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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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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有十数丈见方,宛如一个大天井,越过这片平地,迎面是三级石阶,走廊上矗立着四根青
石抱柱,阶上是一座厅堂,有六扇雕花落地长门,中间两扇敞开着。
  冷雪芬到了这里,在感觉上,好像他们把第三进厅堂移到地下来了一般。
  白衣中年人大模大样的进入大厅,厅上桌椅茶几,当然都是黑色的,他走到上首,在中
间一张高背椅上大马金刀的坐下,然后朝再不稀抬抬手道:“再老哥请坐。”
  再不稀回头道:“小表妹,咱们就坐下来。”
  就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冷雪芬坐到了老哥哥的下首。
  三人刚刚坐下,就有两名青衣少女手托黑色茶盘,分别送上茶盏,当然也是黑瓷的了。
  白衣中年人吩咐道:“贵宾莅止,你们去吩咐厨下,准备酒筵。”
  再不稀耸耸肩,连连拱手,谄笑道:“贵宾不敢,嘻,嘻,小老儿只能算是酒宾,小老
儿只要有酒喝,有一些花生米就够了。”
  两名青衣少女看着再不稀这副寒酸相,想笑却又不敢笑,躬下身,应了声“是”,双双
退去。
  白衣中年人伸手取起茶盏,侧下了些碗盖,抬目起:“再老哥请用茶。”
  茶碗是黑瓷的,里面当然是新沏的茶叶。
  再不稀用双手捧起茶盏,有些迟疑的抬头望望白衣中年人,才道:“这茶可以喝?”
  白衣中年人豁然笑道:“你说这茶可以不可以喝?”
  再不稀嘻嘻的点着头道:“可以喝、可以喝。”
  低下头咕的喝了一口,连茶叶都嚼着吞了下去。
  白衣中年人看着他笑道:“你可是怀疑老夫要她们在你茶水中做了手脚吗?老夫还不屑
对人下毒。”
  “没有、没有。”再不稀嘻嘻的道:“宇文教主怎么会使江湖下五门的玩意?”
  白衣中年人目光一注,射出两道棱棱寒光,说道:“再老哥知道老夫来历?”
  他果然是宇文教主,但冷雪芬却从未听人说过。
  再不稀陪笑道:“教主爷大名垂宇宙,小老儿总算在江湖混过几天,自然听人说过了。”
  白衣中年人睑上微露异色,说道:“老夫二十年不出江湖,还有人提起老夫吗?”
  “现在没有。”再不稀道:“那是从前,对、对,有二十年了。”
  白衣中年人看了他一眼道:“再老哥,老夫真想不起江湖上有你这么一个人。”
  再不稀耸耸肩,嘻的笑道:“小老儿只是个小人物,你教主爷怎么会知道?就像你教主
爷,本来是天字第一号的人物,但有二十年不出,江湖上也同样的会想不起你来。”
  “哈哈!”白衣中年人大笑一声,问道:“再老哥哥可知老夫怎么又重出江湖来的么?”
  再不稀道:“教主爷好久没有出来了,自然要出来走走了。”
  冷雪芬坐在一旁,觉得无聊,他心里只惦记着平哥哥,看他们只是闲聊着,老哥哥好像
很怕这位司马教主,除了随声附和,平哥哥的事,他连提都不敢提,忍不住说道:“教主,
你和平哥哥没怨没仇,为什么要把他掳来呢?”
  白衣中年人道:“小姑娘,你说老夫掳了你的平哥哥?你平哥哥是谁呢?”
  再不稀连忙接口道:“她平哥哥就是小老儿的小兄弟,她的表哥,昨晚失了踪,小老儿
这小表妹心里着急得很,随便问一句的,嘻嘻,随便问问,教主爷是大人物,怎么会掳小兄
弟呢?嘻嘻,没把他掳来,那就算了。”
  他原是抢着替冷雪芬回答,但他唠唠叨叨的说着,反而叫人越听越糊涂。
  “慢点!”白衣中年人道:“她是你的小表妹,她还有一个表哥,是你的小兄弟,给老
夫掳来了?”
  再不稀道:“教主爷没掳,那就算了。”
  冷雪芬听得心里有气,暗道:“这人怎么了,明明来找平哥哥的,却反而帮着人家说话
了。”一面说道:“不是教主掳来的,也是教主手下掳来的了,我们是找平哥哥来的,怎么
就算了?”
  白衣中年人皱皱眉道:“老夫手下,怎么会无缘无故掳你表哥的呢?”
  冷雪芬道:“因为平哥哥是东岳派的掌门人。”
  白衣中年人口中“哦”了一声道:“原来你说的是上官平,老夫听人说过他的名字,正
想见见他。”
  冷雪芬道:“所以你要黎佛婆把他掳来了。”
  白衣中年人道:“老夫只想见见他,并没要黎佛婆把他掳来,黎佛婆有没有把他掳来?
老夫也是刚刚才到,并不详细,待老夫问问她。”
  说到这里,举手轻轻击了一掌。
  一名青衣使女慌忙走入,躬身道:“小婢在。”
  白衣中年人道:“你去叫黎佛婆来。”
  青衣使女躬身领命,迅快的退了出去。
  不多一会,只听阶上响起黎佛婆的声响,说道:“属下黎佛婆晋见教主。”
  白衣中年人道:“进来。”
  黎佛婆走入大厅,立即躬下身去,说道:“属下见过教主。”
  冷雪芬看她恭敬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心中暗暗哼道:“原来你也有怕的人!”
  白衣中年人道:“老夫要见见上官平,是不是你派人去把他掳来了?”
  黎佛婆依然躬着身道:“属下奉到教主金谕,要见见上官平,但上官平和钟士元已和玄
女门的人沆瀣一气,属下怕他不肯前来,是以去把他请了来……”
  冷雪芬哼道:“说得好听,你明明是用迷药把平哥哥迷昏了,劫持来的。”  ;
  白衣中年人间道:“他人呢?既然把他请来了,那就叫他到厅上来见我。”
  黎佛婆身躯微微一颤,惶恐的道:“属下该死,属下还没向教主禀报……”
  白衣中年人道:“你只管说好了。”
  黎佛婆道:“属下是昨晚三更把上官平请来,没想到天亮之后,发现上官平不见了。”
  冷雪芬急道:“他会到那里去呢?”
  再不稀嘘道:“小表妹,教主爷在问话,你别插嘴。”
  白衣中年人一手摸着他垂胸的黑须,问道:“你们给他闻了‘桃花散’?”
  黎佛婆不敢抬头,只应了声“是”。
  白衣中年人道:“你们可曾给他闻了解药?”
  黎佛婆道:“没有。”
  白衣中年人道:“没给他闻解药,在六个时辰之内,不可能清醒过来,他人怎么会不见
了呢?”
  黎佛婆惶恐道:“属下该死,属下心里也觉得奇怪,咱们这里外人是无法进来的,属下
也检查过,各处又毫无异状,就平白的失了踪……”
  白衣中年人轻哼了一声,挥挥手道:“你且出去。”
  “是。”黎佛婆平手不可一世,这回等直起身来,脸上已经有了汗水,躬着身道:“属
下告退。”
  冷雪芬心里大急,匆的站起,喝道:“慢点,你轻描淡写的说平哥哥失踪了,就这样算
了吗?”
  黎佛婆一呆,但在教主面前,她不敢多说。
  白衣中年人朝她微微一笑道:“小姑娘,你不用着急,上官平既然到了这里,又忽然失
踪,不论他去了那里,老夫自会派人查明下落的。”
  一面朝黎佛婆挥了挥手,黎佛婆赶紧退后数步,匆匆退出。
  再不稀虽然听得心头泛疑,但黎佛婆绝不敢在教主面前撒谎,这就朝冷雪芬道:“小表
妹,教主爷说出来了,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正说之间,一名青衣少女俏生生走入,躬身道:“启禀教主,筵席已备,恭请入席了。”
  白衣中年人微微颔首,站起身一抬手道:“再老哥,请吧!”
  青衣使女急步趋向大厅东壁,白衣中年人也履声橐橐,朝东壁走去。
  冷雪芬随着再不稀,自然也是朝东壁行去,她心中暗暗忖道:“东首这堵墙壁,又没门
户,怎么会朝这里走来的呢?”
  这时青衣使女已抢在前面,举手在墙上按了按,只见墙壁中间缓缓裂开,现出一扇门户,
但低垂着紫红丝绒帘幕。
  青衣使女迅快的退到边上,矫声说道:“教主驾到。”
  喊声未了,紫红丝帘幕从中间徐徐开启,那是有两名青衣使女在两边拉着帘幕。
  现在帘幕已经拉开,里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膳厅,中间已经摆好了一桌酒筵。
  两名青衣少女一齐屈膝道:“小婢恭迎教主、恭迎贵宾。”
  白衣中年人朝再不稀抬了抬手,依然当先朝里行去,等再不稀和冷雪芬行近,口中说了
声:“再老哥请坐。”自己首先在主席上坐下。
  再不稀也不客气,拉着冷雪芬一齐落座。
  这黑龙山庄,凡是一应用具,竟然全是黑的,酒杯、筷子、碗碟,无一不黑,但又十分
精致。
  三人落座之后,两名青衣少女手执乌金酒壶,给主客三人斟满了酒。
  再不稀闻到酒香,像是来不及了一般,急忙拿起酒盏,举杯道:“多谢教主爷赐宴,小
老儿先干为敬。”咕的一口,喝了下去。
  白衣中年人和他干了一杯,微笑道:“再老哥是海量,你们去拿大觥来。”
  一名青衣少女躬身领命,朝屏后行去。
  再不稀嘻嘻一笑道:“教主爷真是小老儿的知己,人逢知己干杯少,来,来,咱们应该
先浮三大白。”举杯就干。
  一名青衣少女执壶斟酒,他拿起就喝,那青衣少女几乎连斟酒都来不及,他一连就喝了
三杯,举起衣袖,抹抹嘴角,口中啧啧的道:“真是好酒。”
  另一名使女已从屏后走出,手中拿着两只黑色的巨觥,放到白衣中年人和再不稀两人面
前。
  这巨觥每只少说也可以装上半斤酒,两个青衣少女捧着酒壶,把巨觥装满了。
  白衣中年人呵呵一笑道:“再老哥难得光临,老夫无敬你一觥。”
  他口中说着,左手掌心轻轻贴在巨觥肚间,掌心堪堪贴上,但见从巨觥中飞起一道金黄
色的酒柱,朝再不稀头顶激射过去,等到射到再不稀上头的时候,至少已经离他头顶高过三
尺有余。
  白衣中年人直到此时,才道:“再老哥接住了。”
  再不稀忙道:“小老儿谢教主爷的酒。”
  他话说得很快,接着仰起头张嘴一吸,那道酒柱本来已经飞过他头顶,正待朝外射去,
经他一吸,酒柱忽然掉过头来,朝再不稀的嘴中飞了进去。
  这下有如长鲸吸水,他直着脖子咕咕的连咽,一面还道:“教主爷觥里没酒了,小老儿
给你换一个。”
  他仰首吸酒,自然没看到面前的巨觥,只是用左手朝前一推,他面前装满了酒的一只巨
觥,却离开桌面冉冉飞起,落到白衣中年人面前,随着五指一抓,本来在白衣中年人面前的
一只空觥,同时自动飞起,到了再不稀的手中,这时他也正好把那道酒柱完全吸入口中。
  他这一手,不仅把坐在他边上的冷雪芬看得目瞪口呆,就是身为主人的白衣中年人也不
期而然的面露惊佩之色。
  要知仰首吸那道酒柱,已是不容易,(因为那道酒柱是白衣中年人以内力激发的,他至
少要用白衣中年人还大的力道才能吸下来)既用内力把酒柱吸下来了,自然不能放松,他居
然还能说话,(说话之时吸力岂不放松了)不但如此,他还能分出内力来,用左手把装满了
酒的巨觥,推向白衣中年人面前,又把空觥摄了过来。
  这一手,他至少要把一身内力分而为三,一股内力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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