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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将军是重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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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据说将军是重生
作者:水水变成冰


文案:

我的名字是将军起的,我的命也是将军救的,将军做什么我都支持。

……只是,将军的神机妙算似乎有些奇怪了。

将军:还记得,上官小姐十五岁那年,我见到她坐在树下弹琴,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我:报告将军,上官小姐今年才七岁!

直到我最好的朋友也当上了将军,我才意识事情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其实是一个女扮男装又崇拜将军的姑娘意外发现队友暗恋她的故事。

偷偷说一下,男主是队友来的,但我的文名绝对没偏题……【顶锅盖跑】



已经完结了,从26章开始倒V,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哒。
内容标签:乔装改扮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刃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将军坐在上座,我虽然立了还算不错的战功,却是没有资格坐下的,站在他身后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上官小姐果然不愧是第一美人,恐怕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够将这曲乐舞出这等风姿。
    上官小姐年方十五,整整比我小七岁,可腰是腰腿是腿,跳起舞来说不出得动人。
    我偷偷摸了摸硬邦邦地胸甲,就算不用缠胸也不会有人觉得我有哪里特别奇怪。从十四岁入伍起,我一共在军营里待了八个年头,吃穿用度都不好,何况还被盔甲包得紧紧的,我早就错过了发育的时间。
    ……同样是女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满堂都是些常年在沙场上摸爬滚打的汉子,是将军的挚友,皮糙肉厚又说话粗俗,他们每次参加宫宴都能把那群自喻风雅的大学士气得发颤。皇上也知道让朝臣闹矛盾不利于他的统治,所以这一次他才会单独招待功臣。可是现在除了宫廷乐师悠扬地演奏,竟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
    平时总说女子无用的王长史这会儿眼珠子和下巴一起掉了下来,我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快,真是恨不得冲过去帮他捡起来然后狠狠地拍上。
    另外胡子一大把的那一位,我记得你女儿也就比上官小姐小了两岁吧喂?!神情要不要这么专注啊……
    还有……将军……就算上官小姐长得再怎么美,眼睛这样黏在人家身上也太……你看看她那双芊芊玉手,你看看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这种身材提得起半壶水吗?!能上阵杀敌冲锋陷阵吗?你以为你皱着眉头就能掩饰你端着杯子忘记喝是因为看上官小姐吗?
    将军自己生得美貌,对美人向来不屑一顾,今日竟也反常了。
    我心中划过一丝酸涩,我在战场上浴血奋斗这么多年,见过无数或恐惧或赞赏的眼神,却从未被当作过女人,从未有人向看上官小姐那样注视过我。
    我得承认,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居然已经拉着常青在喝酒了。
    我们跟着将军出生入死的一大班子人都还是新兵那会儿,常青就和我是睡同一个帐篷的。他比我年长了三岁,见我谎报年龄入营,便颇为照顾我。只要他得了一个鸡腿的赏赐,那一定是有我半个可以啃的。
    久而久之,我自然和常青关系最铁,每回遇上不顺心的事,我就喜欢拉着常青一道借酒消愁。
    还记得有一回,我拽着常青的袖子哭着说一定要不醉不归,最后我只沾了一口,剩下的全被他挡下,反而是他喝了个酩酊大醉。我拿出吃奶的力气才硬把常青拖回了军营里,眨眨眼睛居然不伤心了。
    结果是我俩都少不了被将军罚去洗一个月的衣服。
    常青于我,便是亲兄弟。
    不过,最近几次战役,都是常青立功最大,我见着好几次有长辈拍着常青的肩,说他前途无量。我琢磨着,常青恐怕快要升官了,以后我再要叫他出来,只怕不容易。
    常青年纪比我还大,尚未娶亲,升官之后,洞房花烛夜只怕也不远了。
    ……
    叫了一大堆菜摆在桌子上,还有五坛子酒。我迷糊糊的,闻着酒香就觉得有点神志不清了,我平时酒量不差,今晚却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些失意。但此时也懒得多想,我伸手便捞过一坛,拔了盖子就往嘴里灌。
    “妈的,一次教训还不够,你居然还真再敢碰酒!想找死是不是?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手中一空,刚刚倒了没几滴进口的酒坛子就消失了。我晃着脑袋抬头,发现常青正瞪着我,他手里拽着的酒,可不正是我刚才拿的那坛。
    “不喝酒我拉你出来干嘛?”我满不在乎地又提溜起另外一坛,打算潇洒地跟其他真汉子一样对着口灌。
    常青又一把把酒坛夺了过去,道:“我还以为你是有心事要找我谈,没想到你仍是烂泥扶不上墙。”
    常青的一口毒牙在军营里是有名的,今天对我还算客气。不过他的话,倒是也提醒了我,所谓借酒浇愁嘛,就是要一边喝得酩酊大醉,一边趴在桌上大吐苦水,我瞧着平日里那群被姑娘甩了的汉子都是这么干的,我决心效仿一回。
    谁料这样做居然还真心挺得劲,一开口就刹不住了。
    “……还是娘说得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常青的模样在我眼前晃成三四个,我按了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晕,嘴里却不可控制地继续胡言乱语,“女人什么的脸好看就行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那些都是虚的……上战场啊九死一生啊,在温香软玉面前全都是浮云……”
    “果然酒量还是没长进。”常青小声说了句。
    他大概以为我听不见,可我偏偏就是听力好得很,想也没想,立刻回道:“谁说的,我只不过是看着晕罢了,来个二十坛我照样喝得眼睛都不眨。”
    这些年来,我在军营里学会的东西不多,唯有对吹牛一事颇有心得。这主要还是和我同一个帐篷的汉子们常年熏陶的结果,将军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现在想来甚有道理,想当初我也不过是个羞涩的小姑娘啊,如今却成了个彻头彻尾粗俗的汉子。上次逮了空回家,连娘亲都不认识我了。
    “真好意思说,”常青冲我笑了一下,一口白牙看起来阴森森的,“你现在站都站不稳了吧?我看等你真的灌下二十坛子,你也差不多能去见先帝了。”
    “你懂什么。我可不是因为这个酒醉的。连将军都能醉上官小姐,我怎么就不能醉点别的了?”想到将来昔日的战友们个个都会迎娶娇妻美眷,我便被一股怪异的孤独感强压着,甚是不痛快,忍不住道。
    所有人都是能成亲的,唯有我不行,即使面对心里人,也不能吐露半句。
    这话说出来显得我小气的紧,刚出口就有点后悔,我偷偷抬头瞄常青,他的脸色果然怪了几分。
    常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手拎起另一个酒坛子,也不作声,仰头就灌了下去,瞧着比我还伤神似的。
    ……
    我也不清楚下肚子多少杯了,也不知道叫小二补了几坛子酒,不过可以确定常青喝的比我多,他那边的空坛子明显比我要多上好几倍。
    每次我俩喝酒,他动作总是比我快,就为了叫我少喝上几杯。
    我看着他被酒气搞得红通通的脸,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你说我赵刃有你这种兄弟,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阿刃,”常青已经坐不起来了,就趴在桌上,勉强侧头同我说话,“你原名便是叫赵刃?可还有别的名字?”
    我奇道:“常青,你什么时候练的算命,这都被你猜到了。”
    常青眼睛一亮,问我:“那你原名叫什么?”
    “这倒是有点久了……”我摸着下巴想了想,回答地很是随意,“我原来好像是叫狗剩来着,现在这个名儿还是将军亲自给改得。将军说这个名字气势不够强,只怕难以建功立业,还是锋利点的名字好。”
    现在想想,娘亲当时起的名字实在不大气,逢人的确说不出口,好在我从来不是考究的人,常青又是兄弟,没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娘当年也是想儿子像得有点走火入魔了,我和我妹妹都是起得男孩名,乡里乡亲的从来都是狗剩狗剩的叫,当年入军营,我直接真名上阵也没人怀疑。
    常青的脸色瞬间黑得跟锅底一样:“真是蠢人!什么锋利点,说不定人家就是把你当刀用,只有你还傻着乐呢。”
    “我倒是觉得这名字不错……”我小声嘀咕了一下,赵刃听起来比狗剩有文化多了,何况将军给过我的东西屈指可数,它也算是一个,而且是别人拿不走的。
    常青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门口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抢了先,我和常青皆被吸引了视线,只见大何喘着粗气跑了进来,神色极其慌张。
    我借着酒劲,张口就想调戏调戏他,一个敦实黝黑的汉子,显得这么无助,实在有趣得紧。
    谁料大何一见到我和常青,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嚎着就冲过来拉着我的袖子把我往门外拽:“赵大人!常大人!火!火!俺、俺看到火、火窜到屋顶上了,屋顶和将、将军,俺就跑、跑出来……”
    大何有个毛病,一着急就结巴,脑子也不太清楚,说话颠三倒四的,我和他住同一个军帐篷住了好些年了,至今也没摸透他说话的规律来。
    我的袖子被他拽得发出了好几声惨烈的嘶鸣,虽说没胸又浑身肌肉,但我好歹是个姑娘,当下有点难堪,身子也因为酒没什么力气,被他一拽就拽得歪了出去。
    我心中暗叫不好,闭上眼睛准备等着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只希望这酒家的小二打扫的还算勤快……
    意料之中的碰撞没有发生,有人适时地托了我一把,我心有余悸地睁开眼,发现是常青。常青一把用力地拍开了大何抓着我的手,并没有看我。
    被这么一摔,我倒是清醒过来了,发现自己办被常青搂在怀里,连忙自己站正。
    “别急别急,”常青安抚大何,“想清楚了再说,急什么,天还能塌了不成。”
    大何满脸的泪花,黑色的脸被糊得有点恐怖:“俺、俺……将军那里火了!水!水!快、快点……”
    除了大何的娘子难产过世的家书来了那次,我还未曾见到他这般痛苦,一般来说他语言的混乱程度和情绪激烈程度是相当的,只怕事情还真不一般。
    因为边哭边说话,大何嚼字嚼得很不清晰,又带了家乡的方言,我饶是听了好机会也没听清楚他发得是什么音。
    大何更是焦急万分,还是想拉我和常青往外走,常青匆匆忙忙地跑去结账,大何就在哪里哽咽,一个大男人这样着实引人侧目,旁边正喝酒的客人也开始指指点点。
    我便也安慰了他两句:“怕什么,再大的事还比战场上血腥不成?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京城这种和平地儿能有多大点事。”
    其实我并没多当回事,大何虽然人高马大,可却出了名的爱哭,哭得厉害点的次数也不是没有,这次只是格外厉害罢了。
    常青不在,我眼尖瞄到了桌上还有一坛没开封的酒,一时口干,便偷摸着去拿。
    大何突然又拉住我的手,又急急地不断重复一个词:“将、将军……将军……”
    这次,我鬼斧神拆地居然听清楚了,拿着酒坛的手一抖,那陶罐便掉在地上砸了个粉碎,酒飚的老高,溅了我一身。
    我此刻无心理会衣服全被酒打湿,还有这一身讨厌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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