医院的陈院长请过来了,陈院长看了之后,说我们截得好!吴月身上已经有17种鼠类病菌,幸亏截得及时,才保了一条小命。你是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脸瞬间就像被炮打了一样。”
  徐卫国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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