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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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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溪见薄野宗启颠倒是非黑白,冷嘲道:“三王子果真英明方子可另外请人炼制便能一辨真伪。若炼香时出了问题,那只可能是其中另外加了别的东西……至于是哪个别有居心所为,还是虞恒自己误放了原料,就需要三王子你好好调查一番。”
  “那是自然该查的自然会查明,这几日,还请静娴妹妹不要离开别苑。”薄野宗启笑应道,只是那笑意中似别有深意,“此间暂时无事。来人,送公主和郡主回居所。”
  怡真和花溪从厅中出来,一边走,怡真一边劝慰花溪道:“好端端的,荀柔怎么会……宗启真是过分,竟怀疑到你的头上。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花溪脸色微沉,若有所思道:“昨日荀柔是不是去寻你讨了金盏菊的花油?”
  怡真回想了一番,略有些诧异道:“是啊,我纳闷她如何知道,她说是虞恒指到你那里,你说都给了我,所以寻到我这里来了。听她话里的意思,我便知道你是不想给她,所以才会指到我这里来的……只是当时正在手边试用,说没有已是不能,只好取了一半,将剩下的都给她。也怪我,那时不给她就是了,到头来还连累了你……”
  花溪蹙眉暗忖,这事不像是临时起意。玉梳来寻精油,恰恰荀柔来讨的也是同一味,荀柔到了疏影馆,好巧不巧又赶上怡真试精油,荀柔便顺理成章地讨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她如此千方百计地要寻这一味,岂会是要试用新方子之故?她早就想好要针对自己。这香精油不是她想要的,而是她必须拿到的……但荀柔即便往日跋扈嚣张,但也不是愚蠢到会为了嫁祸别人而不惜豁出命去博得人,况且自己与她也无深仇大恨,这其中定有内情……
  花溪理了理昨日荀柔造访事件前后,另外还有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沐兰,荀柔的方子据说是从沐兰处得的;另外一个就是玉梳,接纳送递香精油,一路过手最多的就是她……
  花溪转头询问怡真道:“昨日姑母是因何想起这金盏菊花油,才让玉梳来寻?”
  怡真懵了一下,寻思昨日发生的一切,记忆甚为模糊,只记得零散的片段,不禁摇头说:“哎,瞧我这记性,具体怎么回事真是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是闻到了在哪里闻到了菊花香,然后我就想起了曾闻过另外一种特别的菊香,思前想后,竟忘了名字,好在玉梳提醒我是在你那边闻过,我才想了起来。”
  “原来玉梳啊?”花溪低头又自言自语嘟囔了两遍“玉梳”的名字,“她从我这里取走的瓶子可曾过过别人的手?”
  怡真想了想,随即摇摇头,“应该没有……莫不是真是玉梳?”怡真想起花溪曾提过玉梳在来别苑路上的异样举动,但接二两三发生事故,她也不得不有些怀疑从小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贴身侍婢。
  “不,并不一定。既然三王子说未有定论,也许精油中并没有落毒……”花溪嘴上虽然没说,但她断定玉梳定与此事有牵扯,“荀柔到访我本不欲请她进院子的,恰巧玉梳来讨要精油,我只得让两人都进去。玉梳先要去精油,荀柔恰恰又找的是同一味,我信不过她,便推说都给了你,我想你听她说了自然会明白我的意思,不想你正用的时候被她撞见……这前后的时间算的刚刚好,一下将你我二人跟荀柔都牵到了一起。”
  花溪说着说着,不由暗自心惊,难道设套的人不仅想诬陷她,还想拉上怡真垫背?而目前为止,薄野宗启是最有可能会陷害自己之人。
  想起荀柔死前在自己院子桌上写的那些话,花溪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若真是薄野宗启动的手,那他放荡骄横、一无是处不过是掩饰而已,他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怡真双眉紧蹙,“怕只怕此事不单纯,目的不在你我,而是冲着六哥去的。”
  “我已经派人回天都传话了,父王心思明透,想来会早做应对。”花溪心中的弦早已绷紧,西月朝中暗潮涌动,谁也不知什么时候那些掩埋在光明下的阴火会一触而发,而荀柔和虞恒的事会不会是这引头的导火索,往往有时候一件事会引出一连串的事故来。这也是她让白兰去报信的原因之一。
  两人忧心忡忡,怡真担心花溪,就陪着花溪回了住所。
  花溪坐在窗下,双手拢住,趴在窗沿上,怡真在一旁饮茶。
  房后,桂花树上已经没了来时花团锦簇的模样,树下潮湿的泥土里尽是被雨水打落在地的斑驳凋零的花瓣,空气中还弥留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零落成泥,香气如故……”花溪喃喃自语。
  “花溪,花溪……”怡真见她眉头深锁,唤了两声,花溪才回神轻“嗯”了一声。
  怡真小声问道,“你在想何事?”
  花溪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道:“我在想要不要去看一看虞恒和荀柔,耽搁时间,会让有些东西发生变化……”
  “看看虞恒,自是无妨。但荀柔……”怡真再是见惯了大场面,但是相熟之人突然横死,她心里还是有些后怕,“你不是大夫,去了有何用?”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虽对医理不甚了了,但香料药材总是粗通一二,而香气无形,要以鼻观心看,有时候气味也能透露出蛛丝马迹……”花溪犹豫了一下,她没见过死人,说归说,真要去看的话,她不保证自己够定力;再说,薄野宗启到底会不会让她看还是两说。
第197章 波澜(下)
怡真放心不下花溪,不同意她去意林馆,临走时还再三叮嘱她要谨慎,“……你先不要心急,我去看看王妃。荀柔那边,我会另派人去查看,你且在此处安心等我的消息,别轻举妄动”

    “省的了,你放心,我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送怡真出了院门,花溪回房就问白兰:“消息可送出去了?”

    白兰道:“回郡主的话,已经送出去了,估摸下晌王爷会过来这里。三王子那边,奴婢会注意的。您也累了一夜了,先躺一躺吧?”

    “有事记得叫醒我。”花溪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对了,泰王、乐依王子他们都离开了吗?”

    “泰王等人已经离开,芝南的两位王子用了午膳后启程。”

    “哦,你下去吧。”

    白兰伺候花溪更衣,又在桌上点了一炉安神香才离开。

    花溪躺到了软榻上,侧头一抬眼就看见斜对面半开的窗户外的桂花树,想起了在礼宾馆桂花林里漫步的情景,伸手从里衣里拽出了玉牌,举在眼前撇了撇嘴,伸手一弹,自言自语道:“你不是福星吗?怎么这次不显灵了?”

    花溪叹了口气,收好了玉牌,身子一歪,转头闭上了眼睛。

    不知睡到了几时,花溪醒了,翻身睁开了眼,桌上白玉香炉里袅袅青烟后似有人影闪动。花溪揉了揉眼睛,待到看清真的有人时,差点惊叫出声。

    “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花溪的喊声卡在了喉咙里,她坐起身把桌边的人瞧了个清楚,不禁气恼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欧阳铮穿着一袭玄色的骑装坐在桌前,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回来跟你道个别。”

    “你从哪里进来的?”

    欧阳铮指了指面朝房后的窗户,“我暗中潜回来,总不能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进来。”

    “郡主,郡主……”门外白兰听见屋里的动静,敲门询问道,“您可是醒了?要奴婢进去伺候吗?”

    花溪瞟了眼欧阳铮,朝门外喊道:“醒了,现下无事,我再躺躺,有事自会叫你。”

    应付完白兰,花溪看着欧阳铮无奈地撇撇嘴,“看样子西月王府的侍卫们最近都疏于训练,屋舍竟任人随意出入。不过话说回来,你堂堂洛西王世子向来守礼知节,怎么今日竟也会行这鸡鸣狗盗之事,真让人大开眼界。”

    花溪笑盈盈的眸子满是揶揄,欧阳铮唇角微弯,轻咳了两声,说道:“本来是想走的,不过半路听到有人埋怨福星不灵,所以我就去而复返了。”

    “你几时来的?”花溪嘟了嘟嘴,这家伙竟然在屋外听墙角!

    “没多久,不到半个时辰。”欧阳铮抿了一口茶,“见你睡得香,没叫醒你。”

    “你不是已经出了别苑,半路折回来,尹元烨他不起疑?”花溪起身趿了鞋子在欧阳铮对面坐下。

    “我并没有离开别苑,何来分开?”

    “我明明听白兰说你已经走了……”

    “不过使了个障眼法……”欧阳铮没有细说,又问花溪说,“薄野宗启与你为难,你准备如何应对?”

    “你的消息真灵通我还能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荀柔的死与薄野宗启脱不开干系,他想嫁祸给我,也要有充足的证据。如今不过是一个香坊特制的瓶子,又不是从我手里送出去的,想赖到我身上说不过去。至于还有什么别的花样,我也无从得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只担心,他另有图谋……”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花溪听见屋外白兰喊道:“郡主,郡主,三王子、志都王妃和沐兰姑娘过来了,说有要事要见郡主。”

    “知道了,我这就起,你先去打水。”花溪一听慌了神,心想,志都王妃和薄野宗启都在外面,若是被别人看到欧阳铮在自己屋里,不知会作何想法,赶紧推搡了一把欧阳铮,“白兰她们就要进来了,你赶紧先找地方躲躲。”

    “你这里一目了然,叫我往哪里躲?”欧阳铮看着焦急的花溪,唇角噙着笑,“既然是你的人,你又何须担心她们会出去乱说?”

    “不行万一有外人瞧见了,传出去不是更添乱。”花溪四处看了看,果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让欧阳铮藏身,最后指了指窗户,“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出去。”

    欧阳铮笑了笑,“好了,你不必担心,自己小心点,我晚点找机会再来看你。”一说完,他便纵身一跃从后窗跳了出去。

    花溪定了定神,转身给白兰开了门。

    ……

    花溪换好了衣裳到了前厅,志都王妃和薄野宗启正坐在上首饮茶,沐兰则坐在志都王妃身边。

    “王妃、三王子、沐兰姑娘”花溪福了福身,在志都王妃对面坐下,“静娴来晚了,还请三位见谅”

    沐兰起身给郡主见礼,花溪扬手免了。

    薄野宗启则道:“妹妹安好?出了这等事心绪不宁,休息休息也是应该的。”

    薄野宗启眉目含笑,可目光阴冷,其话中所指之意不言而喻。花溪听得明白,眼皮抬都没抬一下,只对王妃道:“不知王妃此时来寻静娴有何事?”

    志都王妃回说:“老身此时前来,是有话想问郡主。郡主小憩来晚了,老身能等得,若是换做陛下和娘娘们来了,郡主这番做派怕会招人非议。”

    花溪瞧见志都王妃面色憔悴,双目泛红,眉宇间却又带着几分厉色,现在听她说话这般不客气,也知其是来兴师问罪的,于是谦恭道:“王妃教训的是。”

    志都王妃又说:“昨日,沐兰可曾来过郡主这里,向郡主询问香方香料之事?”

    花溪点头道:“来过。沐兰姑娘说是东日过传过来的配合精油按摩的方子,是准备进给王妃用的,让我看看有没有疏漏之处。静娴看过了,并无不妥之处。”

    “郡主确定这方子并无错漏之处?”志都王妃朝旁边的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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