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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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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怀德的到来,简直是雪上加霜。袁绍心里很不舒服,行为上也有所流露。墙倒众人推,曹操的处境便愈发尴尬了。关心民政,便有人说他收买人心;要领军出征,便有人说他图谋不轨……

曹操现在领有几千兵马,屯在许县,根本不足以自立。眼下,袁绍又有了疏远之意,何去何从,实在是进退两难。沉思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曹操心中烦乱:“回去再说!”

曹操一摆手,便要带着夏侯惇走人。正在此时,远远的,从背后传来一阵欢呼,有人在大声叫喊:“金子!金子!”

朱鸿羽指着那一小块金黄,跳着叫着,欢呼雀跃,手舞足蹈。

袁绍等人都听了朱鸿羽的喊声,早有人前去探看,一溜小跑飞快一个来回,向袁绍证实了,确实是炼出了金子。袁绍大喜,若是有了充足的钱粮……能陪伴在袁绍身边的,都是人精,见他高兴,不着痕迹的阿谀奉承,自是滚滚而来。等不及从人呈上来“伪金”,袁绍起身来到炉之前。

见袁绍亲自前来,朱鸿羽表演的更加起劲了。其实,也不是朱鸿羽有心欺骗袁绍,他也确实在偶然之中炼出过“伪金”。不过,伪金是怎么炼成的,朱鸿羽既不知其然,更不知其所以然。昙花一现之后,“伪金”便消逝的无影无踪。他百般尝试,也未能再获成功。渐渐的,催促越来越频繁,语气也愈来愈严厉。

这可不是件小事,如果袁绍失去了耐心,一顿板子赶他走人了事,这是最好的情况。但这种可能性极小,在他身上,袁绍就已经花掉了几百万钱,事情进行到现在,袁绍至少也要花费几千万,他不会白吃这个哑巴亏的。十有八九,是会要人命的。事关朱鸿羽的身家性命,他也是骑虎难下了,不得不偷偷把以前融化了的金五铢加在其中……

至于以后,谁还能想那么长远,先把眼前过去再说,将来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其中的种种,袁绍自不知道。金五铢大批出现,已经证明了伪金是可以炼成的。即使知道这很难,人心之中却都有着一丝侥幸心理,好消息总比坏消息更容易被接受。亲眼看到炼出了伪金,令袁绍不由自主激动起来,只要有了充足的钱粮,他一定会取得天下的。到时候,他要把张涵#¥#%一百遍……

“难道真的炼出金子啦?”

曹操与夏侯惇面面相觑了片刻,这事太重要了,两人顾不得说话,一起转身跑了回去……

与此同时,大同小异的情况也发生在了徐州、南阳、荆州、巴蜀、长安……甚至青冀二州。这样的事情不光发生在初平三年,在随后的十几年中,都时有发生。

正文 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风波

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在“知~了,知~了”蝉鸣声里,绿树掩映的酒肆更显悠然。青白色泛着光的卵石路蜿蜒着,将曲曲弯弯的回廊和大堂连在一起,汨汨不绝的溪水从回廊边,从屋脚旁,从小桥下潺潺流过,带来几许夏日中稀罕的清凉。清澈见底的溪水里,时不时会看到小鱼游曳,平添了几分水乡的韵味。

张仪笑眯眯地看着宾客往来,不时与熟悉的客人招呼一声,心情大是愉快。世道不好,青州这一片安宁之地,便吸引了无数躲避战乱的人们。有学乡的存在,许多人为了子弟的学习,便把不其作为了定居的首选之地。学乡里的酒肆也随之而发展到三十几家。不过,酒肆是多了,在张仪巧妙构思和精巧设计下,酒肆依然在学乡里独占鳌头。

这座小小的酒肆已经扩大了几十倍,不仅以美酒佳肴和相对低廉的价格闻名,夏天清凉的水乡,冬天温暖的地龙,都成为令人津津乐道之处。在学乡,人们提到的酒肆而不提名字的,十有八九便是在指流溪园。

张仪也是来自驺县张氏,是张涵的同辈人,只是血缘隔的就远了。张仪在族学的成绩并不突出,身体素质也不好,在训练中从来都是拖后腿,全凭他摸爬滚打不偷懒,让人觉得,他不过说不过去,这才勉强过关的。

不过,张仪为人精明,处事又有着几分爽快,颇擅长与人打交道。项奉受命管理不其学乡,就把张仪要了过来,负责这座小酒肆。顺理成章,麻雀看中了酒肆,张仪便被吸收进去,成为了一只不起眼的小麻雀。

张仪很满意自己的生活,每天与学子打打交道,招呼一下他们,私下里将学子们的议论整理一下交上去即可,省心省力,悠闲度日。十年下来,张仪足足胖了有一百余斤,整天笑容可掬,很像后世传说中的弥勒佛。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学乡的气氛有点紧张,张仪的笑容也少了许多。这不,一个清朗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张仪立刻笑不出来了。

“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又曰: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尧曰‘终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先贤此言正是常理,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举天下而奉一人,岂可乎?”

张仪一听此人说这话,脸色更是一变,皱成了一团。果然,在热闹的大堂之中,此人的话如同在一锅滚油中倒入了凉水,此人也不待他人说话,便自问自道了:

“当然,不可!我曾经听说过‘以一人冶天下’,却不曾听闻‘以天下奉一人’的。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之所欲,天必从之……”

张仪暗道,‘喀嚓!’

“哐!喀嚓嚓!”

一声大响过后,有人拍案而起,酒杯也摔了,断喝一声:

“住口!你这个乱臣贼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高祖伐暴秦平定天下,武帝扫漠北大破匈奴……王莽猖獗一时,终有光武皇帝抵定天下。大汉国养士四百年,岂无忠心之士……

你今日欺君妄上,目无礼法,他日必有报于你!”

“忠心之士?”宋连哈哈大笑:“忠心之士早被桓灵二帝杀光了,党锢的酷虐,就算是著名的昏暴之君商纣王和周幽王,也无法比拟。如今的大汉国,谁不是以明哲保身为己任,纵使有一二漏网之鱼,又如何能够左右天下大势?

古有明训:君之视臣为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为草芥,则臣视君如路人;君之视臣为犬马,则臣视君如仇寇。

今时今日的大汉国,是刘氏抛弃天下人,而不是天下人抛弃刘氏。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这就是今日的天下大势!

奸妄?谁是奸妄?从董卓到袁绍,再到刘表、袁术,哪儿一个不是这样?你所说的忠心之士,又在哪里?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岂会容你倒行逆施……

桀犬吠尧,也是佳话,可惜,终究不过是桀犬罢了……”

宋连也站了起来,朗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他一边小心戒备,一边笑吟吟地,就似在看着一条狗。

“放屁!”

姜隗大吼一声,就要操起家什,让宋连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围坐在一起的两桌人,都应声而起,就要开掐。

这在最近都是常事了,隔三岔五总要发生个几起,在座的人都经验丰富。一看双方拉开架势,周围的人连忙闪开,“呼啦啦”空出好大一片空地,以供双方‘切磋武艺’。

坐在一旁的的孙成随手拉了姜隗一把:

“姜兄,你与这阿谀奉承的小人,说什么忠诚?!

有道是,夏虫不可语冰,卑鄙小人又怎么能够体会我等之情怀,且将冷眼观螃蟹,看他横行道几时……

可怜幼帝无辜……”

孙成肃然而立,遥遥向西行礼。同座之人得他示意,都一起起身行礼如仪,大堂里为之一静,许多人一起随之行礼。

令人惊讶的是,宋连竟也随同行礼。姜隗不由冷笑连连,宋连也不以为忤,从容不迫地又举起一杯酒,哂然一笑,却是显得极为轻蔑:

“我宋连也曾为汉臣,自当行此礼……

不过,遥想幼帝,我还可以向西行礼。可想到陈蕃、窦武、尹勋、刘瑜、冯述以下万千之众人,我却不知该向何处行礼了……”

宋连满脸悲凄之色,将酒洒在地上。

孙成脸色一变,他也是反应极快的人,冷笑一声:

“宋连,你也配提陈仲举的名字?”

宋连端容道:

“配与不配,天下人自有公论,却不是你孙成说了算的!”

……

张仪见形势缓和,这才松了口气。

说起来,学乡里打架斗殴也是常有的事情。各家都有自己的学说,自有分歧,再加上,数万年轻人聚到一起,不打架才是怪事。不过,这些都是学子们私下约好时间地点,悄悄地解决,罕有公开冲突的。毕竟,学乡也有学乡的规则。不过,学乡近日来充满了火药味,公开的冲突也愈来愈频繁了。事情还要从去年说起。

初平二年(191年)八月间,文歧在大讲堂辩论中,宣读了一篇文章,对党锢的前因后果,作了一个反思。

文歧是冀州西平紫溪亭人氏,出身于没落的士人之家,在党锢中受到牵连。文歧那时年纪还小,被老仆藏匿在外,才躲过了这一劫,但已是家破人亡。后来,张角造反,西平是战乱的中心地带,大片的村庄都被移为平地,文歧的亲族全部死光。在老仆一死以后,就根本没人能够证实,文歧的身份是真是假了。换言之,文歧的履历无可置疑。

文歧这人在学乡里并不出名,学识平常,平日里刻苦读书,认真求学,也不引人注目。这一回,却是出了名。

大讲堂辩论也是学乡的传统了。在学乡大儒学者数不胜数,可比起学子来总是少数。因此,在学乡之中,依然太学一样,是以学子自学为主。除了旁听大儒们的讲学外,学乡也提供了很多交流的机会。每六天一次的大讲堂辩论,就是最经常的交流。谁愿意都可以上去说,但要有被人问倒的心理准备。

当然,文歧这么做也是无可非议,党锢受害者对党锢的反思,既是顺理成章,又是理所当然。党锢的伤痕累累,至今却没有人提起,一来此事牵涉到了皇帝,士人如惊弓之鸟,不敢再深究;二来大汉国也有为尊者讳的习惯。时间一长,也就没有人再提了。

然而,在此时此刻,文歧重新把提党锢提出来的时候,士人们欣然发现,悬在他们头上的一切威胁竟都不存在了。宦党一扫而空,朝廷自身难保,也管不到青州,而年轻的热血开始沸腾,也顾不上为尊者讳了。

文歧这个对于党锢反思式的问题,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迅速登上了公示栏,成为当月最受关注的议题。对于此事的讨论文章层出不穷,有多篇文章登在了校刊上,经久不息,传诵一时。越来越多的学子参与其中,躲在安全的角落里,士人学子们把桓灵二帝批了个底掉。

在今年春天,文歧写了一篇文章《以一人而治天下,还是举天下而奉一人?》

在文章里,文歧笔风犀利,将桓灵二帝的倒行逆施,与历史上著名的暴君相提并论,开始质疑大汉皇帝的合法性——“这样暴虐之人难道也是天之子吗?”。随后,事情便失去了控制。在短暂的哑然之后,学乡逐渐分化成水火不相容的两派。有人大声叫好,也有人怀疑文歧别有居心,从而引发了更大的争议。

郑玄亲自找文歧谈话,希望能够说服他。但是,文歧的态度坚定不移。文歧声称,如果学乡不能容忍,他可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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