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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天吧,你陪圣羽在练琴,那他不是应该和你一块儿受伤吗?怎么他没事?”
“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那天也确实奇怪,他说有点参赛前的紧张,让我陪他练下曲子,但我已经弹起来了,而他却在一边干坐着,迟迟不动,那时,我还自以为自己的琴音很美,惹得他陶醉了呢!”
“听你这么说,我想,我们有必要去弄清楚事情的真实原因了。”
“不能去贸贸然问圣羽,这些事,我们还是私底下进行调查好了。”和宣遥达成了共识。
今天是星期六,宣遥早早地来到了我家。既然是去查事情的原委的,当然穿得越低调越好了。而我眼前的是:一身侦探大风衣在外,戴着个和衣服颜色一样的帽子,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宣遥。拜托,那太高调了吧!
我叫周妈随便准备了两套运动服,让我和宣遥穿上,起初,她并不愿意换下她的侦探行头,但被我用一个冷冷的眼神逼去,才不太情愿地换上了一套运动服。
何叔载着我们去上次演出的场地,首先,我觉得还是从那架钢琴查起的好,毕竟我是在那里受的伤,总会有点蛛丝马迹才对。
到了演出的场地后,我和宣遥则急急地下了车。门口那保安见我们想进会场,他就拦下了我们。
保安用手拦着我们,道:“停,你们有什么事?”
“你好,我是上次来参赛的选手,上次,把一本重要的记事薄落在了会场参赛处,现在才想起来,特地来拿回的。”哇哈哈,我是
21、避险 。。。
撒谎都不打草稿的人喽!
“不行!没有通行证,是不能进去里面的。”他很坚决。
“可是,那本记事薄对我来讲,是份很重要的东西。我一定要取回来才行!”既然你态度坚决,我也硬碰硬,试试看,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行,我们这的规定是:没有通行证,一律不准放行!同学,这是规定,请你们见谅。”看样子,硬来是不行的了。
“拜托你吧,保安叔叔,我们都是好学生,只要拿了那记事薄,我们立马出来,绝不耽搁!”宣遥信誓旦旦地说,我还不忘掐自己的手,让自己逼出点眼泪,哦呦,我的那个疼诶!
“不好意思,我的意思已经到这里了,是不准放行的,请你们理解。”晕死,软硬不吃,怎么办?
“呃,那就打扰了,谢谢哦。”我忙拉着宣遥离开了。
宣遥说:“我们还没进去呢!你怎么就把我拉走了?”
“这个保安软硬不吃,他不放行,我们也不好进去。只有一个办法了:翻墙。”
“这里的墙,那么高,我们怎么才能翻进去啊!”宣遥哭诉道。
“我有办法!”拉着宣遥跑到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看,这是我刚才进去后,无意中发现的一个地方,既隐蔽,又有一样你想都没想到的东西。我们不必翻墙,就可以进去。”
“什么东西?”宣遥还是无法理解的样子。
“噔噔噔噔。”我扒开树丛,里面露出了个不大不小的狗洞。
“大小姐!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好歹也是堂堂集团的千金,怎么做这等不入流的事啊!”
“那你跟我说,你有什么办法进这里面去?”
宣遥埋头苦想,想了半天后,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不进去,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既然这件事是你先提出来的,虽然是我的事啦,但是你好人帮到底嘛。”
“好了好了,既然是你的事,我两肋插刀总行了吧。”宣遥像是很痛苦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哇哈哈,反正答应就行。
我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人了之后,就猫着身子,从那个狗洞慢慢地爬了进去。晕死,不远处还有条狼狗!虽然是拴着的,现在正在懒洋洋地睡午觉,但是,如果把它吵醒了,我们就完蛋了。
“钻过来时,小点声。这里有条大狼狗在睡午觉。”我压低声音跟宣遥说。
她一听,脸色吓得白透透得了,竟还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爬进来。
“快来,我们时间不多,要速战速决才行。”听了我的话,她像是坚定了信心一样,也慢吞吞,小声地爬了进来。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大狼狗,又吓白了一阵脸。我拉着她,踮着脚慢慢地走着,深怕惊醒睡午觉的那位。
待离开“危险重地”时,我们俩都松了口气。
“
21、避险 。。。
你说,那个保安处应该有监控器的吧。我们两个这么进来,就不怕被拍到吗?”
“门口站着的那保安纯属是站岗的,保安室里那位,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正在呼呼大睡呢!”
“真不负责任!”
“行了行了,别伸张正义了。我们快做我们应该做的事吧。”
我们两个人偷偷溜到上次的参赛处,轻轻地打开了那扇门,进入了后台,寻找摆放在那里的让我受伤的那架钢琴。
找到了!就是那架!我很兴奋地拉了拉宣遥的衣服。我们两个快步走上前,扯下了盖在它身上的帐子。
我和宣遥急忙寻找它身上的可疑之处。
走看看,右摸摸。“不行!太暗了!”
“那怎么办?”
“得点灯。”
“可是,这不是暴露了我们在这里的事情了嘛!”
“没事,这门的密封性还没差到那地步。”
宣遥听了我说的话后,才定下心了。果然,小偷不是那么好当的,这要有坚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行。
点开了灯,我和宣遥就大手大脚地正式行动了。我对钢琴的盖子还是有点恐惧,宣遥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帮我打开了盖子在检查。她检查了一会儿,突然,激动地拍拍我的肩膀,点点某个地方,让我看。我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钢琴盖附近的一个螺丝,貌似有松动过的痕迹。
这是参赛会场不会出现的失误才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比赛的前一天,有检查团特地检查了整个会场和后台,不会遗漏任何一个错误点才对。可是,这个松动的螺丝,又代表着什么?不会是……有人要害我!
宣遥在一旁也是冥思苦想状。这时,门外有人走路的声音传了进来。我和宣遥一个激灵,躲到了另一架钢琴的后面,我们憋着气,不敢出声。晕死,这灯还没关呢!怎么办?
那人的动作似乎很轻,也像我们一样,怕被别人发现似的。我偷偷地看去,那人不正是马静吗?她来这里干什么?
她发现后台亮着的灯时,明显怔了一下,等她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后台里真的没人时,她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走到那架我受伤的钢琴前,寻找着地方,等发现那个地方时,她的眼前一亮,似乎很开心,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螺丝刀,在那里转着。
不错!那个地方,就是我和宣遥刚才发现的那个松动的螺丝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她想害我!可是又不对,我和她不就是结了几次怨吗?但也没必要让她那么大费周章地害我至此啊。我总觉得有些个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宣遥也在偷看马静的动作,她现在的脸,黑到不行,有种想把她碎尸万段的感觉。我拉了拉宣遥,示意她现在不要做出任何举动。
门外,又有人走
21、避险 。。。
了过来的声音,马静一听,有点急,但她马上跑过去,把给亮着灯给关了,随即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咦?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什么稀稀疏疏的声音的?”
“看,我就说吧,你一定是听错了。”
“可是,这门怎么开了?”
“怕是老李昨儿个在巡逻时,忘记关门了吧。”
“有可能。”
随即这些个保安做出了个让我想吐血的举动,没错!正是把门给锁了。
糟糕,怎么出去呢?
前面不远处有个在动的物体,必定是马静。得先看她怎么离开才行,她应该会有办法吧。
我扯了扯宣遥的衣服,拉着她的手,跟在马静的后面走。宣遥也挺配合,不说一句话。
我看见马静走进了会场里面。她进了舞台,又弯到了舞台旁的小楼梯,下了楼梯之后,又走向了观众台旁的楼梯,等走过了那些个楼梯后,打开了观众席后的一扇小门,一溜烟,就没人了。
我和宣遥对看了下,互点了下头,照着马静离开的方向前进。
一出门,原来这个门是通向联赛会场的后门的呀!呃,我觉得还是爬刚才的那个狗洞比较好,而宣遥死也不肯爬那个狗洞了,那没办法,只有翻墙了。
我踩着宣遥的背,双手抓住了墙,使劲地往上攀。等我攀到了围墙上,我就去拉宣遥,她从远处跑过来,再跳起,我顺势拉住了她之后,我们两人翻下了围墙。终于脱险了!
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马静看起来不像是心思这么缜密的人才对。既然她有心害我,那个马屁精怎么会想到毁尸灭迹这招?真是奇怪,奇怪……
想着这些个问题,不一会儿,我就昏昏欲睡……
星期天的时候,我在家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似一点都不想动,难得的星期天,偷会儿懒,也是不错的选择。
最近,高三的科目是越来越多了,语文,数学……动不动就模拟考什么的,对于我。看起来虽然不怎么难,但是宣遥貌似吃力了不少,动不动就做不好作业,有时老师在上课时,她都偷偷在抄写我的作业本,哎……
程宇呢?比我更不吃力,记得上次我们A班和B班同时在进行模拟考,我的语文试卷作文才写了一半,而同时,隔壁班却走出来一个人,那是我们两个班级里,最先考完试的一个人,还能有谁呢?不就是程大帅哥嘛!居然还在教室门口,对着我灿烂地笑,我心中那个急啊……
宣遥说她今天来我家,趁着休息日,我们去偷偷跟踪马静,希望能找到点蛛丝马迹,有段时间,没有让“唯乐”们帮我们了,我希望,等高三毕业前,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在大家面前,这个主意,我已经打算了很久了。
“叮咚,叮咚。”瞧吧,宣大小姐现在才来,我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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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半天了(作者:你这叫等吗?在沙发上躺着,翘着个二郎腿,享受到不行呢!)
宣遥走过来,递给我马静家的地址。随便收拾了下行装,就和宣遥走着去了。马静她家离我家倒是不远,走着去的话,不会被引起怀疑。
我和宣遥躲在她家门附近的拐角处,后面也有路,一旦发现不对劲,还可以开溜。
在外面快等了一个小时了,还不见她出来,真是急死人了,难道,她也像我一样,想今天悠闲悠闲?
可是,据宣遥的可靠消息,马静星期天基本上都会去某个地方,像是约会似的,我转头不耐烦地看看宣遥,眼神的意思告诉她:怎么还不出来啊?她拍拍我的肩,继续看着马静家的门,示意我继续等待。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马静终于从她家里面出来了。原本快被熄灭的心,再次被点燃了!
马静朝着前面走了,我和宣遥时不时地跟在她后面,一会儿躲着这个电线柱子后,一会儿拿起路边的新闻厅的一份报纸,挡住自己的脸,走着走着,我觉得她走的地方,不就是朝着“守望”……(作者:若想知“守望”是何处,请看:苦涩的回忆。)
我拉过身边的宣遥:“她是朝着‘守望’走的,那里,必定有她想见的人。我们现在先从小路绕过去,躲在暗处,好方便观察。”“守望”附近有很多的树和茂密的草,定是我们藏人的好去处。
我和宣遥走着崎岖不平的小路,艰难地走到一处较隐蔽的树后藏了起来。“守望”也有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