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2007[1].4-第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姐 
  “小姐”称谓,与同志、先生相比较,出现晚而变化大。“小姐”或“小姐姐”最早见于宋金文献。到了元代,依然流行女子取名“姐”或“小姐”,当然,她们之中也有作妓女和宫婢的。近人傅乐淑说:“元宫人称南方女子为小姐儿。” 
  元代“小姐”一词,已成未嫁女子的通称。王实甫《西厢记》(简称《王西厢》)中,红娘称崔莺莺为小姐或姐姐。 
  在日常生活中,姐姐、小姐、小娘子等称谓大体通用,只是分寸上略有不同。称小姐,表示礼貌;称姐、姐姐表示亲近;称小娘子,似乎表示二者兼而有之。 
  从金《董西厢》和元《王西厢》的比较中,可以发现一点金元间“小姐”称谓的变化。在《王西厢》中,“小姐”称谓多次出现,而在《董西厢》中,红娘、张生都不称崔莺莺为“小姐”,而称姐、姐姐;在《王西厢》普救寺僧人称崔莺莺为小姐之处,《董西厢》中则称“女孩儿”。由此反映出宋金时“小姐”作为称谓,尚不普遍。 
  明清以来,在日常生活和戏曲中称未婚女子为“小姐”,已经很普遍,这里就无须举例说明了。 
  在20世纪前期,“小姐”依然是对未婚女子的礼貌称谓。在茅盾的《子夜》、巴金的《家》《春》《秋》等作品中,诸如张小姐、李小姐、密斯张、密斯李之类的称呼随处可见。新中国成立以后,随着社会的变革,观念的更新,旧时的许多称谓在日常交往中已经很少使用。人们似乎已经习惯地将“小姐”同资产阶级联系起来,如果哪位女士稍稍讲究衣着打扮,便被看成是“资产阶级小姐”作风。大约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对此都有切身的体验。自从改革开放以后,又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小姐”这个被废弃半个多世纪的称谓又突然时兴起来,以至你在商店购物时再把“小姐”称“同志”,会遭冷遇。而近些年来,“小姐”又同所谓“三陪”挂了钩,你仍称人“小姐”,则往往受到抢白:“你叫谁小姐?”时下真是不知该如何称呼年轻女性了。 




 
  。
  。30:46
  
  师傅 
  “师傅”,据《汉语大词典》载,“师傅”有如下几种含义:老师的通称,在古文献中可作太师、太傅或少师、少傅的合称,对僧道的尊称,对衙门中衙役的尊称,对有专门技艺的工匠的尊称。在现代汉语中,“师傅”主要是指老师及对有专门技艺的工匠的尊称,特别是在工人和艺人中用得较多。“文革”开始以后的一二十年间,“师傅”一度成了使用频率极高的普通称谓。1968年夏天,“文革”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社会上和学校内各派武斗不止,毛泽东指示:“实行无产阶级教育革命,必须由工人阶级领导。”中央决定派工宣队进学校,于是,“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成了当时最为响亮的口号,大约就是从这时起,“工人师傅”的称谓随之广泛流行起来。后来推而广之,“师傅”几乎成了一个用于不同职业的普通称谓,以至出现了称“解放军师傅”“警察师傅”之类的笑话。 
  摘编自《历史学家茶座》第6辑宋德金《称谓的嬗变及尴尬》 
   
  沈从文两篇小说的 
   
  写作背景 
  1922年夏天,为了争取人格的独立与生活的自由,沈从文来到北京,一边为温饱犯愁,一边怀着对文学革命的信仰而没日没夜地写作。在当时已成大名的作家郁达夫的帮助下,沈从文连续发表了引起人们注意的作品。后来,在梁启超的引荐下,沈从文来到位于北京香山的熊希龄所办的慈幼院从事图书管理工作,月薪20块银元。 
     在香山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好日子”之后,在感谢熊希龄的同时,慢慢觉得自己和熊府及其香山慈幼院的上层人物格格不入,总感觉到自己是在接受熊希龄的“施恩”,与他当初“想要独立”而来北京的初衷相悖。虽然熊希龄并没有认为接收他是出于恩典的意思,虽然熊希龄照样关照他,经常找他长谈,但沈从文的心里还是有了一层疙瘩,总觉得和熊希龄之间有一层隔膜无法消除。特别是沈从文对熊希龄及其周围一些人生活的上层圈子,总怀有一种混合着自卑与自尊、企羡与不满的复杂情绪。 
  正是在这种情绪的支配下,沈从文用略带轻侮和愤激的笔调,写下了《用A字记下来的事》这篇小说,专门描绘熊希龄55岁寿辰的盛大寿宴,感到自己是一个“不重要的自己跑来凑趣的客,寿面、寿酒是搭到别人得一份——就是特为我预备一份,要我用五点钟以上的难堪去换取”。 
  这仅仅是开始,真正导致沈从文不辞而别离开香山的原因是:他在《晨报副刊》上发表的两篇有关香山慈幼院的小说《第二个狒狒》和《棉鞋》。 
  香山慈幼院当时由曾留学日本的肖世钦(汉三)任教育股主任。肖世钦是个势利之徒,对上极尽巴结之能事,对下则颐指气使、作威作福。后来在日伪时期,他当上了河北省伪教育局长,做了文化汉奸。因不满于他的为人,出于义愤,沈从文在《第二个狒狒》里,专为他画像,并连带讥讽了慈幼院十八般武器俱全的“武库窑”。 
  在文章中,主人公叙及自己和这“第二个狒狒”一道在香山看戏,走进剧场发现正中一个座位空着,就走过去坐下了,而“第二个狒狒”则只拣后面的座位——他不敢趋前,因为他知道前面的座位是留给“老爷”的。晚上9点,“老爷”果然引了两个“小玩物”到前排来了,专门留着的空座上“即刻就填上了两个奇丽肉体”。 
  小说在《晨报副刊》上发表后,激怒了肖世钦和香山慈幼院的部分上层管理人员。肖世钦把沈从文召去,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威胁说有人要给他更难堪的处置。 
  训完了沈从文,肖世钦用手杖指着沈从文脚上的旧棉鞋,恶悻悻地说:“哼,原来是沈从文。你这鞋子……” 
  “鞋底烂了,没有钱买新的,所以没有换的。” 
  手杖敲到沈从文脚面上:“你看,你看,这成什么样子?!” 
  这使沈从文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伤害,心里充满了屈辱。他忍下满心气愤,一声不响走开了。 
  文人有文人出气的方法,事后,沈从文立即又写下了《棉鞋》这篇小说,实叙了这件事的始末。 
  小说《棉鞋》发表以后,进一步激化了沈从文与肖世钦的矛盾。肖世钦把他叫去,当面大骂了一顿,还多次威胁恐吓沈从文。《第二个狒狒》里的两个“小玩物”也认为沈从文侮辱了她们的人格尊严,在背地里“运动”熊希龄,想对沈从文进行报复。 
  虽然熊希龄此时根本没有要处置沈从文的意思,照样把他当作晚辈来关心,但敏感而自尊的沈从文似乎预感到危机已一步一步向他逼来,他更无法忍受肖世钦对他的侮辱与伤害,也无法用自己的人格独立来继续换取熊希龄对他的“恩惠”。 
  沈从文没有跟慈幼院任何人打招呼,也没有向熊希龄告别,挟了自己从山下带来的一小网篮破书,雇了头小毛驴,下了香山。 
  摘编自《文史春秋》2006年第12期龙儒文《沈从文不接受姻亲熊希龄“恩惠”之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回到顶部 5 5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