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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阿西。”
然后一大口的将手中剩下的面包吃完了，又将牛奶喝完，也没有去吵sunny和帕尼，因为她想要去做一件事情。
好像不把事情搞清楚的她，真的觉得，那些事情会困扰到自己，以及影响自己接下去的活动。
一大早，李启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鼓捣着不知道一些什么。
看上去倒是他自己在制作着一个视频，依稀其中能看到她们一些青涩的照片以及专辑封面，不过背景音乐却是一首中文歌曲。
只是一边整理的图片，一边听着音乐的李启的双眼竟然是有点红润，好像是极力的在忍耐着什么。
“咚咚。”随着敲门声的响起，李启将笔记本合上了，然后冷淡的说了一句，“进来。”
看到进来的却是泰妍。
就算化着精致的妆容，依然能清晰的看清楚眼睛边上的黑眼圈，李启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看到李启的样子，倒是将本来鼓足勇气想要来询问点东西的泰妍，有点惶惶不安。
似乎又想到了昨晚上，被捏着下巴感觉到痛处的时候。
“如果给予你们充足的时间好好休息，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没有休息好，那么要是影响了你们tts接下去的专辑质量，那么这个责任是由你背呢？还是由我背？”
那种言语中浓浓的责问，让泰妍竟然瞬间感觉有些话竟然问不出口。
“理事，只是有些问题困扰着我，所以希望你能告诉我，麻烦了。”泰妍虽然有些许的害怕，但是还是朝着李启深深的鞠了一躬，准备询问了。
“哦，说吧。”李启淡漠应了一声。
泰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整理着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的问题，“李理事，是不是我们以前认识？”
李启点点头，的确认识，只是以前只是他认识她们，但是也属于认识，不是吗？
至少李启对于泰妍的问题没有说谎，至于其中的判断自然留给泰妍了，他没有义务解答。
“那是不是曾经我们之间有过不愉快的事情？”
李启摇了摇头，因为她们之间的事情虽然是让他恨之入骨，但是他和她们之间没有直接的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过。
“那为什么感觉理事好像有点针对我们？”
“呵呵。”李启轻笑一声，“我针对你们？知道吗？在我眼里你们是什么？只是商品而已，你觉得一个商人会针对自己的商品，对于我来说，只是想把商品打造的更加完美，让更多的人喜欢它而去买它，这就是我所希望的。如果我手中的商品达不到预计的目标的话，那我会亲自毁了它，因为它是一件不合格产品，你懂了吗？”
李启说的很是**裸，在sm所有理事的心里，其实都是一样的，sm旗下的艺人，不管是哪个，包括已经成为亚洲天后，被李秀满一手捧起的韩国骄傲boa，在他们眼里也只是比较出色的商品，可能在李秀满的眼里boa是亲生女儿一般，但是其他人却也只是当她是他们敛财的商品。
对于商品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更吸引人，让人更热衷于他们开发的商品。
泰妍强咬着嘴唇，虽然那么多年，她们也知道自己在sm的高层心里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被李启那么**裸的挑了开来，让泰妍有种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刀的感觉。
她不是想成为那种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敛财商品，她从一开始就只是想成为一个歌手，想成为一个艺术家，而不是只是一个idol。
对着李启鞠了一躬之后，泰妍就出门了，只是那平淡的走出门的身影的肩膀小幅度的耸动着。
然后就听到一阵奔跑离去的声音。
而李启咬着牙关，将自己固定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那个方寸之地，好像将他牢牢的锁住，其实看到泰妍那小幅度松动的肩膀的时候，李启就忍不住想要起身，但是脑海中不断有个声音在说着，“她们是演员，都是假的。”
他硬生生的将自己固定在了那方寸之地。
然后听到泰妍跑离的声音，才无神的呢喃了一句，“但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我没能力将你们只当做一件件精致的商品。”
要是看到泰妍转身掉落的泪水，以及嘴唇上那淡淡的血迹的话，哪怕就是现在对她们再恨，李启也会控制不住想要去安慰她的心。
因为爱过，所以恨，因为恨，其实更爱了。
不管李启对于少时有多少的恨，都源于他曾近对她们有多少的爱，只是爱恨之间，一步之遥，往前一步，你不会知道到底是爱还是恨。
第021章埋葬的不是逝去
今天徐贤感觉到很奇怪，因为最近tts的新mini专辑的原因，泰妍一直都是第一个到达录音室开始开嗓，她对于唱歌好像有种深深的执念，只要能唱歌，永远比任何人都要积极。
只要歌曲是她想要唱的。
可是今天虽然徐贤走进录音室看到泰妍是第一个到的，但是却是带着耳机坐在录音室专门给艺人准备的休息室里面发着呆。
因为只是进门粗粗的一看，徐贤也只是认为泰妍是在发着呆。
其实从刚才被李启**裸的将内心中不愿意承认的想法扒了出来之后，泰妍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那里。
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过。
第一时间脑海中出现的竟然是一种理解，好像也想要和jessica一样，只是jessica有那个机遇，她没有，所以只好把心头挥之不去想法给深埋起来。
但是内心在李启那狠厉的话语中，竟然开始很是认同jessica的做法了，她或许早就已经不像她们一样那么自欺欺人，她不想作为一个商品存在，哪怕这个商品是奢侈品。
所以她要离开，她要去创造属于自己的奢侈品。
“欧尼。”徐贤叫了两声，发现泰妍依然毫无反应，就走进休息室，然后在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不过双眼无神，脑袋放空了的泰妍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察觉到徐贤的到来。
没有办法的徐贤只好拿下了泰妍的耳机，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时候泰妍才木木的转过头，看着徐贤，“小贤，来啦？”
看着泰妍嘴唇上那明显的咬痕，以及还有点凝固的血色，徐贤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欧尼又怎么了？”
泰妍虽然是队长，但是其实却是最让人担心的一个人，在镜头前抽风的不像话的bt妍，其实在私底下很沉默，不是靠在帕尼肩膀上，就是自己挂着耳机听着音乐。而且最近不管是上综艺还是面对媒体的时候，泰妍也越来越沉默。
很多事情都不会说，就算说也不是对着她们说，而是对着汉江那滚滚而去的江水说。
“没事啊，小贤，对了帕尼还没来吗？”泰妍朝着徐贤笑了笑，然后探头看了看外面，貌似只有徐贤一个人。
虽然知道问不出什么，但是泰妍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举动，还是让徐贤不满的鼓起了嘴，“帕尼欧尼说她暂时有点事情，等下马上就过来了。”
泰妍低声的应了声哦，重新戴上耳机，继续听着歌，等着帕尼的到来。
徐贤当然也习惯了这样的泰妍，所以也只是从包里，拿出了一本自我启发的书看了起来，她抓紧着每一分钟每一秒钟充实自己。
没过一会儿，帕尼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可能是因为跑的急，头发显得有点散乱，而且还微微的喘着粗气。
“欧尼，跑那么急对身体不好。”对于徐贤来说，她有责任让欧尼们过最健康的生活，所以有些时候不管情况的会对欧尼们提出意见。
虽然有些时候这些意见会让欧尼们堂皇不已，但是徐贤却是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该遵守的原则还是要遵守，这就是徐模范的信念。
“那开始吧。”看到帕尼到来的泰妍也摘除了自己的耳机，准备进录音室了。
而每次看到泰妍安静的听着歌，徐贤安静的看着书的时候，帕尼总会觉得两个人在某个方面的契合度是绝对高于她和泰妍的。
至少可以一起安静的生存在同一个空间中，还不会互相干扰到。
李启在自己的办公室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复又重新的开启了笔记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有了心情去弄这些东西。
就走了出去，按照惯例，他现在就应该偶然的经过。
虽然那些话在泰妍她们的耳中就是活生生的打击，但是李启却不那么认为，那是很公正的评价。
今天的她们好像有点不一样，各怀心事的她们好像不管怎么样都合拍不到一起去，如果说之前李启的话语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没事找事的话，今天的他是真的听不下去。
既然听不下去，自然是他自由开火的时间。
走进去，工作人员倒是朝着李启微微点头示意，毕竟还在录歌当中，所以不便行礼，不过李启对于这些其实完全不在意。
只是示意可以工作人员可以让她们停下来了。
录音室为了保持声音的纯粹性，在外面讲话的时候，里面是听不见的，只能开启外面的麦克风，才能让里面的人听见。
现在少时的方方面面都是李启负责，公司只提供一个平台，所以工作人员自然是随便李启折腾，出事情也不用他背着，但是惹恼了李启，他自然吃不了兜着走。
里面的三个人经过工作人员的示意，自然也都发现了李启，不过泰妍是幽幽的看着李启，而帕尼和徐贤则是显得有点害怕。
一天到晚被不明所以的打击，是个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害怕。
“你们表现的不错，至少不演了，看来的确都是有隔阂，唱个歌，身为队里的主唱都合拍不到一块去，我还能指望你们什么？”李启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依然还是那么的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而李启则是完全忽略了泰妍的眼神，只是看着帕尼和徐贤，他怕自己忍不住就心软了，对这几个演员心软了。
“若是成为不了更完美的。。。。”本来李启还是想将他的商品说灌输给另外两个人的，但是突然眼神不自觉的撇到了泰妍嘴唇上的咬痕，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
有时候一句伤人的话，伤害的不仅仅是对方，还有自己。
李启现在心里竟然有一丝的悔意，是不是他刚才单独对泰妍说的话，太过于伤人心了。话锋一转，原先的话就变成了，“艺人，那么你们知道，你们接下来就会被这个更新换代如此迅速的娱乐圈淘汰。”
“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不喜欢手底下有一群原地踏步的容易自我满足的人，懂了吗？”
以前少时还是经常被训的，被娱乐圈的前辈训，被经纪人训，有时候还会被公司高层训，但是到了今天已经很少有人会那么直接的教训她们，最多就是适时的找她们“聊聊天”，没想到现在又重温了一遍曾经的那些画面。
而徐贤一开始有点害怕，后来听到了李启的话，竟然变得相当的认真，双眼冒着一点认同的目光，李启的话虽然没有那么委婉，但是却很有道理。
不能因为一时的荣誉就满足于现状，只有不断的进步才能保障住现有的荣誉。
等李启话语结束的时候，徐贤还认同的点了点头，并且向李启行了一个大礼，因为她觉得李启说的话，对她的人生有帮助。
泰妍更是奇怪的看着李启，心里想的却是，“他刚才要说的，应该不是这些话吧。”虽然不敢确定，但是泰妍的心里却没来由的冒出了之前李启对她说的话。
好像刚才应该是要说同样的话吧。
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转变的话锋，至少相对于他之前的话语来说，这个已经算是好的了，而且还有很大的教育意义。
李启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