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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江山-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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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不过:“萍影的年纪不算小了。”跟自己那年,已然蹉跎至二十二岁,如今事隔近四载,二十六的女子了。

  悠悠红烛,佳人轻叹,本是绝妙的风景。可叶诚嘉却还是头一次在佟霞这里听到这样的感叹,对于萍影这桩事嘛,纠葛太多,实也是不易解决的。“贺秋冼自前妻亡故后,一直未曾续弦,据说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此人之性情其实与其父其妹并不太象,很是标正的军将之才,亦算是难得的男儿一名。连横对他很是赞赏,只是此人性子内敛孤僻,并不是太容易接近。”

  说这些?“难不成您以为我有心搓和他和萍影旧梦重温?”佟霞的声调有些怪异,有过那样的过往后,家破人散在前,怎样也不会和那样的人再修旧好吧?萍影不是以情为重的女子,颇有气性和傲骨,绝然不会有此打算的。

  叶诚嘉含笑看看对侧的佟霞后,执子将一枚碧珠是按在了棋面空洞之上,今膳后无事,二人玩的是佟霞发明的小玩意儿,连珠跳棋。水晶棋面,六角空棱中点点的圆洞上,摆布着朱碧两色珠玩。碧珠自是翠玉所做,而红珠居然是一粒粒的红色珊瑚粒。灯影之下,珠光流动,端是奇丽无比。只是这两种颜色却正映了看句词:“南朝梁国的王僧孺在《夜愁示诸宾》有句诗叫‘谁知心眼乱,看朱忽成碧。’爱妃,你的心思未必便是萍影的心思。”情之一字,向来是难以说明的。

  居然将女人看得那般没气性!佟霞不太赞同这样的想法,对于那个王僧什么的诗句,自己没听过,自己听过的是另外一句:“陛下应该听过这首诗吧?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捡取石榴裙。”这首诗其实写得并不是太好,之所以佟霞记下它乃是因为它的作者乃是中华第一女皇武则天。诗中的内容固然有哀怨妩媚之意,但是此时佟霞引了这诗的意思,却并不是说萍影亦有女儿思情的一面,而是指萍影并非泛泛思情儿女,她自有个人志向,也许过往曾有情丝难断,但却并不是她目前想要的人生。

  叶诚嘉不曾想到佟霞居然也记诗词,当然更不曾想到她居然会用了这首诗来对付自己。一时怔忡后,不由哑然失笑,当然他并不是甘心服输之人,而且天助其也:“北川那边战事将懈,今年大节贺秋冼这个有功之臣,将会回京表勣。”当然,与他一起来京的还有北川国的特使。后半句,叶诚嘉没有说,可佟霞知道什么意思,亦知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让叶诚嘉棋下到半中间,忽然执子不动了。

  只是如同每一次一样,她什么也没有,只是静静的把玩着这一目方寸间的世界。

  作为一个帝王和男人,他总是有他需要面对的问题,身为他的女人,管有时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更何况叶诚嘉并不是懦弱无能的男子,他有足够坚毅的心志与智慧来对付前庭朝局上所发生的一切。至于身处后寝时偶尔流露出来的伤感与落寞?佟霞选择了漠视,贺秋涟选择了温柔的开导与呵护,而宁骞呢?她选择了用她自己的方式来帮助叶诚嘉。

  进入腊月,皇室朝廷都有一系列的节庆宴会。佟霞既不懂亦不想管这些俗务,便仍交了宁骞来管理。放心的态度一如既往,仿佛根本不曾发生过什么似的。但是宁骞不相信佟霞不知道自己和贺氏联手欲整她的几桩事情,虽然每每未果,但是她肯定是知道的,否则不会次次都那般‘侥幸’逃脱。

  可是她为什么仍然如此平静的对待自己、贺氏和整个后宫呢?腊月十五,是皇室到太庙祭祖的大日子,在这之前礼部自然有若干议项已经送至后宫,请帝后安排嫔妃们的陪置。只有五名后妃陪帝祭的资格,佟霞自是勾取了位份最高的五位,至于其它出行时的仪仗人员等等琐事,则是派人唤了宁骞来,交予她处理。简单说明了任务后,便又是伏案而作了。最近自己在设计的东西是——自行车。当然,还有三轮车以及一系列的以人动为基础的代步工具。

  明光圣世的交通工具仍然是以车马轿骡为主,虽然环保是环保,但是效率却大大打扣。佟霞不想设计汽车火车那种东东,事实上那么复杂的东西自己也真的弄不来,但是简单如自行车者,还是有希望的。齿轮已经生产成功,但是轴承和链条却还是需要好好研究一番的。大概齐是那样一个模样,但是如何才能用这里的制造工艺快速廉价的生产出来,却不是一件易事。

  佟霞想得很入神,以至于不曾发现事过良久,宁骞却仍然呆在原地不动,而且神情极是不悦,并时时有爆发的趋势。她看不到,屋里伺候的其它宫人却是看到了。萍影一干女官因当实是宁骞到掖庭选来的,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劝其离开。但是玉箫和玉笛则不同,她们是明府出来的丫头,从不与宫内人有任何的纠葛,面对位这曾经与娘娘很好,但后来却易主成妃的宁骞,一肚子的不满意。克制着礼仪和身份,端了两次茶在她面前晃悠,想劝她早离。可这人的眼里却只有娘娘。几次三番的看她实在是想忍下什么的,但终于也未曾忍住。猛的几个跨步向前走到了凤案之后,本想抓住案上的图纸撕个痛快,但是手指压到图纸上时,却仍是忍住了。低着美颈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从她失态的举止和略为颤抖的身体上还是看得出她的情绪——很激动。

  “娘娘?”身边的侍儿见宁骞如此无礼,上来就是想做些什么,但却是让佟霞一个摆手,全打发到了外室等候。随着一串珠晃纱动,书室内场中只剩下了宁骞与佟霞二人。

  她既以手按着图纸,自是不能再继续思考作画了。画了大半个时辰了,也甚是劳累。佟霞放下手中竹笔后,闲步来到了案边,开始伸伸腰扭扭脖颈,做一些简单的瑜珈动作来放松已经略僵的身体。她的态度很是悠闲镇定,可她越是这样,宁骞就越是火旺兼不理解。

  “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宁骞实在是想不通佟霞这个人,当然让她更想不通的是叶诚嘉:“为什么他那么爱你?可你却这样对他?”自佟霞回宫,叶诚嘉每月到雨花阁不过四五夜了,可即便是这样,宁骞也看得出叶诚嘉心中的痛楚和伤感。“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只是让我来替你当一个幌子。其中的条件我想他不会埋你,可我喜欢上他了,我也不会不敢让你知道。”虽然当初,自己为了不成为他的女人则施下若干计策,不惜避世几载,但是从来不曾想到,命运的轮盘最后会转成样?自己居然会爱上他,可他的眼中藏着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一瞬间,宁骞想哭,可泪到眼边却被眼前这个平静的女人转化成了熊熊的怒火。想发脾气,但是几番轮转下,却又是将指责变成了劝慰:“我知道他曾经关了你七年,那七年的寂寞让你对他的心已经死了。可是他对你的狠心缘自于朝局,更缘自于你那时的懦弱。你不是也因此而明白你如今的身份需要怎样的手段吗?你觉醒了,而他也终于放开心怀,一日一日的更加宠爱你吗?彤霞,不要对他这么残忍。他现在很需要你,给他一点点安慰吧。我和秋涟都无法代替你在他心中的位置。我们的话,不顶用啊!”

  话很是煽情,可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宁骞不死心的继续劝说道:“这些日子前朝上发生的事情,我相信你知道。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不敢确定你一定不知道。但不管如何,我还是要清清楚楚的说一遍给你听。”绝不让你用失忆等等借口来拒绝付出。

  “一年之前,逸乐公主率队私离了北川国,继而引发了两国年这一年前的战事。其中的原因据是因为北川国主受人蒙蔽打死公主最亲近的侍女碧儿,公主一气之下决定回国。虽然叶沉逸这样做,不失为一个有情有义的主子,但作为一个公主,她这样做却给君帝惹来了极大的麻烦。一年战事,国库支银几百万两不说,边疆军士百姓更是大受其害。更主要的是鲜罗对本国也一向虎视眈眈,有了北川的前例在先,他们竟然拒绝呈交本年的贡物不说,还向天朝索要种种物件与通关优惠。北川鲜罗如一狼一虎,紧咬着天朝不放,而最可笑的是一向荏弱的白理国居然也送来了那样的礼物。三国夹击,前朝政事紧触难当,一个处理不慎,便有可能引发全面的战争。不是说咱们打不起这样的战事,只是百姓无辜。”

  说到这儿,宁骞不由得便是更加替叶诚嘉心疼:“他不愿意打这样的仗,是因为他有一颗悲悯天下的心思。这样的君帝和男人,你怎么可能不心疼他?一年机关算计,好不易事情有了转机,北川国主愿意惜罢战火,迎接逸乐公主回国。可这个任性自私的公主却是决然不允,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光明神殿里,谁也不见。”自己几次三番想去劝说她回心转意,为大局着想。可这个高傲的公主却对自己的言辞听而不闻!宁骞没办法,只能眼看着叶诚嘉额上的眉头一日皱得比一日更紧。

  有了任性的妹妹还不说,失踪了若干年大公主叶沉冽居然也出现了。妙里奇哉的是她居然和鲜罗国主的弟弟扯上了红丝。对方一心求婚,派了人来京都求亲。可这个大公主却飘渺于江湖之中,根本不曾回都,这样的话要君帝如何办理此事?

  “她们很傲!因为明光圣世有个古怪的规定:皇子和公主有着同样的皇位继承权,但凡公示主动放弃皇权者,君帝不可以任何理由强迫他们。”因为有了这样的规定有先,所以叶诚嘉既不可以强迫送逸乐回北川,更不能搜索江湖硬把大公主嫁往鲜罗和亲。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在北川鲜罗两国使者的共同夹击下,一遍一遍的压榨着自己的思维,想着‘两全其美’的办法。

  身,极累。白日里,几乎一整天都呆在乾清宫内处理政务。

  心,亦伤。暗夜里,想索取某种安慰,却总是被某个女人拒之于心门之外。一个月里,叶诚嘉仍然宿在碧波宫半月以上,但是却不见其的眉头有任何稍解的态势。虽然闺房之事,外人无从得知,但是从每天佟霞埋首于书案之间的模样就知道,她根本不曾把君帝放在心上。

  而这样的女人,怎能让你不气?

  唠唠杂杂一大堆,听来很是苦口婆心,可佟霞的反应却依然那样冷淡,并且似乎有了一丝嘲讽。慵懒的半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抚弄着一只咪咪养的猫儿,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吐出口的话却是那样的伤人:“说完了?”

  怎么会是这样的回答?

  宁骞当时就是一皱,想要说什么,就听佟霞又开口了。只不过她所说的不是逐客令,而是彻彻底底的嘲笑:“据你说,你很爱陛下。那么本宫的冷淡不是正应中了你和贺氏的下怀?而你和她不也正借了这样的机会,大大的在君帝面前表现了一番吗?”一朵温柔解语花,一枝凌霄遮雨伞,各出其力,各显其能。而她们的付出,自然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宁骞的昭仪之位本是不能有封号的,可她有了‘贤’名。而贺秋涟的温柔以待更是顶掉了原本居于其上的刘氏,变成‘沁’昭容。

  有了封号在先,想必进封为妃就是不远的事情了。为此,玉箫玉笛一干小丫头还烦了自己个半死,要自己对君帝再热情些,怎样怎样。可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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