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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青牛咬着牙往上抬腿:“你是大轮明王的弟子却时刻想着杀他,你想教我怎么欺师灭祖?”
他硬生生在压力下把一条腿抬起来,踩着坑沿儿准备将另一条腿拔出来的时候,轰的一声,一直巨大的手掌从天空落下来按在项青牛的后背上,将他刚刚拔出来的腿再次压的陷入土中。
项青牛后背上如背着一座大山一样,一瞬间额头上就满是汗水。
“这阵法可以催动佛宗十二种绝学,刚才是大罗佛手。”
大自在道:“何必如此执着?人世间本来没有对错正邪,我站在高处,世人看着我。我说哪边是极乐世界,哪边就是极乐世界。你若愿意皈依,我赐你法王之位,只在我之下。佛道两宗合二为一,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不肯?这阵法还有十一种绝学未曾施展出来,你真要硬抗?”
项青牛噗的一声啐出来一口血,冷冷笑了笑:“你这辈子,没见过几个挺直了脊梁做人的爷们吧!”
他双脚往两侧一分,泥土翻滚。
然后上身向下一沉之后猛的往上一扛,那大罗佛手被他硬生生扛了起来。
“还给你!”
项青牛双手将大罗佛手举起来朝着大自在砸了过去,大自在摇了摇头,捏着的手指一变,那大罗佛手随即消失于无形。大罗佛手一失,项青牛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从那四瓣莲花上有数不清的指劲如暴雨一样朝着他攻了过来。
“这是拈花指”
大自在淡然道:“你愿意扛,我不急,慢慢的看你扛。”
那指劲密集的令人咋舌,这个时代的人没有见过连发火器,如果见过的话就一定会觉得这阵法发出来的拈花指比四个连发火器还要犀利,指劲连绵不绝的暴雨一样轰响项青牛,而他此时双脚陷在土中想躲都躲不开!
……
……
“当日在大轮寺清净台上,我与诸位师弟辩法。”
大自在道:“当时智慧问我,这世间有多少轮回?是否每人皆有轮回,世上有多少人便有多少轮回?”
大自在看着被指劲折磨的项青牛缓缓道:“我对智慧说,你说的是大轮回,人之一生,生死就是一个大轮回,那么便是有多少人便有多少大轮回。而这一生之中又有许许多多的小轮回,你觉得每一天都是新的,其实不然,每一天都是一个轮回。当初你在大轮寺的时候被杨奇抛下,现在你被方解抛下,这便是轮回。”
大自在站在那,只是拈花一样捏着右手指印,缓缓而谈,似乎项青牛的反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压力可言。
“人性本就自私,你为别人,别人可会为你?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问大轮明王……何为渡己,何为渡人?大轮明王说,一等人渡人,二等人渡己,三等人被人渡。我不懂,问既然世人平等,为何还有一二三等之分?大轮明王说,你去树上摘一筐桃子,有的大有的小有的甜有的酸,桃子尚且不同,况且是人?”
“我又问,为什么一等人是渡人?”
大自在看了项青牛一眼继续说道:“大轮明王说,一等人渡人,是因为这种人已经站在高处,一言万众随。他说一就是一,他说渡人那很多人都相信这是为他们好。其实,所谓渡人,不过是用人为己,是为人人为我之境。二等人渡己……”
“因为二等人没有一等人的智慧,所以不能用别人来成全自己,所以只能自己成全自己,那就是我为我的境界。抛开一切是非观善恶观,只为成全自己。项青牛,你资质不凡,但心性被所谓的法则束缚,做不得一等人,只能先做二等人。你若是此时点头,我便传你圆满之法。”
大自在道:“只有你渡己圆满,才能去渡人。”
“啐”
项青牛啐了一口浓痰:“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的冠冕堂皇,你还真不愧是佛宗的大天尊!”
“人有现在未来过去。”
大自在道:“大天尊是我的过去,我现在是佛王。而道尊是你的过去,阶下囚是你的现在。而未来,你是成为法王还是一具枯骨,都在你自己一念之间。我听闻你们隋人以有傲骨为荣,可傲骨这种东西用处何在?你和方解不同,他生来就是个别人的肉身罢了,就算成就再高,早早晚晚还是那命运。我这般劝你,只是想指一条七彩大道给你。”
“我的道……”
项青牛身上外面有两条黑白鱼来回游走,围绕着他身体而转。若是从上面往下看的话,那黑白鱼画出来的正是一轮太极。
“是为兄弟义无反顾,对仇敌不死不休!”
项青牛猛的展开双臂,那黑白鱼忽然分开两两边游走了出去,诸多指劲尽皆被黑白鱼弹开,那两条鱼儿一左一右分别撞在一个莲花花瓣上,咔嚓一声,那花瓣碎裂。两条黑白鱼没有停留撞下剩下的两个花瓣,大自在脸色一变,想招手把那花瓣收回来已经晚了,黑白鱼一头撞上去,剩下的花瓣也随即碎裂。
只是,那黑白鱼看起来颜色也淡了不少。黑色的鱼原来是浓墨现在成了淡墨,而那白鱼本来是雪白现在变成了近乎透明。
“以道心破我的莲花。”
大自在摇了摇头:“人若偏执多半疯癫,你以道心与我相搏,已经没了退路,我本不愿杀你而你自寻死路,可惜……可惜。”
项青牛从土中出来,抖了抖身上的浮土面目有些狰狞的笑着:“你知道你们佛宗之人最大的臭毛病是什么?就是自大,以为自己就是神无所不能,以为可以左右别人的性命,我啊呸!”
他招了招手,黑白鱼随即回到身边。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道!”
他伸手指向大自在,那黑白鱼随即抖了一下尾巴加速冲了过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几十米远,可那黑白鱼瞬息而至,速度竟是快的让人眼睛都跟不上。大自在脸色凝重起来,双手合什变了几个手印,然后猛的双臂往两边一开,一轮黑色的太阳出现在他身前,一股无所不能吞噬的吸力立刻澎湃而出!
眼看着那黑白鱼一头就要钻进黑色的太阳里,项青牛眼神一凛,黑白鱼凭空消失!
下一秒,大自在眉头一挑,身子向上掠了起来,黑白鱼如从虚空里钻出来似的,骤然出现在他刚在站着的地方。若是他躲的慢了分毫,黑白鱼必然撞在他身上。
身在半空,大自在身子翻了一下,头朝下冲了下来,两只手张开,分别有一轮黑色的太阳出现,然后他伸手抓向那黑白鱼。项青牛竟是没有让黑白鱼避闪,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黑白鱼似乎是感受到了项青牛的那种决绝,毫不犹豫的向上迎着大自在冲了过去。
大自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两只手分别擒住一条鱼,黑色的太阳光华骤然亮了起来,黑的那么透彻那么令人心悸。黑白鱼被太阳吸住,鱼尾不停的剧烈摆动着似乎想挣脱出来,大自在冷哼了一声,手上光华更盛!
眼看着黑白鱼已经有半个身子就要被黑色太阳吸进去的时候,忽然地上裂开了一条口子,一道凌厉之极的剑气从地下冲了出来,迎着大自在的额头刺了过去。大自在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双手合拢来挡那道剑气。
黑白鱼趁机挣脱,然后竟是幻化成黑白两条小龙,分别一口咬在大自在的胳膊上,大自在惊的叫了一声,那剑意笔直的刺在他额头!
噗
一缕血迹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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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感冒了,咳的了厉害,带她去医院检查。第一章边城中最特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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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边城中最特殊的人
猛烈的寒风从北方而来,裹挟着雪沫子擦着地皮吹过之后,又卷上天不少枯黄的野草,萧条的景色也是景色,如果是帝都中那些骚…情的诗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只怕也会做出几首老百姓永远也听不懂的词句。
帝都的花灯是他们吟的对象,帝国最大的河流长江也是他们吟的对象,帝都半月楼里那些粉嫩的清倌人当然也是他们吟的对象,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半月楼的姑娘一般人是吟不起的。
而战场和厮杀,永远都是诗人们拿来感慨的好题材。
才过完年,天气依然冷得拿不出手,尤其是在帝国最西北边陲的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前列腺有些问题,撒出来的潺潺之尿能一直冻到那根没用的东西上。
不大的林子外面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十具尸体,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才死了的人就已经冷硬的好像石头一样,而在残阳照耀下,那些尸体上变成了冰的血液折射出一种妖异的颜色,就好像西域人盛产的葡萄酒,隔着精致的水晶杯去看差不多就是那种色彩。
皮靴踩碎了血液凝固而成的冰,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一个身穿着帝国黑色皮甲深蓝色号衣的边军队正走到那些尸体旁边,抹去鼻子下面垂下来的两条冰棍略微有些得意的说道:“斩首四十三级,抢回被劫掠的财物,这功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最起码老子这个陪戎副尉也能往上提半级,要是真升了校尉,老子请你们去红袖招喝花酒。”
“队正又在吹牛…逼了!”
一个边军士兵摇头晃脑的说道:“就算队正你拿出来五年的军饷,也不够咱们这二十三个兄弟在红袖招每个人喝一杯酒的。”
“有方解在,难道还用老子出钱?”
说完这句话边军队正李敢当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这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方解哪儿去了?从刚才厮杀开始老子就没看见他!”
“这值得意外么?”
经历过帝国与外敌十一次战斗依然活下来的边军伍长付宝宝叹了口气道:“我十一次在战斗中幸存下来这种事,在方解面前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臭味的响屁。我敢打赌,就算经历一百一十次战争,他依然能好好的活下来。”
什长邱小树笑着说道:“他有万贯家财需要守着,自然怕死一些。你不一样,你光棍一个……十一次战争不死,到现在你还是个伍长,这确实不是一件什么光荣的事。”
付宝宝极第一章边城中最特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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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边城中最特殊的人
猛烈的寒风从北方而来,裹挟着雪沫子擦着地皮吹过之后,又卷上天不少枯黄的野草,萧条的景色也是景色,如果是帝都中那些骚…情的诗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只怕也会做出几首老百姓永远也听不懂的词句。
帝都的花灯是他们吟的对象,帝国最大的河流长江也是他们吟的对象,帝都半月楼里那些粉嫩的清倌人当然也是他们吟的对象,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半月楼的姑娘一般人是吟不起的。
而战场和厮杀,永远都是诗人们拿来感慨的好题材。
才过完年,天气依然冷得拿不出手,尤其是在帝国最西北边陲的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前列腺有些问题,撒出来的潺潺之尿能一直冻到那根没用的东西上。
不大的林子外面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十具尸体,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才死了的人就已经冷硬的好像石头一样,而在残阳照耀下,那些尸体上变成了冰的血液折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