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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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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满从来就不知道徐卫国竟然也是会开玩笑的,他刚才真的像是崩不住,要提枪上阵的样子,她确实有些心惊了。
  此时听他说是吓她玩儿的,心里又有些火,伸手就去捶打他,一边打一边掐,嘴里说着:“让你吓我,让我吓我,徐卫国,你讨厌死了!”
  “嗯,你要做宫保鸡丁和狮子头?你真会做?不是吹牛骗安然的?”
  “做是会做,可是料理起来很麻烦。那个花生要先剥,剥成米之后要用油酥起来。
  鸡要杀了光把胸脯上的肉切下来,要拿刀背拍几下拍散它,还要用刀刃快速地剁碎刀,横向纵向切十字,最难的是横纵向是不能剁断的,炒起来的时候才会有花形出现。
  切的时候,也要切成一厘米左右的丁,用淀粉用手抓匀。
  锅里的油热之后,要放干辣椒和花椒下去翻炒,等到辣椒变深色之后,才放葱姜蒜末,鸡丁入进去炒白之后,还要把调好的酱汁沿锅壁洒上一圈,洒下去之后不铲不翻,靠晃动锅让酱汁浸着鸡丁,酱要开了之后,才可以快速翻炒鸡肉,让肉裹上汁,淋上红油,倒入花生米翻炒均匀,离火装盘。
  做得好的宫保鸡丁,红而不辣、辣而不猛、香辣味浓、肉质滑脆,入口鲜辣,鸡肉的鲜嫩配合花生的香脆,味道棒棒的。
  还有那狮子头,火候也十分讲究…我做倒是会做,只是不敢保证味道。”
  “那你再睡会儿,我和龙骐把该料理的料理了,一会你要能起来炒就你来炒,如果不行,我来。”徐卫国把空碗捏手里就出去了。
  林小满继续趴窝,心里却甜一阵又一阵的。
  他和陈安然说的那番话她也听到了。
  主要是对潇潇两个字太第敏感了,突然听到了,立马就惊醒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徐卫国说出他还念着她。
  她一直听人说起那两个字,又看到过他手表上刻着的字,陈安然一说,如果卫国哥不喜欢箫箫姐的话,他怎么还戴着那只表,刻着她的名字。
  当时,她的世界整个就塌了,就跟挨了原子弹炸没了似的。
  徐卫国如果不在意那个人,如何肯留着她的旧物,每天每天日日夜夜的戴在手上,时时能看到?
  她走进了一个误区。
  因为箫不同潇。
  那个潇竟然是他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
  其实徐潇然这名字很雅致,比徐卫国好听得多。
  只是因为他知道了妈妈临死前写了这两个字,所以就决然改了这个名字。他可能也以为这是妈妈对他的期许,再加上心中的自责,才把保家卫国这四个字做得比谁都到位。
  次次都是在豁出命保护别人。
  他的任务,综合看起来,还真就江城物资案那时,危险性不大,其他的都是要在血雨腥风里滚。
  连追车都追得那样狠烈决绝,差点把她们那辆车顶翻。
  而且,他不喜欢他的后妈,谈及他也是淡淡的,连个姓都没带上。
  他的后妈,也明知道他连然然这个名字都嫌,却非要喊他潇潇。还要在他自己买的手表上刻这两个字。
  他不谈过去,不谈家,不谈京城的人和事,是因为他心里受了伤吗?
  其实,徐卫国也是一个极会疼宠人的男人。虽然不会说酸话,还老拐着她去做他喜欢做的事,可他说他喜欢她,她愿意相信他一次。
  他给她推拿过腿,回锦官城那天夜里没见着她,还翻了锦官城,把她去过逗留过的地方都翻了,那天晚上,胖嫂家的旺财,尖牙被人拔了。
  这件事,除了徐卫国,怕是没人办得到。
  晕车的时候,他怕她伸出脑袋去吐被别的车撞,就只开他那边的窗,为了不挡她的风,他宁愿自己缩成一团。
  他记得她拆线的日子,她自己都忘了。
  见她和宁墨说笑,他就跑来像乌云一样罩在她头上,宣示主权,为一个咱们而动容。
  他说,打架我给你当靠山,你这任务我要执行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不退出。那个时候,她竟没听懂,他那时候就已经动心了。
  他偷偷摸摸的计划着烧完事儿水,把她拐上床,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占她便宜,那是占有欲。
  以为她小产了,他一个侦察营的营长,竟然被一个假赤脚医生吓到失了分寸。
  他以为她为收购莲藕的事愁闷,就暗示她,他可以顶风作案,以权谋私一回。
  他明明是来接她的,非说是散步正好路过。
  他就是想在树林里要,偏又说是带她去刷木耳。
  他只喜欢上下,只喜欢能清楚看到她的姿势。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认了鬼魂之说,信人有七七,七七之后,灵魂就不在了。天天蹲墙下睡,不敢碰她,还给她买月经带卫生纸,还一买买一堆,花花绿绿的。
  明明刚从爆炸的现场逃生,看到路上的鞋子却也认了出来,那是她的鞋子,提着鞋子过来给她擦脚,穿鞋。
  他那样痛苦而自责的望着她,她的心真的快碎了,差一点点就放弃一切,原谅他。
  赶走了他,她又每天每天每夜每夜的睡不着,想他,想找他。
  折磨他,逗弄着他,看着他冲冷水澡,喷鼻血,其实这个时候徐卫国想要,她也会给的。可他自己也过不去那一坎,怕林小满嫌他碰了别人会恶心。
  罗宗告诉她,那一天晚上跟吴月搞上的不是徐卫国。她突然觉得从痛苦的地狱一下飞上了天堂。
  可后来,陈安然说徐卫国爱着楚箫,说他离开家是因为楚箫,现在他爸爸也同意了,她怕他很快就要把她丢了,被人丢了,不如自己先丢了他,假装潇洒一点。
  救妈妈的时候,她想过,或许她就要死了。可她发现,就算死了,她也还喜欢徐卫国。
  他明明看到引线已经燃到底了,知道会爆炸,可还是不躲,要抱着她一起死。她偏偏钻进了牛角尖,看不到他所做的这一切的真心。
  他动心很早,就在她动心之后不久。
  他喜欢她,并不比她喜欢他的少。
  他暗示过她的,我只会做,不会说。
  他做得够多了。
  所以,只要你心如我心,我便无所畏惧,不惧今后几多风雨。这一辈子,就与你这样抵死缠绵下去。


第三百零九章 可怜
  林小满身上没有力气,却又睡不着。
  外面两个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可她竖起耳朵,还是能听清楚徐卫国说的话。
  “龙骐,你这毛没拔干净。返工。”
  “已经干净了啊。”
  “绒毛也要弄干净。”
  “不好拔啊。那绒毛又细又小,根本抓不住,怎么拔?再说了,粤东省那边吃鸡这样就能吃了的。”
  “D老不是那边人,不能按你们的做法。想办法,把毛处理了。”
  “我可以扒葱,剥花生,炸花生米,剥蒜米,除了拔这绒毛的杂活儿,我都可以干。就这绒毛,我拿它没办法。你要有本事,你来拔呀。”
  徐卫国被呛哑火了。
  林小满听不得龙骐那得意洋洋的笑声,直接穿好衣服,扶着墙拉开了门,招手让徐卫国过去。
  “徐卫国,你过来,我跟你说,这绒毛很快就能弄掉。就让龙骐把其他杂活全干了。”
  徐卫国走过来,林小满就让他去找碗白酒回来,装碗里,划根火柴点燃了,就着那火苗燃,转几下就把绒毛烧光了。
  徐卫国依言去找酒点火,果然,不到几分钟就把那绒毛给处理掉了。
  两口子就抄着手,一个倚在门框上,一个站旁边,盯着龙骐干杂活儿。
  龙骐瞧着两人完全没有帮手,只是干看热闹的意思,就叹了口气,“你俩是沆瀣一气,合起伙来整我。光这一袋子花生,怕是有十几斤,做一份宫保鸡丁,用不着剥完吧?”
  徐卫国刚要嗯,林小满就伸手扯了他一下,他又闭上了嘴。
  林小满就笑眯眯地对龙骐说:“当然要剥啊。这花生米油炸出来,等凉了,用个蛇皮袋子一密封,可以给徐卫国当大半年的佐酒菜呢。
  你刚刚可是说的除了弄这小绒毛,其他的全归你干。你不要出尔反尔哦,那样就太掉价了。”
  林小满转头又对徐卫国说:“你盯着他,要炒菜的时候叫我,我继续去趴窝儿。”
  徐卫国把葱,花生,所有要干的杂活都全堆到了龙骐面前,示意他好好干。
  林小满刚进屋,爬上床,在枕头上滚了两下,正打算闭眼睛,就看到徐卫国进来了,反手就把门关了。
  “没我事儿了,我也要睡会儿。”
  徐卫国脱了鞋子,伸手把林小满往里面一推,自己就占了大半边床。
  林小满往里滚了滚,打算离他稍微远一点。
  他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拽过来,抱在怀里,压低声音说:“别挣,就是抱着纯睡觉,龙骐还在外面,我不会偷袭的。”
  林小满就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呼吸,他的气息笼罩着她,莫名地觉得无比安全。
  没几分钟,林小满就睡着了。
  等她睡着了,徐卫国又歪了十来分钟,才慢慢地把手抽了出来,一翻身下了床。
  昨天逼了那么久,死活不肯说要我。可你的身体却很诚实,林小满,我不在你旁边你就睡不着。
  我一抱着你,一会儿就跟猫似的歪着睡了。也不知道,分开的那些夜里,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孤枕难眠。
  女人这东西,一沾上了,果然戒不掉了。同样,希望你再也戒不掉我。
  轻手轻脚地出了门,静悄悄地拉上房门。
  龙骐心里正不爽,一见到徐卫国出来,立马抬腕看了看表,然后就摇头叹气。
  “十五分钟,徐卫国,你就弄完了?真可怜…看着精精壮壮的一副,钢铁般的身体,竟然是个银样蜡枪头。十五分钟…啧啧啧…这么快就泄了。”
  徐卫国慢慢地蹲了下来,十分平静地道:“十五分钟,五十分钟,我也有处泄。不像你,想要一百一千分钟,也只能找五爪金龙泄。自己玩自己个儿,有意思么?”
  龙骐目瞪口呆。
  徐卫国向来是不会说荦话的。可他竟然开黄腔了。
  徐卫国又拍了拍装花生的袋子,“你剥花生的声音太吵了,提回隔壁去剥。隔壁还有两个人呢,你们三人一起剥,很快就剥完了。”
  龙骐就被赶走了。
  徐卫国自己端了根小板凳坐着,一根一根的扒着葱。
  林小满二十岁,正是水葱似娇嫩的年纪,见天关在屋内,也不太现实,应该适当给她点自由。那夜校,还是继续上,不过老师,找那种全部是女老师的班最好。
  陈安然要留在九里屯任职,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又说要搬回徐卫国屋里睡,还跟林小满睡一屋。
  如果她这样做,那他在屋里就没办法去近林小满的身。
  如果不能在屋内,那他就只有拐她去野外,左右他是野战兵出身,也是常年睡野地的,干侦察的时候,也是风餐露宿,他倒喜欢在野外。
  如果送她去上夜校,每天接送她,那几十公里的路上,可有不少好地方。是那些兵猴子们开黄腔的时候津津乐道的。
  他以前只觉得他们太荦了,怕是精力过盛,就往死里操练他们。现在他食髓知味了,尝到了甜头,偶然也会去留意这些地方,开辟战场。
  林小满在香樟树下和车头上的表现,实是痒到了他的心头。他喜欢她婉转承载着他,叫他的名字,不用去捂她的嘴,放开手脚施为,也不担心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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