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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那点b事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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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个黄道吉日的下午,113们手捧鲜花出发了,身后,是二号楼门前又一个萧条的小花坛。
“老七~”
鬼脚七暴寒,抬头,门口是16只深情的眼睛。
“老七,鲜花献给你,代表咱们兄弟情谊,希望你早日归队,共赴本科。”老夫递上鲜花,眼睛却瞄着鬼脚七旁边的茶几。
事实上,113的目光也都在茶几、窗台、床下扫来扫去。
鬼脚七暗自叹了口气:“我说哥几个,咱们还用搞这一套吗?学校弄那点绿化不容易,你们都搬我这儿来,大校长还不得跟我拼命啊……再说,你们也不能总可着二号楼门口来吧,那地方太显眼,而且品种也单一……”鬼脚七大概是太长时间没见着兄弟们,所以有些磨磨叨叨,其实他也知道113们此刻都忙得没工夫搭理他。
“阿姨,我们自己洗,您就别忙了。”
“阿姨,您甭管我们,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
法学院公子住院,对某些人来说是一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住院与探视,是一门深奥的学问:患者屁毛病没有则皆大欢喜歌功颂德如果领导一片阳光灿烂就有可能考虑自己的问题;患者偶有小恙则有的放矢指天发誓好人好报这坎咱一定能迈过去;患者身染顽疾则代求仙人指路,此仙人最好真是一拥有大专以上学历专业对口的活佛,如果不是,治不好也不能治坏万一治坏了也要能把领导糊弄住;如果患者命在顷刻,那就要看探视人员功底了,善则达到雪中送炭之效果,恶则画虎不成反类其犬从此咸鱼翻身无望,当然,命在顷刻的必须是领导家人或至交好友,如果是领导本人,嘿嘿,那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恐怕是此刻领导头顶最适合悬挂的对联。
所以,不客气的说,类似于鬼脚七跟腱断裂这种没有生命危险不大不小的厄运堪称很多人的绝对利好,于是乎,鬼脚七家的门铃不厌其烦的唱响,一批批时鲜水果也从天而降。水果多了当然吃不了,吃不了自然要扔掉,考虑到这种情况,从来见不得奢侈浪费而偏偏又严重缺乏维生素的113们适时想起了鬼脚七,想起了他家里堆积如山的西瓜苹果橘子香蕉石榴葡萄哈密瓜,一路上喷洒着口水就杀奔而至。腆着肚子走的时候还要劳烦七妈装满大包小裹:“老七,你好好养病,等我们把这些吃完再来看你。”
鬼脚七能拄着拐杖行走江湖的时候,H大的体育节已经接近尾声,每年的体育节都是以运动会划上句号。据说当年雷公电母的第一个孩子诞生之日,即被隔着大气层传来的H大运动会“走来了,迎着主席台走来了……”惊得大哭,由此失了佛性也失去晋级高层天宫领导的机会一辈子只能和父母一样安心做一个勤勤恳恳的事务型干部,雷公夫妻遂大怒。自此,H大体育节的闭幕式就和倒霉天气订了个约会,每年的运动会都在阳光中开始大雨中结束,无一例外,甚至例届天气预报中心主任的办公桌上都会立个醒目的牌子:五月份,务必在预报晴雨前咨询H大体育部日程安排。
99年的运动会也不例外,飘飞的细雨中,只有占据体育场最后排的萧天和风筝淡定如佛,前者是因为经过整整一个通宵战战兢兢的“心跳回忆”终于拿下完美的诗织此刻正和情人在梦中的梧桐树下骚情;后者则因为前者的脑袋始终都枕在腿上动弹不得,只能陪伴陆小凤在紫禁之巅度过大学的第一个运动会。萧天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风雨中鬼脚七挥舞双拐临阵指挥的pose惊艳H大,竟有女生认定那个细雨朦胧的残障人士就是传说中来自台湾的郑指画同志,并齐声高唱“他说风雨中那点痛算什么”。
99年的雷公电母看来是发狠了,雨越下越大,直到阿童木冲上主席台宣布运动会暂停,预科们一窝蜂地冲回34栋。
入夜,窗外依旧风雨飘摇,隔三差五的夹杂着雷公电母打嗝的声音。
34栋早就过了熄灯时间,113们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片漆黑中,只有九个大老爷们若有若无的呼吸和一个男人诡异的声音。
“张镇讲鬼故事……《盒子》”
99年大学里最流行的不是任贤齐的专辑也不是谢霆锋的单曲,而是那个活见鬼的张镇,活见鬼的声音配上活见鬼的音乐,于是乎,以批量计的大学生就真的活见鬼了。
萧天一直认为《盒子》是张镇鬼故事系列中最让人难忘的:女大学生窥伺老太太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小心被老太太撞上。女孩以为老太太是瞎的,所以站在原地屏住呼吸。老太太明明看见房间里的女孩子,但为了不让自己的阴谋败露,视而不见,瘦骨嶙峋的手指挥舞着从女孩子眼前蹒跚而过。
萧天一直忘不了,那双视而不见的眼睛里,蠢蠢欲动着什么,含而不发的残酷,隐忍怨毒的阴谋。浑浊的晶状体中,是人心,是江湖,好象电影里说的那样,人心就是江湖。也许,这就是张镇的成功之处,最可怕的不是神鬼也不是蛇虫, 
而是未知的想象,张镇就是通过听觉勾引出人们对恐惧的无限遐想。
听过鬼故事的113们后来对张镇保持一种不屑的态度:“没什么吓人的。”不过萧天知道113们只是做出“我是爷们我怕谁”的高姿态而已,如果真的一点没有感觉,113们怎么会在张镇诡异的声音里如此安静?上了本科,萧天倒是真见识过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孩子——夜深人静的时候,竟然带着耳机一个人去赴和张镇的约会,萧天对这个女生崇拜得五体投地,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总之,《盒子》结束,萧天躲在被窝里依旧难忘李姐的那双眼睛。113们发现萧天的弱点,顿时,寝室里阴阳怪气的“李姐~~李姐~~~”此起彼伏。
萧天手握凤翅镏金镗左右开弓方才镇压住七个冒牌的李姐。
迷迷糊糊的,似有似无的“李姐~~”又传入萧天耳朵,那声音忽远忽近,虚无而又真实。
萧天惊醒,额头刹那间布满细细的汗珠,没错,“李姐”的确就在耳边——老夫那张大白脸蛋子紧贴着萧天:“李姐~~~李姐~~~你快回来啊~~~”
113哈哈暴笑。
萧天大怒,伸手抄起凤翅镏金镗没头没脑砸将过去,老夫闪身躲过,萧天手腕一翻,变直砸为横扫,老夫避无可避,马步上前,“扑棱”牢牢抓住凤翅镏金镗另一端。二人气沉丹田力贯双臂,凤翅镏金镗在两股大力的作用下“嘎吱吱”作响。
以下摘自《一个曾经NB的凤翅镏金镗和113们不得不说的故事》:
“咱曾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床把手,34栋113门后上铺是咱的地盘。从小师傅就夸咱骨骼惊奇乃百年不遇的把手,非常之把手必做非常之事,咱这辈子必能超越一个床把手的境界。虽然师傅只是个没敢照亮ISO9001就被销毁的残次品,但那是因为师傅晕考,他老人家绝对是英明神武的。果不其然,自从和咱家萧主人邂逅,咱就从他眼中读出了惺惺相惜。咱知道,从那一刻起,咱就不再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摘下来的床把手了——113们都尊称咱为大侠凤翅镏金镗,也有人暗江湖规矩喊咱一声刨子哥,反正现在谁再叫咱床把手咱跟谁急。好多在预科服役的兄弟都传话过来想请教咱飞黄腾达的秘诀,可咱就是不说——谁让他们都焊死在床上的?没出息……113咱瞅着最不顺眼的就是对过下铺那张大白脸,成天摆弄那双节棍没完没了的。你说你显摆就显摆呗,他不,还叫唤,叫得嗷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丫尾巴被门挤了呢,隔三差五的还把那双节棍往咱身上招呼……所以,那天咱家萧主人让咱去对付他时,咱可来劲了,恶狠狠一口就咬过去——不把他屁咬出来咱就不在上铺混了!你还别说,这厮动作还挺快,闪过去了。可咱是谁?能让那小子跑了?咱紧跟着后面咬啊,没想到厮还敢抓咱,抓得还挺紧。倒霉,本来最近肾就不好,这一宿没上厕所,让丫捏得咱胀得难受。萧主人这就跟他叫上劲了,我这个难受啊,我得挺住,不能给主人丢脸,我挺,我挺……我挺不住啦!你俩快松手吧,我的腰!我的腰要折啦!哎呦!这,就是咱NB的一生。”
“啪”的一声,113们盯着凤翅镏金镗断裂的地方都有点发愣——一个曾经无限嚣张的人间凶器如此就报销了。
“老三,今天几号了?”萧天握着半截凤翅镏金镗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老夫握着另外半截发愣,没有人搭话,只是113们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心头同时掠过一丝不祥的阴影。


——《犬的交配》第三章
萧天不知道公犬的痛苦是怎样的,但是他可以肯定空中的弹头正在经历这种痛苦。事实上,篮球帮也感觉忽然被人扒光了戳在球场而黑哨淫贱的目光正在徘徊在最隐私处,发呆的不只是预科,理学院也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幸福,虽然这幸福也扒光了他们——黑哨的手势明白告诉所有人:比赛结束!
比赛结束?
比赛结束!
结束的不只是比赛,一声哨响,结束了预科的希望,篮球帮的努力,甚至曾经一丝侥幸的天真。
理学院已经开始欢呼,虽然这欢呼来得如此勉强,如此底气不足,但那毕竟是对手的欢呼,所以依旧刺耳,刺在预科们心里。
萧天看不清楚场上的骚乱,只是觉得乱乱的人来人往。人来人往的另一边,是坐在地上的辛航,麻木的鬼脚七。
丁丁好象很忙,忙着和黑哨理论那人间蒸发的一分钟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要回头控制住激愤的预科战士。
萧天看了丁丁一眼,忽然觉得眼前模糊,是哭了吗?大概有三、四年没哭过了吧。真TMD,萧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因为鬼脚七的心疼?还是被黑掉的委屈?萧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只是机械地移动,一步一步,攥紧了拳头。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萧天魔怔般反复。
“二哥,你疯啦!”忽然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是风筝,“他是老师,咱们能把他怎么着?预科马上就熬出头了,你可别瞎干。”风筝抱住萧天用力往后甩。
“萧天,你们想干吗?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辛航还坐着呢,赶快送对过医院!”丁丁发话了。
五分钟后,H大对过医院的工作人员和患者亲眼见证了辛老七这辈子最NB的一幕:黄沙蔽日,腥风漫天,一彪人马迎风杀出。当先两名前部正印先锋官,均是虎背熊腰之徒,乃113的佛爷和赵大路是也;前锋官背后N员猛将,高矮胖瘦各有不同,高有高的魄力,矮有矮的精神,身前身后都带着千般煞气百步威风,;众将一字排开,当中闪出一匹高近2米的白马,此马乃大宛国进贡的名驹,号称日行八百(米)夜也行八百(米),名曰阿房;马鞍桥上端坐一将,黑盔黑甲皂罗袍内衬凶狠的黑毛,身后一杆大旗扑楞楞迎风飘摆,上书斗大金字明晃晃夺人的二目——“瘸”!
“快,挂号!”篮球帮手忙脚乱地忙活好一通,医生诊断:跟腱断裂,留院观察,即日手术。
围坐在病房,篮球帮安慰完鬼脚七也都默然无语,环顾左右,一场比赛下来,没人不挂彩。萧天这才发现左手背肿起好高,手指甚至弯曲都困难。
门关的死死的,一人一支烟,大伙只是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赵大路,风风火火从外面冲进来:“知道我在楼下看着谁了?理学院那个,把老七弄瘸那小子,也来这看伤!”
“几楼?”
“二楼,外科”,赵大路话音未落,预科们已经夺门而出。
空无一人的病房,只有鬼脚七呆坐在床上喃喃:“靠,没人管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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