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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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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典笑了,“这不是说笑话吗?多晚听说过泥腿子坐天下的?这是杞人忧天。得机会告诉二爷,把心思搁在生意上,生意总会有的。至于英豪,我估摸不会有大事,出来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挂牵也没用。你刚才说嘛,他们把赖五那小子救出来了,还带走一个伙夫?” 
  英杰说:“那伙夫伤得不轻,看样子不一定能活。” 
  古典思谋一会儿,附耳对英杰说:“你抽个工夫,到二十一里堡去一趟……”英杰听着不住点头。 
  白蝴蝶洗了一大堆衣裳,院里拴上绳子正晾着衣服,抬头发现镇子上的马车进了村。那是古宅的车把式,甩着响鞭从门前经过,白蝴蝶看到车棚里坐着英杰,车上还带着好多米面口袋。英杰看见白白蝴蝶假装没看见,故意闭上眼睛,大车直奔秃子家去了。 
  白蝴蝶狐疑起来,晾好衣服回到屋里。德旺坐在炕上守着小炕桌,高兴地喝着酒,见白蝴蝶进屋,便问:“谁在车上?”白蝴蝶信口答道:“像是那大管家。” 
  德旺不乐意了,“镇子上来人从来没有直接往村里走的,村里有谁能大得过我德旺爷!” 
  白蝴蝶直言道:“大概是去了秃子家,好像还带着米面,古老爷惦记花筱翠艰难吧。” 
  德旺忽然上来一股无名火,墩下酒杯酒都撒出来了,“嘛时候这个奸妇成人物了!” 
  白蝴蝶忙给德旺满酒,“爷,你老哪来的无名火呀?刚刚老将出马得胜凯旋,庆功酒才喝了一盅,这就居功自傲啊。这要是成了大将军,那脾气上来,还不得把房盖儿给挑啦。” 
  德旺听媳妇说话就舒坦,白蝴蝶这么一解劝,马上恢复常态,“我从来不夸女人,说实在的,也只有你才叫个贤惠,温良恭俭让,你算样样占全了。” 
  白蝴蝶恭维道:“爷才是英雄盖世智勇双全呢,我这是提醒你老,你老不是凡人,遇事就不能跟凡人计较,这样才能成气候。你老嘛时候看见人家古典、何太厚,跟凡人计较过?” 
  话是开心的钥匙,这么几句开心的话,德旺便转怒为喜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了你这把钥匙,我心里就不会生锈了,你说的对,再给我斟一盅。” 
  白蝴蝶拿起酒葫芦,给他倒酒,“可别喝醉了,酒喝正好了能养神,喝多了伤身子!” 
  德旺端起酒杯,“最后一杯了,这几滴酒醉不倒我。”杯到唇边又停下,“你说那大管家去秃子家,看清了?” 
  没错,英杰的确来到秃子家,几袋子粮食是周济花筱翠的。可是花筱翠不大领情,指着锅台上的粮食,问:“那大管家,平白无故的,你是干什么?” 
  英杰跟她解释:“听我说别误会,你遭这么多的罪,我和英豪也有责任,首先,这算本人的一点心意。从古老爷这方面说,施恩施惠也不是你一个,更不是头一回,就是这个意思。叫你收下就收下,别人不会说三道四。” 
  花筱翠不信这一套,“该收下的我自然会收下,说三道四我不在乎。可是,今天大管家突然冒猛子造访,我看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 
  英杰不再绕脖子,“花筱翠你这个人呀,果然是经沙场见世面了!古老爷没有看错。” 
  花筱翠绷着脸等英杰下文,“那大管家别打哑谜了,有话就直说吧。” 
  英杰凑近了说:“好吧,我就直说了。你在吴家大院呆了这么长时间,难道没认出德旺家的是谁?” 
  花筱翠惊觉起来,“认出来又怎样?” 
  英杰问她,“德旺媳妇是侦缉队白老头的闺女,叫白蝴蝶,对不对?” 
  花筱翠跟他装傻,“叫白蝴蝶怎么啦?” 
  英杰神秘起来,“她是奸细!他爹找我给带过信儿,我这才知道。” 
  花筱翠反问英杰,“她爹带过什么信,你怎么断定她是奸细?” 
  后面,英杰说得可能是实话,他说:“咱不能看信的内容呀,写嘛就不知道了。我是琢磨这样一个理儿,她既然叫白蝴蝶,为何隐姓埋名冒名顶替别人,到咱这乡下干嘛来了?” 
  花筱翠站起来了,“这跟我没嘛关系,有嘛不放心的,你应该告诉德旺爷去?” 
  英杰跟着站起来,把话说白了,“德旺鬼迷心窍,我说了他也不会信。跟你说的意思,是让你给何太厚递个话儿,提防一下这个女人。” 
  花筱翠不接他的交派,“人家何太厚是什么人物,我怎能跟人家搭上话?” 
  英杰继续跟她磨唧:“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小德子、英豪都让李元文给抓了,可何太厚没怎么着。赖五和那个叫强子的出了事,何太厚弄了多大的动静?说明你在何太厚眼里的份量!古老爷怕何太厚有闪失,这才叫我过来传话。要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正道的地界儿,你就这耳朵听,那耳朵冒算了!”说完倒挺干脆,出门钻入车棚走了。 
  花筱翠一直追到外头,“那大管家……粮食你捎走哇!” 马车疾驰而去,转眼不见了。 
  德旺坐在院子当间的树墩上,反复折腾他那面千疮百孔的中幡大旗,“唉,没法缝补了。”白蝴蝶接过旗帜,“留着做个念想吧,回头再给爷缝一面威风气派的。”英杰的马车“咣当当”又从门前经过,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回镇上去了。德旺不悦的说:“这位那大管家不会是第二个李元文吧!” 
  白蝴蝶有自己的见解,“爷,你想哪儿去了,那大管家绝非李大管家。纵然真有个李元文再世,花筱翠也不再是从前的花筱翠了。爷聪明绝顶料事如神,这件事怎么会看不透。” 
  德旺又夸自己的媳妇,“女人都像你这么实诚就天下太平了。” 
  白蝴蝶忽然发问:“万一哪天你老发现俺不实诚了,会怎么样?” 
  德旺对自己的媳妇笃信不疑,“到哪儿我都信得过你。” 
  白蝴蝶追问:“爷会不会天翻地覆,把俺休了?” 
  德旺不爱听了,“净说着三不着两的话,我这眼珠子又不是俩木头疙瘩,我不会看走眼。” 
  白蝴蝶继续启发他,“爷呀,有句老话你老不会不知道,猜不透的是女人心呀。”德旺被他说得有点走心了,若有所思地望着白蝴蝶,见她收拾旗帜走进房间,便不再说这个话题。               
正文 四十五回心无挂牵亮身份;丧家之犬无处藏二         
  尽管形势好转,军分区的总医院还是不能公开,部队在老军营,临时号下一座农家院落做战地医院。伤情特别重的伤员,到夜晚才秘密转送到地下去,老白和赖五就在地下养伤。 
  伤员中有不同军服的军人,也有庄稼汉打扮的地方武装人员。 
  赖五伤情不重,在地下住了些日子安排到临时战地医院,经过治疗和恢复现在没事了。赖五走出病房,强烈的阳光令他睁不开眼。让他意想不到的,何太厚在强子的陪同下看他来了,看样子强子比他恢复的还好。 
  强子见到赖五激动不已,跑过来搂在一起,“这些日子可把我想的够呛,你怎么样?” 
  赖五说:“这还用问吗,快把我养成废物了!”看见何太厚,放开强子低下头,“大叔,你狠狠打我一顿吧,是我犯了纪律闯了祸!” 
  何太厚知道,这些日子政工干部天天给他讲道理,据反映,这小子思想认识大有提高,便说:“记住教训就行,就怕属耗子的,前爪撂下后爪忘。”这句俏皮话,是说老鼠的忘性大,抬起前爪知道铁夹子上的香诱饵不能吃,撂下前爪就忘了。 
  赖五向他保证:“以前都怪我不听话,办事由着性子来,以后不会啦,遇事得学着动脑子。” 
  何太厚还是对他严格要求,“慢慢反省吧,思想改造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工夫。伤怎么样了,还想在这住着吗?” 
  赖五知道又有任务啦,拍拍胸脯,“完全好了,在这住着,都快把人憋疯了。” 
  何太厚开了笑颜,“跟强子一样不安分,你们俩还搭伙怎么样?” 
  赖五一听高兴得直蹦高,“那还不行,这回我听强子哥的!” 
  强子觉悟高,“咱们都听何大叔的,听部队首长的。” 
  何太厚趁机教育他们,“咱们的工作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往后遇事要相互商量,凡事要从大局着眼,从长远看问题。” 
  赖五表决心,“俺一定记住了,再犯错儿你老就枪毙我。” 
  强子更直率:“你老快派任务吧!” 
  人声喧哗,院子外头,从大城县来的徐老爷子忙得不亦乐乎。一群推独轮车的,挑担的,还有骑自行车的,这些人服装各异,载着各种物资,在跟徐老爷子进行交涉。还有几个女兵结算付款,并频频向送货人致谢,这个老家伙带女兵很有办法,个个工作的都很出色。 
  何太厚给他俩布置任务,“看见了吗?这都是从敌占区弄来的物资,派你们两个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开辟新的运输线。” 
  强子和赖五兴奋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何太厚又跟他们布置:“另外,你们到天津找一找蔡老板,问问李元文现在的情况。这次行动,千万注意保密。”二人成了真正的战士,接受了任务马上立正敬礼,“是!” 
  英杰的一番话,无论如何让花筱翠心里装不下,经过反复掂量,决定当面把白蝴蝶的事挑明了。于是吃罢晚饭,壮起胆子去找德旺。轻轻推开院门来到房门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敲响了房门。 
  白蝴蝶打开门,热情地往屋里让着花筱翠,“是你呀,快屋里坐。” 
  花筱翠前脚进门,英杰后脚从柴堆后面闪出来,溜到窗下偷听。人家古典把女人也咂摸透了,别看花筱翠说得如何事不关己,他断定女人肚子里有话隔不了夜。于是天傍黑,要英杰回到德旺门外等候。可惜英杰一无所获,他刚刚贴近窗户,不知什么东西打在头上,左右张望并无异常。企图再次靠近窗台,不知从哪儿窜出一只猫来,正好砸在身上,发出瘮人的叫声,英杰害怕惊动德旺只好溜走了。 
  英杰逃走,听到德旺在问花筱翠,“你说了一大堆,究竟是那大管家的说的话,还是你自己编造的?究竟你要干嘛?” 
  花筱翠巧言能道,尽量把话说的能让人接受,“德旺爷,我是当着二老的面儿讲这些话的,这里面能有歹意吗?人家坐着车,带着米面送这句话,这是多么重的份量!叫您说说,我能闷在心里吗?” 
  德旺见花筱翠言之凿凿,口气软了下来,看看白蝴蝶,白蝴蝶亦无惧色更不辩解。德旺一时没了主张,只是“吧嗒吧嗒”抽旱烟,弄得屋里烟气昭昭,说话也语无伦次了,“嗯,要真是这样,你还算懂事,没拿我当外道人。不是我护着自己屋里的,这个苦命人,你在吴家大院可是亲眼得见遭了罪的,跟我成亲是何太厚保的大媒。怎么会一下子黑蝴蝶、白蝴蝶的成了奸细,说她奸细,他干了哪样奸细的勾当?” 
  花筱翠只能肯定,她不是吉半乳而是白蝴蝶,至于其它的,并不不知如何作答。 
  尴尬之时何太厚开门进了屋,德旺见了老何如同见了救星,“老何呀,你怎么才来!你不在场,遇事我就麻爪儿,我是越来越废物没用了。”麻爪儿,摸哪不是哪儿,文词儿就是手足无措。 
  何太厚进门坐在德旺对面,“老哥,你稳住神儿,这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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