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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广佛华严经讲记__净空法师__第1401-1600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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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报国寺,就是现在所讲的佛经流通处,在那个时候非常不容易。他流通的方法有三种,你很富有的,成本流通,我们印这个书,譬如一本十块钱,照收你十块钱成本。第二种你比较清苦一点,但是还有一点余力,半价流通。第三种你确实有能力学,但是非常贫苦,免费赠送,他流通就是三种方法。我们今天这个环境跟那个时候不一样,那个时候善心人多,对佛教认识的人也多,有心学习的自然比现在多。
  现在我们处的这个环境非常困难,不但在中国,在全世界,现在在整个世界上来讲,宗教是没落。也可以说,每个宗教里面缺少宗教家,不能说没有,太少了,真正有修有学的人太少了。於是真修行人,社会大众没看到,真正讲得好的人没有接触到,所以就把宗教看成迷信,甚至於听到宗教,总是敬而远之。我看得太多!现在我十分了解这桩事情。这么好的东西,可惜就是世间人不认识,把它看作坏东西,没有把它看作好东西。所以今天我们把佛教介绍给别人,得双手恭恭敬敬送给人,人家还未必肯接受,未必领你的情,跟我们当年学佛不一样。我们当年见到老师恭恭敬敬,真正是顶礼三拜,右绕三匝,向老师请法,现在哪里有!现在没有了,现在是整个时代在变。可是真正想学,佛菩萨确实还是要帮助,尤其在这个时代帮助会更明显,帮助也更殊胜。学人,这学人就是学生、学习的人,要有智慧,要觉悟,要能体会得到,信心就增长了。
  佛门里面最大部的经典是《大藏经》。我在早年,台湾印《大藏经》,我自己买了两套,一套《大正藏》,一套是《卍续藏》。《大正藏》,李老师在台中创办慈光图书馆,我赠送给图书馆,《卍续藏》现在放在澳洲。以后我有能力,只要钱差不多够这个数字,我就会买一套送给需要的人。最初是一套一套的送,以后可以买到五套、十套,我记得我送了不少套。到以后我们自己有一个道场,就是台北的华藏图书馆,供养愈来愈多了。世桦老板来找我,他很想印《大藏经》,但是力量有限,想跟我合作。他说法师,我印一千套,他说:我们世桦印六百套,你印四百套,好不好。这个样子是什么?他成本就降低了。我一听说很欢喜,虽然很吃力,向大众宣布,这四百套真的就凑出来了。这第一次跟世桦合作印的《大正藏》,第二次也是印《大正藏》。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连前面自己买的跟两次印赠的,差不多有一千多套。以后《大正藏》这有涉及到版权的问题,我们不能再印。接著就是台湾印《龙藏》,这也是桩好事情,我们现在也跟人家合作参与印《龙藏》。《龙藏》第一次我们印了一千套,五百套送给中国,就是一九九九年,由中国国家宗教局接受,分送给全国各个寺院道场。所以一共印了两千多套,这印送的。
  最近也有许许多多同修发心来找我印送《大藏经》,好事情,所以我们预定后续印四千套。第一个一千套已经出版,比前面印得好,装订、纸张、印刷后后胜於前前,我们看得很欢喜。另外还有两千套,印刷厂给我们讲,大概要二00七年我们四千套统统可以印出来,陆陆续续的。后面两千套我就想应当要加标点,我现在找人在做。《大藏经》没有标点,没有段落,我们还是用原文,用圆圈把这个句子圈出来,段落把它勾出来。所以最后的两千套,二00七年出版的时候就有句读了,有句读、有段落。现在做的有目录,跟从前不一样,从前没有目录,现在有目录,检查非常方便。
  所以到二00七年,我们赠送《大藏经》,估计差不多总共送了五千六、七百套,这是最大的数。我们是遇到现在科技发达,印刷方便,成本低廉,所以才能做出这个好事情,在从前那是作梦都不敢想的,缘具足。问题是我们把这个经送给人,有识货的恭敬礼拜接受;有不识货的,不肯接受,送他都不要,这我们遇到太多了。我们赠送的处所是遍及全世界,我们通知,哪个地方有需要跟我们联络,我们就会把这个书寄给他,现在我们大概还有不少套。法宝不是收藏的,是要提供真正有人去研究、去学习,它才起作用,要有人去读。
  比喻里面说,这讲增上缘,他增上缘是样样都不缺,为什么他还要受饥寒之苦?比喻里头,清凉大师说得很好,王子违王法教。王子不听皇上的教诲,那么一定受到处分,惩罚他,他才受到饥寒。这是受惩罚,比喻是这个意思。我们在清朝宫廷这些记录里头读到的,前清盛世,最盛的时候是康熙、雍正、干隆这三朝,这三朝总共就一百多年;康熙六十一年,雍正十三年,干隆六十年,干隆还做了四年太上皇。这清朝最盛的时候,宫廷里面教育非常严格。康熙教训他子孙想得非常周到,二十岁之前只准学经。那个时候的经是儒家的经典,四书五经、十三经;学子,子书,《四库》里面是经史子集,子书,子书是选读,历史,二十岁之前只能学这个,不可以学文学,诗词歌赋统统不可以学,想得多周到。因为诗词歌赋里面有很多是动感情的,而经史里面那都是智慧、是学问,在这个地方奠定根基,真的那个时候王法很严。
  用这个做比喻,学人亦尔。我们今天学佛,无论在家出家,真正学佛都称为学人,也就像这个比喻一样,生在法王教法宫中。法王教法宫中就是寺院庵堂的道场。可是现在我们这个寺院庵堂道场变质了,这我们不能不知道。古时候寺院庵堂是学校,规模大的称寺院,规模小的称庵堂,统统是学校,所以佛教是教育。
  你看看我们在称呼上,寺院庵堂的主持人称和尚。诸位要知道和尚只有一个,一个道场只有一个人称和尚,不是每个人都能称和尚的。像学校一样,和尚是谁?校长,总不能有两个校长。其他的这些老师,老师不能称和尚,称阿闍梨,阿闍梨就好像教授,教授、老师称阿闍梨。所以一般我们称法师可以,不能称和尚,和尚只一个人,一个道场负责的人称和尚。所以和尚没有男女老少,也不分在家出家,你只要主持这个道场,你就是和尚,这个称呼要懂得。和尚是梵语,它的意思是亲教师,是他主持教学,今天讲他主持教育政策。他可以不必跟大家上课,但是课程是他订的,他安排的,老师是他聘请的,所以整个教育成功、失败,他负责任,教员不负责任。教员只要我把这一门课教好,政策是在校长,这个称呼一定要知道。
  大的道场里面还有首座,首座就像我们今天讲的教务长,专门管教务的,维那管训导的,监院管总务的,这是道场里头三个叫纲领执事。你们想想看跟现在学校是不是一样的?现在大学里面有教务长,有总务长,有训导长,一样!所以佛教是教育。跟大家授课的都称阿闍梨,我们现在讲教授,授课的。阿闍梨翻成中国的意思叫轨范师,就是他的道德、学问可以做学生的模范,可以做学生的榜样。轨范,轨是轨道,范是模范,我们翻成轨范师,称闍梨,阿闍梨,要懂,你才不至於产生误会。
  可是,从前寺院庵堂都上课,都指导你修行,真干,现在没有了;特别是现在差不多将近一个世纪以来,寺院庵堂教学没有了。早年还有禅堂参禅,还有念佛堂念佛的,其他逐渐逐渐法会多了,经忏佛事多了。现在的寺院庵堂教学看不到,只看到经忏佛事,只看到法会,所以这个法王教法宫中已经不见了。
  我们今天要想学佛有一定的难度,到哪里去学?现在有很多佛学院,佛学院里面能够学到佛法吗?学不到。我教过佛学院,我感到非常惭愧,教佛学院对不起学生,把学生误导了,所以从此以后我不再教佛学院。我教佛学院是我刚刚出家,我在白圣老法师的三藏学院教过三年;佛光山刚刚办学,星云法师找我去,我在那里教十个月。以后我也曾经办过内学院,好像我只有一年我就辞掉了,从此以后我不再教佛学院,我感到非常愧疚。为什么?佛学院教学的方式不是古时候的办法,完全模仿现在的学校,那就难了。
  而我自己学出来的,我不是佛学院学出来的,我跟李老师学的。李老师用什么方法?私塾教学的方法,个别指导。他虽然开个班,经学班,学生二十多个人,一个一个教。但是教你这一个人,所有的学生都要来听课,就等於是旁听,实际上教就是教一个。他那个时候是两个人一对、两个人一对,教讲经,一个人是讲国语,一个人讲台语,上台讲好像是一个在翻译的样子,其实他们两个是一样的讲稿,一样的课程。接受老师教导的时候,这两个人座位在老师的面前,面对面,其他同学都围在四周,我们是这样上课的方法,真得受用。但是我这个方法,我建议给佛学院,佛学院不接受,他说这个不像佛学院,是没错,真有效果。所以以后建议几次都没有人接受,算了,我也不教。我是很想自己将来办学用老师教我这个方法,但是始终没有这个缘分,机缘不足。
  我是这样学出来的,像我这个年龄,这些辈分的人,这些讲经说法的法师,统统都是这个方法学出来的。演培法师告诉我的。有一天他请我吃饭,在他道场,我刚到新加坡没有多久,就是谈到讲经这些法师。演培法师指著我说,包括你在内,哪一个是佛学院出来的?没有一个。那我们是经过什么训练?小座复讲。我们这辈子的人,这年龄比我大的讲经说法的统统都是复小座出身的。这个复小座是佛门的术语,大家都晓得,听老和尚讲经,隔一天你把老和尚所讲的讲给大家听,这叫复小座。不能讲错,不能加自己的意思,你可以讲漏掉,没有关系,你不能够加东西进去。阿难尊者集结经典就是复小座。所以我说复小座是哪一个人带头?阿难尊者带头。世世代代佛门里讲经这些法师都是这样训练出来的。
  我在台中跟李老师十年,李老师是一个星期讲一次经,星期三。星期四我们几个同学在一起复讲,把老师昨天所讲的重复再讲一遍。我们有同学、同参道友,这叫好的环境,我们同学只有七个人,七个人变成一个小班,每个星期四我们七个人在一起,一个人讲,推选一个人出来讲,昨天老师讲的这堂经,你讲给我们大家听。我们听了之后再研究讨论,再对你的批评,你哪个地方讲得不合适,因为我们七个人都是学讲经的。有师、有友,这样才能成功,缘具足。这个缘也非常不容易,真正找志同道合,十年如一日,诸位想想看,谈何容易?我很幸运遇到了。
  在台中的时候,周家麟、徐醒民都是我们这个小班上的。我学《楞严经》,得其他六个同学的帮助,他们让我复讲全部《楞严经》。所以老师在台中讲一部《楞严经》,我也讲了一部。那我讲的时候,这六个都是内行人,他们听,他们替我改正。所以一九七七年,这香港同修邀请我到香港来讲《楞严经》,我一口就答应了,为什么?我已经讲了一遍,很有把握。有学经教的内行人帮助我改正,所以我讲得很轻松、很愉快。在香港住了四个月,每天讲两个小时,最初两个月需要广东话翻译,后面两个月大家听习惯,不要翻译了,他们能听得懂。四个月《楞严经》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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