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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残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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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巨龟和长蛇互相吞吐的珠卵不就是龟宝么?这笔帐一算就算清了,一粒大还丹习武之人服之,可以培本固元,增加功力达到事半功倍之效.也就是说,习一年武,有二年之收获。那么一百粒大还丹一年内依次服食,修为何止激增万成!一颗龟宝等于一百粒少林大还宝,不等于得到龟宝也就是得了一百年纯真真元?
  哈!这缘份,这运气,岂可白白放弃。
  梅艳旗不再迟疑,轻轻拨开野草花蔓,潜出山洞,卧伏爬行到距离龟蛇三丈之处,憋息运气,准备全力一击,夺取龟蛇口中的珠卵。
  那碧绿长蛇和棕色巨龟天地交泰,摄合得紧锣密鼓,早进入忘我境界,岂能料到死神缓缓移近。若在平时,无论是长蛇或者巨龟,俱都是百年精灵,不说是蛮力能翻江倒海,就是口中的寒毒之气随便喷出一口也够梅艳旗受得。可惜此刻龟蛇宛入半冬眠之境,一味吞吐口中的珠卵,根本没察觉到死亡的威胁。
  梅姑娘拔剑在手,功运双臂,蓦地电掣而出!一招“八荒遁影”,剑光挟着劲风一闪而过,只见两颗斗大巨首先后腾空而起,抛落几丈远,两腔血浆飞溅直喷。梅艳旗顾不得腥臭血污,身形流矢般射入血雨之中,单手直抓从半空中落下的粉红珠卵。这珠卵也怪,眼看就要落入人类手中,猛地一斜,摔落在地,滑溜溜顺着山坡滚下。梅艳旗连忙追赶。跑过一块巨岩,那珠卵滚入一丛深草便即不见。艳旗纵进草丛一看,丛草青青绿绿,非常肥茂,正象是栖息灵药妙丹处。她扬剑奋削,不一时便将草丛剃了个干净。哟,葱绿的草根旁,粉红色的一粒正静静地停着,掩在草茎之后,似乎象羞见汉子的初嫁姑娘。
  梅艳旗小心地将珠卵拾起,举在月光明亮之处。细细一照,果然是一颗异宝,只见童拳大小一颗,逞娇嫩之色,珠体隐隐发光,体内流动着飘渺的雾气。梅姑娘将珠卵藏在贴身的内衣袋中,才一步一步重新回到山坡上来。削去脑袋的龟蛇之体还躺在青岩之上,血污一片!
  艳旗想了想,用剑割下一块雪白的去皮蛇肉,这才回到洞中。
  燕无心仍在昏昏沉睡之中,梅艳旗将蛇肉在火堆上烤熟,想喂些给煞刀客,可根本不成功。无奈只能自用了一些。蛇肉鲜美可口,吃着精神也好了许多。四周静悄悄的,唯有燕无心低弱的呼吸声和火苗的哔剥之声。梅艳旗忍不住重将珠卵掏出,凑进火堆看了又看。也不知是过份高兴,还是紧张,拇、食两指稍一用力,珠卵叭地碎了一片,溢出浅红色的浓浆来。
  原来珠卵和蛋类一般,外裹一层硬壳,内里全是液体。艳旗以为龟宝就是如此,灵药流掉可惜,忙凑嘴上去吮吸。浅红色的浆汁入口冰凉甘甜,一股奇香刺脑欲醉。喜得艳旗用力去吸,不一刻已将珠卵吸尽,只剩下一个空壳。
  开始还不觉得什么,渐渐一股寒气从丹田升起,遁着血液很快流遍周身血脉,顿时冷得抖个不停。慢慢地连四肢也显得僵硬了。梅艳旗这时才感到,刚刚服食的粉红浆汁不是培本固元的宝贝,而是要人命的毒品。冷呀,止不住地颤抖,贝齿上下直碰。?她尽力将身子凑近火堆。火舌烧着皮肤了都不觉烫。天啊!难道……
  突然,她感到一缕热气从身旁传来。转首一望,正是沉睡的燕无心。他那宠大强壮的身躯横卧在草堆里,正传出阵阵诱人的阳刚之气。梅艳旗不由自主地向燕无心靠去,直到整个娇小的身子全偎进煞刀客的怀中,才稍稍感到寒冷不似开头一般猛烈。过了一刻,她又觉得周身冷得抽筋。燕无心身躯虽然温热十分,可惜隔着两层衣衫,总有隔靴抓痒之感。到了此时,性命要紧。她再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之训,反正对方仍在昏迷沉睡之中,全无知觉,不如先解了眼下寒冷之围再作道理。她三下两下将自己衣衫脱了个干净,又将燕无心的上衣解去。但手触对方下衣时,她不由忐忑不安起来,内心之中似有无数只粉蝶在扑腾着蝉翼般的薄翅,弄得痒痒难熬。她一点点脱下,蓦地合身扑上,紧紧地拥紧。梅艳旗顿时全身一阵酥麻热胀,心儿怦怦乱跳。也不知是对方的体热,还是羞热,总之她忘了冷。不,应该说不冷了。
  一对裸男裸女在月白风轻之夜,在荒山深洞,人迹不见之地,为了生命的继续,忘情地搂抱成一团。当然有人明白,有人糊涂。明白的人必须依靠这阳刚之气生存,必须抱紧。糊涂之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受益,这一点连明白人也不明白。所以,明白者糊涂,糊涂者明白,明白与糊涂实实在在是没什么大区别的。诸位道是否?
  让两位少男少女先抱着,容笔者先作个交代。
  其实,燕无心在海潮寺中先受创于少林掌门千愚老和尚的偌般大能力掌力。少林偌般大能力禅功乃至阳至刚之禅气。此禅气*入燕无心体力,将内腑震伤,其伤之严重还不在于内腑的移位,而在于禅气仍然在移位的内腑之中左冲右突,无法排解。继尔又被太湖十二连环寨总把头浪中狮史天泰的淬毒铁蝴蝶射中。这铁蝴蝶所淬之毒是王母草之毒。王母草产于太湖之畔小孤峰赤阳滩上,此滩终日烈日普照,满滩金黄砂子,砂子中长出一种焦黄的植物,细细长长的似草一般,却其毒无比。因为太湖盛传王母*死七仙女下湖变着银色小鱼的民间故事,所以当地人将此毒草称为王母草。将王母草碾碎,放在烈火中煎熬,*其毒气上升,然后将毒气收于小铁箱之中。这铁箱中放满了浪中狮史天泰贯用的铁蝴蝶,于是铁蝴蝶口便淬满了歹毒。王母草毒也是至阳至刚之毒,因此,此刻的燕无心体内两股热力正激斗奔突,大有一致摧毁存身的躯壳之势。所以渗出皮肤的热能也格外的浓烈了。
  一者冷,冷得不可收拾,以至死!
  一者势,热得也不可收拾,同样以至死!
  试想天下还有如此之巧么。一阴一阳无巧不巧地碰到了一起。而且梅艳旗为了性命,抛弃了少女娇羞之面纱,作了最彻底的解放!这一来不但救了她,也同样救了燕无心。
  梅艳旗误食的不是毒药,恰好是她所想象的龟宝。只不过龟宝还没炼熟,尤如果子尚青未熟一般,食之大有酸涩苦味,而且食用龟宝必须有赤阳丹一同进服。以阳克阴,互取长短,才能达到目的。这位一心想速成的艳旗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才吮吸了粉红色的浆汁。
  今日如没有受伤的燕无心,事情的发展真不堪设想。
  一阵微风透过花蔓,吹入山洞。就在这时,煞刀客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感到浑身奇热难熬,胸膛欲炸,可怀中却有阵阵阴凉透来,好不舒畅。他睁眼一看,吓得连忙闭上了双目。
  这怎么可能,干娇百媚、冰肌玉骨、如花似玉的妙人儿正玉体毕裸地躺在自己怀中,而她身上传导来的气息正是自己十分十分需要的阴凉。他不用睁眼也可以想象,火光中红润娇丽的面庞,秀眉微扬,贝齿轻咬的神态,高耸如玉的……想着想着,他感到一阵阵紧迫,血脉越加贲张,大有一泄为快之感,他的十指和双臂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劲,将对方拥得更紧……
  微闭双眸,依偎在对方温暖怀抱之中的梅艳旗突然感觉到了异样,周身—阵躁热,心在胸腔之中激跳。她开启那双顾盼生彩的大眼,一眼便见对方正火辣辣地直视着自己。他怎么伤好了?这是不可能的呀?
  “旗妹。”
  正是他深沉的声音,那种浑厚的,带有磁性的男子的声音。
  “旗妹,正是你么?这不是在梦中?”
  他也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因为这事实太奇突、太艳丽、太叫人吃惊了。
  “旗妹,你救了小兄。此情此恩小兄此生何以为报。”
  他说是她救了他。是的,她从海潮寺的刀剑之中将他救出,但仅仅是救出,已半死了,可如今?究意是自己救了他,还是他救了自己呢?现在周身透骨的寒冷似乎好多了。
  “旗妹,你为什么不作声,这……这又为何流泪。”
  双臂更有力,搂得更紧。可止不住热泪连串滚落,是喜是悲是什么,总之是命运,是命运的安排。
  “旗妹,你说话呀!”
  她幽幽叹息,说:“燕哥无须多问,你我今日一段孽情自当尽情享受,错过今日,是友是敌也说不定的。”
  “这是什么话?小兄我怎么会与旗妹为敌!”
  “唉。”又是深长的叹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天命难违。”
  “这……”
  “燕哥,我好冷好冷。”
  她的声音柔悦异常,给人以极大的诱惑。火光之中,她长长的眼睫带着泪珠在不停地颤动,好像在召唤。燕无心从来就认为自己是个敢作敢为的男子汉,也竭力做到这一点。对于播雨弄云之事虽然初遇,可人之天性这头可恶的怪兽此刻再也不愿低下头去。
  纤纤素手抚弄着他胸膛上细柔的黑毛,麻麻痒痒,感觉如沐春风,好不惬意舒畅。他似一个凑近打开瓶塞,闻着扑鼻酒香的醉鬼一样,再也忍不住对酒的渴望(现在叫他砍掉一条胳膊,他也会一口答应)。丹田腾起的亢奋,窜入四肢百骸不能自持。此刻的梅艳旗也同样热眸飞情,双颊生羞,欲罢不能。
  于是……
  他俩彻底救了对方,也救了自己。他俩更没想到由于阴阳溶合,龟宝药力立开。一瞬间,这对情侣起码同时增加了十年以上的功力修为。这叫有心种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行。
  夜风掠入山洞,又匆匆返出,带来了这样的话语:
  “旗妹,小兄虽然身无分文,家贫如洗,若是你愿跟随小兄,我将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怎么,你不相信?”
  “不,不是小妹我不相信。是不配!是不能!”
  “为什么?”
  “燕哥,你不要问,能说我早说了。你就不要问了,再抱紧些。”
  “唉……”息了一刻,他又说:“旗妹,你好像有许多话瞒着小兄,其实心中有难,说出来两人商量着办,也许能解决的。”
  “不可能解决。你我都是木偶一对,一对木偶,线均牵在别人的手中,若是……”
  洞外突然传来一声长啸,象是受伤者发出的悲愤的吼叫。两人闻声不约而同地跃进,迅速穿扎停当,晃身闪出山洞,伏在花蔓的阴暗中看去。
  山坡上,八名黑衫蒙面人正围杀着四个道士。这四个道上正是武当四虚:玉虚、灵虚、赤虚和冷虚。冷虚似乎已负了伤,被三位师兄护在核心;而三虚也斗得败象渐露,性命之危已在悬丝之间。
  煞刀客一见黑衫蒙面人,不由怒火喷发,怒吼一声,扑下山坡,黑血刀冷芒飞撒而出。
  说也怪,八名黑衫蒙面人一见月光中扑来的煞刀客,不约而同地飞身疾退,黑鸦般朝坡下泻去。燕无心刚想追赶,三支长剑已化成一道剑墙迎头迎上。
  晃身移步,横刀急拦,呛地声响,一刀架住三剑,急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四张杀气腾腾的脸齐声吼:“煞刀客,你不用演戏,看剑!”连受伤的冷虚也奋勇扑上,四支剑粼粼飞晃,剑气如瀑凌空扑来。
  煞刀客不愿干这无谓的糊涂仗。他要找的是黑衫蒙面人,不是武当杂毛!所以刀光—掠,人又斜飘出去,问道:“你们说了些什么?”
  武当四虚为首的玉虚怒道:“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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