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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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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融拿了令牌给城门守备,可那守备看过后仍然摇摇头,“不是下官不放行,只是上命难违!不论是谁都要检查!”
况融身后的马车里传来女子声音:“废什么话!要查便查,快些,本宫还要赶着进宫!”
“是,公主!”况融被怡真吓得下马应道,“你们还不快些!”
守备并没怀疑过车里的不是怡真公主,这会儿听公主气恼,看着一脸忐忑的况融,挥了挥手,“快点,别耽误了公主进城。”
小兵们迅速地查了每一辆车,不消一刻,城门又打开了,车队驶入了天都城。
往日此时,天都城还是熙熙攘攘,可今日城中道路两侧户门紧闭,街上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往来巡逻官兵的脚步声。
“郡主,这城里也太安静了些?”木犀平日里最是直率,可今日说话声音极轻,畏畏缩缩,像是有些害怕。
花溪透过木犀掀开的车帘往外瞄了一眼,蹙眉道:“没事的,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的。”
坐在对面的怡真掀开另一侧的车帘看了看,“花溪,我还是送你回去再回宫。”
“从信王府回皇宫会绕路……”
“无须再说了,我着急皇兄的病情,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况且这里离公主府近,我得先回府一趟,所以顺路送你回去。”怡真不容质疑道,“你也瞧见了,九门都有重兵把守,说明皇兄的病情不容乐观,我担心……”
怡真沉默了,自己担心有何用,事情来得太突然,现如今只能进宫再说,不过以六哥的本事,定不会置自己唯一的女儿于险地,只是此时宫里不知情形如何,六哥他能否应付得了?
花溪没再说话,心里记挂着薄野信的安危,看着车外凝重的夜色,静是静,缺如死寂一般,明日一早会不会迎来的就是一场暴风骤雨?
过了大正街,志都王府的车子往西去了,况融护送怡真和花溪到了信王府,怡真径直回府,顺便带走了何医政,而况融则回衙门复命了。
花溪一回府,便紧闭院门,招了胡总管询问薄野信入宫前可有什么交待。胡总管道,薄野信午时入宫,还将他进宫前吩咐的事情说与花溪知道。
“胡总管可知道宫里有什么消息?”胡总管是薄野信的左右手,天都现如今的局势他应该最为清楚,看似平静却是暗藏杀机。现在宫中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演变成牵一发动全身的大事,关系到薄野信的安危,花溪一直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心中难免担忧。
“据宫里的消息,说是中风之兆,人至今还未清醒。”
“其他各府有什么动静?”
花溪突兀的一句问话让胡总管愣了愣,随即想到薄野信临行前说的关于正令的事,于是回道:“午时,宫里下旨要天都府的府兵,步兵统领衙门的侍卫严守九门,不得让人随意出入。各府里目前没有什么动静。大王子、二王子作业便已经出宫,今晨荀国公和志都王也奉召入宫。不过午时前,荀正林出了东门往北去了,老奴已经派人跟上了。”
“北边,是去莫罕草原?”
“目前看,应该是。”
“宫里可给了北边传召?你们就没从荀正林身上找到别的东西?”花溪睨了眼胡总管,她不信跟随信王多年的胡总管会在这等关键时期只派人跟踪而不有所行动?
胡总管一听花溪一语切中要害,敛了试探之心,王爷说得没错,自家的这位郡主不声不响倒弄香料,并不代表她是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懵懂之人,自家三两句话便被她寻到了破绽,“启禀郡主,暗影在荀正林身上除了搜到圣旨之外,另外还在衣服夹层中发现了皇后娘娘手书一封,大致的意思是请莫罕王率兵勤王护驾。”
花溪惊讶,没想到,荀皇后会向莫罕求租?此举究竟为何?漫说薄野佲病情不明,若真到了命不久矣的地步,现在又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三位成年的皇子都是她所出,哪个儿子继位她都是太后,荀家仍是国戚。而莫罕王此人,花溪曾从薄野信口中得知,此人向来都有野心,暗中勾结芝南宰辅,而乐依和菲力此次来大华,名为贺喜,实则是来求援的。荀皇后此时邀莫罕王出马,不是引狼入室?莫非是皇伯父要收拾荀家,被皇后察觉,但要收拾荀家,父王怎会不知情,难道说……
花溪抬头看着胡总管,问道“贤王入宫了吗?”
 第206章 惊雷(中)
“没有,贤王没有得到传召,仍在府中禁足。” 
 
    花溪眉头轻颦,“那边可随时联系得上?” 
 
    见胡总管点点头,花溪暗想,难道自己猜错了?不过五哥没进宫也好,事出突然,爹又是从外面赶回来的,宫中情况不明,起码两人不是都陷进去了。 
 
    胡总管理解花溪的心思,“郡主不必心焦,御前司指挥使虽然是荀家的人,但步兵统领衙门指挥使汪大人是王爷的旧部。王爷交待过,若然宫中有事,让老奴护送郡主和贤王出城。郡主赶了一天路也累了,还是早些安寝,府中的守卫有老奴在。” 
 
    花溪心上大安,“多谢胡总管,那就烦劳您吩咐府家丁和兵守好门户。” 
 
    胡总管笑应道:“郡主客气若无事,老奴先告退了。” 
 
    “翠茗,送胡总管。” 
 
    翠茗送走了胡总管,花溪全无睡意,沐浴后便坐在灯下看书。 
 
    “砰,砰,砰……”打更的棒子声渐渐远去。 
 
    白兰掀开宫灯纱笼,挑了挑烛芯,“郡主,四更了,该就寝了。” 
 
    花溪轻“嗯”了一声,合上《集萃录》,“宫里可有消息了?” 
 
    白兰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 
 
    “哎,没消息也是好消息。”花溪嘴上说着,可心中却是忐忑不已,这都过去快两个时辰了,宫里竟一点消息都没传出了?也不知道爹怎么样了? 
 
    忽然间,窗户被一阵狂风吹开来,远处的夜空中传来一阵阵轰轰的雷声…… 
 
    花溪瞄了一眼窗外,“要变天了?” 
 
    门外有人敲门,白兰匆匆地走了出去,不多时,又折返回来。 ~ 
 
    “郡主,刚刚传回来的消息,陛下驾崩了。” 
 
    花溪手中的书册“啪”一声落到了地上,急忙问道:“爹有消息么?” 
 
    “侯爷说,储君未定,他不会有事,请郡主放宽心。” 
 
    花溪松了口气,紧张了一夜,没想到薄野佲最后还是走了,好在父亲无恙,她悬着的心暂时落地了,看着窗外狂风雷鸣,只怕明天开始,天都要乱上一阵子了。 
 
    花溪转头吩咐白兰说:“让人准备孝服和灯笼,不要声张。我上床睡会儿,估摸天亮时,宫里的旨意就会到了。” 
 
    卯时一过,大正宫的启明钟敲响了,也是在昭告天下西月成武帝殡天。 
 
    巳时,薄野信带着一身疲惫从宫里回来了,便一头扎进了书房招了属下议事。花溪直到午后才见到薄野信。 
 
    看着薄野信双目布满红丝,看来是一夜未眠,花溪不禁道:“爹,家中无事,您折腾了这一夜,用点饭先去睡会儿?”花溪叹了口气,她不是不想问宫里的情况,薄野佲她虽然没见过几次,但知道他跟父亲的感情深厚,患难与共的亲兄弟突然离世,父亲的心里不好受,花溪自也不想提起父亲的伤心事。 
 
    不想,薄野信却自己提了起来,“皇兄走得突然,并没有留下遗诏。接下来……宫里可要乱上一阵子了。”想起昨日在皇兄寝宫里的情形,皇兄死得蹊跷,可惜自己出了京,回来时一切都被抹平了…… 
 
    薄野信捏了捏拳头,想起那两个不争气的兔崽子,竟然在皇兄灵前差点打了起来,心中气恼不已,真是不堪大任皇兄在世时想打击荀家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荀家未倒,无论哪个皇子登位,暂时都不会他们,荀家又与自己不对盘,还有荀柔的事……他不能再让花溪受伤害了。 
 
    想到此,薄野信原本压在心底的那个念头又升了起来,不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不争气的毁了祖宗创下了的基业。。 
 
    花溪沉默了片刻,走的突然?这其中必另有缘由……可这当口怕是来不及查明了。眼下,众人都擦亮眼睛盯着谁究竟能坐上正德大殿的那张龙椅。 
 
    “爹属意谁?” 
 
    薄野信摇摇头,所有的不满、恼火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没有,若有……算了,这几**安心在府里呆着,爹自有安排。” 
 
    …… 
 
    接下来的日子,西月朝上日日争论不休,大王子有宰相文官支持,而二王子却得到了以三朝老将扶威将军等武将拥戴,而最关键的主管天都防卫的荀家和薄野信始终没有表态。大王子和三王子来信王府寻薄野信,博野信干脆称病不出,每日与花溪聊天下棋,花溪不解,询问薄野信缘由,薄野信却道难得浮生半日闲,说不定过两日又是一场硬仗。与此同时,一向风流浪荡的薄野宗启竟也跟着低调起来,整日闭门谢客。 
 
    这样僵持了三日,花溪与薄野信下棋时,突然暗卫来报,二王子遇刺,伤情不明,刺客服毒,领头的是大王子府侍卫统领,所用武器皆出自大王子府。 
 
    薄野信撂下手中的棋子,冷笑一声,“坐不住了吗?” 
 
    花溪见棋盘上棋子已经乱了,拣了多余的棋子扔到了盒子里,棋盘恢复如初,无奈道:“论下棋我还真是不行,看这情形我是要输了,要不您让给我再想想,咱们回头再接着下?” 
 
    薄野信揉揉花溪的头发,“那爹走了,晚膳你自己用” 
 
    花溪回了夕园,刚进门就碰见木犀急慌慌地从另一条路跑了回来。 
 
    花溪蹙眉问道:“跑这么急作甚?” 
 
    木犀气喘吁吁道:“郡主,樊芸去看铺子,回来的时候被打了,这会儿在炼香院,情形不大好。刚巧李大夫回东绵省亲去了,奴婢过来是看看能不能请郡主给莫太医说一声,让他老人家过去瞧瞧。” 
 
    花溪没来得及细问,先唤了翠茗去请常驻府里的太医,“翠茗,去请莫太医过去一趟。木犀,你带路,我过去看看樊芸。” 
 
    花溪一路往炼香院走,路上才问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原来两日前有人去铺子里捣乱,护院将人赶了出去。今日樊芸去铺子里送货,不想回来时候被人围堵,他和两个送货的护卫被人打个半死,而樊芸的伤最重。不过樊芸认得领头的人就是前日去铺子里捣乱的。 
 
    花溪去炼香院看过樊芸,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昏迷不醒。莫太医过来瞧了以后,说手被打断了,身上肋骨断了两根,索性没伤到内脏。木犀帮着太医上药包扎了,又随太医去取药,一直忙前忙后。 
 
    花溪留了木犀在炼香院,自己带人去看了另外同去的两个护卫,那两人虽没樊芸伤得重,但伤势却也不轻。花溪问了两人事情的细节,结果两人只说了带头的人是前日来铺子里闹的人。 
 
    花溪气恼之余,细想了一下,觉得此事来得蹊跷,出门便叫白兰暗中观察两人。 
 
    回了夕园,花溪坐在炕边不语,直到木犀回来请安,花溪才注意到她眼睛红红的,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木犀一眼,“担心樊芸?”木犀是她教出来的,常常在炼香院帮忙,现在瞧她那伤心的模样,看来有些事自己疏忽了。 
 
    木犀点头,带着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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