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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你的医术难道你自己还信不过?”
他的医术确实不赖,就算这三天他都给母後叫去满园陪著乱逛,只在晚上才给我针炙,然後再给我吃一些莫名其妙不知打哪找来的药,但三天下来,我已经能下床作短暂的活动了,在床上躺著快发霉的我别提多高兴了。
只是易天君不让我到寝宫外活动,说我的身体太虚,不能吹风,还让小忠子看好我,每次只许我下床走十多步就强制我回床上躺著。
我快闷坏了。
看我一副不容说服的坚决,他没再说什麽,只是吩咐小忠子给我披上一件玉璇国进贡来的雪狐披风,从头到脚把我裹了个严严密密,然後把我抱进怀中。
“喂!你干什麽?快放我下来!”
我七岁了耶,自己能走,才不要人抱!让人看见我堂堂一个皇上被“皇後”抱著走,我的颜面何存?
“我可不想待会儿你还没走出寝宫门口就累趴了要抬回来。”
他带著笑回答。
你……瞧不起我?我挣扎著要下来证明我就算走出宫门也不会趴下,他低声开口了:“你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那种毒对你失效了,让人再换一种厉害的来对付你吗?”
我的身子一僵,不挣扎了,乖乖的让他抱著。
小忠子在一旁窃笑,算了,我忍!
“何况,你要留著精力待会儿才能对付相国,帮我把非非夺回来。”
我就这样一直让他抱出宫,坐上了金顶吉舆,身後一直传来太监宫女侍卫的窃笑声,气得我一路把头闷在他肩膀上,身子不断颤抖。
“呵呵,你表现很逼真呢!”耳畔传来他的轻笑。
什麽意思?
“这样无论谁看到你,都会相信你真的病入膏肓呢!”
你……什麽跟什麽啊?我是气的颤抖啊!
出了宫门,厚重的黄|色轿帘放了下来,窗帘也垂了下来,整个空间立即静寂下来,温暖舒适的座位,加上轿身轻微的晃动,我的眼皮开始合起来,好困……
“皇上,你待会儿准备怎麽对付傅相国?”一个声音蓦地从头顶传来,惊散无数瞌睡虫。
“嗯……”揉揉困倦的眼皮,我才发现自己差点儿睡著了。
“你说,朕抄他家如何?”我装著认真的开口。
“如果皇上不怕朝纲大乱的话,我倒是不反对。”他低下头看著我,唇边带著轻笑。
切,被看穿了,不好玩!只是他干嘛一副什麽都了然於胸的欠揍表情啊?
“那你希望我怎麽做?”我反问他。
“你是皇上,你希望怎样做就怎样做。”
厉害,不著痕迹的就把问题推回给我。这易天君难道真如他所说的只是相国府的一个书僮?看来值得商榷。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皇上会怎麽做。”他卸下了轻笑,换上一副正经认真的样子,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期待著我的答案。
“我是皇上,我高兴怎麽做就怎麽做!”哼哼,小小报复一下。
我假装没听到头上清楚的磨牙声,带著胜利的微笑闭上眼睛,继续找周公老人家下棋。
反正相国府还远著呢!
第 14 章
一大堆的繁文褥节过後,我摒退了所有的侍卫和下人,大厅上只剩下了我,天君,还有傅相国。
明明天气很冷,但傅相国额上一直不停淌下汗珠。他擦了又擦,十分狼狈。
“爱卿……不,国丈大人,怎麽见到朕一头大汗?莫非是做了什麽对不住朕的事?”
我凌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微臣……微臣不敢……”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汗流得更凶了。“好你个不敢!”
算了,转再多的弯抹再多的角也是那麽一回事,我不如干干脆脆,来个快刀斩乱麻。
“傅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君瞒上,胁迫他人代嫁进宫。”
“啪”我用力一拍桌子,傅相国两脚一软立即跪了下来。
趁他没看见,我赶紧把手伸给天君,要他给我揉揉,5555555,拍得太用力了,手好疼啊,这桌子是什麽做的,硬成这样子。
“皇上,微臣自知罪该万死,只是微臣斗胆恳请皇上饶恕我儿红凯,还有我傅家上上下下一百多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一切都是微臣所为,请皇上恕罪。”
他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哪还有一点朝堂上威风凛凛的样子。
我有点不忍,毕竟他也是看著我长大的老臣,也曾为兰凌立下无数汗马功劳。
“傅相国,你为何要逼天君代嫁给朕呢?难道说朕一国之君还配不上令千金……令郎吗?”
说错话了,谁教别人娶的都是千金,我娶的偏偏是个男的?
不过我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皇上,不是微臣有心抗旨不遵,欺君犯上,只是红凯真的无法进宫为後啊!”
傅相国忍不住以袖掩面,痛哭起来。
“为什麽?”
“他……他在得知自己要进宫成亲後就吐血昏迷,到现在都还没醒来,大夫说,他……他……”
傅相国说不下去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_@/+§?
嫁给我真的那麽恐怖吗?
易天君是心不甘情不愿,口口声声倒霉,傅红凯更狠,竟然吐血,差点儿一命呜呼,万一还有谁一听要嫁给我,会不会干脆撞墙自杀算了?
55555555我可是皇帝,皇帝啊!
多少美人抢破头想要嫁我,偏偏我遇上的怎麽都是些不识货的啊!!!
掬一把辛酸泪,我忍住吐血的冲动开口:“朕可以饶你不死,也可以赦免你欺君之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朕要你下个月替朕视察兰州郡水患,察看为何新修筑一年的大坝为何会抵抗不住并不严重的洪涝,查不出来,就不准回京。”
“谢主隆恩。”感激涕零的他几乎没把头磕破。
“还有一件事,真正的傅红凯已经进宫了。”
我故意只说半截,果然傅相国和天君都奇怪的看著我,不明白我说什麽。
“所以,相国府以後没有傅红凯这个人,有的,是傅相国新收养的义子:傅仲凯。朕明天就会下旨命太医来为朕的小舅子医治。”明白我说什麽了吧?进宫的,是“傅红凯”,留在相国府的,是“傅仲凯”。
我是皇帝我最大!我说是谁就是谁,不是也得是,是也得不是。(》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