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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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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不下去能是别人! 
  李元文冲着胡大头瞪眼,“还愣着,你不下去,等着我下去?” 
  胡大头望着河水嘀咕着,“太君,这河水里都见冰碴了,太凉啊!能不能找找别的毛病?” 
  鬼子骂道:“八格!”一脚将胡大头踹入河中。 
  胡大头就是胡大头,下去工夫不大,毛病找到了。在水中冒出头来,“螺,螺旋桨,缠,缠,缠住了……”冻得他说不成完整话了。 
  鬼子递给他一把刺刀,“割断的干活!” 
  胡大头接过刺刀,再次沉入水中,这回时间长,抱上来一堆烂渔网。胡大头实在冻得受不了啦,哀求着:“赶紧给我,给我找床棉被,再弄,弄瓶老酒来,不然,不然,我就,就冻挺了!”他嘴唇哆嗦着申请救护措施,看来很是珍惜自己的性命 
  鬼子进舱试车小火轮又动换了,随行的侦缉队员,紧着给胡大头找棉被、踅摸老酒……先让他们忙活着,前面就是小河子卡子口,现在说说那里的情况。 
  小河子与运河相交形成丁字形,前文交代过,这个哨卡设在交汇点上,监视并控制两条河。说起来,当初王警长的建议实属必要。 
  猪饭也认识到这个哨卡的重要性,同意了王警长的建议,招募了几个本地队员。小四德子趁机穿上了保安队服,背上了大枪,最初不乐意,没过几天就高兴了。 
  为了这趟买卖,王警长煞费苦心,今天只留下小四德子几个可靠的,派老铁亲自带班上岗,安排柳大棒子几个胡子回县城休假。 
  今天老铁带来的人全是精挑细选的,早早就来到哨卡布置下去。一切安排停当,老铁看到小四德子,就问:“这身衣服合适不?” 
  小四德子咧嘴笑笑:“合适,里外四件都是新的,穿着倍儿舒坦。” 
  老铁像跟小孩说话似的,故意嗔着脸,“王队长要你来,还不乐意呢,你以为真让你当汉奸呀?要是那样我早就不干了。” 
  小四德子只会憨憨的笑,“嘿嘿”。 
  老铁长者般给他一个脖溜儿,“别傻笑了,看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小四德子朝小河子那边走出去十几步,站在高处举目望去,只见河中停靠着三艘小船,李三跟他的水上伙伴,听不见在交代嘛。 
  再远处,小河子堤岸的几座土牛后,均有人伏着身子藏在后面,德旺不时从土牛后探出身子张望。 
  远处突然传来枪声,这是小火轮停车后,李元文开的那一枪。枪一声枪响等于预警信号,土牛后面的人都不见了,李三他们等人停下手中的活计,全都伏在小船上屏住呼吸倾听。 
  保安队的人从草坯房里跑了出来,站在河边望着运河的拐弯处,不大会儿,“广”字狼牙旗出现,木船疾速驶来,迅速靠岸。几乎与此同时,随着老铁一挥手,李三一声“快!”三艘小船如离弦之箭,“唰”地驶来傍靠在大船上。木船尚未靠拢,几个保安队员提着机枪,跳上大船架在后垴上。 
  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个麻袋装上小船,小船调头驶入小河子,土牛后的人全都冒出来,将纤绳扔到小船上,小船上的人往船头一挂,岸上的人拉起来就跑。 
  老铁走上船,给章龙、邵虎等人敬烟,“二位受惊了!” 
  小四德子提一把大铁壶也走上船来,“几位爷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章龙命令道:“给弟兄们背一袋年货下去。”有帮徒背起一口麻袋。 
  邵虎跟老铁奚落着,“老铁兄弟,你说这日本人是不是缺个心眼呀,他们怎么总是马后炮呢?” 
  章龙端着大碗,喝着开水开心的说:“马后炮都算不上,叫吃屁赶不上热乎的。” 
  放哨的小四德子见三艘小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提着枪过来报告:“没事了。” 
  老铁命令:“撤上岸去!”机枪手提枪上岸。然后冲章龙、邵虎一抱拳,“二位开船吧。” 
  章龙堪称老谋深算,不急不忙的说:“你得把我们扣着,听见打枪放过疑船是你的错,咱不停船受检查更是错。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铁觉得有道理,“还是章爷久经沙场,见识广。” 
  邵虎接着提醒老铁:“可有一节,嘛也查不出来,胡乱放枪,这可叫小炉匠戴眼镜,诚心找茬,你别忘了得往上头打报告。” 
  老铁开怀大笑,“有这么一说,咱得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小火轮“突突突”的声音近了,人们全都屏住呼吸,各自做着准备。老铁命令:“各就各位,全都眼神放活点!“ 
  小火轮开过来了,老远李元文就诈唬开了,“都不许动,停船检查!” 
  老铁不听那一套,插着腰质问他:“你嚷嚷嘛,这不正在检查吗。这是老子的地面,有你的嘛事?过来抢功啊!”看这双方的架势,一场交锋肯定避免不了啦,章龙和邵虎各自捻了一袋烟叶,坐在船头抽着烟,到一边看戏去了。               
正文 三十三回河底醉沉胡大头,哨卡当差四德子二         
  为了便于掌握情况,王警长透勤奋,把新招来的保安队员,带到猪饭的院子进行操练。王警长喊着“一、一二一!”其实心里惦记着猪饭在干嘛。这时,猪饭在接听电话,电话是小河子哨卡打来的,猪饭撂下电话就骂上了,“八格!”推开窗子招呼王警长“王的,快快的!” 
  王警长停下操练,赶紧跑步进屋,“报告,保安队长奉命来到。” 
  猪饭怒不可遏,“李元文的,死啦死啦的!” 
  王警长故意问他:“你先别生气,这小子又生什么是非了。” 
  猪饭扎着武装带,“慌报军情,麻烦的有,开路!” 
  王警长挺胸立正,“是,开路!少佐,咱去哪儿呀?” 
  “小河子哨卡情况的有,快快的!”二人坐上电驴子,不消半个钟点就赶到小河子哨卡。 
  猪饭远远地下了电驴子,他要慢慢走过去,以便观察仔细,到底发生嘛事。他现在越来 
  越精明,因为电话是老铁打过去的,他不根据报告处理问题,他要眼见为实。 
  他首先关注小火轮,第一眼看到的是,围着一床军被浑身筛糠的胡大头。一见那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胡大头不住点儿的扬着酒瓶子,大口大口地狂饮。这就是李元文的部下,这也是在执行公务!再看老铁为首的保安队,个个精神抖擞,听着腰板端着枪,枪口直指木船上的人,船上的人一个个全都耷拉着脑袋不动换。 
  大船上,到处都是打开的麻袋,干果山货散在船上哪儿哪儿都是。 
  章龙斜着眼发现猪饭到了,站起来对着小火轮上的侦缉队员和鬼子驾驶一抱拳,“几位检查是例行公事,咱没的说。可是,天底下谁都知道,安清帮中没有哪一家,像我们广爷的徒弟这么仁义的了。你们弟兄给证明一下,咱们多晚儿见面不是礼尚往来?你们这样糟蹋咱,死活得落个明白呀,到底是谁在太君那儿告咱的黑状?!” 
  老铁在岸上喊叫:“几位爷都别闹了,猪饭太君到了。” 
  有帮徒故意喊:“准又是袁文会那个王八蛋给太君碗里下蛆!” 
  邵虎凶相毕露的接茬,“那就下卫把他的大筋也挑了,舌头割下来当酒菜!” 
  二位帮头很讲究策略,在这儿不提李元文,专拿袁文会下菜。天底下谁都知道两家有仇,实际上,说袁文会是幌子,这是说给李元文和他的喽啰听的。侦缉队谁听不出这个,全都吓得缩脖哈腰。唯有胡大头嘛也听不见,身子晃了晃倒了下去,围着被子打起了呼噜,空酒瓶子还在手里攥着。 
  小四德子见状,急忙跳上小火轮,假装表示关心,“唉呦,这位大哥怎么啦?哎呀,原来喝老白干,醉透了。” 
  胡大头居然打起了呼噜,一时鼾声如雷,引得众人轰然大笑。小四德子趁人不备,将烂鱼网踢进河里,鱼网毫无声响的被河水冲走了。 
  猪饭拨开老铁,与王警长径直上了大船。章龙、邵虎上前抱拳施礼,“猪饭太君、王队长。” 
  猪饭在船上巡视一遍,看到散落的干果山货,捡起来仔细看了看,扔到一边。忽闻鼾声又起,迈步上了小火轮,见胡大头卧在脚下沉沉大睡,抬头扫视侦缉队员。 
  日本驾驶上前报告:“他的,衡水老白干的米西,整整一瓶的干活!” 
  猪饭气得揣了一脚,胡大头裹着棉被连着打俩滚儿,嘿,真有他胡大头的,翻身接着打呼噜。 
  章龙跟赵虎一人一句,站在大船上给猪饭煽风点火。 
  “猪饭太君,皇军从来都高看我们安清帮,最近总发生不愉快的事。” 
  “你说实在的,是不是袁文会那个王八蛋又给太君找麻烦添堵?”  
  猪饭斜了一眼李元文,“袁桑的添堵的不是,李元文良心,大大的坏了!” 
  章龙接着拱火:“猪饭太君,你是堂堂的大日本皇军,俺就弄不明白,你怎么总让小人涮着玩儿,拿你当猴儿耍呢?” 
  李元文好长时间光运气了,听章龙暗指自己是小人,再也憋不住了,“你说话干净点,谁是小人啦?还真反了你啦!” 
  猪饭怒不可扼,见胡大头鼾声又起,端得是发指眦裂怒目切齿,飞起一脚将他踢进河里。胡大头非常幸福的、无痛苦的,离开了这个纷扰的世界,在河水中一点也没挣扎,冒了几冒醉沉河底。纵观胡大头一生,活得轰轰烈烈,死得悲悲壮壮,临了美滋滋醉沉河底,值了。 
  猪饭与李元文的这次对峙,正如所料没有赢家。 
  小岛找李元文要那两个报案的巡警,没想到李元文草率行事,以泄密为由,回来的当天就把塌鼻子、独眼龙活活打死了。现成的证人没了活口,气得小岛七窍生烟,狠狠的抽了一顿李元文。 
  猪饭也没得好,小岛坚持认为,“李桑的情报,大大的可靠,你的中了毛猴子的奸计!”猪饭不敢问谁是毛猴子,毛猴子寻找了这么多年,小岛始终说不清具体形象。只知道翻来覆去的吼叫,翻来覆去“三宾的给”!猪饭挨嘴巴子不怕,军人嘛,有过错挨揍是应该的。可是闹不清有嘛过错,内心实在不服,从而更加深了对李元文的仇视。他认为,每次挨揍,都是因了李元文的谗言,这次肯定又是他谎报军情。               
正文 三十三回河底醉沉胡大头,哨卡当差四德子三         
  小四德子穿上二尺半,按说是件好事,特别是小四德子很会来事,不管王警长、老铁这些长辈来哨卡,鞍前马后伺候得舒坦。就是猪饭来了,也想尽一切法子弄些酒肉,招待得周周道道,很得所有人的欢喜,不久升任副班长,成了哨卡说话算数的人。 
  同时,也学会不少坏毛病。小河哨卡说有事,每天免不了有过往行人。说没事,只要没有命令堵截具体目标,在屋里呆着也没人过问。特别是天冷之后,谁乐意在外头冻着?通常只是象征性的留一个站岗的,隔段时间外头遛达遛达,大多时间在屋里打牌耍钱。或者聚在一块抽烟喝酒,说些荤的素的解腻歪,赶上有东北胡子掺和,净讲些逛窑子耍窑姐儿的脏事。  
  开始小四德子听着脸红发烧,久而久之习以为常,忍不住还搀和几句,“喂,柳大棒子,睡一宿得花多少钱?” 
  每逢此时,柳大棒子就往坏道上引他,“你出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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