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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绝之月满南安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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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语未完,便给那稍嫌寒凉的无暇右掌止了住。 

 

贴覆上唇瓣的触感令全无准备的东方煜心头一荡,差点没捧起青年的手细细亲吻起来……可紧接而来的情景和话语,却让有些心猿意马的他当场便是一呆。 

 

「不了……」 

 

收回了掌,伴随着唇角勾起的淡笑,由青年口中道出的,是音调一如先前、却不同于他预期的答案。「对我而言,这样便已足够……谢谢你。」 

 

言罢,未待他反应过来,青年已自一个侧身、迈步离开了湖畔。 

 

「列……」 

 

呆愣着唤出了对方的名,一丝教他羞愧的喜悦却已难以自禁地蔓延了开。只是听着那足音渐远,心切对方的东方煜思绪仍十分混乱,却还是将之压抑了下、提步急急追了上去……

 

第十一章 

 

或许是因为那日于湖畔拒绝了东方煜的提议,让他误以为自己是情伤甚深,不愿提及的缘故吧?接下来的几天,他不是带着自己东吃西吃,就是拉着自己道出游玩……把岳阳四近的狠劲名胜大概走了一遭后,最后还剩着的「名胜」,便只这名闻遐迩的醉芳楼了。 

 

自初出道时在青楼出了趟大糗后,白冽予虽已立定目标,并成功练就了一身「入青楼而八风不动」的能耐,可对这等倚红偎翠、声色犬马的烟花之地,却一向还是能避则避――不说面上还带着张假脸,满脑子只以报仇与山庄大业为重的他,当然会让自己有纵情声色。耽于逸乐的可能。 

 

就是后来几趟上了青楼,也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谈完事情便旋即走人的。 

 

――说穿了,他虽出身名门、容姿双绝,却年近弱冠了还是个实实在在、如假包换的「雏儿」。 

 

有些狼狈地步出了醉芳楼,回想起先前的如坐针毡,青年不由得一阵暗叹。 

 

正因为没把话说清楚,才令得他婉拒不果,给东方煜好说歹说地硬是劝往了醉芳楼。 

 

而这睽违已久的青楼之旅在友人的「助威」下,自是比平时更惨上几分了。 

 

单纯的欣赏歌舞便罢,偏偏东方煜似乎也有些要他「发泄」一番的意思,不但不阻止姑娘「调戏」他,甚至还一搭一唱的引得他羞窘不已。若非给面具遮盖了容色,便是他再怎么没表情,红透了的双颊还是能让他大大出上一次糗的。 

 

白冽予很少后悔,可这趟青楼之行,却让他又一次后悔没好好同友人解释、化解那个误会。如非后来东方煜的「红颜知己」来了,只怕他一身清白便要这么栽在醉芳楼里了。 

 

于心底对「犹有余悸」的自己暗暗自嘲了番,足下脚步未停,他一个上前进入了目的地所在的茶楼。 

 

这茶楼本是冷月堂下物业,说来还是昔日他和关阳于九江初见时那间茶居的分铺……要了间僻静的包厢后,白冽予暂时歇坐了下,边品茶边等待起下属的到来。 

 

等候的时间并不长。手中香茗才去了小半杯,熟悉的足音便已由远而近。 

 

「进来吧。」 

 

于敲门声响前先一步开了口。门外的人依言入内,却方带上了门,便因察觉了什么而微微一愣。 

 

「您上醉芳楼了?」 

 

微愣之后是如此一问。望向主子的眸中讶异与戏谑参半,似笑非笑的神情间饱含深意。 

 

暗忖自个儿给东方煜拖去醉芳楼的事该不会传得那样快,白冽予心头一动,而随即因那衣上残存的淡淡香气而明白了过来。 

 

冷月密探对此都经过相当的训练,也难怪关阳一入内便注意到了这一点。 

 

「是我疏忽了。」 

 

略一点头示意对方坐下,并运功驱散了身上残余的香气……「这香,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这是醉芳楼特别订制的,香名『依柳』。」 

 

「依柳?」 

 

由入耳的名称联想到了什么。询问的目光投向下属,而得到的,是肯定的一答: 

 

「醉芳楼的头牌对『柳公子』用情极深,故有此名……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 

 

边说着还刻意于某些字词上加重了音调,话中暗指的「落花」,却是那个此时似乎给主子抛在了某处的人。 

 

他虽没能时刻跟在主子身畔,可有些事情还是多少能观察出来的。 

 

只是关阳这番「流水无情」的暗示并没能成功让主子理解过来――那个才智过人的青年此刻只是极其单纯地一个颔首后,语气一转: 

 

「查得如何?」 

 

简单四字将话直接导入正题。看似没头没脑的一问,却已足让听的人明白……只见关阳一个正容,眸中戏谑之色顿消,道: 

 

「这半年来曾以公务为由离京的流影谷高层共有十三人。其中仅一人中立。其它人则分属谷主西门暮云、二执事西门练云,以及四执事西门浩三大派系……这十二或多或少都有些见不得光的活动,但大体上皆无可议之处。」 

 

「想来也是。若这么轻易便能察觉,没等我们提醒,西门晔便已自行发难了。」 

 

伴随着脑中闪过的某个念头,白冽予淡笑浅勾,幽眸却已是微沉,「西门练云,便是上回晁明山之事而给西门晔抓住了痛脚的『三叔』吧?」 

 

「您是说,将西门练云方面当作主要目标?」 

 

「只要有些形迹把柄可以证明流影谷内有人同漠清阁互通声息便可――就算结果是西门浩有意嫁祸栽赃,咱们也不必替流影谷查这个真相。」 

 

「是。」 

 

「漠清阁方面呢?」 

 

「依然没有明显的――」 

 

语音未完,便因随之而来的敲门声而中断了。 

 

听似普通的敲门声响,用的,却是冷月堂的日级暗号。 

 

眸光微凝,白冽予一个眼神示意关阳上前对应,心下却已是千般思绪闪过。 

 

来的既是「日月星辰」四级中最为重要的日级情报,便极有可能是漠清阁涉入南安寺一战的确切消息。 

 

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虽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却还是不希望自己的推测成真。 

 

只是希望归希望,由眼下的种种情势发展看来,此事是多半不假了――就如他心底的那份不安,也已在想明此事之后由朦胧转为清晰。 

 

那是对于父亲可能遭遇到危险的不安。 

 

而这,无疑是最好的答案了…… 

 

心下正自思索着,也在同时,上前对应的关阳已然回到了桌前,也不拆封便将情报直接递给了主子。 

 

「必要」的时候,他对这主从之分一向是十分看重的。 

 

接过了纸条,白冽予化开封缄展阅,而在瞧见上头所载情报时,眉间微结。 

 

虽不是原先预期的消息,却也绝对称不上好――以此时此刻而言,这个情报之糟,甚至可用屋漏偏逢连夜雨来形容。 

 

他将纸条送近烛火,化为了灰烬。 

 

「刘叔失踪了。」 

 

「刘爷他――」 

 

脱口的语音未完,便因察觉自己的失态而止了住。 

 

刘宓正是二十八探中负责远安等地情报的。他一旦出事,虽不至于威胁到这个冷月堂的情报网,所带来的麻烦之大却是毋庸置疑的。 

 

关阳之所以会震惊到失了冷静,原因便也在此。 

 

稳了稳心绪――此时他更是格外佩服起主子的冷静了――他神情转肃,语气微沉: 

 

「需要马上撤换暗记和代号吗?」 

 

「换吧。同时加强各据点的警戒――但不要过火。以刘叔之能,敌人就算逼供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且刘叔会在这个时候失踪,这只见想必另有玄机。」 

 

「属下明白了。」 

 

「……就先这样吧――上回吩咐你的事继续留心,我先走了。」 

 

简单交代罢,白冽予起身便欲离去,却方离座,便已听得关阳有些欲言又止的一问传来: 

 

「若今日真确定了漠清阁的动向与所料无误,您是否打算将计就计,一方面同天方袭其根据地,一方面埋伏淮阴阻止并击杀漠血的杀手?」 

 

「……你想问什么?」 

 

「如此一问或许是多虑了……只是若不欲打草惊蛇,我方和流影谷便仍需同当初所约定的撤离淮阴。届时,一旦漠清阁倾其全力埋伏击杀,您又打算如何应对?」 

 

「这是莫叔让你问的?」 

 

「……是。」 

 

如此回答,让听着的青年微微一笑。 

 

可这笑,却已不再是先前的淡然。 

 

这一笑,带着几分深沉、几分冷冽……以及某种让人心揪的…… 

 

「我身边,不就有个碧风楼主么?」 

 

轻轻一答罢,青年不再停留,一个旋身离开了厢房。 

 

* * * 

 

夜色,沉沉。 

 

喝了点酒、欣赏了几曲歌舞后,东方煜婉拒了女子留宿的邀请,乘夜离开了醉芳楼。 

 

抚颊的熏风阵阵,却吹不醒他此刻的半醉微醺……沿着无人的湖畔缓步前行,俊朗面容之上带着的,是夜色所掩藏不住的深深无奈、自嘲,以及苦涩。 

 

本是为了让列好好放松,转移一下心思才会死拖活拖硬是把人带上了青楼。可说来好笑:出了主意的是他,可最先后悔的却也是他。 

 

看着他亲自挑选的姑娘柔若无骨地依在青年怀中磨蹭撩拨,东方煜表面上虽仍说些促挟的话语调侃友人,心绪却早已乱成一团……懊悔、妒嫉、愤怒。虽说青年仍称得上青涩的反应让他为之一喜,却没能冲散心头的不快,反而与那些个情绪交杂揉合,又更乱上了几分。 

 

如非他表面功夫做得甚好,列又给那姑娘弄得手忙脚乱,只怕这异样便要给对方发现了吧? 

 

说实话……当列趁「乱」溜走之时,他……其实是有些松了口气的。 

 

李列离开后,他因顾虑着对方可能想一个人静一静这点而留在了醉芳楼。可人虽没走,心思,却已完全不在这上头了。 

 

喝酒、听曲、谈天、调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近乎虚应的情况下完成的。他虽一如往常的同那位「红颜知己」相处,可占满了他整个思绪的,却是那个早已离开的青年。 

 

便是软玉温香在抱,他最先忆起的,还是属于那青年的一切……甚至,就连女子暗示他留下来过夜、温存时,脑海中浮现的,亦是昔日曾见的、那青年身子半裸,强撑着逸出阵阵低喘的情景。 

 

――就连那一夜,林间露月下、青年莹润肌肤所袭染上的瑰丽薄红,他也已久记得清晰。 

 

紧实的肌理、无暇的裸背、纤细的腰肢,以及那修长而优美的双腿……他拥有一副以男性而言相当完美的、柔韧有力的躯体。可这副躯体,却深深煽动了内心压抑着的情,与欲。 

 

他一向极能自制,可忆起这些时,一瞬间燃起的欲念却让他险些失控。 

 

但他终究还是能耐了下,并托辞离开了醉芳楼。 

 

因为他怕。 

 

他怕自己再继续待下去,会失了自制将女子当成列的替身而…… 

 

只是人虽离开了,那欲念却是始终存着的……仔细想来,如今若就这么遇上了列,他有办法保持理智吗? 

 

虽说……就算真失了理智,想来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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