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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断情丝-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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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轩望了两眼,叹了一口气,道:“这位朋友,素未谋面——”
  他话还未讲完,袁中笙已道:“车大侠,你不必多言,我此来,便是为了天灵上人而来,快带我去见他吧。”
  车轩一呆,道:“阁下愿意出力?”
  袁中笙道:“我已说过,我是为之而来。”
  车轩的面色,十分庄肃,道:“阁下在十二时辰之内,不断运本身真力,在十二个时辰之后,必然元气大伤,阁下可知道么?”
  袁中笙淡然道:“那是必然之事。”
  车轩又道:“在元势大伤之后,一不小心,便易走火入魔,终生残废,要不然,与阁下所练内家真气相反的力道,趁虚而人,阁下难免身亡,阁下可知么?”
  袁中笙道:“凡是学武之士,焉能有不知这等事情的?”
  车轩道:“阁下是明知有生命之险,仍来救我师兄的?”
  袁中笙道:“是。”
  车轩呆了半晌,他面上的肌肉,在不断地抖动着,显见得他的心中,激动之极。好一会,他才道:“阁下高姓大名?”
  袁中笙摇头道:“些琐小事,何必留名?”
  车轩又向袁中笙望了几眼,道:“阁下面上,还戴着面具——”
  袁中笙一听得车轩讲出这句话来,不禁大吃了一惊,强自镇定心神,才不至于转身逃走。
  车轩却自顾自续道:“那自然是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高人了,但是车某人又焉能受思而不知恩人之名,又焉能受恩而欲报无门?”
  他一个“门”字,才一出口,陡地手一扬,食指如钩,向袁中笙的手背之上抓来。
  袁中笙实是料不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车轩会向自己出手的,他绝未提防,车轩的出手又快,那一抓自然避不过去?
  只听得极其轻微的“嗤”地一声过处,他手背之上,已被车轩抓起了寸许来长的一道,袁中笙大惊后退,却又不觉得疼痛。
  他连忙翻手看时,只见被抓的地方,也没有血沁出来,却有一股青紫色的液汁,已经深人肌里,看来难以褪去了。
  袁中笙的心中,又惊又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车轩却已一揖到地,道:“阁下莫怪,车某人及峨嵋派,受阁下如此厚恩,若是无法报答,如何安心?而阁下又不肯以姓名及真面目示人,是以在下只能在阁下手背上留下一个记号,以便日后认得,可以报阁下的大恩大德!”
  袁中笙苦笑道:“这道痕褪不去了么?”
  车轩道:“伤愈之后,黑色仍在,永不再消。”
  袁中笙摇了摇头,道:“车怪侠,你这个怪宇,武林朋友都是一点未曾取错!”
  为了要知恩报答,竟在人家的手臂之上,留下了一个永远难以褪去的记号,这种行为,自然可称是怪诞到了极点!
  车轩道:“阁下说得是,但车某人却是一片诚心。”
  袁中笙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快进去吧。”
  车轩转过身去,为袁中笙带路,柏神医也跟在后面,才一进门,便碰到范玉云右臂上扎着白布,走了出来,袁中笙猛地停了下来。
  范玉云双目直视袁中笙,喝道:“什么人?”
  袁中笙吓得手心隐隐出汗,竟答不上来!
  这时,武林中人,提起袁中笙来,人人皆是恨之切骨,但只怕众人之恨,皆不及范玉云为甚。范玉云脾气暴烈,被袁中笙生生断下了一手,若真是袁中笙在她面前出现,她说不定会扑上去咬上几口!
  这时,她一见车轩和柏神医两人,陪着一个陌生人进米,那陌生人她虽然未曾见过,但是眼神却有几分似袁中笙,是以才厉声喝问的。
  袁中笙心中吃惊,答不上来,范玉云心中,更是起疑。但是不等她再喝问,车轩已然道:“范女侠,这位朋友,特为助敝派掌门疗伤而来的。”
  范玉云性子虽烈,但一听得车轩如此说法,当然也不能再发作了。
  她继续向前走去,但是却仍然回头,向袁中笙狠狠地盯了两眼。
  袁中笙出了一身冷汗,见她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范女侠脾气如此暴烈,实是使人难堪。”
  车轩苦笑道:“她失了一手之后,更是难惹了。”
  袁中笙想起,断去她一手的正是自己,更不免心惊肉跳,忙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不一会,便到了一问房间之中。
  那问房间的陈设,十分简单,正中是一张竹榻,竹榻上像是躺着一个人,但那个人从头到脚,却都被一幅白布遮住。
  在竹榻之旁,是几张竹椅,这时坐在竹椅上的两人,袁中笙一见,又忍不住心头乱跳!
  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当掌门苍云老人,青城掌门天一叟!只见两人的神色,已比离开高黎贡山之时,好了许多,那自然是他们的伤势,已有起色之故;。
  袁中笙不敢和两人正视,两人一见袁中笙,面上也现出讶异之色来。
  车轩踏前一步,道:“两位,这位朋友所习的内功,是阴柔一路,他愿意冒着极大的危险,为我师兄疗伤。”
  苍云老人和天一叟两人,面上现出敬佩的神色来,道:“阁下高姓大名?”
  袁中笙忙道:“这样小事,何必留姓名,这榻上所躺的,可是天灵上人么?”
  车轩道:“正是他。”
  柏神医走向前来,揭开白布.略看了一看.便又盖上,摇头叹了一口气。
  当柏神医揭开白布时,袁中笙趁机看去,只见白布之下,只是黑糊糊的一片,根本分不出那是一个人来。
  柏神医道:“这位朋友施功之际,不必揭开白布来了,天灵上人此是背向上而卧的。”
  袁中笙来到了竹榻边上,缓缓扬起手来。
  柏神医又道:“如今天灵上人的气息,微弱之极,阁下须缓缓发力,等他体内真气,有了反应,阁下加强力道,也不为迟”
  袁中笙点头道:“我明白了。”
  柏神医向其余三人一招手,道:“这位朋友运功,不消旁人援手,我们不必在旁打扰他的心神。”三人一齐退了出去。
  袁中笙抬头看去,看出车轩正在门口站着,来回踱步。他知道车轩是在守护着,不容外人来打扰自己的心神。
  袁中笙慢慢地将手掌放了下去,隔着白布,按在天灵上人的“灵台穴”上。
  在那一刹间,他心中苦笑了起来。
  在这时,冒着极大的危险,来拯救天灵上人的性命,他心中不禁自己问自己:自己若是因为拯救天灵上人,而生出了什么危险,人家是不是会同情自己呢?
  车轩在自己手臂之上,留下了记号,但是当他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后,是不是会放过自己呢?
  他对那些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他知道,从如今起,不论他做多少好事,都是枉然的。
  如果不是他戴了那个人皮面具,人家认不出他的真面具来,那人家可能连做好事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当袁中笙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当真想站起身来,就此离去!
  但是,他的真气,渐渐运转,太阴真力,已慢慢地从掌心,发了出去。
  寻常人,若是按住了一个人的“灵台穴”,而手掌又缓缓发力的话,就算被按住了的是一个全然不会武功的人,也一定可以觉出对方的心跳的。因为“灵台穴”紧贴人心,别名就叫“人心穴”。
  可是这时候,袁中笙的内力,渐渐自天灵上人的“灵台穴”
  中逼了进去,却连天灵上人的心跳,也感觉不到!
  袁中笙吃了一惊,几乎失声叫了出来!
  原来天灵上人已经死了?他想要立即缩起手来。但是也就在此际,他感到了天灵上人的心跳,那是这样的纤弱,几乎一头青蛙的心跳,也比他来得强壮!
  袁中笙松了一口气,小心地将本身太阴真力,慢慢地,一点一点,度入天灵上人的体内,过了一个时辰,他已经觉出,天灵上人的心跳,强得多了。
  袁中笙知道这办法有效,他更是全神贯注,施为起来。约莫过了六个时辰,袁中笙已经可以隐约听到,白布之下,传来天灵上人的呼吸之声了。
  而这时候,袁中笙也已遍体是汗,一身衣服,如为大雨所淋过一样!
  他实际上已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但是他却不能罢手,这时罢手,那就前功尽弃了。他咬紧牙关,仍然不断将本身真力,向前渡去。
  从那时候起,袁中笙也知道,他已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每时每刻,他都可能力竭而死,每时每刻,他都有可能走火入魔。
  好不容易又支撑了四五个时辰,袁中笙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在渐渐地发热,身上湿透了的衣服,也开始在干起来。
  那是力道衰竭之前,体内阴火上升的现象。
  阴火自丹田上升,若是一到头顶百会穴,那么奇经八脉,皆为体内阴火所焚,立时身亡。袁中笙心中不断地苦笑,他只知道一点:他要支持到柏神医进来,他不能就此罢手!
  他的眼前,渐渐出现了幻景,他像是看到了天灵上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却张手舞脚,向他补了过来。
  他又像是看到了车轩抓住了他的手背,在尖声高笑,道: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那时候,袁中笙几乎已经进人了半昏迷的状态,但是他却仍然不断地将本身仅余的一些真力,向天灵上人的体内送去。
  终于,他听到了柏神医的声音。
  柏神医的声音,像是从老远的地方传来,道:“朋友,天灵上人已有生机,你可以歇手了,但是你阴火上升,已将至心竭,千万不可站起!”
  袁中笙点了点头——他只是心中感到自己点了点头,实际上,他此际盘腿而坐,双目紧闭,面色红赤,气息急喘,人根本没有动过。
  那时,白布之下的天灵上人,却发出了十分匀称的气息。而柏神医、车轩、苍云老人、天一叟等四人,已一齐到了房中。
  四人都以十分钦佩的眼色望着袁中笙。
  袁中笙内力不再外送,身子便不再那么发热,他觉得身子渐渐清凉,脑子也渐渐清醒,终于,他睁开了眼来。但也这大半个时辰了。
  他睁开眼来。只见天灵上人仍然躺在竹榻之上。
  但是,天灵上人的全身上下,都被三寸宽窄的白布条裹住,只有双目露在外面。这时,天灵上人的一双眼睛,也正向袁中笙望着。
  袁中笙看出,在天灵上人的双眼之中,也有着十分感激的神色。
  他知道那一定是其余人都已经向天灵上人说过,自己是如何救了他的了。他想苦笑一下,然而他却发觉自己连一笑的力道也没有。
  他手在地上按着,想要站了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还未站起,整间房子,都像是倒了转来一样,一个不稳,便要跌倒。
  但此际车轩早已一步跨过,将他扶住,袁中笙喘了几口气,道:“行了么?”
  这三个字,他用尽气力说出,可是声音却低到了仅堪听闻而已。车轩忙道:“据柏神医说,伤者只要经一个月的调养,便可复原了。”
  袁中笙道:“那……就好了。”
  他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车轩连忙扶着他在一张竹椅上坐了下来。
  袁中笙坐着,勉力调运真气,过了好一会,虽然双足犹如踏在云端一样,但是却已可以自己站起身来了。
  他勉力向众人拱了拱手,道:“在下事已做完,这就告辞了。”
  车轩大惊失色,道:“阁下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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