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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外表装的再高贵,你与我,也是浣衣房出来的。改变不了的事实,就不要介怀别人怎么看了。”霜子不卑不亢。
清水惭愧的低着头,这也是她与桐花和红豆说不上话的地方。跟着霜子,就算再能干,也总觉得与她们,格格不入。
桐花自不必说,红豆虽是尚书府的小丫头,但薛宾鹤对她,基本没有一般主子那种,非打则骂,将奴婢不当人看的行为。红豆自己又有点傲气,更加融合不到一起去。
一时之间,主仆二人,寂静无声,只愣愣看着池塘里的鱼,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对了,得回去告诉意儿,把藤草放出来。”清水一拍脑袋。
霜子看那些鱼儿游得格外畅快,心绪也宁静许多,一时便有些舍不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挥手道:“你自己去吧,我在这里呆一会。”
清水想了一下,叮嘱道:“那您自己小心些。”
锦院。
沈雪如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藤草,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跟前,恨不能一巴掌扇死了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事情办不成,还出卖我。你不必在锦院伺候了。”
藤草抱住她的双腿:“侧妃饶命啊,是她们算计奴婢,欺负奴婢识字,拿一些乱七八糟的字来欺蒙奴婢,硬说是那几个闹事的混混写的供词。奴婢是冤枉的,侧妃开恩啊。”
沈雪如听完她的辩解愈加恼火:“蠢货,一点儿脑子也不长,不如死了算了。”
桐花劝道:“老夫人既然不追究,小姐您也别把事情闹大,就留她在院里做些粗活吧,以后别委以重任就行了。”
沈雪如这才一脚把她踢到一边去,挥手道:“你来定就行了,别让她再出现我眼前,看着就心烦。”
上前扶起藤草,被她狠狠挣脱开去,临走时,还愤愤瞪了桐花一眼。
小枝等藤草走了,才悄悄拉着桐花:“你何必为她求情,不知好歹!”
桐花微微一笑,并不做声。藤草是心机有余,聪明劲儿不足。对付她,基本不用费什么脑筋。
鸿院。
薛宾鹤听到这场闹剧,看向红豆:“你觉得怎么样?”
红豆笑着道:“小姐若是真心听我的意见,那奴婢就该说,小姐不插手是对的。沈雪如如今,明显处于下风,霜子手段厉害着呢。她若是能扳倒沈雪如,最好不过。若是扳不倒,那小姐再动手,也不迟。”
薛宾鹤听她长篇大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吃了几块甜糕,打着呵欠道:“我爹说的?”
“是!”红豆闻言一愣,随即回答道:“老爷说,您之前动了与霜子斗的心思,很是不该。你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沈雪如。毕霜,她就算胜利了,在楚王妃的宝座面前,她也永远摆脱不了低贱出身,想坐上去,难上加难。仅凭这一点,小姐您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薛宾鹤躺到床上,想了一会,叹道:“还是爹爹看得通透,也好,最近老是犯困,连晚上伺候王爷,都没那么多精力了。既然爹爹让我观望,我就好好养精蓄锐。先睡一会,晚上王爷来了,还得想着法子让他开心呢。”
红豆乖巧答应着,又想起一件事情来,提醒着道:“夫人病了,最近是没办法替您去弄药了。为了保险起见,您得自己亲自走一趟,悄悄把“麒麟丹”弄回来。”
薛宾鹤早已经沉沉睡去。
红豆愣愣地盯着被子里的苗条身影许久,才掩上门,走了出去。
霜子蹲在池塘边上,伸出一只手,在水中轻轻摇着,许多鱼儿争相上来扑食,弄得她手心里很痒。
抬头捋发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悄悄朝后门走去。霜子站起身,狐疑的看着她急促的步伐,霎时想到,今儿个不就是二十八了,再过几天,就进入六月了。
红豆走的并不是大门方向,也不是丫鬟出入的后门,而是另外一处杂草丛生的高墙。
霜子觉得蹊跷,急忙提着裙摆跟上去,又觉得不甚妥当,经过一处下人房时,随手从晾衣绳上,扯了件丫鬟的衣服,披在外面。
红豆一路走一路张望,生怕别人发现,待到了王府墙边,蹲下身,拨开来一堆树丛,赫然露出一个能够小孩子出入的洞。
她蹲下身子,顺着洞爬出去,又趴在墙边,从外面伸手进来,把洞用树丛掩藏好。
霜子见她走远了,这才蹲在角落,换上丫鬟的衣服,依样画葫芦,从洞里出去,再把洞掩藏好。
钻洞的过程中,胡乱抓地往脸上抹了把灰,待站起身来,红豆哪里还有身影。
霜子稍微想了一下,往珠宝铺的方向过去。这是上次她不经意瞥见红豆的地方。
疾步转过几条街,果然看见红豆,鬼鬼祟祟的朝一间破旧的宅院走去。
那宅院离珠宝铺不远,后巷是必经之路。
霜子听她进去,将门掩上了,并不从里面锁上,有些诧异。来不及细想,急忙闪身进去。
宅院是一进一出的小宅子,红豆走到西边厢房,静静坐在里面等候,什么也不坐。
霜子微微不耐烦,却听半掩的门吱呀一声,走进来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来,他反手将门插的严严实实。
随后径直走向西厢房,摘下斗笠,顺手放在桌上,又到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将门关上。
霜子溜到窗户底下,用手指沾口水,把窗纸捅破,那男人刚好转过头。
霜子以为会是江枫,却不料,是兵部尚书薛之前。****************************************看过后请收藏哦。
九十一章 红豆之谜(中)
薛宾鹤进门时,傅余婉尚在,曾一同进过宫参加宫宴,与薛之前虽不熟悉,却有一面之缘。此刻认出来,不免大吃一惊。
不过很快释怀了。难怪薛宾鹤对红豆不敢斥责,原来红豆并不是听命于她,而是听命于薛之前。那这样一来,兵部尚书为何总能恰到好处,去解决皇甫北楚燃眉之急,受到他的重用,就都好解释了。
红豆密报的,估计也就是楚王府的动态,和皇甫北楚的行踪。没什么好听的。
霜子正欲悄悄离开,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红豆说着说着,薛之前的手竟然摸到她脸上去了。一脸的好色与猴急,又把嘴巴凑上去吻红豆的脸。
霜子握紧拳头,纠结要不要冲进去,却发觉红豆已然被拉坐到薛之前大腿上,脸颊被薛之前强行掰着朝自己,将嘴唇凑上去,双眼木然,由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
薛之前满是淫邪之感,搂着红豆又亲又摸,五十岁的年纪,鹤发配红颜,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霜子缩在墙根下,浑身颤抖,她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双腿却不听使唤,一步都迈不开。
屋内传来薛之前呵斥的声音:“你是死人啦,连个声响都没有。”
红豆冰冷的话语声传出来:“是要我像的姑娘们那样叫么?亦或者像小姐伺候皇甫北楚的时候那样叫?”
“嗯*嗯……啊……好舒服……”红豆冰冷的语调中毫无感情,干瘪的呻吟格外讽刺。
“啪!”薛之前一个耳光利落的打在红豆脸上,先前解衣服的动作便成撕扯:“贱人,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红豆突然卖力的叫起来:“啊……嗯嗯好舒服,大人你好厉害……”
霜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柔美的声音,与平素里孤傲的红豆,完全判若两人。
而江枫,又在红豆心中,占几分位置?
雷虎说红豆每次幽会的地点都在这里,是不是说,江枫与薛之前,都与红豆在那张床上,做过如此苟且下作之事?
霜子不敢想。
江枫那张朝气蓬勃的脸,似乎闪现在眼前。他搂着着急的霜子,安慰道:“妹子,你怎么来了?”
那一刻,他是她的救星。
她打定主意,有机会之时,一定要成全这对璧人。
没想到,红豆将她的认知,刷新的满盘皆输。
江枫若是知道红豆的背叛,该如何自处?
耳边又传来薛之前气喘嘘嘘的声音,红豆却再无声响。
霜子双脚蹲的发麻,站起身欲走,临行前心有不甘朝小孔里望了望。
瞥见红豆雪白的身子朝后撅着,趴在床沿上,薛之前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双手抱着红豆的腰身,双脚**站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用力,每抽&*插一下,便舒服的叫唤一声,那声音听起来,无比让人恶心反胃。
从后面,只看见白花花的屁股上干枯黄斑,两条腿又细又黑。
薛之前还在卖力的冲红豆发泄着兽欲。
一边往前冲刺,一边拍打着红豆的屁股:“老子比你那姓江的小白脸,是不是厉害多了?”边问边往前用力一**插:“是不是!”
红豆沉寂无声,像个死人。
霜子浑身血往上涌,胃里翻江倒海,她强行用帕子捂住嘴,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往门外走去。
刚出门一拐角,就再也忍不住,胡乱吐了一地。
满地的污秽物恶臭难闻,霜子顾不得清理。吐完后好受许多,这才想起一个难题。
方才门是从里面插上的,她现在出来了,如何还能将门从里面关上?
若是被薛之前那个老色鬼发觉,定然会换个私会的地方,而红豆出门,只怕更小心,再想跟着,可就难了。
她还想利用这个老狐狸的一些信息,用来对付皇甫北楚,先断了他的左膀右臂。
想到薛之前,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霜子再度用帕子掩住,低头瞥见身后两只大脚,脖子上便凉飕飕的。
“不许动。”浑厚的声音传来,一把剑搁在霜子的脖颈上。
霜子一喜,这是雷虎的声音。
低声说道:“我是霜子。”
雷虎听出她的声音,急忙收了冰刃,走到前面来。
还没等霜子完全站直,一股酸臭的味道就全数吐到雷虎身上。
雷虎带着大大的斗笠,上面垂下的布遮住面容,要多肃穆有多肃穆。被这一口污秽物惊的倒退一步,还是不免中招。
霜子吐爽了,才呵呵笑着,满是歉意。
让雷虎潜进去,把门从里面拴好,再跳墙出来。
一切处置妥当,霜子这才将嘴巴擦干净了,与雷虎来到一个僻静的胡同,悄声道:“为何隐瞒我。”
雷虎每次跟踪红豆,不可能一次都看不见里面的勾当,却并没有如实相告。
“那姑娘挺可怜的。”雷虎有些犹豫:“第一次跟着她,属下便看见了。后来发觉与她私会的还有个年轻男子,该是她的情郎。而她在与老者的交谈中,屡次提及‘不要为难他’,属下猜想,应该是老者以情郎的安危要挟她,逼得她不得不乖乖就范。”
“一个好好的姑娘,被迫委身与这等禽兽,属下实在不忍心。你与她又是熟识的。”雷虎吞吞吐吐说完,有些担忧的看了霜子一眼。
霜子笑着道:“想不到你还挺怜香惜玉啊。”故作痛心疾首道:“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竟然是这般不堪之人,你以为我会利用她的秘密,要挟她是不是?”
雷虎迟疑了一下,还是直白的点了点头。
霜子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那么恶心的人,再报仇心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