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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尘 (附番外)by藏影 [年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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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们心一寒,停滞数秒,蝉忌般的白绫刷过,又有三名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最后一名刺客,那刺客全身伤口,握刀的手满是鲜血,吞天口水,他惊恐如瞪死神般的瞪着一身寒气的风冷邪。 
风冷邪瞟了他一眼,手一震,白绫带瞬间收缩,刹那间缩短变细,“琤”的一声,那白绫带竟变成了一把弹性极佳的三尺七长的银剑?! 
“飘雨剑?!”刺客惊心动魄,恐怖异常。 
飘雨飞花逐明月,封喉见血惊修罗! 
飘雨剑千变万化,千姿百态,随主人的内力深厚展现不同形态,它可如天边一道银链,可如指尖一根针,可如悬梁一白绫……它的神奇,无人能预侧。而近来,江湖传言,飘雨剑被“御风山庄”的庄主风冷邪所得?! 
风冷邪以剑胜名于江湖,手中握有飘雨剑,简直是如虎添翼! 
刺客冷汗直冒,死白了一双鼠眼,瞪着那泛着嗜血之光的长剑。 
“说——”风冷邪长剑一指,冷酷地逼问,“何人指使尔等?” 
刺客骇然,惊惧地向他掷刀,风冷邪一闪,躲过。刺客飞身要逃,却被门外闪进的四条人影所制。 
风冷邪长袖一甩,“飘雨剑”如烟般地消失在他的袖里。风雷电火四人铁青着脸,制住了刺客后,一齐下跪。“属下等救驾来迟。” 
风冷邪抱着风尘儿,坐于紫檀嵌玉宝座上,冷飕飕地下令。“拖下去——” 
无法动弹的刺客只感到地狱之门已为他开启了。 
四人领旨,正欲带刺客去地牢严打拷问时,风尘儿“哇”地痛嚎一声,喷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染红了风冷邪的衣服。 
众人一惊,动作一滞。 
风冷邪的脸上布满寒霜,一把按住风尘儿的脉门,脸色大变,厉声喊道:“叫医者!” 
风立即施展绝佳轻功,闪身寻人去了。 
风尘儿痛苦地皱了五官,口中不断呕血,风冷邪手掌按在他的胸口,运功护住他的心脉。 
少主人——中毒了?! 
其他几人震撼。 
雷迅速地在刺客身上搜了一遍,但一无所获!火和电在死去的刺客身上搜索,不一会儿,他们白着脸,无言地摇摇头。 
被风冷邪严密保护着的风尘儿,怎会中毒? 
医者——“御风山庄”的大夫很快地赶来了,三十开外,一脸严肃,炯炯有神的眼,没有看其他人,手脚利落地来到风冷邪身前,按上风尘儿的脉门,须臾,他皱了一双剑眉,脸色更严肃了。 
从药箱中翻出一粒药丹,快速地送入风尘儿的口中,风尘儿五腑六脏虽疼痛难忍,但神智仍是清醒的,松开咬紧的牙关,将腥臭的药丸吞了下去。 
医者又拿针灸,在他的几大要穴扎了几针,他似乎没那么痛苦了,精神无法支持太久,昏睡过去了。 
“如何?”风冷邪问。 
医者瞥了他一眼。“暂时保住性命。但——若拿不到解药,两个月内毒发便无药可救了。” 
风冷邪寒彻。“你也无法解毒?” 
“无法。”医者摇摇头。其他人立即一脸凝重。风冷邪以袖擦净了风尘儿嘴边的血渍,墨黑的眼更深沉了。 
医者环视了一番房间,扫到案桌上的茶具,他走了过去,审视了许久,道:“茶杯上,有毒!此毒无色无味,但人的唇只要一沾上,便会中毒,同时,杯口上会泛黄。” 
风冷邪眼中寒光一闪。 
白、霜!? 


第六章 
“御风山庄”的少主人中毒了?! 
而下毒之人是——贴身侍女白霜?! 
白霜是两年前,总管安排在少主身边的。当一直照顾少主的嬷嬷去世后,少主的起居生活便由白霜照应了。白霜虽只有十七八岁,但本事却不小。庄主常年不在山庄里,他与少主所住的“孤剑院”,让白霜打理得井然有序。白霜对少主忠心不地,照顾有加,更是把少主当弟弟一样疼爱。如此一个没有心机的普通侍女,为何要毒害少主? 
跪于冷硬的地板上,白霜惨白着脸,她,否认。“奴婢——没有毒害少主!” 
天,灰蒙,没有一丝光亮。屋内,烛火通明。风冷邪坐在紫檀宝座上,怀中是昏睡的风尘儿。他的白衣上,晕染的是风尘儿呕出的鲜血,他,从亥时到子时,未曾变换过姿势。抱着风尘儿,如拥至宝。 
房间,另外有六人。立于风冷邪身两侧的风雷电火,站在一旁的总管,以及跪于地上全身冰冷得发抖的白霜。 
男人们严竣的表情,在听到白霜的辩白后,更寒厉了。 
白霜无力地辩词,显得极为苍白,虽然如此,她仍是将心中的话道出,她的声音在抖,却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奴婢服侍少主两年了……少主美好不失纯真,他如无价之宝,奴婢衷心的珍惜着他。我虽卑微,但爱主之心天心可鉴!亥时之前,奴婢未曾离开过少主的房间,大猫儿爷一直压着奴婢,调皮的不许奴婢出房门一步。当事发后,奴婢仍被压制着,少主命大猫儿爷不许奴婢阻止他找庄主,大猫儿爷素来听少主的话。请……庄主明查……” 
总管皱了皱眉。的确,当少主中毒之后,庄主下令寻找折霜时,护卫发现她正被大猫压制着在少主的房中,无法动弹。 
可,又有谁能证明白霜的言词属实?少主昏迷无法对证,白霜侍奉少主两年了,与大猫小猫混得极熟,或许她在送完茶后,回房,与大猫戏玩? 
她的动机是什么?她……会是仇家所安排的棋子? 
风冷邪全身散发出寒彻之气,冷眸如两道利剑,刺向跪于地上的少女。少女目光袒旦,并不惧怕地迎上那锋锐的利剑。 
一抹冷笑,悄然爬上风冷邪冰寒的脸,他开口,其他人屏息凝听。 
“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一句铿锵有力,却冷酷无情的话,判了白霜的死刑! 
慢慢地,白霜垂下了眼,她磕头,颤声。“奴婢……没有怨言!只求……庄主能揪出……真正的凶手!还奴婢……一个清白……” 
总管摇了摇头,木然的脸上看不出什么。风雷等人一身寒气,无一丝怜悯之心。 
风冷邪挥了挥手,门口等待命令的护卫立即进门,拖起了白霜。 
“……” 
一丝微弱的呻吟声在凝冻的空气中划出波痕。 
风冷邪立即低头。 
风尘儿满头大汗,无力的小手颤抖地揪着父亲的衣襟,虚弱地张着口:“不……不要……杀……霜……姐姐……” 
声音虽低,但在场功力深厚的男人们都清楚地听到了。 
风冷邪凝视着他,不言不语。 
护卫压着白霜,等候主人重新发落。 
含着泪水,风尘儿张开眼,模糊地直视前方,他刚刚虽闭着眼,但神智已婚渐清醒,房内人的话,他听得清楚,却无力插上一句。当听到父亲无情的下令时,他着急地强迫自己发出声音阻止。 
白霜泪滚滚而下,嘶哑地哭了。 
少主!可怜的少主,心善的少主啊…… 
风冷邪握住了风尘儿冰凉的小手,风尘儿轻咳了几声,祈求地望着国办不再冰冷,但也谈不上温和的脸,他道:“霜姐姐……所言属实!我那时……的确要大猫……压着她……” 
风冷邪瞟了眼垂泪中的白霜。 
“我想找爹爹……问些话……可霜姐姐……不让去,所以……才叫大猫压着她……爹爹定是奇怪,被压制的霜姐姐……何以能……为我们端茶?” 
是的,若事实如白霜所言,那么端茶进门的白霜又是何人? 
有些支持不住,风尘儿合上眼,微弱地喃喃。“那个人……不是霜姐姐!当时……怕她生气……尘儿……没有注意,霜姐姐……右手有疤……那个人……没有……没有……当时……没有细想……” 
他喃喃着再次昏睡过去,但终于揭了谜底了! 
有人易容成白霜的模样! 
混江湖的,谁不知易容术?!然而,再高明的易容术也会有疏漏的时候。白霜右手上有疤,若不是亲近的人是很难察觉的。风尘儿与她朝夕相处,自是知道。当假白霜递给他喝时,他虽疑惑,但一心怕白霜生气,故尔忽略了。再则,他对江湖完全陌生,自是不知有易容术这种技能!他只能提出疑问,却想不透。 
风冷邪几人,老江湖了,一听他的话,便一清二楚了。 
白霜——算是捡了条命! 
但死罪可饶,活罪难免!在未水落石出之前,她暂且关进地牢。 
白霜拖下去了,房内,又是一片寂然。 
风冷邪轻轻地摩挲着风尘儿无血色的颊。 
今晚的刺客,只不过是一个警告!若敌方真想至他们于死地,会派更厉害的杀手来,而不是几只三脚猫!至于毒害风尘儿…… 
凝重的脸一僵,剑眉不禁一锁。 
总管望着风冷邪一身的血,不禁道:“庄主……先换件衣裳吧。” 
风冷邪恍若未闻,盯着怀中的孩子,一动不动。 
总管隐隐一叹,立在一旁,默然。 
风雷等人关注着主人,主人未发话,他们只有静候。 
凌晨,总是凉意的。 
火进内室,取了一条毛毯,递给主人,风冷邪无言地接过来,包住怀中的少年。 
一刻,两刻,直到寅时,房门被打开了,进来医者满是露水的身影。 
“灵山‘几度慈心’白涟君现居于华山。”他花了数个时辰,终于查清了江湖上闻名遐迩的神医踪迹。 
风冷邪精神一振,快速下令:“发拜帖!” 

夕阳几度,断肠片片飞红,慈心谁怜? 
几度慈心,慈心几度?白涟君虽有妙手回春的本事,但他的无情不下于风冷邪!常言道,行医者慈悲为怀,遇伤则治,遇病则医。然而,白涟君却完全背道而驰!他虽有一身绝学,但诊治的病人却聊聊无几。这聊聊无几中的皆是那即将跨入地狱之门的人,恰巧遇上了白涟君心情欠佳时,随手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不错!白涟君只有心情不好时,才会救人!但,他心情欠佳的时候实在太少太少!通常,他是心情愉快的!用不完的金钱,数不清的红粉知己,一生风流,美酒在手,美人在怀,如此一个放荡不羁的人,岂有不快之时? 
风尘儿身上的毒,医者只能拖无法治。毒之厉害,唯有白涟君可解? 
而白涟君,一个只有几度慈心的无情之人,会为他医治? 
一切,唯有相见之后而定吧? 

车轮“轱辘”,官道上,平稳而飞快地急驰着一辆高档的马车。 
从马车的造型外观可看出,此马车非平常人所能有,它浑身紫红,漆色均匀高贵深沉,由四驹相并而拉,快而平稳。马车前后,分别有两骑。行在前面的两名青年衣着一青一紫,后面的两名一红一蓝,一行车马,行在大道上,扬起无数灰尘,快速地向西行。 
宽大的车厢内,横卧了两只成年白虎,两只巨虎仅占了车厢的三分之一,充足的空间,摆有固定的茶几,暗格,丝被,在折虎的左侧,柔软的丝绒铺上,睡卧着一脸色苍白但极为秀美的羸弱少年。少年的身上盖着柔软的翠色毛毯,包裹在毛毯下的身体形态优美。少年的身旁,坐着一名浑身淡漠的俊美男子。他轻拨着小火炉,使车厢内更暖和,如冰魄般的眼不时地瞟向昏睡中的少年。 
安静的车厢内,慵懒的白虎打着呵欠,其中一只将巨头转向昏睡中的少年,伸舌怜惜地舔舔他雪白的颊。 
一记利眼扫射过来,灵敏的白虎竖了毛,抬眼对上男子如冰似剑的利眼,它打了个颤,不甘不愿地收了舌头,缩回头。 
男子从暗格里抽出丝巾,在少年湿漉的颊上擦了擦,少年因他的动作动了动紧蹙的秀眉,男人的手顿了顿。 
咛嘤一声,少年悠悠转醒,茫然的眼,缓慢地眨着,清澈的眼珠子,天真而纯净地环视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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