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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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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开始抄书。

张涵整日待在阳阴庄里,不过是与卢植有了芥蒂,以此为借口罢了。此时一股脑把庄子交给了张超,便一身轻松的陪着伍子访在雒阳游玩。老实说,张涵对古香古色的雒阳也很感兴趣。然而,大汉国在四月间发生了一件大事——天狗吞日,即日食!

张涵自然知道,这是自然现象,月球挡住了太阳,所有,人们看不到太阳了。但大汉国人们另有一套说法,认为日食是上天震怒的表现,是有人做了坏事,老天爷生气了。这也是董仲书儒学阴阳化以后,限制皇权惯用的手段。不过,皇帝们觉得这事很麻烦,就有人出主意,把失德的责任推到了三公头上。每逢灾害,皇帝的责任就不大了,主要是三公失职。换句话说,三公现在的作用,就是充当皇帝的替罪羊了。

这一次日食本也寻常,问题在于宦官一系得势便猖狂,把士大夫们压制的太厉害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于是,有了机会,士大夫们就开始反弹了。憋了一肚子气的士人们,趁机攻击宦官们,说他们的倒行逆施引起了老天发怒,弹劾如雪片般飞来。古往今来,宦官们从来没有站在过道义的至高点上——他们自己也清楚这个。千年以后,士大夫们也常用这个作借口。

张涵自然不会参与此事。宦官们还会长期主导朝廷,得罪宦官极不明智。但宦官们最终还是被打倒了,赤臂上阵,站在宦官这一方也不妥当。张涵的处境有点尴尬,便请了事假。

张涵这个议郎没有多少事,主要职责就是在东观续补《汉纪》。历朝历代,编篡史书,都是一件大事,能参加的人都是著名学者,岑晊都未必够格,张涵就更不用说了。因此,张涵在东观并不遭待见,请假很是容易。

这样一来,张涵就置身事外,专心致志地陪着伍子方四处游玩。这一日,两人来到了平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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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支娄加谶'上'

平乐观建于本朝明帝时期,位于今白马寺的西北,华贵富丽,形制雄伟。这地方建的很好,却是专门用于百戏演出的场所。

在大汉国,百戏的地位很高。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本朝的皇帝大多喜欢百戏,因此都城洛阳的百戏得到了空前发展。在每年的正月初一,皇帝在德阳殿举行朝会,宴赏百官外臣,举行的表演就是百戏。百戏的地位可见一斑。

因为平乐观距离雒阳不远,又常有各种表演,是个雒阳人休闲的好去处,每逢集日都是人山人海,平日里也常有人来往。两人去游玩的这一日,并不是集日,表演的百戏也都是些儿平常把戏。

“十七,你说是怎么弄的呢?那么长的一把刀居然能吞到肚子里……”

伍子方用手比划了一下那刀的长度,觉得不可思议——那刀的刀身有两尺半长,肯定要伸到肚子里了。

“呜……”

“还有那个人,居然能吐出火来,他的肚子里有炉子吗?”

“喔……”

“……,真想把他们的肚子打开看看……”

伍子方若有所思地低语道。

“咔嚓!呸,呸……”

张涵正吃的高兴,一惊之下,把羊骨头咬碎了。连忙吐出碎骨头,回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伍子方,明知道他在开玩笑,但板着脸的伍子方还是很适合讲冷笑话的。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我告诉你好了。江永,不是我要卖关子,这东西说破了,就没意思了……等我一下!”

张涵三两口消灭掉烤羊排,嗯,这地方的烤肉真不错,不愧是少数民族弟兄烤的。看着张涵恶形恶状,伍子方忍不住摇头。张涵头戴进贤冠,一袭儒衫,宽袍大袖蛾冠博带,风度气质都是上佳。

“啧啧啧,真是糟蹋了这身衣服……”

“人生得意须尽欢,哪儿管得了那许多……”

张涵边为自己恶习辩护,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团丝帕,擦干净手收好,轻轻一拍手,便将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洒脱一笑,一派名士风范,看得伍子方嘿嘿直乐。近来无拘无束,又来到这种遍地小吃、感觉很熟悉、就象庙会的地方,张涵前生恶习又有复活的趋势。

“……,这东西就是这么简单。说穿了,就是走索的那两位,是真功夫。要知道,丝绳是软的。两女对舞其上,切肩而不倾,没有七八年的功夫,是做不到的……”

“咿~”

正说说笑笑往回走,伍子方忽然惊讶地指着路旁。

“怎么?”

没等伍子方回答,张涵就已经看到了答案,一个青衣人脸朝下伏在路边的沟里。

这是一个少年人,十八九岁的年纪,家世应该不错,穿了身黑色缎衫,面色苍白,张涵检查了下,皮肤湿冷,脉搏细弱,呼吸急促,神志不清,将少年扶到路旁树荫下,又发现,这少年身上擦破了,大腿上还插了块碎石。张涵轻触了一下,碎石纹丝不动。这就不好办了,碎石插的不浅,张涵身上有药,也不敢轻动。

“这少年是中暑了,很严重,需要立即降温喂药,身上的伤,也得赶紧处理……”

张涵有点着急,中暑可拖不起,时间长了,一样要人命的。但他并不熟悉附近,不知道哪里有人家,伍子方也是头次来,两人为了方便,偏偏没带从人,这下子可抓了瞎。

“两位公子莫急,本寺距离不远,请随老衲前来。”

正为难着,忽闻一声佛号,旁边走来了一个老和尚,这也不是客气的时候,张涵匆匆拱手,两人就架起少年随和尚去了。没走多远,转过一个弯,张涵就看到了一座寺庙。来到跟前,张涵才发现,原来就是白马寺。来的时候,张涵与伍子方,还进去看过,回来时走了另一条路,绕来绕去,又到了白马寺跟前,却还不知道。

张涵先给少年灌下了行军散,又拜托老和尚取了新打的井水,在少年头部、颈两侧、腋下、腹股沟等处不断冷敷降温,这才有工夫处理他身上的擦伤。

“慢点儿,把泥土擦净,再敷药,小心不要留下伤疤,要不然,一个翩翩美少年变成一个疤脸大汉,可就不美了……”

张涵眼看少年性命无忧,就与伍子方开起了玩笑,老和尚闻言不由莞尔。其余都处理完毕,张涵回过头来,开始研究那快碎石。碎石不大,宽不过二寸,厚不足四分,但位置在动脉附近,插的又挺深,张涵研究了半天,不敢动手。这样的情况,需要缝合伤口,但他手里没有器械,只凭金创药,恐怕不行。

“公子……”

“不敢!在下驺县张伯润,大师叫我伯润就是。”

“好!伯润也别称我大师了,老衲支娄加谶。”

老和尚很是爽快,也许在他看来,身份只是身外之物。支娄加谶深目高鼻,竟是个胡人,他皮肤黝黑,一口流利的河南话(此河南为河南郡),张涵刚刚忙于救人,也没有留意,此刻不免多看了两眼。

“伯润,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支娄加谶大师……”

“支娄加谶!”

“好,支娄加谶,这少年腿上的碎石……”

张涵把少年腿部的伤势说了一下。

“不知寺中可有缝衣针没有,再找点结实的线……”

支娄加谶俯身细细查看少年腿上的伤势,还轻轻触摸了下那块石头,张涵一看就乐了——同行,这位也有两下子。这些年来,张涵有大把的实验品,治过的跌打损失不计其数,水平大有长进,在张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不用,你等我会……”

支娄加谶飞奔而去,转眼便拿回来一套家什。又看了一眼患处,他取了一根三指长的三角形针,在火中烧灼,又拿出了一包药粉。

“一会儿,我说好,伯润你就把碎石拔下来,清创后,你就把这药倒上,我来缝和……”

“好,不过用我这药好了……”

支娄加谶没有坚持,以生田七粉为主的金创药粉,止血效果他刚刚看过了,确实要比他的药要好些儿。

“啊呀!”

少年在痛呼声中紧紧咬住了口中的手帕。支娄加谶运针如飞,迅速完成了这起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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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支娄加谶'下'

支娄加谶是大月支国人,来到大汉国已经将近十年了,那时候还是老皇帝(指桓帝)在位。张涵也不清楚,大月支是哪里,但佛教是印度传来的,这是不会错。张涵就直接把那里当成印度了。

张涵是个不坚定的无神论者,如今自然更不坚定了。不过,他对佛教也不感兴趣。在他看来,世界上的宗教也许有它的意义所在。但见多了白天上班寺庙当和尚,晚上下班回家为人夫的大师,张涵对满天神佛实在无从敬起。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宗教的目的无非都是钱财。只是邪教杀鸡取卵财色兼收,一般宗教有节制细水长流而已。

支娄加谶通晓汉语,学问广博,一路从月支来到洛阳,见多识广。张涵不信佛,但经过千年以降,许多佛教思想已深入人心,他对佛教的了解在当时却是少有的。两人的谈话非常融洽,何况,除了佛教,两人还是有许多可谈的。支娄加谶刚才拿出的那一套手术器械,光针就有三种:二指长的圆形针、三指长的三角形针和弓形弯针,张涵对这套器械就很感兴趣。

张涵大学是学习中医的,但他学的不是临床,西医科目较少,自己也不用心,今生以来医疗器械只回忆起一些简单常用的。而能否正确地使用医疗器械,张涵心里也没底。这么说吧,就是最简单的阑尾切除手术,张涵也是糟蹋了几十头猪,才有一点儿把握的。

因此,张涵看到支娄加谶娴熟的缝合术,立刻就动了心。不过,支娄加谶并不精通医术,他只会处理一点简单的外伤。别看他手里的器械挺全,那都是苏斯拉他送给他的。在解释过程中,他反复提到了一个词——“阿输吠陀”。“阿输吠陀”的意思是“生命之学”,苏斯拉则是那个送他器械的大夫的名字。

从张骞出塞,勾通了大汉国与大月支的交往后,佛教就传到了大汉国。迄今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但大汉国人对佛教感兴趣的不多。直到三十年前,安世高来汉后,佛教的影响才逐渐扩大。支娄加谶说的高兴,就从自己携带的经卷中,找出了《闍罗迦集》和《苏斯拉他集》,连同那套器械要一起送给张涵。

张涵很是欢喜,却还是婉言谢绝了,君子不夺人之好。其实,张涵的外语不好,拿了经书也没有。器械的话,他拿着作样子,照猫画虎,在找个手艺好的铁匠打一套就是。听说,支娄加谶正在翻译佛经。张涵便与他约定,每天来这里,由支娄加谶口述,把《闍罗迦集》和《苏斯拉他集》翻译一下。

“十七!”

两人正说的高兴,伍子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那少年醒了。这么讲不太准确,详细的情况是,那少年痛醒了一回,又重新昏迷,这一次醒了才恢复神智。

从少年躲躲闪闪、断断续续的话中,几人才知道,这倒霉孩子姓段,名咸,乃是太尉段颎的幼子。说到这里,段咸就不肯多说,其实也不用说了。在场的人没有不知道雒阳最近的政争的,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

段颎字纪明,武威姑臧人,是当朝第一名将,与皇甫规、张奂,并称为“凉州三明”。西羌是本朝第一大患,大汉国光花在平羌上的军费开支,就超过三百亿钱,始终也不能平定。直到段颎出马。段颎能与士卒同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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