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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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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布的菜,好像也可以接受,虽然是第一次见面。 
   晚上三只老虎一起谈话,讲它们家族里的各种事,说别的老虎的坏话,摇着头摆着尾巴很开心,它们还谈自己的梦,它们都说,梦到自己嗷呜嗷呜地叫着,放开四腿,在森林里奔跑。 
   
   
   
   番外 
   我泡一壶茶,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书,老虎从落地窗那边潜行过来,走到我旁边,头向我偏过来。 
   我伸手抚摸它的头:“变了人来喝茶聊天吧。” 
   它点点头,又说:“等一会儿。” 
   我知道,它还是觉得老虎的时候最舒服。 
   我现在是半退休状态,偶尔会有一些事情来找我,他则已经退休了,工作都交给儿子去做,自己只做一些长老要管的事务。 
   在家里,除了帮我做饭、擦澡等,大部分时间,它都以老虎的形态在屋里睡觉或闲晃。 
   它在我身边趴下来,头靠着我。 
   我伸手揽住它的脖颈,把书拿起来看。 
   看了一会儿,我问它:“我下来靠着你好不好。” 
   它眯着眼睛,要睡的样子:“好,不过你要去拿坐垫,地上凉。” 
   我摸摸它的背,起身回到卧室里,在沙发上拿了坐垫。 
   回到阳台,老虎已经把身体卷出一个可以容人坐下的位置来,我把坐垫放到它给我预留的位置上去,拿下我的茶壶茶杯放到一边地上,取了书,十分惬意地靠到老虎身上坐下。 
   
   它的温度和触感都让人十分舒服,尤其是在这微凉的天气里。 
   我看着书,有时候和它说上几句,老虎好像已经困了,没过多久,耳边传来呼呼的声音。 
   我伸手过去,摸着它的背。 
   它以前睡觉,除非很累,否则是不打呼噜的,现在睡觉却经常发出这种声音,它现在年纪也大了。 
   或许,是因为那次受的伤? 
   儿子结婚后两年,我觉得自己身体还算健康,害怕再往后体力会逐渐下降,终于想去进行一个在某个特殊国家的研究项目。 
   这个国家的这个地区为所在生态带的反常点,物种特殊而丰富,全世界的动物学家都向往那里,但是鲜少有人能够真正过去,因为一来这个国家甚少准许外国研究者进入其领土,更要紧的是,虽然该国本身为君主制中立国,但它的面积很小,四面环绕的国家却彼此之间宗教斗争异常严重,又军人当政,凶悍好斗,以至战争频发,经常戒严,无路可通。 
   
   所有的动物研究协会和组织几乎都放弃了这个地方,半个世纪以来,为了安全,研究者都需绕海路前往,费时费力,去了之后,当地政府也不会提供任何协助和安全保障,一切需自理,该处自然环境复杂,缺乏资料,不长期考察无法展开行动,而该国不允许外国人长期逗留,要完成研究项目,需要往返多次,时间不得自由,或许研究刚到佳境,这时候却又到了该离开的时限,下次再去,已经不复当时景象。 
   
   许多研究者因为各种别处绝对不会发生,匪夷所思的理由功败垂成,但我在退休之前却想去试上一试,不然,心里不甘心。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最开始的时候,只要有敢于去那里的研究者,就一定会有丰厚资助,所以前驱者们虽然有种种困难,却不必为了经费担心,但到了后来,许多优秀研究者都屡战屡败后,立项资助的这个项目的组织越来越少,且项目金额减少许多,所以即使拿到资助,研究者也需要自费一部分,动物研究者大部分都不富裕,所以能做这个项目的人越来越少。 
   
   我虽然也没有什么资财,但是这些年,我的工资几乎没有动用过,都存在银行,自从答应要相信他,和他过下去以后,他先是想把他手里的一些股份转给我,被我拒绝后,他开始在每年我生日的时候往我的存折里存一笔钱,这笔钱我想着不去动用,所以也没有拒绝,这样下来,我存折上的数目倒是可观,几乎可以应付这一次的自费部分。 
   
   因为是他的钱,所以我问他的意见,结果,他说他也要去。 
   他会那个地方的语言,所以最后变成我不是和一个助手一个翻译,而是我和他两个人,先行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因为不是正式前往,而我们的申请也还没批复下来,所以我和他最先以游客的身份,过去那个国家看看环境,并不能够太深入我们的目标。 
   我觉得坐船还不错,但老虎好像不太喜欢坐船,经常闷着一张脸,只有在我们的舱室里变成老虎,趴在窗下吹着海风,才会稍微高兴起来。 
   船票是他买的,因此船上有种种豪华设施,作为一只老虎,被闷在海上的一只船里,即使这船大而舒适,但它大概也会觉得闷,所以我拉他去船上的淡水游泳池游泳,去咖啡厅听音乐,甚至去了我不大感兴趣的高尔夫球场,——老虎打得很好。 
   
   在船上和他亲热,似乎没有陆地上那么难。 
   比想象中的快,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一切顺利,而且当地人出乎我意料的态度友好,帮了我们许多忙。 
   十几年前的研究者们,都说当地人对异教徒态度恶劣,看来今年来已经开始改变了。 
   等到时间差不多,我和他取道首都,回海港去。 
   却在首都出了意外。 
   该国出现叛乱,军人占领了王宫,而且,士兵公然烧杀抢掠,无人管束。 
   我和他几经周折,靠他反应灵敏,才逃过几劫,最后靠他的嗅觉,我们躲到一家已经被搜刮一空的大宅里,才算暂时安顿下来。 
   军队似乎把至少是首都的所有信号都屏蔽了,我和他的电话打不出去,只能静看事情发展,等待儿子来援。 
   这家的地窖被我们发现,但里面的食物饮料早被全部搬空。每天,他悄悄潜出去,探听消息,到黑市上买水和食物,十分危险,但他总不准我和他一起出去。 
   有天半夜他回来,负了点伤,他说觉得情形不妙,于是我们仓促转移去他看好的,隔一条街的房子。 
   在巷子口,半夜,果然有一小队士兵去搜查我们原来住的屋子那条街。 
   到了下半夜,一切喧嚣停止,我们继续往目的地的房子摸去,却在路上被几个和我们一样偷偷潜行的军官发现。 
   不知道他们是做了什么勾当回来,大概正想在天亮前潜回军营,却不料看到了我们。 
   对面当先的人伸手去摸手枪。 
   旁边的人率先变了身,向对面的几个人扑过去。 
   我也飞身上前,去搏击剩下那个军官。 
   和那个军官才斗了一瞬,耳边只听见呼呼风声,血肉和骨头碎掉的声音。 
   血溅到我的脸上。 
   是虎掌重重拍击,打碎了那边几个人的脑袋和头盖骨。 
   我把手边的军官压到地上,另一边战场已经安静下来,连呻吟也没有一声。 
   老虎静静地伫立在一旁,我知道,它随时等着帮助我,只是因为我把身形比我还略小的那个军官压在地上,它暂时没有插手的余地。 
   我用尽全身力气压制着对手,到了现在,他一定看到了老虎,所以一定要杀了他。 
   那个军官渐渐没有还手之力,我和他分开一些,探手去抢他怀中的枪。 
   突然,老虎猛扑过来,咬住那个军官的脖子,还一掌把我打出老远。 
   我在地上翻滚,正纳闷,听到一声闷响,又听到老虎闷哼一声。 
   那是中枪的声音。 
   我从地上爬起来,老虎已经抬起头来,被它按住的人喉咙一片模糊,双手垂在地上,手边有一把枪。 
   我马上明白了,那个军官见自己这方处于劣势,于是对着我,他一直假装要去怀里掏枪,其实他的枪却在腰上,等我去从他怀里抢枪,他却暗中去摸腰下的枪,来射击我。 
   
   刚才那声枪响,是为我挡枪的老虎,近距离地被子弹射到。 
   我抢身过去,抱住老虎,小声问它:“射到了哪里?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从来没有过的颤抖。 
   它伸头过来向我的脸嗅了嗅,然后,我抱不住它,它“砰”地倒在了地上。 
   我怅然若失地摸了摸它的头,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用我的衬衣和他脱下的衬衣为他包扎。 
   它很重,我怎么样也弄不动它,担心天亮,最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把这样的老虎背在背上,几乎是在黑夜里一步一步挪着,回到了我们原来住过的地方。 
   他的所有衣物都被我垫在我的背上他的伤口之下,全部被染红。 
   我仔细看来路,倒没有留下血迹。 
   吃力的把老虎背进地窖,把它放到墙边,我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光,手脚好几分钟动弹不得。 
   无论怎么叫老虎,它也不醒。 
   我偷偷出去,找到我之前就在屋里找到而放起来备用的医药箱,再拿了一些毯子之类,迅速返回到地窖里。 
   我人生地不熟,而且语言不通,看来,只能由我来帮它做这个手术了。 
   我没有给老虎做过手术,枪伤这样的大手术,我也从来没有做过,我毕竟不是兽医,但是现在,我没有办法。 
   我摸过了,老虎身上只有一个枪伤,弹头没有出来。 
   必须尽快帮它取出来。 
   所幸平时向家里的兽医请教过枪伤问题,她又是一只老虎,是以老虎为例子向我说明的。 
   我把毯子给老虎围在身边,着急地一直叫他的名字,等到天亮。 
   我连灯也没有,只能借着地窖顶上的光线,帮他做这个手术。 
   我只知道,它被射中胸腔,不给它做手术,它肯定活不了了。 
   它一向总是一副强大又骄傲的样子,和狮子斗也不曾吃亏过,我从来没想到它会有现在这样奄奄一息、生死未卜的一天。 
   也许是它上次这个样子的时候,我并没有如同现在这么在乎它。 
   刀划下虎皮后,我觉得我的灵魂出窍,飘荡在半空,用近哲学或者数学,而非语言的思维,飞快地想着一些奇怪的,社会性的问题,但是我的手,我的神经,却心无旁骛,执刀稳稳当当。 
   
   经过不知道多久,终于找到弹头,我松了一口气,它在肌肉里,没有伤及内脏,更是让我觉得万幸。 
   缝合好伤口,重新用绷带包扎好后,我再也没有体力,坐到了地上。 
   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我去检查伤口,它流血得不算多。 
   看来这次我超水平发挥。 
   但是,喂老虎喝水和吃药,它完全没有反应,我忙了很久,一点也没喂进去,我坐到它的身旁,内心惶惶然。 
   那次看到很多人死去后,我已经放弃了自尽的念头,再也不能在任何时候都视死如归,心中坦然。 
   而且他的确一直对我很好。 
   就在我已经开始把他当作我的伴侣,觉得不能失去的时候,却遇上了这样的事。 
   他也许活不了了。 
   每次,无论我怎样待他,他总是肯拼掉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维护我。 
   我想起我和他的很多事,脑中的景象,满满的,如潮水般涌之不尽,都是他照顾我,维护我的样子。 
   他为我做了这样多,从来一心为我着想,把自己放在第二位,连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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