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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楼水蔺笑嘻嘻的指著他,眼神如同寒霜:「孰可忍,孰不可忍,敢对我的人这麽做,也算是很有胆识。」
他转身,目光凌厉的瞪著月舟和尚、静虔师太与咎长老三人,冷冷笑起来:「够了没?看在纪云的份上,本宫陪著演这出收妖闹剧,贴符念咒、步罡掐诀,诬蔑陷害,最後还来个洒狗血,很好很好,真是戏味十足,精采万分。」他横眼扫过每个人:「礼尚往来,月鸾宫也会让各位体会一下相同的精采!」
一下子现场的气氛又回到跟测试前一样,剑拔弩张、紧绷气氛一触即发。
( 为 什 麽 ? )
我默默的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运算出现矛盾。
不是都通过测试证明我不是僵尸了?为什麽又是要打群架的样子?
这不是跟没接受测试前的情况雷同,甚至更糟……楼水蔺不知为何一脸肃杀,连鞭子都抽出来了,对方是哪里惹到或打到他?还是我的测试有波及到他之类的……我从头读取纪录仍是无法理解。
早知如此,我应该选择【打昏两边人马然後逃走】的耗电方案才对,不知道现在施行有没有同样的效果……我正要开始推算,有张大网从天而降。
「纪云!」
楼水蔺看到我被网子罩住,怒气冲冲的将剑架到闻帖法师的脖子上:「你们……竟敢用偷袭!」
「对僵尸还说得上什麽仁义道德吗?!」咎长老嘲讽的笑道:「赶快给我绑起来!」
「有异议。」我看著围上来的人群,道:「请问,测试结果是否证明我不是僵尸?」
「那也只能说他们道行不足无法看穿……」咎长老嗤之以鼻的哼了哼:「对了,那个被你架著脖子的人跟我们没关系,要杀要剐随便你。」
「请问,这是否包含在测试程序之中?」我拉拉网子,跟五代提供的情报一样,材质以棉麻混纺,用手就可以撕开。
「你要笨到什麽地步?!啊?」楼水蔺恶狠狠的瞪著我,顺手抽鞭朝围著我的人挥来:「从头到尾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测试什麽,只是想要有个藉口可以抓住你或是杀了你而已。」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没有测试的打算吗?我看著殷红的掌心,连这个【狗血】也是?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月舟和尚连忙劝阻:「贫僧只是担忧僵尸为害人间……」
「否定。」我回道:「我不是僵尸。」在最初我就好好说明了,对方到现在似乎还听不懂……我开始怀疑是否语言文法结构有所差异。
「你以为这种话他们听得进去啊?!」楼水蔺没好气的赏给我一个白眼。
难道要用别种语言说明,英语听得懂吗……我正在考虑要切换时,楼水蔺看著月舟和尚,冷道。
「你们无论如何,都『得』认定纪云是僵尸,是吗?」
「话不是这麽说……」和尚又开始阿弥陀佛。
「但你们的作为正是如此。」楼水蔺又挥了几鞭过来,吓阻了一些想要绑我的人:「说到底,很简单嘛~不就是因为颂凌庄主不长眼,说纪云死了?可他其实是活得好好的,然後你们这群眼花把他看成僵尸的人,就趁机来搅局,看看有没有什麽油水可捞?真是有够理直气壮哪~」楼水蔺摇头啧啧称奇:「更可笑的,那个始作俑者只是在一旁看热闹,连承认自己的错误都不敢。」
他看向司徒一哥躲藏的树林,厉声低吼。
「颂凌庄主何不亲自看看,被弄到浑身是血的他,是人还是鬼!」
(答案是,三、两者皆非。)
系统自动显示以上讯息後,我顿了下,原来楼水蔺也发现司徒一哥就藏在附近?他的探知系统还蛮灵敏的,不过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既然被网子罩住并非测试之一,就表示我可以做出适当反应……将网子当场撕碎似乎太引人注目,系统建议要正常一点的逃脱,我开始进行运算,就在此时,司徒一哥也走了出来,从其他人的反应推定他们其实早已知晓。停下脚步,默不作声的看著我,楼水蔺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怎麽样?看了半天到底看不看得到啊?看不看得懂啊?还是颂凌庄主的眼早瞎了?」
楼水蔺此话才说完,鞭子朝司徒一哥的眼睛甩过去。
「就算没瞎,想看不到我就成全你!」
司徒一哥向後退了几步闪避,接著拔出那把韧度偏高的细剑,拨开几鞭後,冷冷回道。
「是不是误判,还不得而知。」
「哦?」楼水蔺哼道:「今天算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颂凌庄主的嘴比鸭子还硬哪!」
为什麽两个人对话不到一回就打了起来?我默默的进行以『寻常方式』从网中脱逃的动作,一边重新考虑该不该打昏全部的人……连司徒一哥都考虑进来的话,会提高耗电量……概略估算为1。425%。
至少从网子周围的人开始打昏……我正准备要这麽做时,有人出声制止道。
「两人都请住手,纪公子已经没事了。」
两个人同时停止动作,往我这边看来……这样一来,我就只好先暂停打昏人的流程。
「你!」咎长老瞪大眼,惊愕道:「你怎麽……怎麽出来的!?」
「用这个。」
我拿起生锈的剑,回道。
「你们将网子丢下的时候,连这个也一起套住,所以我就用它把网子掀开……」我蹲下示范利用剑身总长刺入网绳中,然後拿著剑向後一掀:「就这样走出来。」
「是哪个混帐把剑乱丢在他旁边的?!」咎长老气恼的吼著:
「否定,不是混帐,是洞寂天师。」我回道。
当事人洞寂天师愕然的瞪著我手上的剑:「你……你拿著它……怎麽可能没事?」
「这把剑……」我轻轻弹了剑刃两下:「没有严重损伤及断裂的可能性,推定没事。」
「……我不是说这个……」洞寂天师嘴角微微抽搐。
「……洞寂天师,这大概是因为纪公子完全感知不到吧,或是,有什麽在守护著他也说不定。」
与刚才制止楼水蔺与司徒一哥打起来的声音类似,推定为同一人,我望过去,原来出声者正是轿中之人。
「那剑上的黑雾依旧缠绕不去,所以还是很危险,请小心。」轿中人叮咛道:「纪公子,请将那把剑以洞寂天师手上用来封印的布包妥。」
我接过那块布,将那剑打包妥当後,还给洞寂天师。
洞寂天师严肃的看著我约五秒,才接了过来,他转身问著轿中人。
「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我叫晁聆,上日下兆的晁,聆听的聆。」那人拉开帘幕,颔首笑道:「武柳的洞寂天师,久仰久仰。」
从该人外观推定为四十岁上下的女性,她瞥了我一眼,露出微笑。
「难道是……七钥的观天晁聆?」月舟和尚一愣,赶紧走向前:「崇峰的晚辈月舟,参见观天大人。」
「是七钥?」
「怎麽可能?连七钥都请过来了?」
「不亏是颂凌庄主,七钥的观天都能请来!」
其他人惊讶的看著那名女子,异论纷纷,楼水蔺皱起眉,神情严肃的看著她。
「若是观天大人,肯定能判定此人是否为僵尸。」洞寂天师再拜,道:「贫道修练不足,望请大人指点。」
「我虽然身为七钥之一,但也并非全知。」女子温和一笑,眼神锐利的朝我这边看来:「比如说,纪公子的来历,我就不清楚。」
「竟然连观天大人都不知道?」洞寂天师错愕的望著我:「难道是更邪恶的妖怪?」
「否定。」我回道,系统运算中,最接近且贴切的答案应该是【外星人】,不过在更高的【伪装成人】指令下,我没有直接说出。
「呵呵~是妖是人,其实也不那麽重要。」女子抿嘴笑道:「不过,既然大家有所疑虑,那就这样吧……」
她望向我,眨了下眼,道。
「请纪公子移驾颂凌庄,由我来观察一段时日,如何?」
【移驾】-接近【迁居】的意思,也就是说她要我住到旅游中心【颂凌庄】?我望著她,系统进行运算的同时,旁边人也开始喧嚷起来。
「有七钥在,什麽妖魔鬼怪都无所遁形!」
「没…没错!这样子就妥当啦。」
「交给七钥观天大人,绝对没问题。」
在一片叫好声中,虽然有著【似乎没有人把我的答覆考虑进去】的疑问,但是想到(尤其是热门景点的)旅游中心近似等同於【人山人海】,有助於寻人,又与【离开月鸾宫】的行为不谋而合,系统初步推论为【同意】,只是得进一步将其他条件纳入计算。
「慢著。」
楼水蔺冷冷的瞪著那名女子。
「你说你是七钥的观天晁聆?」
「是的,月鸾宫主。」
女子脸上笑容依旧温和。
「就算是七钥,也不能说要就要。」楼水蔺眯起眼,微笑道:「更何况是我的人!」
「哎呀?」女子睁大了眼,无辜的眨了眨:「楼宫主误会了,我只是提出建议,要不要同意……还得看纪公子的意思哪?」
一下子焦点又转回我身上。
「请问,」
开始进行条件确认。
「免费吗?」
我简短问道。
旅游中心的食宿照原世界的标准来推断,似乎不能说是便宜,在我目前身无分文的状况下,若要付费,恐怕得去打工。
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样现实的问题,女子和司徒一哥及其他人等都愣住了,唯一迅速反应的人是楼水蔺,他低吼道。
「你这个笨蛋!」
我闪身躲过他不具危险性的攻击。
「有人会问坐牢要不要收钱的吗?啊?」
在原来的世界中,的确存在坐牢要酌收费用的情形,不过,去旅游中心为什麽会被楼水蔺认为是坐牢?
「请问,」我望向女子,再次确认:「这是要我坐牢吗?」
「啊?」女子睁大眼,一时无法理解我的问题。
「你……你到底是蠢还是呆……」楼水蔺气得火冒三丈,有点快要吐血的迹象:「要你去颂凌庄,就是间接受到司徒家的监视,这跟坐牢有什麽不同!」
「否定,地点不同。」
牢房跟旅游中心应非【同义词】,除非……
「请问,住的地方……只有牢房免费吗?」我确认道。
「…哎呀…纪公子算是颂凌庄的客人,怎麽可能让你住牢房呢?」女子顿了下,笑了起来:「庄主的客人,当然是上等食宿。」
「免费?」我再次问道。
「………当然。」司徒一哥沉默许久後,才吐出这两个字,推定延迟回应是心疼房间成本损失所致。
「纪公子!」岳巍凑近过来,提醒道:「你不会因为对方说免费就傻傻过去吧?那可是陷阱!」
陷阱?我道:「请阐述。」
难道说房间有机关?类似之前囚禁时的等离子波动仪及分子雷射?
「颂凌庄跟这群人没两样,想从你口中得知天煞剑诀的蛛丝马迹。」岳峨暗哼一声:「只不过,搬出个皇都司空【七钥】比较冠冕堂皇、合情合理罢了。」
「请问……七钥是什麽?」我望著那女子,问道:「七把钥匙吗?」
「不是。」女子笑眯了眼:「皇都司空,七钥轮替,简单说来,为皇室负责祭典、祈祷、卜算、除厄消灾等等的部门,应是七人,故称七钥。」
「七钥吗……悠悠哉哉传天声,绵绵无尽总清明。」楼水蔺喃喃念了两句。
「楼宫主好见识!」
对於女子的赞许,楼水蔺冷冷笑道:「就算是七钥全到,也没理由把人从我这带走。」
「现在若能全到也只有六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